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悦小说 女频言情 纵她过火慕景炎林夏无删减+无广告
纵她过火慕景炎林夏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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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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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慕景炎就不会知道,即使有疑虑,她也有办法让他打消疑虑。

林夏自信地认为,慕景炎永远臣服于她,永远吃她那一套。

以往每次惹他生气了,她只需要撒娇哄哄他,顶多是掉两滴眼泪,不,只是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慕景炎就心软了,他很好哄的。

想到这里,林夏擦掉眼泪,打算若无其事地走开。

身后传来开门声,她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发现是王子健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了。

他倚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夏手足无措的样子,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坏笑。

“你走得太急,扣子都扣错了,耳环也掉了一只。”

王子健说着咧起嘴角,晃了晃手里的珍珠耳环。

林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要拿回自己的耳环。

王子健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腕,猛然一拉,她就跌进了他的怀抱。

“小傻瓜,急什么?我帮你把扣子重新扣好。”

王子健一边说一边解开林夏胸前的扣子,解到第二颗的时候,他的手伸了进去,用力捏了一把。

“别闹了,求你。”

林夏压低声音,难堪地抓住了衣服里的那只手。

王子健不肯放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直到林夏呼吸加速,身体绵软下来。

他一脸得逞地笑着,拥着她不软深入,吻得缠绵悱恻。

林夏逐渐沉沦,任由这个男人将她抵在门框上摆布,只是压抑着那股原始的冲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即便她无比害怕自己的劣迹被慕景炎撞破,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深陷泥淖,无法自拔。

王子健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思,趴在她耳边闷声道:“偷来的才更刺激。”

他说完就含住了她的耳垂,迫使她呻吟出一点声音。

林夏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敢再弄出什么动静。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电梯门打开,保洁员推着保洁车朝这边走过来。

林夏趁机摆脱了王子健的桎梏,心虚地站到另一边,和他拉开一小段距离。

他们俩自觉地为保洁员让出一条通道,可推车却在他们中间停住了,保洁员麻利地拿出房卡,刷开了慕景炎所住房间的房门。

林夏慌乱地躲到一边,看着保洁员从推车上拿了清洁工具走进房间。

她忍不住往房间里看去,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

“果然做了亏心事就容易心虚,慕景炎压根就没住在这里,世界上也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林夏暗自思衬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她的心就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保洁员匆匆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机,她对着对讲机说:“521房间客人落下一部手机,我马上送到前台去。”

那部手机的手机壳上,印着慕景炎和林夏的合照,那是他们高中时去学校附近拍的大头贴。

那时他们稚嫩的脸上绽放的美好笑容晃的林夏睁不开眼睛,眼前一阵模糊,忽然毫无征兆地蹲下来呕吐起来。

王子健走过去想要拉她起来,被她躲开了。

“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从今天开始我们俩没关系了!”




项阳气不过,想要冲上去为好朋友出气,却被慕景炎拉住了。

他铁青着脸,目光冷得可怕。

“走吧,咱们去别的地方聊。”

项阳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你就是太惯着她了,才让她越来越过火。”

正在这时,林夏也看到了他们,她的嘴巴微微张大,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

她立刻起身走了过来,两只手抓住了慕景炎的胳膊,仰起脸眼巴巴地望着他。

“老公,今天好巧哦,逛街的时候我和老同学在街上偶遇,你也认识的。”

正说话时,王子健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两只手插在裤兜里,神情复杂地看着慕景炎。

“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慕景炎没有说话,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王子健的脖子,眼神一片灰暗。

林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王子健脖子上的几片红痕,那是昨天她用嘴巴嘬出来的印记。

她心虚地咬住了嘴唇,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

她后悔自己情动之时不顾后果,玩火太过。

王子健是情场老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无所谓地笑笑:“昨天晚上女朋友啃的,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项阳看不过眼,忍不住反问:“女朋友?该不会是别人的女朋友吧?”

王子健玩味儿地看着慕景炎和林夏,挑起嘴角:“别说是女朋友了,就算是结婚了,我想玩还是能玩到。”

项阳捏紧拳头,想要对准他的鼻子砸上去,却被慕景炎制止住了。

他拍了拍项阳后背,看着王子健冷静开口:“老同学,不要总是玩火,容易自焚。”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店。

林夏连忙追了出去,从后面拉住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放心,我只爱你一个人的,超爱。”

这时王子健也跟了过来,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慕景炎,眼神里流露出轻视。

“老同学,你脾气这么臭,又没有什么钱,就不怕林夏被人抢走么?”

慕景炎再也忍受不住,转身狠狠揪住王子健的衣领,将他死死按在墙上,眼神充满了压迫:“能被抢走的,都是过客。靠抢得到的,终究不会长久。”

说完这句话,他松开手大步流星地离开。

王子健不服气,想要追上去却被项阳按住了肩膀:“我劝你安分点,你现在不是慕景炎的对手。”

林夏也压低声音警告他:“王子健你别太过分,我老公是我的底线,你不能动他。”

王子健只好作罢,心里却一万个不服气。

回家的路上,慕景炎全程冷着脸没有说话,林夏偷偷亲他一口,他也没有反应。

到家后,林夏发现家里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好像比以前空旷了许多。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送给慕景炎的东西都不见了。

就连冰箱门上也都光秃秃的,那上面原本贴满了他俩一起旅行时收集的明信片和打卡冰箱贴。

她有些惊慌地问道:“老公,那些冰箱贴怎么不见了?”

慕景炎冷冷地回应她:“被我拿下来了,放在这里不合适。”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误会我和王子健了?”

慕景炎的眼神很冷,冷到看不出情绪:“没有。”




“嗯。”

慕景炎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声。

他的反应出乎林夏的意料,她开始慌张起来,同时还有一点生气。

慕景炎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能得到她家里人的认可,能和她结婚,她现在主动放下身段要向他求婚,他竟然一点都不感动?

难道他不应该喜极而泣么?

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结果啊!

林夏嘟起小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说我要和你订婚了!”

慕景炎这才缓缓转过头,把目光从天花板上转移到林夏的身上。

他的眼神掠过林夏的脸,顺着她的身体,来到了她的手指上。

“这枚银戒指戴了挺久了吧?”

“嗯,戴了七年了,舍不得摘下来。”

林夏举起手掌,伸开手指,在在灯光的照耀下欣赏着中指上的素戒。

她已经悄悄买好了一对价格不菲的钻石铂金对戒,是定制的情侣款,戒指的内壁分别雕刻着她和慕景炎的姓氏拼音缩写。

慕景炎向她伸出手,呆板的眼神透露着一丝冷淡:“把戒指摘下来吧,我收起来。”

林夏有些意外:“为什么?”

“你现在已经不需要这枚戒指了。”

慕景炎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林夏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此之前,慕景炎曾经向她求婚过几次,也买了求婚戒指,但是林夏没有答应。

那枚求婚戒指一直静静地躺在她梳妆台的抽屉里,她从来没有戴过。

此时她心血来潮想要试一试那枚戒指,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了。

她有些着急,抓住了慕景炎的手:“老公,你之前买的求婚戒指不见了!”

慕景炎木然地抽回自己的手:“没事,是我拿走了。”

其实,那枚戒指已经被他处理掉了,不只是戒指,所有关于他们爱情见证的东西都被清理干净了。

林夏听他这么说,料想是他偷偷准备了新的戒指,他一定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她站起来紧紧抱住慕景炎:“老公,这一次我一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求婚瞬间,让你成为其他男人羡慕的对象。”

慕景炎没有说话,他的身体因为林夏的触碰而变得僵硬和不自在。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满脸憧憬和幸福的表情,内心十分别扭。

第二天一大早,王子健不请自来。

他嘴里嚼着槟榔,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右手提着一个黑色密码箱。

他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地登堂入室,推开慕景炎走进了客厅。

林夏见到他进来,一张小脸“刷”一下就白了。

“王子健,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站到了慕景炎的身边,“我们好像不熟吧?”

王子健眼神暧昧地盯着她傲然挺立的双峰,慢悠悠开口:“是不太熟,不过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慕景炎的。”

林夏愕然:“你找景炎做什么?”

“我听说他要把手里的渔具店转让出去,挺着急的,我想你们一定是缺钱了,这不,我今天雪中送炭来了。”

王子健说着,将手里的密码箱平放在茶几上,潇洒地掀开了箱盖。




她开始后悔最近趁着慕景炎去外地出差和王子健肆无忌惮地玩火。

想到这里,她再次贴上了慕景炎的腰身。

此时此刻,她光着身子,一只腿搭在他的腿上,一点点试探着缠上了他的腰。

见慕景炎没有拒绝,林夏顺势骑到他身上,俯身吻了下去。

慕景炎想到昨晚她在车里骑在王子健大腿上的情景,一股恶心涌上心头。

他别过脸,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推了下去:“有几款新鱼竿刚到货,我得起床验货了。”

林夏趴在床上,满脸地失落,还有些委屈。

慕景炎强忍住内心的心疼,起身下床穿衣。

他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林夏拿着手机走进了卫生间,神色慌张,脚步急促。

她看到慕景炎驻足看着自己,冲他莞尔一笑:“老公,你先去忙你的,我一会儿好好给你做几个拿手好菜,都是你爱吃的。”

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慕景炎听到了王子健流里流气的声音。

“宝宝,想没想我啊?”

慕景炎像是着了魔般侧耳倾听,他希望听到林夏的回答。

他甚至在心里暗暗期待林夏说出“不想”两个字,那样他也许会好受一点。

可是林夏却往他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她暧昧地笑着,附和着王子健:“想啊,但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不要随便打电话给我,我怕我老公知道了难过。”

接下来的话,慕景炎没有听到,他的世界一片空白,时不时响起一阵耳鸣的尖锐声音。

没过多会儿,林夏洗漱好出来了。

她有些抱歉地笑着,拉着慕景炎的胳膊撒娇:“老公,闺蜜约我去逛街,我下次再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慕景炎没有说话,他害怕一开口沙哑的嗓音会暴露自己的无助,他只是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林夏开心地在他下颌上吻了吻,随后拿上包包匆匆走出家门。

看着她穿着黑丝超短包臀裙的背影,慕景炎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浑身僵硬。

林夏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从前一说谎就脸红,也不爱穿这种性感的衣服。

这时项阳打来了电话,把慕景炎从死一般的寂静里拉了出来。

“你不是说要把渔具店转给我么?我们见面细谈吧。”

“好,钱多钱少无所谓,只是不能亏待跟我一起白手起家的兄弟们。”

慕景炎的亲生父母在海外产业众多,他们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大限将至之时立下了遗嘱,委托律师联系到了他,希望他能接手国外的事业。

他在得到这个消息时,犹豫了很久。

林夏恋家,他怕她不愿意跟着他出国发展,所以没有立即给出答复,甚至做好了放弃继承巨额遗产的心理准备。

眼下,他不用再纠结了,默默地在心里下定了决心,除夕夜一过就永远离开。

慕景炎约项阳去咖啡厅详谈,却不曾想撞到了林夏和王子健约会。

他们俩卿卿我我,看起来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互相品尝对方的咖啡。

坐在不远处的慕景炎和项阳刚好目睹了这一幕。




律师Mike再次向慕景炎发出询问。

“慕先生,你确定要继承亲生父母留下的万亿遗产和城堡么?”

慕景炎面如死灰,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此时他紧紧捏着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叠坐在车里暧昧亲吻的照片。

原来,心碎是具象的,类似于无数透明锋利的鱼线同时穿透心脏。

钓友项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林夏摊牌?她要知道了肯定会把肠子悔青的。”

像是陷入昏迷又突然惊醒,慕景炎猛然抬起了眼睛,灰暗的眸子里闪过一点光亮。

“10天后,她说过会在除夕夜给我一个惊喜。”

慕景炎在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就知道,他又输了。

明明刚刚经历过万箭穿心,却又在满是灰烬的心底燃起一丝妄想。

他和林夏相恋七年,当初,他是被撩拨的那一个。

他准备好了求婚戒指,可是林夏却一拖再拖,迟迟不愿意带他回家见父母。

这一次,林夏终于答应带他回老家过年,还说要在除夕夜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慕景炎自嘲地笑了,苍白的笑容在他脸上盛开,像是被疾风骤雨摧残过的凋零茶花。

今天,当项阳把林夏偷会男人的证据摆在他面前时,慕景炎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他麻木地回到家里时,林夏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她像往常一样,扑上去搂住慕景炎的脖子,双脚勾住了他的腰。

“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

“是吗?”

慕景炎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知道林夏在说谎,她明明刚才和野男人分开。

即便她匆匆洗了澡,但她的身上还是残留着另一个男人陌生的体味。

林夏没有回答慕景炎,她直接吻了上去。

她有些心虚,但她更有自信,眼前的男人抵挡不了她的温柔攻势。

可是这一次,慕景炎有些反常,他没有迎合她的舌尖,而是满脸疲惫地推开了她。

林夏愣了两秒,心虚的感觉再次袭来,悻悻地从慕景炎身上下来。

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假装无意地将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了锁骨上的红痕。

她的小动作被慕景炎看在眼里,他只觉得胸口像是塞满了被水浸湿的棉花,堵得难受。

林夏撅着小嘴,声音嗲嗲的,眼睛里盛着委屈,抬头望着他。

“老公,你怎么了?出差前不是答应我留好弹药么?你是不是背着我提前把子弹用光了?”

好一个倒打一耙,无中生有。

慕景炎被气笑了,无可奈何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里一突一突地疼着。

“我累了,真的好累。”

说完这句话,他径直走向了卧室,生怕多留下一秒,自己的心理防线就会被击溃。

林夏曾经是他的解药,而此时,却成了致命的毒药。

他明知道这杯酒有毒,可还是会想要一饮而尽,习惯就像是戒不掉的瘾。

面对林夏的撩拨,他很难抵挡。

以往睡觉时,林夏总是枕着他的胳膊,像一只小猫般缩在他的臂弯里。

她说这叫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