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悦小说 其他类型 闪婚三年不见面,再遇我是他秘书楚浓靳司寒
闪婚三年不见面,再遇我是他秘书楚浓靳司寒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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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糖儿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浓靳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三年不见面,再遇我是他秘书楚浓靳司寒》,由网络作家“方糖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娇娇怒斥震天响,在整个大厅都有回音了,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楚浓也不慌,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沈娇娇,冷声一笑:“真是好笑!你才来半个月,你我都不熟,更别提你未婚夫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只觉得沈娇娇是因为上午在沈氏的事故意刁难。沈娇娇却大吼一声:“你还装?”吼完她就再次扬掌心,还想扇。但这次楚浓一把就攥住了她手腕,并且反手就抽了回去!“精神不正常就去医院!少在这乱撒泼!”“你敢打我?”沈娇娇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楚浓。楚浓丝毫不示弱,脊背笔直,眼神坦荡。沈娇娇气呼呼的跺了跺脚:“保镖!”人堆里突然冲出来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他冲上前,一把就按住了楚浓。楚浓挣扎:“放开......啊!”沈娇娇用力踹了她膝盖一脚,疼的她直接跪在了地上。她...

章节试读

沈娇娇怒斥震天响,在整个大厅都有回音了,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楚浓也不慌,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沈娇娇,冷声一笑:“真是好笑!你才来半个月,你我都不熟,更别提你未婚夫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只觉得沈娇娇是因为上午在沈氏的事故意刁难。
沈娇娇却大吼一声:“你还装?”
吼完她就再次扬掌心,还想扇。
但这次楚浓一把就攥住了她手腕,并且反手就抽了回去!
“精神不正常就去医院!少在这乱撒泼!”
“你敢打我?”
沈娇娇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楚浓。
楚浓丝毫不示弱,脊背笔直,眼神坦荡。
沈娇娇气呼呼的跺了跺脚:“保镖!”
人堆里突然冲出来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他冲上前,一把就按住了楚浓。
楚浓挣扎:“放开......啊!”
沈娇娇用力踹了她膝盖一脚,疼的她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自然不服,马上就要站起来,可保镖死死按着她,她就这么跪在沈娇娇面前,如此屈辱,楚浓彻底怒了。
“沈娇娇!”
“呸!凭你也能喊我的名字?”
沈娇娇揉了揉还在发麻的脸,冷声一笑:“你甚至还敢跟我抢人?看我不废了你!”
说着她就踩住了楚浓的手指,用力的踩!
楚浓疼的脸一下就变得惨白,急于挣脱却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旁边围观的同事有一个想上来的,却被另两位拉住。
“沈娇娇可是沈家千金,有钱有势,何必为了一个Lily得罪了她?”
“是啊,她来咱们公司上班只是闹着玩的,随时都能回去继承沈氏,碾死我们更是像碾死一只蚂蚁,你别冲动。”
她们小声劝着,想救楚浓的同事一下就泄了气。
是啊,她们平头老百姓的,哪里惹得起大小姐?
她愧疚的看向楚浓。
楚浓疼的嘴唇都发紫了,沈娇娇是真下了狠手,脚踩着她手指头不停的碾着,就像车轮压过去一样。
楚浓两眼发黑,浑身颤抖,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沈娇娇得意一笑,弯下腰,凑到她面前。
“敢跟我争男人?”
沈娇娇用尖细的指甲,轻轻抵住楚浓的脸:“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肆意卖骚?当着我的面就敢勾搭我未婚夫?看我不划烂了你!”
她发狠,手腕重重一划——
“快住手!”
关键时候吴经理冲了出来,他一把拽开沈娇娇。
“你疯了吗?这可是在公司!”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吴经理瞪了眼沈娇娇,扭脸就去扶起楚浓:“你没事吧?”
楚浓有气无力的摇摇头,她疼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的手指头也在发麻,不知道是不是被踩断了?
她本就生的漂亮,再这么柔弱,扶苏杨柳一般,是个人都会心疼。
吴经理更生气了:“沈娇娇!你怎么能这样!她好歹是你同事!”
“呵呵。”
沈娇娇冷笑:“吴经理,我好心提醒你,她可是个骚货,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你别傻傻的当接盘侠!”
吴经理愣了下,不敢置信:“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她领导!我只是在关心下属!”
他可是有老婆的人!
“是领导,是对她特、别、照、顾的领导!”
沈娇娇狠狠翻了个大白眼:“吴、经、理!我劝你,我的事你少管!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
“保镖!拉开他!
沈娇娇才没有耐心跟他再废话,直接喊了保镖,保镖马上就去扣住了吴经理。
吴经理虽然是男人,但毕竟快五十了,和年轻体健的专业人士没法比,就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了。
沈娇娇趁此机会再次上前,一把就扯住了楚浓的衣领:“你这一身骚味遮都遮不住,还穿什么衣服?”
楚浓死死扣住她手腕:“你干嘛?松手!”
手字才刚出,就听到“嘶——”的一声。
她上衣被沈娇娇撕破了!
楚浓愣了下,反应极快的去踹她,她却抓着她衣服不放,更用力的撕扯着,本就破裂的衣服,这下更是彻底要碎成片了。
楚浓白皙的锁骨、肩头露出来,即将走光。
“住手!!!”
一声喝止从身后传来,是靳司寒。
他犹如一阵风般冲了上来。
楚浓紧紧环抱着自己,两眼都有些发红,眼角涟涟一滴泪,衬的她整个人柔美至极。
饶是靳司寒铁血心肠,竟也揪了一下。
他想也不想的脱下了西服外套,迅速披到了她的肩上。
楚浓紧紧抓住衣服,将自己裹住,声音中略带一些颤音:“谢、谢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其中还有不少是一个公司的,她倍感屈辱!
他的出现真的犹如及时雨一般,不然她就真的要走光了。
靳司寒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她身前。
他望向沈娇娇,眼神冰冷的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道歉。”他说话的语气也冷如冰霜。
沈娇娇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她是有些害怕的,但她骄纵惯了,绝不可能当这么多人的面低头的!
她甚至还将下巴高高扬起:“我道歉?你就这么护着她?”
她往他的身后瞪了眼:“呵呵,一定是她勾引了你对不对!臭婊......”
“啪!!”
是楚浓。
她实在忍不了了,冲上来狠狠甩了她一掌!
“恶犬乱咬,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她都说了根本就不认识她未婚夫了,还叽叽歪歪!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娇娇呆了呆,怒火立刻冲上天灵盖。
“你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她抬起双手,恶狠狠的朝着楚浓掐去。
她要掐死小贱人!
“掐死......啊!”
靳司寒抬臂轻轻一挡,她就被震了出去。
楚浓也马上上前,啪啪又是两巴掌!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啊?
“你!”
楚浓被扇的两眼发昏,要不是保镖及时扶住她,她都要摔倒了。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望向靳司寒:“你就让她这样欺负我的吗,司寒!”
“司寒?”
楚浓如遭雷击!

楚浓飞快的跑进小区,跑到妈妈家。
她刚进门,徐玉兰就一脸嫌弃的瞪着她:“你怎么穿着男人衣服?”
“我衣服弄脏了,借了同事外套。”
楚浓在玄关处换着鞋,眼睛往里看:“我在楼下看到我哥的车了,他也来了?”
“你管他呢?”
徐玉兰阴阳怪气的。
楚浓早就习惯了,只当没听见,直接朝着厨房的方向喊:“哥,你帮我找件衣服呗?”
楚大海从厨房内探出脑袋:“好嘞!”
他正在做饭,手里还拿着个铲子,一听到楚浓这么说,马上就放下铲子跑开了。
徐玉兰那个气啊,狠狠瞪了眼楚浓:“拿个屁!离你哥远点!”
这话妈妈从小说到到,楚浓早习惯了,只当没听见,换了鞋就往客厅去。
徐玉兰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来气了,大步追上去:“我问你,陆司寒怎么没来?”
“我都要和他离婚了。”
楚浓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坐,抓起一个苹果就开啃。
但一口都还没咬下去,就被徐玉兰抢走了。
“吃什么吃!”
徐玉兰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怒目圆瞪着她:“你白白守了三年活寡,现在人一回来就要甩了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不是你让我跟他离的?”
还说什么换成云溪嫁过去!
虽然离婚是楚浓自己的选择,但妈妈这话,想一次就荒唐一次。
徐玉兰却觉得她很荒唐:“我让你离是让你先把他带到家里来,让他和云溪有了接触再离!不是让你被人甩!”
“是我提的。”
“你脑子进水了?”
徐玉兰狠狠点着她脑门:“那可是富可敌国的陆家!你就一句离婚?他也没说什么?”
“嗯。”
“那怎么行?”
徐玉兰当即跳脚:“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必须分你一半家产!”
“我不......”
“少废话!”
徐玉兰一把抢过楚浓的包,飞快掏出手机,抓着楚浓的手就刷开了指纹锁,点开通讯录,直奔陆司寒。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前后加起来不过三秒钟,楚浓都惊呆了。
“妈?”
徐玉兰才不理她,翻到陆司寒的号码就按了下去。
楚浓脸色裂变:“妈!你怎么能......”
“楚浓?”
陆司寒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很显然,他对于她会给他打电话感到很诧异。
楚浓头皮一炸!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
但根本没时间给她琢磨,因为妈妈狠狠掐了她一把!
她疼的直接交出了声:“啊!”
靳司寒:“恩?”
怎么回事?
楚浓揉着手臂,急急忙忙的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不小心按到了你的号码,我这就挂!”
她边说边去抢手机,妈妈挡住她,还又掐了她几下,她疼的倒抽气,这声音落在靳司寒耳朵里实在是怪异。
他蹙眉:“你在做什么?”
而且她的声音他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没、没事,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这就挂......”
“宝贝!”
楚大海拎着楚浓的外套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衣服给你拿好了哟!”
靳司寒怔了下,当即震怒:“你那有男人?”
“对,他是......”
“还敢承认?你们玩偷情,还敢我打电话?”
真是胆大包天!
靳司寒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被这样折辱!
他冷笑:“楚浓,你行!”
“啊?不不,他是......”
我哥两个字都还没说出来,他就已经挂了电话。
那种滔天怒火,隔着电话线都快把楚浓烫着,她无奈的看向楚大海:“哥!都说了别这样叫我了,我都多大了!”
她和哥差了五岁,小时候爸妈忙着厂子里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哥带她的,他对她来说,是亦兄亦父的存在。
而她对他而言,同样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疙瘩,就算彼此都工作了,但他还是时不时会叫她宝贝。
就像现在,被楚浓这么一瞪,他也不生气,甚至还笑嘻嘻的说:“我妹永远都是我的宝啊。”
楚浓更无奈了:“人都误会......”
“行了!”
徐玉兰听不下去了,怒冲冲的斥责着楚浓:“我告诉你!想离婚,必须把他一半财产要到手!”
“妈......”
且不说楚浓本身就不是贪图陆家的钱财,只她出了轨,她就不可能去要钱。
徐玉兰冷笑:“行啊,那就后天带他来家里!警告你,你只有这两个选择,不然我死给你看!”
“妈!”
楚浓又气又无奈,怎么动不动就拿命来要挟她?
徐玉兰瞪的跟乌眼鸡似的:“听到没!!!”
楚浓抿着嘴,不吱声。
徐玉兰用手指着她:“好啊,真是翅膀硬了,你看我不打死你!”
她四处看了看,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抽了过去!
楚大海嗖的一下蹿过去——
“啪!”
鸡毛掸子打在了他身上,清脆的一声,听的楚浓心肝都是一颤。
她连忙站起来:“哥!”
“大海!”
徐玉兰慌的冲过去,一把推开楚浓:“大海啊,你没事吧?疼不疼?”
“疼。”
楚大海冲她撒娇:“我皮糙肉厚都这么疼,真要打在浓浓身上,岂不要皮开肉绽啊?妈你哪来这么大的气?”
“谁叫她不听话!”
“瞎说,我妹妹多乖啊。”
楚大海一把搂住她肩头:“妈你消消气,我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带你尝尝去。”
他半哄半逗的把徐玉兰带走了,趁她不注意,还回头冲楚浓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安心。
楚浓叹了一口气,妈为什么总是这样?
......
靳司寒一挂了电话,就立刻打给了律师。
“尽快让她签协议!”
他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残酷,律师一个激灵:“是,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她!”
其实刚才陈齐已经催过他了,他本来打算过两天约楚浓的,但靳总很显然动了怒,他当然要尽快。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来就联系了楚浓。
楚浓这时候刚到公司,她今天上午不算太忙,想了下,便让他过来找她。
王律师听到地址的时候一怔,这不是靳总的公司吗?

靳美凤一开口,靳司寒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昨晚他受药物影响,彻底丧失了理智,听到那女人说她有老公时,只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早上一睁眼,他就想起来了,他也已婚。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直接掐了她的脖子。
他虽然连楚浓的面都没见过,但毕竟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这就等于是出轨,他对不起楚浓!
他现在人还在背叛她的酒店,母亲就打电话来说离婚的事,他还不至于这么渣!
他淡淡道:“先等等。”
“你回国前都答应离了,怎么一回来就变卦?等什么等?”
靳美凤是一天都不想等了,勃然大怒道:“当初要不是你爷爷用性命要挟,你怎么会娶她那种平民?她能和你同在结婚证上三年,已经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现在你回国了,绝不能再被她耽误!”
靳司寒再次按了按眉心,昨天虽然他是被陷害的,但也是婚内出轨,他对不住楚浓,必须给她足够的补偿才行。
他对靳美凤说:“协议我自己拟。”
“拟什么?你不会是想把半个身家都给她吧?”
靳美凤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急眼了,喊的更大声了:“你在国外打拼三年,受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才挣得今日的财富地位,她凭什么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走一半?不行,我绝不允许!”
“妈,我自有安排,你别管了。”
靳司寒尊敬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强势。
知子莫若母,靳美凤明白现在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
她深吸一口气,将话锋一转:“好,先不说这个,咱们来说说沈娇娇。”
“与她何干?”
“这些年你在国外忙事业,你妈我生病都是娇娇在照顾,你可不能辜负她。”
“辜负?”
靳司寒觉得有点荒唐:“妈,你不会是想让我娶她吧?”
“是!”
“不可能。”
“你!”
“感谢的方式有很多种,娶她,不可能。”
“可我已经答应她,你一回国,就让你俩结婚!”
靳司寒没想到母亲竟然自作主张到了这种地步?
这也太不把楚浓放在眼里了。
就算靳司寒并不喜欢楚浓,也不允许她被如此践踏。
他压抑着怒火:“妈,我有老婆!”
“楚浓?”
靳美凤嗤笑:“她算你什么老婆!你俩的结婚证都是你爷爷托关系弄的,你都没露面,除了我和你爷爷,谁知道她?”
“我说是,她就是!”
“那沈娇娇怎么办,她可是沈家大小姐!她才配得上你!再说了,沈家又不是小门小户,没那么好打发!”
靳美凤说个没完,靳司寒的耐心彻底告罄。
他丢出一句:“你惹出来的,你自己解决”,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这时候已经走出了房间。
他想了下,准备给律师打个电话,商量一下离婚补偿的事。
这时候,一直守在走廊尽头的陈齐特助走了过来。
“总裁,今天是您去公司视察的日子。”
靳司寒这次回国,是打算将事业重心转移回国内的。
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收购了沈氏旗下的子公司。
而陆氏,是他父亲沈振霆的产业。
他这样做,就是明着和父亲作对!
既是为了报复父亲当年出轨、差点害死母亲,也是为了让陆家和爷爷知道,他靳司寒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连自己婚事都做不了主的人了。
今天是他第一次去公司,是立威的最佳时机,绝不能迟到。
想到这里,靳司寒立刻收起了手机:“走。”
......
靳氏大楼。
楚浓拔腿狂奔着,总算在九点之前赶到了。
大家都在门口等着,新老板还没到,她松了一口气。
“靳总九点到,现在56分,你怎么不干脆再迟一点!”吴经理怒气冲冲的斥骂着她。
楚浓喘着气,挤出一丝笑:“实在很抱歉!临时有点意外情......”
“意外?”
沈娇娇打断她,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我看你是浪了一晚上吧?”
她斜着眼睛,打量着楚浓,最后落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啧啧,没想到你看起来清纯,私底下玩的这么花!”
楚浓下意识扯了扯围巾。
她实在来不及回去换衣服了,便在路边小店随便买了条围巾,她以为都已经遮好了,谁知道还是被沈娇娇火眼金睛发现了。
她还故意说的这么大声,大家全都看了过来。
楚浓也懒得再遮掩了,反正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站得笔直,落落大方的直视着沈娇娇,微微一笑:“确实和你比不了,看起来就骚。”
“你?”
沈娇娇很显然没想到她竟如此嚣张!
沈娇娇愣了下,竟直接扬起了手,作势要去扇她!
吴经理立刻拦住:“住手!靳总第一次来视察,这时候都别给我惹事!”
“不行!她竟敢骂我!”
沈娇娇不服气,用力甩开吴经理,照着楚浓的脸就要扇下去。
这时,门口传来骚动。
“靳总到!!”
沈娇娇当场愣住,吴经理趁机将她拉到身旁,压低声音叮嘱道:“安分点!”
说着他又看了眼楚浓:“跟我过去。”
楚浓立刻站到他另一边,与沈娇娇一起,随着他往前走。
眼角余光中,楚浓扫到门口有人走了进来,想来应该就是靳总了。
公司被收购的很突然,没有谁知道新老板是谁,长什么样儿,只知道姓靳。
楚浓对这些没兴趣,没想到只是这么粗粗扫了眼,新老板的腿也太长了吧?
“靳总。”
吴经理微微弯着腰,对靳司寒毕恭毕敬的说:“陈特助吩咐过,您来公司需要一位贴身秘书,这两位是候选人,Lily和沈娇娇,您看看,选谁?”
楚浓从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第一任老板只喜欢英文名,Lily就是那时候取的。
几年了,大家一直这么叫,怕是连她的中文名都不知道。
她自己也习惯了,就这么一直用着,反正只是工作而已。
吴经理在得到靳总的允准后,便先看向了楚浓:“Lily,你先向靳总做个简短的介绍。”
“好的。”
楚浓上前一步,抬起头,脸上摆好了规规矩矩的八齿微笑,但在看到靳总的那一刹,就只剩下愕然!

早上她才刚说要离职,结果不仅没走,甚至还留到这么晚。
这落在靳司寒眼里,就像是她故意守在这里等他。
他十分不悦的蹙眉:“你怎么还在?”
他骤然出声,甚至有了回音,楚浓吓了一跳!
她猛地弹跳起来:“谁......额,靳总?”
他怎么还在?
大老板竟然也加班到这么晚?
楚浓脸上的惊愕太逼真了,受到惊吓那一瞬间的反应也很真实,靳司寒不觉得她演技能好到这种程度。
他明白自己刚才是误会了她。
但他还是一脸冷漠的望着她,语气也冷冷的:“你怎么还在?”
啧,这浓浓的嫌弃......
楚浓撇撇嘴,十分冷淡的回道:“交接需要时间,我还要再待一个月。”
靳司寒一脸的怀疑,明摆着不相信她。
楚浓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说:“真的!不信你去问吴经理!”
他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
她差点气笑:“你放心,我真对你没任何想法,更不会死缠烂打赖着不走。”
靳司寒恩了声,收回了视线。
他迈步离开,与她擦肩而过。
“少在我眼前晃。”他突然丢出这么一句。
还是好嫌弃她啊。
楚浓捏着拳头,低低应了声:“是。”
嗤,以为她稀罕?
但是看在昨夜之事是云溪造成的份上,她忍!
靳司寒的脚步声在空气中传荡,楚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何他连走路声都冰拔凉?
踩的她心都颤了一下,再一看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她的工位上还有灯,其他地方都乌漆嘛黑的,有点吓人。
她搓了搓手臂,急忙收拾好东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快十点了,她也该回家了。
她去了路边拦车。
与此同时,靳司寒的车,正从地库缓缓驶出。
他坐在后排,陈齐在前面开着车。
陈齐从内视镜看了眼靳司寒,说:“总裁,您旁边那个盒子,就是您交代我给夫人准备的礼物。”
是一个方方正正、不大不小的红色丝绒盒子,上面还绑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实在恶俗!
但陈齐说:“店员说绝大多数女客都选这一款包装,用来哄夫人开心应该没问题。”
陈齐办事一向牢靠,他都这么说了,靳司寒自然没什么意见。
他抓起盒子,托在手心里,淡淡的问:“她住哪?”
“云中花园,我这就带您过去!”
陈齐踩下油门,准备加速。
靳司寒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了眼窗外,刚好就看到了楚浓。
她站在路边,看起来像是在等车。
昏黄的路灯灯光萦绕着她,衬的她如梦似幻,靳司寒莫名想起了昨晚,她刚闯进他房间时,门口的感应灯打在她脸上,也是这种感觉。
他以为在做梦,当时他药效发作,正是最难受的时候,乍然看到这样的她,还以为是仙女下凡来解救他了。
脑子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当即断裂,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彻底失控。
上去一把抓住了她!
还以为已经忘了,现在却一眼就又清晰回想,靳司寒只觉得浑身一热。
该死的!
靳司寒猝然握拳!
陈齐脊梁骨一寒:“总、总裁?”
靳司寒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怎么回事?
他闭了闭眼:“开快点!”
车子立刻就开远了,后视镜中她的身影越变越小,最后成为了一个黑点。
但靳司寒眼前还是非常清晰的晃荡着她的脸、她脖子上的红痕。
那么明显!
他隔那么远都看得到,她都不遮的?
她都不知道害臊的吗!
......
靳司寒的车开走没多久,楚浓就上了车。
“师傅,去云中花园。”
她大学毕业就一个人住了,前两年更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了房。
云中花园一出来就是地铁和公交站,附近还有菜市场、学校和医院,算是地理位置很不错的地段了,最关键是离她妈那、离公司都不算远。
虽然妹妹楚云溪一直和妈妈住,但妹妹娇滴滴的,实在不会照顾人,哥哥又住的远,忙起工作来几个月都见不到人,所以她还是经常得回去看看。
最近公司被收购,算起来她也有一个来月没回家了,想到这里,楚浓便想着给妈妈打个电话。
谁知,她手机才刚掏出来,妈妈就先打了过来。
楚浓满脸笑意的接起来:“妈,好巧,我正要给你......”
“巧什么巧!”
徐玉兰气呼呼的声音像小锤子似的砸进楚浓耳朵里:“你个没心没肺的,陆司寒回来了你知道吗!”
陆司寒,楚浓的丈夫,结婚证上盖着钢印的老公!
当初结婚证都是陆老爷子代办的,楚浓和他连面都没见过,虽然存了他号码,但三年来一次也没联系过。
老实说,楚浓早就把他名字忘爪哇国去了!
以至于现在听到妈妈提起,她都懵了:“谁?”
“??”
徐玉兰只觉得自己的怒火上又被浇了一桶油,差点没绷住:“你自己老公你都不知道?”
“这......”
楚浓失笑:“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别生气,不过他回来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徐玉兰扯着嗓子尖叫:“结婚三年你们都没见过面!连人姓甚名谁都忘了!你是不是傻啊?那可是陆家啊!陆家那么有钱,你怎么都不知道争取一下?就算和他没感情,但毕竟扯了证的,但凡这三年你去陆家哭一哭,他们多少也会给你点钱,结果呢?你是一分没有!还平白被人吊了三年!你个窝囊废!”
陆家确实很有钱,但当初楚浓会答应结婚,是为了报答陆老爷子的救命之恩。
四年前,妹妹约她逛街,她先到的。
在路边等妹妹时,她不小心被车撞了,当场晕倒。
但那里是闹市区,离医院又远,救护车一时半会过不来,眼看着她要失血过多而亡,是刚好路过的陆老爷子让随行的家庭医生帮她做了紧急救治,紧跟着又把她送到了医院。
就连费用都是陆老爷子交的。
她在ICU躺了好几天,花了快十万,等她脱离了危险出来后,她准备还老爷子钱,才发现她攒的那笔钱被妈妈拿走了。

“不、不行!”
意识涣散间,楚浓强撑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用尽全力去推靳司寒。
靳司寒攥住她手腕,双眼发红:“现在说这些,晚了!”
其实他也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他实在是太热了,理智早被焚毁。
第二天。
楚浓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躺在身侧的靳司寒。
她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要逃。
然而,她才刚坐起来,就被靳司寒抓住了胳膊。
他将她一把拽回来,大手,直直掐上她脖子!
“说,什么目的!谁派你来的!”
“我......咳咳,臭流氓,你放开!”
楚浓疯狂捶打着他。
他却掐的更紧了,鼻子几乎抵住了她的。那般炙热的呼吸,却像寒霜袭来。
他的声音更是冷的吓人:“臭流氓?你给我下药,闯进我房间,现在给我装?”
楚浓疯狂摇着头:“不不,我没......”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来电铃声打断。
是她的手机,就在枕头边。
靳司寒循着声音看过去,一眼就看到屏幕上写着“宝贝”两个字。
靳司寒愣了下,他看着她的眼神更冷了,讥笑一声:“呵,我倒想看看这戏你怎么收场!”
说着他就按下了外放键。
楚浓用力推开他,但再抢电话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狠狠白了他一眼。
“喂?姐姐?”
——电话那端的楚云溪娇声娇气的喊。
楚浓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很正常:“我在呢,怎么了,云溪?”
“嘻嘻,我就是想问一下姐姐,昨晚的帅哥怎么样?”
“昨晚......”
楚浓瞳孔一缩,云溪竟然看到了?
云溪太单纯了,她一点都不想让妹妹见识成人世界的复杂,更不想让妹妹误以为姐姐是个按捺不住寂寞的骚货。
她矢口否认:“什、什么帅哥,没有的事!”
“可是我亲眼看他喝了酒,进了666房的呀。”
“你亲眼?可666房是你叫我去的啊?”
昨晚,她和妹妹一起来酒店楼下的酒吧玩。
妹妹巧遇好友,和他们先走了。
她则继续留在酒吧。
过了没一会儿,妹妹就打电话向她求助,说是朋友硬要留她在房间里玩牌,输了的人要脱衣服,让她赶紧去带她走。
而当自己来到666房时,门是虚掩着的,她便直接推门进来了,然后就......
楚浓回想起这一切,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如遭雷击!
“你、竟是你下的药?”
不止这男人,还有她。
坐在吧台时,酒保送了她一杯极漂亮的酒,她还很开心,完全没提防,可现在回想起来,她进666房时,已经有些发热了,后来更是头晕目眩,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楚云溪!你疯了吗!我是你亲姐姐!”
“哎呀就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才这么做呀!”
楚云溪振振有词:“姐夫领了证就躲去了国外,一躲三年,说什么忙事业,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养小三呀?偏你还信了,傻不拉几的守了三年活寡!”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早就想帮你一把了,刚好昨晚那男人是个极品,不过我知道明着跟你说你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才设计了这一出,你都不知道,给他下药有多难!”
楚云溪有些委屈:“我可是很辛苦的,而且我也都是为了你好呀姐姐!”
楚浓扶额,这丫头......
“回头再收拾你!”
楚浓猛地挂断电话,看向了靳司寒。
他靠在床头,全程都在听,但面上是真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完全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捏了捏手机,一脸的难堪:“昨晚的事,我、我很抱歉......”
“抱歉?”
靳司寒玩味的挑唇,如果她不是在和妹妹演戏,那她应该也是受害者吧?
两人现在什么都没穿,盖着同一床被子,这样面对这面,实在尴尬。
楚浓深吸一口气:“毕竟是我妹妹犯的错,总之,我很抱歉。”
“但、但这事你也不吃亏,你放心!出了这个门,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楚浓说完就扯过被子、紧紧裹着自己。
她满地捡着衣服,压根不敢去看他,不然她怕看到不该看的!
靳司寒倒是自在的很,非常不害臊的展在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楚浓的脸一点点变红,抱着衣服、拔腿就往浴室冲。
“等会。”
他喊住她。
她背影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他说:“帮我捡下。”
“??”
楚浓毫不客气的怼道:“我又不是你的佣人!自己捡!”
她冲进洗手间,飞快的穿上衣服。
隔着门,她隐约听到他在打电话。
她觉得现在出去不太合适,便拧开冷水,洗了把脸。
总算是冷静一点了。
但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子、锁骨上全是印子......
连她自己都没眼看!
可是没有别的衣服了,更没有围巾,算了,就这样出去吧!
楚浓攥紧拳头,去拉开了门。
靳司寒刚好也打开了房门,楚浓心头一喜,还以为他是要走了。
可谁知道,他只是和门口的人说了句话,就马上回头看向她。
“吃了。”
他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扔了过来。
楚浓下意识接住,低头一看——
“避孕药?”
所以他刚才打电话,就是叫人送避孕药来吗?
靳司寒冷冷启唇:“怎么,不愿意吃?”
“不,当然愿意!”
本来她就打算一出酒店就买的,现在倒是省事了。
她飞快拆开,直接干吞了下去。
“好了。”
她晃了晃空药盒,示意他安心:“一出这个门,我们就互不相识,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恩了声,主动侧过身,为她让出了道。
她立刻冲了出去。
靳司寒看着她比炮弹还更快的背影,莫名有些失笑。
只是昨夜之事大错特错,他真笑不出来。
他也必须尽快离开。
他回身去取了手机,手机却刚好响了。
靳司寒捏了捏眉心,按下接听:“妈?”
“离婚协议我已经替你拟好了,今天就叫楚浓过来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