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悦小说 女频言情 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后续+完结
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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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喵

    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文月顾言盛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应该知道,西北研究处在保密阶段,没有十年出不来。”“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确定吗?”谭文月目光坚定的看着主任:“我想好了,我要去。”陈主任犹豫着点了点头,递过来一张资料表:“那你填资料吧。”“这事你记得跟家属沟通啊,顾厂长最近在家吧。”谭文月把资料填完递过去了,然后拿到了一张车票,上面的信息是七天后出发,她看了看后什么都没说。她走出办公室后,把车票贴身放好,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张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出门的时候,谭文月听到几个研究人员在议论她。“听说顾厂长给谭同志准备了婚礼,这也太浪漫了吧。”“我们这结婚谁家不是简单办个酒席,西式婚礼那都是在报纸上才出现的东西。”“是啊,顾厂长真的好爱谭同志,听说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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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西北研究处在保密阶段,没有十年出不来。”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确定吗?”

谭文月目光坚定的看着主任:“我想好了,我要去。”

陈主任犹豫着点了点头,递过来一张资料表:“那你填资料吧 。”

“这事你记得跟家属沟通啊,顾厂长最近在家吧。”

谭文月把资料填完递过去了,然后拿到了一张车票,上面的信息是七天后出发,她看了看后什么都没说。

她走出办公室后,把车票贴身放好,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张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

出门的时候,谭文月听到几个研究人员在议论她。

“听说顾厂长给谭同志准备了婚礼,这也太浪漫了吧。”

“我们这结婚谁家不是简单办个酒席,西式婚礼那都是在报纸上才出现的东西。”

“是啊,顾厂长真的好爱谭同志,听说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呢。”

“他们不止一起长大,顾厂长为了谭同志连命都可以不要,听我家婶子说有一次谭同志下河摸鱼差点被冲走,是顾厂长二话不说跳下去救人,谁知他忘了自己也不会游泳,最后还是几个路过的大叔把他们救上来的。”

“哈哈哈,对对对,我听我妈提过,她还跟我说以后找男人就找顾厂长这样的。”

几个人聊着聊着就笑了,谭文月也笑了,只不过笑着笑着眼泪突然落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顾言盛爱谭文月如命,为了她不惜放弃前途从沪城调回他们这个小县城当厂长。

没人知道,顾言盛回来其实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单身带娃的女人。

几个小时前,县照相馆。

还有七天就是她和顾言盛的婚礼,原本早就该拍婚纱照了,但是顾言盛一直借口说忙没空,一直到今天才空出时间来。

早上谭文月画了个妆赶过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对方看着比她年纪大几岁,身边还跟着一个小男孩,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和一身军绿色的顾言盛挽手站在一起,像是一对壁人。

这人谭文月认识,是顾言盛好朋友的遗孀林昕。

“爸爸妈妈,我要把这张照片挂在墙上,这样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

小男孩说道,他的眉眼跟顾言盛不像倒很像林昕。

顾言盛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好,都挂上。”

“到时候我们童童要坐花童呢。”

摄影师举着相机指挥他们站好,给他们拍了几组照片后,顾言盛这才看到门口站着的谭文月。

他连忙抛下身边人大步过来,满脸柔情。

“月月你来了,来,快去换衣服。”

谭文月还未开口,林昕一脸歉意的走过来了,她说道:“文月你别多想,我和我们家老刘也没拍过婚纱照。”

“顾大哥是为了实现我的心愿,才和我一起拍照的,我这就把婚纱换下来给你。”

婚纱是特别定制的,穿在林昕身上刚好,而谭文月比她瘦了一圈,穿上后肯定大。

谭文月盯着他好半晌没有说话,其实来之前她心里存了幻想的,可真的看到时才知道一直以来不过是她自欺欺人。

顾言盛刚从沪城回来时就像上头申请,给林昕母子留了一套院子,就在他家隔壁。

他也跟谭文月解释说:“月月,老刘当时是为了救我才去世的,我不可能不管他们母子 。”

谭文月懂也乐意照顾他们,直到昨天她提前下班去找顾言盛,却站在窗户边看到了顾言盛抱着林昕在接吻。

林昕穿着大胆,全身近乎赤裸的趴在顾言盛身上,后背上满是红痕。

“顾大哥,你那个未婚妻会像我一样吗?”

“你要她还是要我?嗯?”

顾言盛一个用力把人压在身下,大手撕掉林昕仅剩的布料,“她可没你这么骚,保守的很,平时碰都不让碰,说什么要等到结婚才行。”

“小骚货还是你会,她那种小白兔看着清汤寡水的,哪有你会。”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院子里谭文月像是身处冰窟,整个人被冻的动都不动了。

原来顾言盛每次说去给林昕帮忙是这个帮忙,原来所谓的尊重她的意愿等到结婚再圆房是因为他在外面吃饱了。

难道女孩子有底线有坚守错了吗?这也能成为他出轨的理由。

里面的谭文月像是发现了林昕一般,她抱着顾言盛挑衅的看着外面,薄唇动了动无声的说了几句话。

那几句话谭文月看懂了。

她在说:“明天早上,拍婚纱照时,我会去。”

来的时候谭文月就在想,顾言盛会不会真的把林昕带来,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也怀疑过自己的问题,但真的看到他们站在一起时,谭文月知道这段感情走到了尽头。

“怎么哭了宝贝,别哭呀,”顾言盛看到她掉眼泪一脸的担心,赶紧用袖子给她擦掉泪水,“乖,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先来的。”

“别跟我生气,昕昕也没别的意思,她就是单纯的试试,童童失去了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欢下次我再也不去了。”

林昕:“月月,你别跟嫂子一般见识,嫂子就是想起你刘哥了,哎,他走的早什么都没 给我们母子俩留下。”

“我不像你还有顾大哥陪着。”

谭文月被顾言盛揽在怀中时,鼻尖闻到了他身上一股甜腻的味道,无疑这是从林昕身上蹭的。

谭文月下意识想吐:“呕......”

她推开顾言盛吸了吸鼻子,满脸体贴:“没事,我都理解的。”

“阿盛,我等会儿还有事,我先去研究所 ,我们改天再拍好不好。”

顾言盛赶紧开口:“那我送你过去。”

谭文月点了点头:“好。”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惊呼:“哎呦,我的脚。”

林昕摔倒在地上,双手刚好抱着顾言盛的裤腿,表情痛苦:“顾大哥,我的脚好像扭了,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顾言盛一脸为难的看着谭文月。

谭文月知道林昕没事,她甚至看到林昕的手顺着顾言盛的裤腿往上抓,还刻意把自己的胸脯往顾言盛的腿上蹭,而顾言盛对此没有拒绝。

她的心再次被刺痛,但她笑着说了声:好。

“你去送她吧,研究所不远,我自己过去就行。”

顾言盛说了一声等他回来,然后弯腰用力当着谭文月的面打横抱起林昕,大步往外走。

林昕缩在顾言盛的怀里,朝着谭文月再次露出挑衅的笑。

无所谓了,谭文月心想,以后顾言盛如何跟她没有关系了。

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二手男人她不要了。




第二天,谭文月醒了后,给自己换了身利索的衣服,她没等顾言盛也不准备和对方继续拍婚纱照。

马上就要走了,她今天要去研究所做最后的告别。

她走的时候要路过顾家和林家,在门口她看到了顾言盛的一只皮鞋,这只皮鞋是谭文月发了工资后给他买的。

顾言盛特别喜欢,只要不在部队就穿这双鞋。

现在鞋子倒在林家大门口,可想而知昨晚上顾言盛从她那离开后睡在了这,那个说着要带她拍婚纱照的男人,却和别的女人纠缠连家都不回。

谭文月像是没看到一般,扭头走了。

看到她陈主任交给她一叠文件:“谭同志,这些都是西北需要的资料,希望你带过去,能把小麦的种子洒满西北大地。”

谭文月满脸郑重:“主任,您放心,我会的。”

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研究所的同事给她送了礼物,谭文月一一谢过他们,陈主任把她送出来,再次问了问她。

“谭同志,按理来说我不该多嘴,但你和顾厂长的婚事,马上就到了,你知道的,车票就在婚礼前一天。”

谭文月朝着对方露出一抹微笑:“您放心,我会去西北。”

见她这样,陈主任哪有什么不懂的:“是不是婚礼出了变故,顾厂长不支持你?还是说他外面有人了?”

见谭文月不说话,陈主任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谭文月的肩膀:“是因为那个林昕的事吧,顾厂长和她走的很近。”

“虽说是帮忙照顾兄弟的遗孀,但也没有天天 往人家跑的道理啊。”

“我听说你前几天骑马摔倒了,顾厂长在场却救了其他人,我就知道你跟他走不远。”

“等你去了西北记得给我来信,咱们科研所的人,不愁嫁也不需要这种不顾家的男人。”

谭文月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所有人都说顾言盛是英雄,他责任心重,但无人想过作为他的未婚妻的谭文月的感受。

谁想要一个时刻抛下自己去救别人的英雄老公呢。

“陈主任,您放心我没事的。”

“等我去了那边给你寄信,祖国的西北壮丽辽阔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们的小麦会扎根在那片土地上。”

跟陈主任告别后,谭文月想着那边什么都没有,她准备去供销社买点糖果之类的带着。

她手上拎着同志们送的礼物袋,又从供销社买了两斤大白兔奶糖还有一斤瓜子干果,刚出来就看到顾言盛扶着林昕迎面走来。

看到她 ,顾言盛立刻抛下林昕走过来。

“月月,我来拎吧,你想买吃的怎么不跟我说,让我来就行了。”

谭文月后退一步没让顾言盛碰,她只是问了一句:“阿盛,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言盛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但还是脱口而出:“距离我们结婚还有三天的日子。”

看来,昨晚说要带她拍婚纱照的事,被顾言盛忘了个干净,谭文月说不上自己有多难过,她只是告诉自己,幸好没有等他。

不然她像个怨妇一样等了一天,结果人家压根不记得这件事。

她笑了:“嗯,还有三天我们就结婚了。”

“阿盛,按理来说结婚前几天男女双方不能见面,我先回去了,你陪着林昕好好逛,毕竟她一个人 很多事不方便做。”

以前也是这样的,俩人在外面买东西或者出去玩遇上林昕后,顾言盛就会被对方分走注意力。

顾言盛总说,林昕一个人带着孩子很难,他要多照顾对方。

现在她不过是把话还给了顾言盛而已。

“月月,别走啊,我们一起逛逛的,没事,咱不信那些。”林昕走上来假惺惺的说了一句。

谭文月摇摇头:“不了,我先回去,你们慢慢买。”

说着她绕过这俩人,抬步往外走。

顾言盛觉得哪里不对,他总有一种感觉月月变了,但他刚想伸手就被林昕抓住,林昕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身上蹭。

“顾大哥,我们进去吧,你说好的今天陪我买脸盆和被子,再给我买条项链。”

顾言盛被她一勾也就忘了谭文月的事,“好,走走走,我们进去。”

谭文月一个人往家里走,她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顾言盛和林昕亲密闹腾的背影。

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压下眼底的酸涩,大步往家里走。

离开前两天,谭文月在家里把自己和顾言盛的照片都烧了。

同时顾母去了市区买结婚用的东西,顺便找了个房子准备让林昕搬过去住。

离开前一天,谭文月跟同事聚餐,然后把顾言盛送给自己的衣服扔了。

离开当天,谭文月早上起床收拾好行李后,她给顾言盛写了一封信,信被压在桌子上,算是她和顾言盛的告别。

八点钟,她拎着行李在陈主任的陪同下去了火车站,走的时候她路过顾家,看到顾家大门紧闭,显然还没起床。

而林家门口的那只鞋子已经不见了,但是大门的钉子上有一块熟悉的布料。

顾言盛昨晚又在这边跟林昕厮混。

谭文月收回了视线:“走吧,火车还有一个小时就发车了。”

她拎着行李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未来奔去,同时在心里说了一句。

顾言盛,你我此生各自安好,不复相见。




傅西州的颧骨被打得青紫,看得谭文月一阵心疼。

“我没事。”

他安慰地摇了摇头,有了防备也不会再被顾言盛突袭。

“回研究所拿药涂一下吧。”

谭文月就要扶着傅西州往回走。

完全无视了正在发疯的顾言盛。

顾言盛破防地眼圈发红,又冲上来拦在他们面前。

他挑衅地瞪着傅西州,“来!你和我打一架!”

傅西州防着他发疯攻击身侧的谭文月,冷静地说道。

“斗殴违反纪律,我不会和你打。”

“而且,文月也不是个能靠打架争夺的东西,请尊重她。”

顾言盛不依不饶,怨恨似地看向了谭文月。

“你来西北才多久,你们认识才多久,我们三年的感情,你就这么爱上别人!”

恨得咬牙切齿,情绪极其不稳定。

谭文月安抚地拉住了傅西州的手。

她从容不迫地抬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顾言盛,你搞清楚,出轨的是你,林昕也怀了你的孩子,你没资格指责我移情别恋。”

“我只是选择了一个更好的人。”

“放弃了一段不被尊重的感情。”

“有问题吗?”

几句话堵得顾言盛说不出话。

说话间,研究所的人都围过来了。

这其中也包括了傅西州带过来帮忙的其他人。

一看这情况,大家都明白了。

因为恶意伤人,顾言盛已经被押送走了。

他被押走时,还试图回头看看。

只看到谭文月扶着傅西州进研究所的背影。

他黯然离去。

谭文月一手沾着药膏,正给拿傅西州擦伤口。

“别动,擦药。”

傅西州咧嘴笑得乐开花,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模样。

他心里头跟沾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

“我不动。”

边上的研究员一看他们这亲密无间的氛围,也都猜到了。

一个个杵在旁边,碎嘴子不停地开玩笑。

“啥时候能吃上你们的喜糖啊?”

“大家估计都想早一点蹭蹭喜气哈。”

“谭姐,你们这处了这么久了,也该考虑考虑吧?”

谭文月刚涂好药膏,扭头瞪了他们一眼。

“别贫,还早着呢。”

这相当于,直接在大家面前公开了她和傅西州的恋爱关系。

人群中爆发了一阵起哄声。

傅西州喜气洋洋地拉住她的手。

“那我也尽快争取。”

研究员们还在吆喝着起哄。

谭文月红着脸站起来,被他们起哄得害羞了。

她直接往外头走。

身后还能听到研究员们起哄。

“快追啊!傅厂长!”




边上看热闹的研究员们面面相觑。

气氛有些凝滞。

他们还没见过谭姐冷脸的样子。

那眉头死皱着,就差把嫌恶写在脸上了。

这位顾同志得是做了什么坏事啊......

顾言盛殷勤的一颗心被浇得冰冷,他局促地僵在原地。

明明前一秒,还在和那个傅厂长有说有笑。

一看到他,立马冷了脸。

就非得这么狠心?

顾言盛默不作声地撸起袖子,咬咬牙。

他也一脚踩进了实验田里。

埋头就开始拔起了杂草,火急火燎的样子像是在和谁竞争。

他的功利心太重,干活急得很,把田里扯得东一块西一块。

甚至误伤了几株小麦幼苗。

谭文月低头记着数据,本来不想搭理他,眉头却越皱越深。

“够了!”她忍无可忍地喊停,“不用你了。”

顾言盛回头看她,触及那厌烦的眼神有些受伤。

他沾了一手泥,手掌被草边割出来几十道细小口子。

生闷的疼。

谭文月看也没看他,冷淡地说了句。

“我们这里不需要不爱护实验苗的人,请回吧。”

顾言盛死死地盯着她。

“你还在恨我怨我,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对吧?”

他就知道,谭文月还在乎、还在意那些事。

“啪。”实验记录本被骤然合上。

比起刚才实验苗被糟践的气愤,谭文月听到这笃定的话,又平静地笑了。

顾言盛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觉得破镜能重圆?

明明一开始,就是他亲手打碎的。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顾同志不必再来找我了。”

傅西州从实验田里走出来,满脸汗水,还沾着泥。

“你回去吧,这里要是缺人手,我会抽调人员来帮忙。”

“傅厂长,我和文月的私事,用不着外人干涉。”

顾言盛语气不善,特意强调私事。

他昨晚就打听过了,这位傅厂长天天往研究院跑,心思不纯。

谭文月冷嗤一声。

“我和你没什么私事好聊的。”

气氛僵持,负责人林姐出来解围。

好不容易才把顾言盛劝走。

顾言盛骑在马上,不甘心地一扭头。

正好看到谭文月温柔地笑着,给傅西州递了块擦汗的毛巾。

他像个落败者一样,灰头土脸地走了。

傍晚,谭文月从研究所回到自己的住所。

顾言盛等在她的家门口。

手里还拿着一个铁盒子,冻得直搓手。

本以为今天说的话够直白了,没想到他还是死皮赖脸地纠缠。

谭文月是真的想不明白。

她都选择放手祝福,顾言盛还非要拉着她,再栽进痛苦的深坑里。

谭文月无视了他,掏出钥匙开门。

顾言盛还不放弃,把小铁盒子塞了过去。

“天气越来越冷,这个给你,留着涂手。”

沪城牌的蛤蜊油,这款不便宜。

以前顾言盛也没送过她什么礼物。

现在送了,也是些没用的。

谭文月没接,“不用了。”

她的手每天要触碰实验苗,抹不了蛤蜊油。

顾言盛捏着铁盒子,发出咔擦声。

被他猛地砸在地上!

“哐当!”

“你完全不接受我的道歉,是因为那个傅厂长?”

他的眼里充斥着被背叛的怒火。




“顾同志,桌上那些实验器材你先去洗洗。”

顾言盛捧着那些实验器材就往院子跑。

全沾了轻微毒性的实验药剂,手洗起容易烂手。

研究所里有专门的清洗器材。

但没人提醒他,就看着顾言盛蹲在院子里洗了一个小时。

洗得手指发白,手心奇痒无比。

一整天,顾言盛被分配的全是苦活累活。

他干完活,天都黑了,累得直喘气。

手脚都是酸的,那群研究员勉强放过他。

顾言盛走到实验田边上,理了理衣服,正要去搭话。

一扭头,就看见谭文月和傅西州坐在田埂边上休息。

傅西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双保暖手套。

“送你个礼物。”

谭文月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她无缘无故不会收别人的礼物。

话还没说出口,傅西州正经地注视着她。

俊挺五官上是非常严肃的表情。

他煞有介事地说。

“为了祖国和大西北的农业发展,你不能拒绝。”

谭文月茫然,下意识地追问:“为什么?”

“最近天冷。”

“要是冻坏了谭专家做实验的一双手......”

“研究所损失惨重。”

傅西州取出了那双厚实的棉质手套。

将正经的原因娓娓道来,还顺势帮她戴上了。

谭文月其实并不排斥他,对上那含笑又认真的眼睛,一时失语。

做工精细的棉手套戴上,冻冰的手指传来暖意。

她沉默了几秒,摩挲着棉手套,说了声谢谢。

“我穿得很暖和,其实你不用费钱买这个。”

很暖和。

但她不希望别人为了她浪费钱。

“不是买的。”

傅西州神情自得地说着。

“看来我的手艺很好,看起来跟买的也没差。”

谭文月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低头一看,手套上还织了一个简单的小麦图案。

细致的织工,足见耐心。

织这么一对手套,又费心又费手。

难怪她看见傅西州的手指上被扎出了好几道口子。

之前她还打趣过一回。

说傅厂长的手真金贵,还能被细嫩的草碴子割得这么厉害。

以前顾言盛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用心过,以至于她忘了,自己也是值得被爱的。

谭文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份滚烫的心意。

并且决定为之付出些什么。

她想了想,从研究服的口袋里摸索出了一块手表。

“我这块沪牌的表,应该值得上傅厂长的亲手织的手套。”

年轻男女送表很暧昧,寓意着时刻相伴。

傅西州紧握住那块表,直勾勾地盯着她。

嗓音干涩地追问。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他就怕自己会错了意,惴惴不安地不敢直说。

谭文月与他对视,坦坦荡荡地回应。

“知道,我们在搞对象。”

“是吧?傅厂长。”

她故意笑着,反问道。

傅西州高兴地昏了头,慌乱地连连点头。

耳朵都红透了。

他们这边欢天喜地,边上的顾言盛气红了眼。

他冲上来,猛地给了傅西州一拳!

怒火上头,不管不顾地发疯打人。

谭文月愣了愣,赶紧重重地推开了发狂的男人。

“住手!”

她和顾言盛的事,怎么能连累别人?

被谭文月冰冷含怒的目光盯着,顾言盛心里头的寒意更深。

他怒火中烧地指着傅西州,大吼道。

“你不肯原谅我,真的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