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悦小说 其他类型 我在东宫做洗脚婢的那些年依依云依依后续+完结
我在东宫做洗脚婢的那些年依依云依依后续+完结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小棍小棍

    男女主角分别是依依云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东宫做洗脚婢的那些年依依云依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棍小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得冷笑出声。何其讽刺,谁家的好命相会落到我今天的下场?为奴为婢,任人欺凌?我身心摇晃间,手上一个不稳,雨伞便被风吹落。雨水直接落在了冠服上,即使我反应够快,及时用身体去遮挡,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污水渍。完了。我心道。果然,我捧着脏掉的冠服递给云依依时,她眉眼都皱巴巴成一团,迟疑委屈道:“姐姐,这上面的脏东西,是你故意弄上去的吗?”“你,想要破坏我的封妃大典,是不是?”此言一出,屋中众人都用无比凌厉的目光死死盯住我。我的父母、哥哥,太子纪澄,还有相府那些曾照顾陪伴了我十数年的丫鬟们。今天是云依依的大日子,他们前来观礼。母亲用无比失望厌恶的眼神看向我,“嫣然,你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恶毒?”“只是一个正妃位置罢了,我们知道你嫉妒依依,但没想到...

章节试读

由得冷笑出声。
何其讽刺,谁家的好命相会落到我今天的下场?为奴为婢,任人欺凌?
我身心摇晃间,手上一个不稳,雨伞便被风吹落。
雨水直接落在了冠服上,即使我反应够快,及时用身体去遮挡,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污水渍。
完了。我心道。
果然,我捧着脏掉的冠服递给云依依时,她眉眼都皱巴巴成一团,迟疑委屈道:
“姐姐,这上面的脏东西,是你故意弄上去的吗?”
“你,想要破坏我的封妃大典,是不是?”
此言一出,屋中众人都用无比凌厉的目光死死盯住我。
我的父母、哥哥,太子纪澄,还有相府那些曾照顾陪伴了我十数年的丫鬟们。
今天是云依依的大日子,他们前来观礼。
母亲用无比失望厌恶的眼神看向我,“嫣然,你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恶毒?”
“只是一个正妃位置罢了,我们知道你嫉妒依依,但没想到你竟会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来破坏她的封妃礼。”
往日里最宠爱我的哥哥更是一巴掌直接甩到了我脸上,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当场摔倒下去,维持住了最后一丝尊严。
哥哥说,“你已经代替依依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原就应该是她的,你到底有什么好不忿?”
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留给纪澄的选项已经不多。
太子就是太子,气度到底与常人不同。
只见纪澄轻轻抬手,周身气场一瞬间变得凛冽起来。
他问我:“云嫣然,你可知错?”
我不敢说不知。反抗他的下场我太清楚不过。
见我点头,纪澄嘴角噙上一丝带着寒意的笑:
“既然知错,那我便只罚你三十廷杖,长长记性。”
话音落下,一队侍卫便鱼贯而入,他们强硬的把我按在地上。
还没待我反应过来,粗如婴儿手臂的木棍便一下下狠狠地落在我脊背上。
痛得我下意识便想要喊娘——可是我的娘此刻正站在我身侧,冷冷地看着我挨罚呢。
我于是又把哭与喊都咽回了肚子里。
反正也没有人会心疼我,没有人会在乎我。
他们只怜惜云依依的华服上被我弄上了两滴雨水,却不
我把皇后娘娘赏的那套点翠头面送给了真千金。
在她生辰那日,我跪在地上三叩九拜,直至额上都见了血。
我苦笑着将那套头面呈上去。
“这是为太子妃准备的。既然现在嫁给太子的人是你,那这套首饰的主人自然也应该是你。”
众人都吃惊的看向我。
所有人都知道我曾经是多么宝贝这套头面,每日都要亲自擦拭保养,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就像我对太子一样,十年如一日的深情。
现在,我什么都不要了。
后来,太子疯疯癫癫买遍了全城的点翠头面,却再也找不回曾经的我。
1.
“嫣然,过来。”
纱帐里头男子的声音淡淡的,支使我道,“去打盆热水来给依依洗脚。”
月影纱帐中伸出一双女子玉足。
我听话地端上一盆早就备好的热水,然后跪下去,抬手抚上女子脚背。
我被送进东宫做洗脚婢已经三月有余了。
从一开始还会哭闹摔打到后来的努力逃跑却未遂,再到现在的逐渐接受并学会顺从,这个过程我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太子当初将我安排在这儿时,用的说辞是我太过于善妒,且心思恶毒,所以要磨一磨我的性子。
他要我夜夜跪在他的床榻外听着不同的女人伺候他。
甚至有时,我还要帮那些女人们洗脚更衣。
从前还在相府做千金时,我被家里从上到下的娇惯着,爹娘疼,哥哥宠。
以至于我长到十八岁都从没自己动筷子夹过菜,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可是直到那天云依依的出现,一切都改变了。
云依依说她才是相府的真千金,而我只是被奶娘掉了包的假货。
从那天起,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聚集在她的身上,没人再记得我的存在。
甚至就连曾与我有过婚约的太子殿下提出这般无理要求时,家中也无一人觉得不妥,眼都没眨一下就把我送了过来。
而今天,月影帐中躺在太子身边等着我为她洗脚的女人,正是云依依。
“哎哟,姐姐,你弄疼我了。”
我心思飘忽的一瞬间,云依依已经娇呼出声。
太子纪澄坐起来一把掀开了纱帘,看清云依依脚背微红之后
抬腿便踹翻了我手中的铜盆。
洗脚水洒了我满头满身。
纪澄凛着眉目看向我:“还傻愣着干什么?去重新打一盆热水,顶在头上跪在这里给依依赔罪,直到依依愿意原谅你为止。”
我与纪澄,从小便有婚约。
我是被皇上钦点的未来太子妃人选,只因钦天监说我的命相极贵,换句话说,我嫁给谁,谁便是未来的国君。
而彼时时局动荡,皇上膝下又只有太子一个儿子,他自然是要把我这极贵的命相抓紧许配给太子才好,否则万一真的江山旁落,那责任谁也说不清。
可是,太子他不喜欢我。
从小我便被按照太子妃的标准来培养,我的一举一动都被要求要有端庄大气的国母风范。
“无趣。”这是纪澄对我说过最多的两个字。
他嫌我无趣,嫌我死板。
在云依依出现后,我出于本能的希望爹娘和哥哥的目光与爱不要那么快的收回,我拿出从小便被压抑住的女儿家撒娇小技能来试图博取他们的一点关注。
可这点小心思被纪澄发现后,他又说我,
“善妒。”
这样厌恶刻板爱新鲜的纪澄,爱上云依依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
从云依依穿着一身红衣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便再也挪不开了。
他爱上云依依,心疼云依依。
所以顺理成章的恨上我这个害得云依依飘落在外吃了许多年苦的相府假千金。
这三个月以来,我被要求做东宫的洗脚婢,做云依依的洗脚婢。
白日里要把手浸在凉水里为她手洗衣物,傍晚要给她倒尿壶,晚上再随时端上热水跪在纱帐外头等着传唤。
“这些都是你欠依依的,你该还。”纪澄冷冰冰的说。
一开始,我从小所收到的端庄教育并不允许我做出这样屈辱的臣服姿态。
我不肯跪,于是便被纪澄下旨打断了腿,再重新接起来。
“你不肯跪,孤有的是方法让你跪。”
“骨头嘛,断了长,长了再断,如此循环往复,再硬的骨头也有学会下跪的那一天。”
从此一到阴天下雨,我的双腿便会如万蚁啃噬一样酸痛难忍。
但好处是,我还真如纪澄所说的那样,学会下跪了。
我顶着
会在意我的衣衫曾整个被云依依的洗脚水打湿。
没关系,我不在乎了。
不过是那点爱罢了,我不要了,他们也就再无法伤害到我了。
随着棍杖如雨点般的落下,我的神志却渐渐清明起来。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掌,绝不让一丝痛呼泄露出来。
众人原都以为我会求饶,毕竟从前在相府,我就算不是那类爱撒娇的娇软性子,但到底也是嗜甜怕苦的小女儿,再加上又被家里娇养了这么多年,平日里哪怕只是受了一丝芝麻大的委屈也会忍不住悄悄垂泪,非得要吃上一碟母亲亲手做的椰蓉甜糕才能笑出来。
可是现在,我竟被当众扒了外裤当众按在冰凉的地上受罚,血水渗出来染红了中衣。
那一下一下的杖责之声听得人心都在颤,几个年纪小一些的丫鬟已经受不住别开了眼不忍再看。
我却还是一声不吭,既没有求饶求救,也没有掉眼泪。
“这性子还真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父亲冷哼一声,如此评价我。
云依依蹦跳过去挽住他的手臂给他顺毛,“哎呀父亲,姐姐肯定是知道自己做错所以才甘愿受罚的。既然她都知错了,那我也就不追究了,还是快让姐姐起来吧。”
听她为我求情,纪澄这才大发善心挥手喊停了侍卫,“算了,既然太子妃大度,愿意原谅,那这事儿便算了,孤也就不罚你了。”
小侍卫初上岗,还有些愣头青,瞪着大眼道:“回太子殿下,臣刚刚好像数错了,已经打到第三十五下了。”
纪澄被噎住。
“三……打便打了,孤又没问你,瞎回什么话!”
他看了一眼时辰,然后又命人去库房取来如意吊坠来为云依依遮掩衣服上的雨水渍。最后携着众人,带着装扮华丽容貌娇艳的云依依一同前往封妃大典的现场。
而我被打得倒在地上起不来身,脏兮兮的混着血水的衣服黏住我的伤口,稍微动一动就是钻心的刺痛。
没人意识到我这样的状况,是需要用担架抬着才能回房的。
在现场的丫鬟婆子们更是无一人愿意与我这个不受宠被厌弃的假千金扯上关系。
我站不起来,浑身都痛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甚至觉
热水在月影纱帐外跪了整整一夜,也没等到云依依的一句原谅。
我身上被水打湿的衣衫紧紧沾住皮肤,然后一点点凉下去。
是彻骨的冷意与屈辱。
纪澄早起去上朝时路过我时看见我还跪着,似乎很是满意我的乖顺:
“好好跪着反省你的过失,要是下次再弄疼依依,可就不只是罚跪这么简单了。”
而日上三竿,云依依起床洗漱时,才佯装惊讶道,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不会真是跪了整整一夜吧?”
“是我不好,害你受了这么大委屈,姐姐还是快起来吧。”
下朝回来的纪澄正好听到这句,满脸心疼的迎上去扶住云依依,“依依,她都弄伤你了,你怎么还为她说话?”
久跪一夜的膝盖已经酸痛到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我的身体,我在一旁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好。
刚一站稳,便听见纪澄说,“既然依依不想再追究你,那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你去一趟尚衣局,下午的封妃大典,依依的冠服做好了,你去取回来给她试一试。”
是的,原本属于我的太子妃之位,我为之训练了十八年的太子妃之位。
现在也属于云依依了。
至于那个命相之说,纪澄是这么辩解的:
“钦天监只说谁娶了云嫣然江山便在谁家,但又没说非得是正妃。”
“哪怕是做侍妾,她不也是我的人吗?”
“再说了,她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又不是相府的亲女儿,怎么配以正妃之位嫁进东宫呢?”
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望着屋外阴雨连绵的天气,然后轻轻对着纪澄点头。
“好,冠服我现在就去取。”
或许是因为被罚了一夜,又或许是因为我身体的底子早已被折磨掏空,就这么从东宫走去尚衣局的短短几步路,我竟已是走得摇摇晃晃,几次都得扶着宫墙才能勉强站稳。
今天的风雨格外大,即使撑着伞也还是有雨丝斜斜的打在我身上脸上——
我这才意识到,纪澄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给我,我身上仍然穿着昨夜那件被云依依的洗脚水泡过的脏衣服。
而我手中捧着的冠服,却是流光溢彩华美异常。
想起钦天监说的“极贵的命相”,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