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悦小说 女频言情 长风不知意无删减+无广告
长风不知意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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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待月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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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便给他张罗纳了妾。等妾室生下陆澈,柳夫人也怀上陆长风,却在他三岁时染上怪病,撒手人寰。
没了生母的庇佑,陆长风这些年也过得很是艰难。
可他自己到底也不争气,整日流连花丛,不务正业,养成了人人听了都要摇头的混不吝性子。
后来,老侯爷将爱妾抬为了正妻,还不顾悠悠众口,以陆长风不思进取为由,硬是将陆澈定为了世子。
可看他昨夜的表现,未必就如传说中那样草包。
头还在隐隐作痛,门外却响起了嘈杂的嗓音,听起来是一大波人。
「夫君,姐姐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我们还是别进去了,给她留一分薄面吧。」
嗯,这么惺惺作态的,必然是李含嫣无疑。
「姨娘,您因为爱慕侯爷,委身做妾,可怎能被那样水性杨花的主母压一头,老爷夫人若是知道了,那得如何心疼呀!」
哦,一唱一和地,必然是她的贴身丫鬟了。
「小桃,你闭嘴!这事本不该闹的这样大,你悄悄与我来说便是,这下可好,弄得人尽皆知,你让世子的面子往哪里放。」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场面一时热闹地像集市。
到底还是陆澈喊了一嗓子,声音里满是怒意:
「给我去把门撞开,我倒要看看这对奸夫淫妇该如何收场!」
就听两个中气十足的嗓音回了个「是」,然后踏着重重的脚步声向我的房门而来。
我插上最后一支发簪,朝着婢女翠儿使了个眼色。
她点点头,像个即将奔赴沙场的战士,猛地一下打开了大门。
见房门毫无预兆地自行打开,而我早已穿戴整齐立在门边,围在屋外的众人脸上神色各异,精彩纷呈。
首当其冲的便是陆澈。
他似是没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脸上分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只呆呆望着我喃喃:
「你……你不是……」
我撩起裙摆,施施然往外跨了一步,假装不知情问:
「夫君新婚燕尔,怎的起这般早,是带妹妹来给我请安的?」
陆澈见我无恙,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倒是没再说话。
还是李含嫣率先站不住。
她朝身边的婢女小桃瞥了一眼,小丫鬟就惊呼一
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赵二。
他一边肆无忌惮追逐着我,像是在追捕即将到手的猎物,裂开一口黄牙笑得愈加得意:
「您就喊吧,今夜您的院中不会有别人,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的。
「而且,我哪有那么大胆子给您下药?您该不会不知道,究竟是谁容不下您吧?」
我打了个激灵,不禁脱口而出:
「是李含嫣?」
赵二嘿嘿笑着,嘴里的酒气熏得我几欲作呕:
「没错,这都是新夫人干的。要怪就怪世子宠爱她,嫌弃你,即使知道是她做的又怎样?到明日我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世子正好将你赏给我,从此我们就做一对快活鸳鸯。嘿嘿嘿,我还没玩过像夫人这样细皮嫩肉的女子……」
我不停后退,可厢房再大也不过方寸之间,很快就无路可退。
我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却仍紧紧攥住方才趁赵二不注意时拔下的簪子,决定哪怕同归于尽,也绝不让他得逞。
赵二邪笑着靠近,手正要碰到我衣襟时,房门却又一次被推开,探进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让我想想,染指主母,够不够宫刑?」
我勉力抬头去看,发现竟是陆澈同父异母的弟弟,陆长风。
赵二闻言,顿时面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二……二爷,是李姨娘叫我来的,她说只要毁了夫人,她就能登上主母之位。我……我也不敢违抗啊!」
陆长风恍若未闻,抬脚跨进门,那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在逛花园。
可待他行至赵二身边,却突然朝着赵二的脖颈劈出一记手刀。
赵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两眼一翻,砸到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听音色,这一下应是摔得不轻。
我浑身难受地几欲跌倒,却还是愤然拿起桌上唯一尚还完好的茶壶,使尽全身力气砸在了赵二头上。
茶壶在赵二脑袋上碎成一朵瓷花,赵二抽了抽,彻底失去了反应。
一抬头,我就撞入了一双惊诧的眼:
「嫂嫂……好凶啊!」
我没力气说话,身子一软就往下坠。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倒跌入一个软硬适中的怀抱里。
浓烈的苏合香充斥着鼻尖,我望着眼前越来越
声,指着我房内大喊:
「赵……赵二一定还是在房内!我昨夜亲眼看到马夫赵二进了夫人的门。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绝对没有好事!怕是我们来的时候声势太过浩大,给了夫人藏人的准备!」
陆澈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神色平常,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毕竟他也知道,如今侯府都是靠着我的嫁妆度日,若真让我无端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事后他也不好交代。
李含嫣面上平和,实际心底早已急得团团转。
她好不容易安排上这样一出可以让我身败名裂的戏,又如何能善罢甘休。
于是,她轻轻挽住陆澈的胳膊摇了摇,语气撒娇:
「夫君,小桃这丫头这么笃定,要不我们进去看看?这也是为了姐姐的清白着想。」
陆澈沉思一会儿,大抵是觉得有道理,便吩咐下人:
「进去找找,看到底有没有所说的赵二!」
我侧身一让,几个丫鬟婆子就盛气凌人地进了屋。
可直到将柜门都打开一一检查,愣是没发现任何男人的踪迹。
事已至此,陆澈到底也是觉出些味儿来了。
他皱眉盯了身侧的李含嫣一眼,朝我点了点头:
「嫣儿不懂事,一大早扰了夫人清净。望夫人大度,我回去定好好派人教她规矩。」
说完,他作势要领着人若无其事地离开。
可哪有这么好的事?
清了清嗓子,我喊住了他们,语调拔高:
「一个妾室敢如此污蔑陷害主母,真当我温家无人吗?
「夫君,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怕是会让人诟病你宠妾灭妻,影响整个侯府的声誉呢!」

和陆澈奉旨成婚,他却从未踏入我房门一步。
他怪我不肯抗旨,生生拆散了他与心上人。
直到,他敲锣打鼓纳妾,
而我被人灌了药,身子瘫软倒在房里。
后来,我风光再嫁,他却闯入我新房泣不成声:
「别离开我,求你。」
有人轻哼一声,将他拎出门外:
「感谢兄长从前不屑来此,可往后她这儿,便只能我进了。」
雕花木椅被绊倒,广袖钩住桌上的茶壶,「啪啦」一声摔在地上,裂成大小不一的碎片。
我头脑昏沉,无力跌坐在地上。
掌心被锋利的瓷片划出几道血痕,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今日是夫君陆澈终于迎娶到心上人的好日子。
整个府中下人几乎都在前厅伺候,后院空无一人。
我自喝了一杯李含嫣敬的茶后,便觉身子有些不适。
对陆澈说想回房歇息,还被他冷着脸训斥了一番:
「如此喜庆之日,你非要耍脾气,含嫣肯屈尊为妾,永远跃不过你去,你何必还如此善妒!」
我不想辩驳,在一众宾客和下人的窃窃私语中独自回了房。
可回来之后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似有股什么邪火总想要冲出体外,人也变得有些不对劲。
此时,即便再迟钝我也意识到,那杯茶中定是有猫腻的。
正靠在榻边喘气,门外响起突兀的敲门声:「夫人,夫人,您可歇息了?」
听这声音,好像是府里的马夫赵二。
看时辰,前厅还在热闹办着喜宴,他来后院敲主母的门,成何体统?
我感到一丝不妥,费力想要起身去锁门。
可人高马大的赵二却已推开门走了进来,眼神黏腻猥琐,沾在我身上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他搓着手朝我靠近:
「夫人,世子已娶了美妾,今夜必定不会来您这儿。您中了这样霸道的药,身子如今可难受的紧吧?您与世子成婚以来,好像还未同房过,不如就让小人来帮您纾解纾解,教您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
他说完,一边解开衣衫,一边就要往我的方向扑。
我忍住崩溃边跑边喊,还撞翻了不少桌椅:
「大胆!你就不怕明日被世子发现,将你杖毙!」
我这一番威胁
业遍布各地,几乎富可敌国。
大业重文轻商,世家子弟多看不起商户出身。
幼时,我曾被一些顽皮的公子哥推入水中,命悬一线。
是陆澈救的我。
从那时候起,我便对他芳心暗许,一心想要嫁给他。
后来大业天降旱灾,我爹带头捐了一大笔银钱,解了朝廷燃眉之急。
圣上龙颜大悦,知道我与陆澈青梅竹马,便下旨赐了婚。
彼时我并不知晓他已有心上人。
老侯爷和侯夫人不想违抗圣命,又想借我娘家财力贴补侯府的亏空,硬是压着陆澈与我成婚。
直到新婚之夜,陆澈才歇斯底里地对我破口大骂。
骂我不知廉耻,非要纠缠于他,还不肯抗旨,害得他与心上人从此咫尺天涯。
我这时方才如梦初醒。
原来他回回与我相见时的那些心不在焉,都并非是遵守礼节,而是纯粹对我不喜。
可那时木已成舟,谁都无法再撼动结局。
自成婚那日起,他便搬至书房,再也未踏足过我房门一步。
说不伤心自是假的。
年少时倾心相待的人,不但视我如祸水,还如此没有担当。
明明是自己不敢违抗上命,却还将一切责任推卸在我身上,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若是他早就告知对我无男女之情,我又岂会嫁与他,毁了自己一生?
所以在他提出要纳心上人为妾时,我欣然应允。
只盼他二人琴瑟和鸣,情到浓处之时,陆澈能有足够的勇气,抵抗住侯爷夫人的压力,答应与我和离!
就是没想到,他纳妾当晚,李含嫣便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
我本不是睚眦必报之辈,但此仇不共戴天,我非得让二人付出代价不可!
再次醒来,我已好好躺在榻上。
身上衣裳也被换过,还带着清新的皂角香。
房中干净整洁,地上被摔碎的瓷片和赵二都已不在,一切好似一场梦一样。
但后颈隐隐的痛时刻在提醒着我,那绝对不是梦。
思来想去,也只能是陆长风救了我。
虽然不知他为何要救我,但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
陆长风是陆澈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生母柳素出身名门,本是侯府正室。
可嫁给老侯爷多年无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