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悦小说 女频言情 花落人散与君永诀别后续+完结
花落人散与君永诀别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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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灵

    男女主角分别是魔尊尊上的女频言情小说《花落人散与君永诀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斑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归,他总说:“仙界派人多番打探魔界恐有战术发生,我忙于此事疏忽了夫人,日后定当加倍陪伴夫人。”那时我曾有有片刻疑虑,可一周后我却收到一封信。信里说让我悄悄跟着苍澜去闲置的西苑瞧瞧。我便趁着苍澜说要处理要事跟了去,他果真去了西苑。我站在远处看着他搂着其他女人,而那女子一身婢女穿着,却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那女子小腹微微隆起似乎已有几月身孕。我捂住嘴听着那女人躲在苍澜怀里对他说,“尊上,你可答应了妾身,孩子出世以后你要让我离开这西苑。”“你放心本尊定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我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匆忙逃离了此处。当初我早同他说过,倘若我坠入魔道此生再也无法生育。他当时信誓旦旦许诺他不会介意此事,他只愿与我共此生。可他却因为孩子...

章节试读

晚归,他总说:“仙界派人多番打探魔界恐有战术发生,我忙于此事疏忽了夫人,日后定当加倍陪伴夫人。”
那时我曾有有片刻疑虑,可一周后我却收到一封信。
信里说让我悄悄跟着苍澜去闲置的西苑瞧瞧。
我便趁着苍澜说要处理要事跟了去,他果真去了西苑。
我站在远处看着他搂着其他女人,而那女子一身婢女穿着,却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那女子小腹微微隆起似乎已有几月身孕。
我捂住嘴听着那女人躲在苍澜怀里对他说,“尊上,你可答应了妾身,孩子出世以后你要让我离开这西苑。”
“你放心本尊定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我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匆忙逃离了此处。
当初我早同他说过,倘若我坠入魔道此生再也无法生育。
他当时信誓旦旦许诺他不会介意此事,他只愿与我共此生。
可他却因为孩子同其他女子在一起了,那一刻我的心好似被凌迟千刀万剐。
如今算来离我发现此事已经半月有余。
我不再过多回想叹了口气转身回了魔宫。
殿中的玉茗花此时已经盛开满树皆是。
“夫人,这玉茗花真好看,只有您殿中才有,尊上可真是宠您。”
当初苍澜知晓我喜爱玉茗花,便费尽心思从仙界取了一颗种子。
可玉茗只在仙界可以存活,他想尽办法都未能让它存活,最后以心头血灌溉才将这玉茗树种活。
我眼神没有停留在盛开的玉茗花上,却停留在被折断的枝桠上,虽然它藏在深处可我一眼便瞧见了。
那里有朵花明显被人折了去。
我正出神之际就被人揽入怀中,苍澜今日提前回来了。
他靠在我肩头轻声诉说对我的亏欠与想念。
“灵儿,今日是魔缘节我特地提前结束政事回来陪你。”
我没有回应他,眼神依旧停留在那被折了的玉茗花上。
“苍澜,这玉茗花被摘走了一朵。”
苍澜抱着我的手微微松开,“哪……哪呢?”
我指了指那缺了的玉茗花,苍澜看了一眼便开始眼神闪躲又强装着镇定。
“谁人敢动你的东西,你放心我定会查明此事给你个交代。”
他却不
知他把花送给西苑那女人的时候我刚好看见,那份独属我的恩宠如今也分了一点给她。
我瞧着他做戏的样子并未拆穿,我正想看看他会如何收场。
他把我牵到屋内,“灵儿,你坐着等会。”
我坐在屋内只听到他在门外斥责我殿中下人的声音。
“说,是谁折了夫人的花!”
下人的惨叫声传至我耳朵里,我捏紧桌角终是没忍住起了身来到屋外。
我拉住正要继续发令责罚下人的苍澜。
“够了!苍澜!”
我看着几排跪在树前的下人,他们手通红,手上的刑具还没掉落。
“这花没了就没了,我不要了。”
苍澜松了口气,“既然夫人说算了本尊就放过你们,都给我滚!”
他摸着我的脸,“灵儿,不必再为此事烦心,走,我陪你去放花灯。”
他牵着我的手将我往宫外带,我挣脱他的手尽力挤出笑。
“今日你忙于政事我已经去市集上看了看,现在有点乏了,每年我们都放了足够了,今年就算了吧!”
他还想再说什么可望着我疲倦的双眼只是叹了口气,“那我哄着你歇下吧!”
他如同往常一样把我抱在怀里轻拍着我的背。
隔了一会他靠在我耳边说:“灵儿,我细细思量了一下,那花恐怕是我练功时不慎打掉的,你切勿往心里去。”
我没有回答装作熟睡模样,他见我闭着眼并未开口轻轻松开了我,离开了房间。
我本还抱着一丝希望,期盼着他能同我说句实话,可现在这仅存的希望也消失殆尽。
他从未在我殿中练过一日功,如今却用如此荒唐的借口搪塞我。
我披着外衣走到了殿门口向他的背影挥了挥手,就当提前五日同他道了别。
趁着夜色我来到三生石前,这三生石是仿着仙界那块造的。
当初他闯入仙界只为在三生石上刻上我们的名字,奈何魔界之人在上面是留不下名字的。
他便取了一块石头按照三生石的模样细细打磨。
他不用法术非要亲手磨,我见他手都磨出了血,劝着他算了。
可他说要许我三世情缘,终是花了一月才将这石头做成。
如今别提三世就是一世我也不愿了。
我在背后上刻下

白韵可怜巴巴的盯着苍澜想要开口却还是忍着逃离了此处。
苍澜看着我烫伤的地方又让人取了药膏替我擦药,做完一切他看着我犹豫了好久终于开了口。
“你先回殿中,我替你再去教训刚才那戏子!”
我没有说一句话起身离开了此处,苍澜没有追来我知道他是哄白韵去了。
这夜他是否回来我不知晓,我只知我醒时他不在身旁。
天刚亮殿外传来声响,我起身出去查看,白韵正跪在玉茗树下。
她瞧见我出来了立马低着头,我却瞧见她嘴角挂着笑。
“昨日之事是民女多有得罪,我昨夜一夜未眠为夫人写下这封信还望夫人海涵。”
她从袖里掏出一封信站起身递于我,而她刻意昂着头露出自己的脖颈处,那几处红晕很难不让人瞧见。
我接过信后她便缓缓退去。
我打开信的一瞬间差点站不住脚还是紫衣上前来扶着我,我才稳住身子。
“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眼神直直的盯着刚从信里散落出来的花瓣。
那正是玉茗花的花瓣,玉茗花掉落只会是一朵一朵落下,如今碎成几片明显是被白韵拆下来的。
我心爱的人她抢了去,我心爱的花她也要毁了。
我捂着胸口压着早已碎裂的心脏,“紫衣,扶我进去。”
紫衣扶我进屋坐下我才敢打开那封信。
信里的字迹和当初那封让我去西苑看看的自己一模一样。
信里写着:妾身与尊上情意深厚,夫人难有子嗣何能称后?何不早离此地,如若妾身与尊上子嗣落地,他亲自赶走你岂不是自取其辱!
这每一个字都是对我的嘲讽,每一个都将我破碎的心践踏一次又一次。
我的泪无声地滑落,每一滴都沉重地砸在心上,碎成无数的痛楚。
紫衣见了立马上前轻声关切我,“夫人,可是何处又开始痛了?还有两天了,夫人真不打算告诉尊上,倘若……”
我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紫衣,苍澜与我已不似从前。”
此刻我好想有人能倾诉这份苦楚,可还是没能说出口只能无奈叹了口气。
“罢了,紫衣我有些乏了你不必守着了,我歇会便好了!”

我为与魔尊成婚甘愿剔了仙骨坠入魔道甚至立誓倘若他负了我,我定灰飞烟灭。
如今我与他成婚已有五年,我们爱情神话传遍魔界,人人艳羡。
但却无人知晓那个日日把我挂在嘴边的魔尊在外面有了孩子。
而我的誓言也将在五天后应验,我与魔尊定会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01
我的贴身婢女一脸担忧的看着我,她叹了口气把熬好的药递给我。
“您当真不告诉尊上此事,倘若尊上知道您寿数殆尽哪怕寻遍三界也会为您找到救治之法的。”
我摇了摇头告诉紫衣无论如何此事都不能让魔尊知晓。
紫衣的命是我救的,她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喝完药闲来无事我戴着面纱混入了集市之中。
又是一年魔缘节,魔界的摊贩早已把准备好的花灯拿出来售卖。
一个摊贩正奋力的推销着自己家的花灯。
有人停在他的推车面前仔细观察着摊位上只剩一盏的花灯。
“这绘制魔尊与夫人的花灯果真卖的好。”
那摊贩昂着头,“那是自然他们的爱情故事那可谓羡煞旁人,只要买了他们的花灯放入幽冥河中定能保你和心爱之人长长久久,这位公子可否买一个?”
我看着幽冥河中我与魔尊的花灯铺满了河流心中一阵酸楚。
我本是灵霄阁掌门的女儿,仙骨半成,却与魔尊苍澜坠入爱河。
爹不同意我与苍澜的婚事,那时我未曾质疑苍澜分毫,认定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在爹面前立誓倘若苍澜负我,我愿灰飞烟灭,甚至甘愿舍了仙骨坠入魔道。
苍澜本可掀翻灵霄阁带我走,可他敬我也敬我的家人愿受天雷。
灵霄阁前他步履维艰,天雷一道道降下,他深受重伤却仍向我走来。
我倒在灵霄阁门前拉着爹的衣角哀求着爹放过他,爹却无动于衷。
他终是受了十道天雷强撑着身体将我抱回了魔界。
如今五年已逝他背上的疤痕至今未消。
这段故事传遍了魔界,魔界上下无人不知我与魔尊感人肺腑的爱情神话,众人纷纷认定我们是珠联璧合。
他们皆知魔尊宠我、惜我、爱我入骨却不知他在外面有了妾室。
前些日子苍澜总日出
了一句话:只愿与君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苍澜直到半夜才回来,或许是心有疑虑他搂着我凑在我耳边唤着我的名字。
我没有理会只当早已沉沉入睡,他这才松了口气搂着我睡了,而我闻着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胭脂味一夜无眠。
第二日我一睁眼他面带笑意凝视着我。
“灵儿,你醒了,今日听说有一处新戏你同我一起去瞧瞧可好?”
我本欲婉拒可想着若是三番四次拒绝他,他定会起疑心,我只好点头应允了此事。
到戏院之时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我们,眼中尽是艳羡之色。
苍澜轻抿了茶水的温度才将茶递给我,又将剥好瓜子放到我面前,众人见此一幕更是夸赞着苍澜的深情厚意。
我喝了口茶却始终没有拿起一颗他剥好的瓜子。
我刚一抬头正对上台上一戏子的目光,她虽化妆唱戏装可只一眼我便认出她是苍澜在西苑养着的人。
我把那戏子唤到身前,我只想细细瞧瞧她究竟有何本事能爬上苍澜的床塌。
她站在我面前高昂着头颅没有丝毫跪下之意。
“夫人,唤我所为何事?”
我细细打量着她,“你叫什么名字?你夫君身在何处,你这大着肚子他都不心疼竟还叫你来唱戏?”
我低头一瞥苍澜正捏紧桌角。
那女子依旧高昂着头,“民女名唤白韵,我夫君就在附近不远处,他爱看戏所以我便唱给他看。”
苍澜猛地抬头微眯着眼凝视她而这一举动被我尽收眼底。
“他爱看也不能让你这身怀六甲之人做如此危险举动,你把他唤来我同他说道说道。”
白韵兴许不知如何回应眼神直勾勾盯着苍澜。
苍澜只好站出来打圆场,“灵儿,无关紧要之人你何须费此口舌。”
我看着这出戏轻哼一声,“罢了,无关紧要之人我的确无需关心。”
苍澜见我松口立马递上茶给我全然没注意这茶是那小厮刚参上。
白韵走时刻意摆弄衣裳,打翻了苍澜递来的茶水,茶水瞬间烫红了我的手。
苍澜当即扇了白韵,只是这掌嘴的声音极小还没台上的戏声大。
白韵假意跪着向我致歉但眼神却满是不服气。
苍澜立马发了火,“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