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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租客身亡谁的责任》是大神“白月葬花”的代表张暄张晨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2搬家我的生活出现严重差起初是身体出现各种不牙头幻而我的租客以极为诡异的方式死在了我的房我与她未曾谋却莫名其妙的被指控为唯一嫌疑我被逮捕更崩溃的最爱我的妻子作了伪当庭指认了我被判处死刑立即执事情却远没有结我竟又回到了发现尸体的头一而这不过是噩梦的开毛骨悚然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出我没有想有一天会再见到那个本该死去的1...
主角:张暄,张晨 更新:2025-04-23 02: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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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搬家后,我的生活出现严重差错。起初是身体出现各种不适,牙疼,头痛,幻觉。
而后,我的租客以极为诡异的方式死在了我的房中。我与她未曾谋面,
却莫名其妙的被指控为唯一嫌疑人。我被逮捕后,更崩溃的是,最爱我的妻子作了伪证,
当庭指认了我。我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事情却远没有结束,
我竟又回到了发现尸体的头一天。而这不过是噩梦的开端,毛骨悚然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出现。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再见到那个本该死去的人。1警是我报的。去找租客王珍的原因是,
妻子张暄告诉我,一向准时交租的王老师,突然失联了两周,
物业打电话来称因为水电费延缴,已经在5天前全部停了。在此之前,
向来也是张暄和她线上沟通租房事宜。我仅知道她叫王珍,是个刚退休的老师,
连她的样子都从未见过。那天,刚到小区门口,
居委会负责人白洁正惊慌失措的被一只泰迪犬堵在墙角。"白老师还是这么斯文,
惹得狗都来欺负你。"我戏谑的调侃这位老邻居,看了一会笑话,再上前将狗驱赶开。
"周扬,你回来做什么?你那租户水电费拖了好几天,阿暄和你说了吧?”白洁喘了口气说。
"就是为此来的"。那时的我心情愉悦,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遭遇什么。2新年刚过,
在倒春寒的2月,我和白洁一同踏入我的那间旧屋。屋内陈设井井有条,整洁如新。
"王老师,您在吗?打扰了。"因为没开灯的原因,屋内很暗,不像有人的迹象。
我和白洁不抱希望的在屋子里晃了一圈。客厅茶几上,本不该是开花的时节,
一朵鲜红的月季插在花瓶中,水很清澈,应是刚换不久。那人怎么会失联呢?"咔哒”。
卧室传来细微的声响,吓了我一跳,紧接着是一段带着杂音的人声。"同学们好,
这是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节课。开始课本内容之前,我想跟你们分享一首我最喜欢的诗,
泰戈尔的《生如夏花》....."我和白洁循声过去,推开虚掩着的门。
朝南的房间阳光通透,使房中的景象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令我干呕不止。
身边的白洁倒是异常冷静,说了一句“赶紧报警吧",神色晦暗不明。
50来岁的王老师穿着轻薄的碎花裙,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身上伤痕遍布。腐烂中一片花白,
是从腐肉中生出又被冻死的蛆虫。王老师神态安然,嘴角上扬,手边有本翻开的书,
书页的标题是《生如夏花》,被红笔醒目的划出一句——"生如夏花之绚烂,
死如秋叶之静美。"此刻,书桌上老旧的录音机传来的年轻女声,正巧读到了这句。
3虽然凶案发生在没有监控的老旧小区,但证据链却非常完整。
从报案到立案抓捕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中午我还在吃饭,警察敲门进来,
我以为是对报案人例行询问。"周扬,不许动,趴好!你因涉嫌故意杀人罪,
现依法对你进行逮捕。"突然被按倒在桌上,我才知道,自己是这个案件唯一的嫌疑人。
直接证据就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水果刀,经鉴定为导致致命伤的作案工具,
上面只有我的指纹。还有邻居的证词,说听到我和王老师的争吵。"几天前吧,
那不就是小周的声音嘛,好像跟王姐起了什么争执,说什么‘你早该死了!去死吧!
’很大声,我听得可清楚了。""作孽啊,人都退休了,被弄成这样,这是多大仇。
”"就是小周啊,我怎么会认错,他结婚那会我还去他家吃了喜糖呢。他搬去新家也没多久,
我年纪是大了,也不至于把老邻居认错。再说我早说王老师这人每天拉个脸,
看着就是个尖酸刻薄的,容易惹麻烦。”警察在我面前播放了邻居们的录音。从证物到证词,
完整的证据链摆在我面前,让我几乎丧失理智。"这不可能!是栽赃!我之前都没见过她!
我的妻子张暄可以作证!”我在审讯室中喊道。4法庭上,张暄如期出庭作证。
她神色淡漠的说"我醒来的时候,周扬已经出门了,家里的水果刀也不见了。
回来的时候他神色慌张,问他原因也不说,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张暄你胡说!你为什么要害我!那天我明明就,
明明就......"辩驳的话到嘴边突然卡住了。为什么?我怎么会记不清那天做过什么,
我努力回忆,便会头疼欲裂。终审庭审结束,我被判死刑立即执行。我被带走时,
愤怒的转身盯着张暄。张暄勾起了嘴角,无声的说了几个字,在轮回多次后我才看懂。
她真是个恶魔。行刑前那几日,我在愤怒、不甘和恐惧中度过。最后我被带到刑场,
无论我如何崩溃喊叫,都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我眼睁睁的看着执法者给我扎止血带、消毒,
再将针插入血管,然后失去了意识。5"砰“。我从书房的床上惊醒。在死刑场上,
等待执刑那一刻的画面在我的脑子里不断播放。一切像做梦一样,但我知道不是梦。
这已经是我第五次“重生”了,又回到了发现尸体的头一天,该死的周六。前两次,
我尝试不再联系租客,闭门不出、质问妻子,或是报警求助、或是直接逃跑,
最终都没能改变结局。我猜测,必须找到案件的真凶和真相,或许才能真正脱离循环。
这次我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我今天就去找王老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门?肚子饿不饿,
要不先吃个早餐吧。”张暄坐在主卧的办公桌前,侧身问我,依旧是往日关怀备至的神色。
我扫了一眼她的电脑桌面,和之前一样,是一张未完成的画稿,一个穿着红裙的美丽女人,
在一间破败不堪的屋子里望着窗外。循环开始前,我还曾和她聊过这幅画。
但经历了一次次当庭指控后,我无法再和颜悦色的面对她。只说了句“看牙”就出门了。
6说"看牙"也不算是说谎,最初的那个周六早上,我确实是去看牙的。那时,
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一天。上午我早早的因牙疼醒来。由于牙齿肿痛得实在厉害,
下午要出席图书签售会,我还是决定去把牙给拔掉。正走到医院门口,
一个穿着住院服的陌生男人猛地抓住了我。"周扬,你是周扬吗?我们都会死,谁也逃不掉!
”我只当是个疯子甩开了他不以为意,毕竟我也算小有名气,经历过不少被讹的事。
当我在手术椅上躺下,灯照下来的那一刻,我晃了一下神,有种诡异的似曾相识感,
好像不久前一切曾发生过。"不用紧张,放轻松。不舒服,举左手。
”医生是个30来岁的小个子女人,声音温和,也让我镇定不少。
针尖刺进牙龈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后,我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随后是强烈的心慌心悸。
"嘴张开,嘴张大,再张开。”耳边的声音忽近忽远,医生拿着切割刀和电钻靠近我。当时,
感觉要死过去了,赶紧抬起左手。可是医生恍若未闻,手上的动作加快起来。
我感受到切割刀划开牙龈,碰到神经的胀痛。"不对!怎么拔的是门牙!
”嘴巴里混合着不断涌出的血液和牙齿碎渣。我胡乱的挥舞左手想要推开医生,
但浑身没有了力气,想呼救也发不出声音。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牙齿一颗颗被她取走,
满嘴鲜血。7"牙齿发炎太严重了,拔不了,给你上了点药,炎症消了以后来做根管治疗。
”我微微转动眼珠,看到原本装了一托盘的牙齿消失了。医生告诉我,
我出现轻微的麻醉过敏症状,没吃早餐,又太紧张,才产生了幻觉。
那天上午我就这么惊魂未定的回到家。"怎么样还顺利吗?”妻子已经做好了饭菜,
贴心的将主食换成了软烂的面条。"还行,可算不那么疼了,改天去做根管。
”看牙的遭遇我不愿再提,一想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插播一则本地消息,今日上午,
一名56岁退休工人魏某,被发现于化粪池溺亡。死者生前曾受钝器多次攻击,
牙齿被全部打碎。预计死亡时间在清晨6点20分左右。具体案件原因还在调查中。
“每天午饭妻子都会打开本地民生新闻频道,总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奇葩案件。
"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跟谁结这么大仇。”"兴许这仇早结下了,20年后报仇晚吗?
”说这话时,张暄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再一眨眼她还是往日那恬静的模样,
那时我只当自己看错了,这样可怖的表情不可能出现在她脸上。如今想起来,我才察觉到,
这样的神情我并不陌生,在庭审上我已看过数次。我不得不让自己接受,
那个在我岌岌无名时一直给我温柔陪伴的女人,恨我。可我不明白原因是什么。
8思绪回到眼前,我轻车熟路的来到王老师所在的楚天小区门口。
这样每层只有8楼的老旧社区在如今城市里已经不多见了。7、8年前就说要拆迁,
一直还没动工。5年前我和张暄成婚后,就开始物色新楼盘,等楼盘完工、交房,再到装修,
直至去年年底才搬进新房。住了近二十年,我对这里也极为熟悉。这次避免节外生枝,
我刻意避开街坊邻居,走到9号楼502室门口。
钥匙就在门口的牛奶箱里——这自然是我在多次循环里已熟知的事情。进门后,
我直奔王珍的房间。她的尸体安静的躺在床上,和记忆中初次见到的画面重合,没有变化。
之前因为场面过于骇人,便只看了一眼就出去报警了。我开始仔细环顾房间,
十余平的卧室内陈设一目了然,床、衣柜和一套小型木制办公桌椅。
办公桌上放着些散文和小说,还有一套旧得不成样的中学语文课本。
看来王老师是位语文老师。一本旁边一本崭新的《新月集》引起我的注意。又是泰戈尔,
我立刻想到王珍尸体边还放着《飞鸟集》。我拿起《新月集》随意打开,
书页直接跳到了第27页,里面赫然出现一张旧相片。
照片背面工整的誊写着“当我在女孩时代时,我的心如花瓣儿张开,
你就像那一股散发出的花香。你的温柔在我年轻的肢体上开花了,
像一道曙光在太阳出来之前划过天空。”待看清楚照片后,我的后颈一阵发凉,
寒意蔓延全身。这,不是我吗?9照片已经泛黄,模糊不堪。不过仔细看,
还是能依稀看出是在一所破旧的学校里。
有一位梳着齐耳短年轻女子和一群穿着深蓝色短袖校服的学生。女子站的笔直 ,
神态有些呆愣,身旁的学生神色则要自然的多,显得朝气蓬勃。时隔28年,
照片上这些面孔令我感到熟悉又陌生,有的尚有些许记忆,有的已经完全想不起是谁。
这个年轻女子我记起来了,是王老师。王珍,我猛地想起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
将照片上的女子和我背后的尸体合二为一。高三那年,我们班来了位新的语文老师,
也是我们的班主任,就是王老师。听说是从我们村考出去的大学生,
家里曾是村子里的困难户,名校毕业,一毕业就回村教书。当时常听村子里的长辈们议论,
说“女娃读书没大用,好不容易考出去,又回村子里,和她同岁的早就嫁个好人家,养娃娃,
在家享福了。”过去这么久,记忆已蒙上一层马赛克,我只记得,王老师是个很严厉的人,
一板一眼的不苟言笑,最常说的就是“叫你家长来学校",如果家里人不重视,
王老师还要亲自跑去学生家家访。高三下学期临近高考,王老师却突然不告而别,杳无音讯。
我记得当时班上很多家长跑到学校闹,骂她不负责任,要学校给个说法。"嗷。
”突如其来的狗吠把我的思绪扯了回来。我往窗外看去,看到的白洁又在被小狗"围堵",
看到白洁的窘态,一时间将我原本堵得慌的心绪,抹平了大半。我正要收起照片,
却扫到了另一个熟悉的面孔,浓眉、大眼,涂着和周边学生格格不入的红唇。她叫张晨,
照片里的我也正注视着她。10张晨很漂亮,是那时候我们班公认的事实,
每年我们给班里的女生打分,她都是最高分。在那个年代,港风热潮也吹到了小镇里,
学生宿舍的墙壁上贴满了港星小画报。大家都说张晨像某个香港大热的女星。
村子里能读到高中的女生本就不多,张晨格外引人注目。张晨是美而自知的,
喜欢精心打扮自己,她会把校服上衣改短,裤子改成当时流行的喇叭裤款式,
涂指甲、化妆、烫发更是家常便饭。她还是美术课代表,画画很好,
班里的黑板报都是她一手承办。从高一到高三,
我看过张晨用粉笔、铅笔到水彩、油画颜料作画。画画的内容很丰富,有学校、田野,
她自称最擅长画人,那时班上常有女生找她画肖像画,她都欣然同意。她家是做木材生意的,
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万元户,对家中独女的爱好自然有求必应。张晨性格好,脾气好,
开朗又大方,班上男生女生都喜欢她,我也不例外。可王老师不喜欢她,
说她成日里心思都不在学习上。于是便要经常请家长,但张晨家里人生意太忙,很少来学校,
因此王老师常去她家里家访。我最后一次见到张晨父母,是高三下学期,
他们来给张晨办退学。数天前王老师在课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狠狠数落了张晨。"张晨,
不想学就给我滚出去! 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画画,不学就出去站着。每天浓妆艳抹的,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有没有点学生样子,是要勾引谁?想谈恋爱,还是要嫁人了?”在那之后,
张晨没再来学校,直到她退学,我们都没再见过她。再后来快要高考前的两个月,
王老师也离开了学校。一晃已经20多年过去了,学生时代的记忆变得模糊。看到张晨,
才想起年少时的不少事,用现在的话来说,她应该是我的“白月光”。
和班上不少男生一样我也曾向她表白,也一样被拒绝了。我细细端详画面中的少女,
照片里她正笑着侧身和身边的同学说着什么。当看到一处熟悉得暗影时,我心猛地跳了一下,
赶紧把照片揣进兜里,跑出小区。11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
因为没有如约出席下午的图书签售会,我的电话被打爆。我也干脆关机了,管他呢,
之后还会重来。"下午头疼,我在医院就没去新书发布会。”还没等张暄开口,
我就抢着回答了。"医生怎么说,现在好些了吗?”"没事,只是没休息好。
”我随口糊弄道。"那快吃饭吧,是不是饿坏了。"张暄没再多问,贴心的给我备好碗筷。
我们相识8年,她一向这般善解人意,我不愿意说的事情,她也不从会逼迫我。
张暄习惯性的在饭前打开电视,漫不经心的边看边吃。我细细打量着她,
说实话即便我们日日生活在一起,我却无法准确的描述她的面貌,和很多夫妻一样,
虽日日相伴,但忙于工作和生活的鸡零狗碎,鲜少这样面对面仔细端详自己的伴侣。
暖黄色的灯光映照出她恬静的面容,虽已年近40岁,但岁月在她脸上并未留下太多痕迹。
眉清目秀,皮肤白嫩,差点忘了,最开始,我是被她的美所吸引的。
即使她不能为我生儿育女,我还是毫无芥蒂的追求她,和她成婚。五年婚姻生活,
她虽做不了“良母”,但确是个贤妻。生活上对我悉心照顾,工作上也称得上得力内助,
就连夫妻的‘夜间游戏’她也极为主动,可以说我们身心都很契合。张暄很爱我,
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之前太忙,顾不上你,你的...病...稳定了吗?
”在张暄给我夹菜时,扫到她手腕上那若隐若现的疤痕,我装作随意的问道。"还算稳定,
按时吃药就好。”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笑着说。12我的妻子有抑郁症,我一直都知道。
我们结婚后,在我忙于创作的时间里,她也曾屡屡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我和她是在儿童福利院做义工相识的。那会我还是个籍籍无名的爽文小说写手,
由于写不出市场欢迎的作品而苦闷不堪。编辑建议我转战儿童文学,
称童书市场优质读物匮乏,有创新就容易破圈。于是我决定去儿童福利院找找灵感,
就遇到了张暄。她是一家私立幼儿园的美术老师,闲暇时就会到福利院教孩子们绘画。
我第一次见张暄,她正在带孩子们用水粉颜料进行涂鸦创作。张暄用色大胆丰富,
画作内容有趣,很受孩子们欢迎。此后,张暄参与了我第一本儿童绘本的创作《开门》。
讲述一个患有自闭症孩子在梦境中的奇幻世界冒险并战胜心魔的故事。由于题材和内容新颖,
很快就出版了。出版后这本书一直饱受争议,一部分评论家称赞故事别出心裁,
另外一部分则提出故事带有一定恐怖和黑暗元素,不适合孩子。两拨人虽争论不休,
也让这本书获得不小关注,成为了风靡一时的畅销书,我也变得小有名气。最初的今天,
本该是《开门》出版5年后的再版图书签售会,不曾想一切成了一场走不出的噩梦。
13"之前你和我提过,抑郁症状是从学生时代出现的。在一起这么久,
你好像没怎么提过读书那会的事?”夹菜时,我扫了一眼张暄的右耳,故作轻松的说。
"你想知道吗?”她端着碗抬头看我,目平平静。"我想更了解你一些,
呃....看能不能对你的病有帮助。”我搪塞道。"学生时代,
无非就是上学、做功课、考试,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村只有一所中学,
几乎村子里所有家里愿意供其读书的适龄孩子都在学校里。那时候重男轻女很严重,
学校里2000多个孩子,女孩不到十分之一。对很多家庭来说,女孩读完小学就行了,
不用太有学问,该早些嫁人才好......"学生时代的过往,张暄毫无避讳的娓娓道来。
"为什么会生这么严重的病呢?学业压力?还是...有人欺负你?"我有些急迫的打断她。
"学业、生活压力都有吧。那个年代,在中学,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女生要么成为被欺辱的对象,要么成为被骚扰的对象,这没什么可说的。大概是高三那年,
发生了很多事,也改变了我的人生。”14"那年,我们班来了位新班主任,姓王,
听说她家之前是村子里的困难户,苦读考上了市里最好的大学之一,
没想到一毕业会选择回乡教书。班里同学都说,王老师像个‘男人婆’,
每天顶着油腻腻的一头短发来上课。王老师自己不打扮,也不喜欢看到女生披头发,化妆,
但凡看到狠狠批评一顿。和其他任课老师相比,王老师'重男轻女'格外严重,
对班上调皮的男生总是很宽容,对女生却异常严厉。
男生在课上嬉笑只会被说两句是‘皮猴’,女生上课开小差被叫到第一排罚站一节课。
若是和她争论,她便会说'你和他比什么,男生在数理化上本来就更有天赋,到了下学期,
一下就会反超。’我因不服气,常常和王老师对着干,她也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训斥我,
爆发过几次不小的矛盾,再然后......我病情更加严重就辍学了。等病情稳定后,
才又回去复读。”"你的病......只是因为王老师?"我追问。"为什么这么问?
你觉得,还能有什么原因呢?"张暄语气轻松,没有太大波澜。"插播一则本地消息,
今日下午13时30分,楚天小区附近发生一起恶意凶杀案,50岁男子吴某,
被砍下头颅丢弃于小区垃圾桶内,警方尚未找到嫌疑人,具体案件原因还在调查中。
”电视里一则骇人听闻的新闻,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怎么又是楚天小区?
联想到之前循环中新闻播报的几起恶性凶杀案,令我不寒而栗。或许不是巧合。
15后面的几天,不出意外的,开始“走流程”——警察发现王老师尸体,
我作为唯一嫌疑人被捕入狱。好在被捕前,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让纷乱复杂如一团乱麻的事件,有了一些头绪。"滴"。被捕那天中午,
就在警察敲门的前一秒,我收到了等待已久的讯息,是照相馆发来一张修复好的照片。
照片上原本模糊不堪的师生面容变得格外清晰。"把手机放下!趴好!
”在警察将我压制在桌上的前一刻,我死死盯着照片里那个美得惹人注目少女的右耳,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曾无数次亲吻过的暗红色月牙胎记。"张暄,你知道我是谁!
”我有些失控的对桌子对面的女人喊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张晨,我早该记起你来。
16"周扬把门打开!周扬开门!开门!"又是清醒梦。我清楚得意识到自己在梦中,
却怎么也无法醒来。梦境是在一所破败的学校,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衣服凌乱浑身染血,
手里抱着一只公鸡,目光空洞得反复拍打着门。"我"站在门外非常恐惧,一言不发,
死死的握着门把手。"砰、砰、砰。""周扬,为什么害我!为什么害我!""周扬,该死,
该死,该死。”"闭嘴!不是我,都是他们做的,与我无关!”梦里在一声声质问中,
我惊慌失措喊道。终于,我从梦中醒过来,浑身已是大汗淋漓。我搜刮了一下记忆,
这是第六次循环。我顾不上多想,迅速起床。这次我要找张暄,不,应该是张晨当面问清楚。
出乎意料的是,我走出房间,每次都做好早餐等着我的人,竟不在家中。
我猛地生出无名的预感,在我知晓了张晨的身份后,这一次循环就开始不一样了。
没想到5年来的枕边人,是我的高中同学,而她隐瞒身份在我身边的原因是什么,
令我非常困惑。冥冥中我感到只有去到光华中学,那个20多年来我从未想过再回的地方,
才能找到答案。17辗转两百多公里,我站在了阔别多年的光华中学大门口。二十多年过去,
学校经过数次翻新,早已"面目全非"。红白相间的教学楼上,印着的"务实求真,
立德笃学,奋发拼搏,自强不息"校训,让我找到了一些熟悉感。我正感到茫然,
不知从何处着手,一位50来岁的男人从校门卫室走出来。"您好,有什么事吗?
"见我在门口观望,他向我走来,问道。"您好,您是?""哦,我是这个学校的校长。
您是学生家长?""啊校长好,我是98年的毕业生,回母校看看,呃,
王玉珍老师带的那届,您看您知道吗?"说着我把出发前从王老师房间带出来的老照片,
拿到了校长面前。"王珍?她不是在你们高考前就离校了吗?哎,
你说你们班那会可真是......"校长欲言又止。"校长您知道我们班?
您知道王老师为什么突然离职吗?"我急忙问。"我是你们隔壁班的班主任,
之前还给你们带过几节数学课,你大概不记得了。
过了这么多年我以为不会再有学生关心这些。""我之前是王老师的语文课代表,
很感激老师的教导,想看看她之后是否还回过学校。或者您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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