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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膛里的光张涛赵三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枪膛里的光(张涛赵三)

南星520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南星520的《枪膛里的光》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枪膛里的光》主要是描写赵三,张涛,训练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南星520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枪膛里的光

主角:张涛,赵三   更新:2025-10-25 19: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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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陆沉,代号“孤狼”。这个代号是在我第一次独自完成斩首任务后,队长老鬼给我起的。

他说我像荒原上的独狼,盯上目标就不会松口,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

也要拖着猎物一起坠入深渊。那年我十九岁,刚从特战旅的魔鬼训练营里爬出来。

身上的伤疤加起来能拼成一幅地图,最显眼的是左眉骨上那道三厘米长的疤,

是第一次实弹对抗时,被战友的枪托蹭到的。老鬼说这疤好,能让人记住疼,

也能让人在战场上更清醒。我们驻扎在西北边境的戈壁滩上,基地是用混凝土浇筑的,

像块嵌在黄沙里的灰色礁石。每天的训练从凌晨四点开始,负重三十公斤越野二十公里,

然后是格斗、射击、爆破、伪装,直到月亮把影子拉得比枪还长。战友们大多和我一样,

是从全国各地筛出来的尖子。有能在三百米外打穿硬币的神枪手赵三,

有能徒手掰断钢筋的大力士王铁,还有精通七国语言的“活字典”李然。我们是兄弟,

也是对手,每天都在比谁跑得更快、打得更准、藏得更隐蔽。但我知道,他们都怕我。

不是因为我多能打,而是因为我敢拼命。第一次参加跨境演习时,

我们的任务是渗透到“敌方”指挥部,截取一份虚拟情报。对方布下了三层防线,

红外线感应网像蜘蛛网一样缠在必经之路上。赵三说只能等天黑,用夜视仪慢慢摸过去。

王铁拍着胸脯说他能硬闯,用身体撞开铁丝网。我没说话,直接脱掉了作训服,

只穿一条短裤,往身上抹了厚厚的泥浆。泥浆能隔绝红外线,

也能让体温降到和周围环境差不多。然后我像条泥鳅,贴着地面爬过了感应网。

铁丝网的倒刺划破了后背,血混着泥浆渗出来,又被晒干的沙粒糊住,疼得像火烧。

但我没停。指挥部门口有两个哨兵,手里的模拟步枪正对着我爬来的方向。我屏住呼吸,

等他们换岗的间隙,猛地扑过去,用胳膊勒住第一个人的脖子,膝盖顶住他的后腰,

三秒就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第二个刚反应过来,我已经捡起地上的石头,

砸在他的太阳穴上。整个过程没发出一点声音。当我拿着虚拟情报走出指挥部时,

演习导演部的人都惊呆了。老鬼拍着我的肩膀,指节把我拍得生疼:“小子,

你他妈真是头狼。”从那以后,“孤狼”这个代号就传开了。真正让我成为“兵王”的,

是三年后的那次边境缉毒行动。线人传来消息,一个叫“毒蝎”的跨国贩毒集团,

要在我们辖区内的黑风口进行交易。黑风口是个夹在两座山之间的峡谷,

常年刮着能把人吹走的大风,峡谷里全是齐腰深的乱石,装甲车开不进去,

直升机也容易被乱流卷得失控。毒蝎的手下有一百多号人,都是亡命徒,

配备了AK47、火箭筒,甚至还有两挺重机枪。而我们能调动的,只有三十人的特战小队,

加上一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出发前,老鬼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枚光荣弹。“记住,

”他的声音比黑风口的风还冷,“要么把毒蝎带回来,要么拉响这个,别给部队丢人。

”我们凌晨三点出发,越野车在戈壁上颠簸了四个小时,才到黑风口外围。下车后,

我们趴在乱石堆里,观察了两个小时。毒蝎的人很狡猾,

他们把交易点设在峡谷最深处的一个山洞里,洞口架着重机枪,

两边的山坡上还藏着十几个暗哨。“硬闯肯定不行,”老鬼用望远镜看着洞口,

“重机枪能把我们打成筛子。”赵三指了指左边的山坡:“我能摸到那里,打掉重机枪手。

”“不行,”老鬼摇头,“距离太远,你的狙击步枪射程不够,而且风太大,子弹会偏。

”我盯着峡谷中间的一块巨石,那块石头足有卡车那么大,离洞口大约一百米。“我去那里,

”我说,“用手雷炸掉重机枪。”老鬼皱起眉头:“太危险了,从这里到巨石,

有五十米的开阔地,全在他们的火力范围内。”“只有这办法了,”我检查着身上的手雷,

“你们从右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趁机冲过去。”老鬼沉默了半分钟,

从怀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塞到我手里:“吃完再走,别饿着肚子上路。”我嚼着饼干,

饼干渣掉进嘴里,像吞了一把沙子。上午十点,风稍微小了点。老鬼突然下令:“火力掩护!

”王铁扛起火箭筒,对着山坡上的一个暗哨就是一发。爆炸声响起的瞬间,

我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子弹立刻像雨点一样打过来,打在乱石上,溅起一片片火星。

我抱着头,在乱石堆里翻滚,每一次翻滚都感觉骨头要散架。有颗子弹擦着我的耳朵飞过,

把一块石头打碎,碎片扎进我的脸颊,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离巨石还有十米的时候,

重机枪的子弹扫了过来,在我脚边的地上犁出一道沟。我猛地扑到巨石后面,

后背撞在石头上,疼得差点喘不过气。我靠在石头上,掏出三颗手雷,拔掉保险栓,

攥在手里。引线燃烧的滋滋声,在风声里听得格外清楚。“就是现在!

”老鬼的吼声从右边传来。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巨石后面跳出来,

用尽全身力气把手雷扔向洞口。手雷在空中划过三道弧线,正好落在重机枪旁边。“轰隆!

轰隆!轰隆!”三声巨响过后,重机枪的声音停了。“冲!”老鬼大喊。

我们三十个人像潮水一样涌向山洞。毒蝎的人没了重机枪,顿时乱了阵脚。我冲进山洞时,

看到毒蝎正拿着一把手枪,指着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孩。那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

眼睛里全是恐惧。“别过来!”毒蝎嘶吼着,“再过来我打死她!”我停下脚步,

慢慢放下枪。“放了她,”我说,“你跑不了了。”毒蝎突然笑了,

笑得像只被踩住尾巴的蝎子:“我跑不了?你们也别想好过!”他突然扣动扳机,

不是打向女孩,而是打向洞顶的一块巨石。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想毁了山洞,

把我们都埋在这里!千钧一发之际,我扑过去,用身体挡住女孩。石头砸下来的瞬间,

我听到了老鬼的喊声,听到了战友们的枪声,还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醒来的时候,

我在医院里。全身缠满了绷带,像个木乃伊。老鬼坐在床边,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你小子命真大,”他说,“医生说你断了三根肋骨,颅内出血,差点就救不回来了。

”我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毒蝎被我们抓住了,”老鬼握住我的手,

“那个女孩也没事,她爸妈来看过你好几次,都被我拦回去了,怕打扰你休息。

”我眨了眨眼,算是谢过他。住院的日子很漫长,每天除了打针就是康复训练。

赵三和王铁他们轮流来看我,给我带基地里的特产,讲训练时的趣事。李然还教我学外语,

说以后出任务用得上。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我的反应速度慢了,

左手抬到肩膀以上就会疼,跑步也跑不过以前的一半。有一次,赵三陪我练习射击,

我连十米外的靶子都打偏了。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病房里,看着窗外的月亮,

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条丧家之犬。老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把我叫到基地的荣誉室。

墙上挂满了锦旗和奖状,还有一张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穿着军装,眼神里全是锐气。

“知道他们是谁吗?”老鬼指着照片,“都是咱们旅的前辈,有的断了胳膊,有的少了腿,

还有的连全尸都没留下。但他们都是兵王。”他转过身,

看着我:“兵王不是看你能打多少人,能跑多快,而是看你有没有那股子劲,

那股子不服输、不放弃的劲。你断了三根肋骨怎么了?你左手抬不起来又怎么了?

你照样能趴在地上,用右眼瞄准,扣动扳机。”我盯着那些照片,突然明白了。

兵王不是一个称号,而是一种信仰。出院后,我开始了更疯狂的训练。别人练一个小时,

我就练三个小时。左手抬不起来,我就用右手练飞刀,练到手腕肿得像馒头。反应慢了,

我就每天盯着苍蝇看,看它们起飞的瞬间,看它们翅膀振动的频率。半年后,

在一次反恐演习中,我用一把飞刀,准确地扎中了“恐怖分子”手里的引爆器,距离三十米。

老鬼拍着我的后背,笑得像个孩子:“我就说,你这头狼,没那么容易被打垮。”那年冬天,

边境线附近发生了雪崩,有一个牧民的村庄被埋了。我们接到命令,前去救援。雪有两米深,

挖掘机开不进去,我们只能用手挖。零下三十度的天气,哈气成霜,手伸进雪里,

几分钟就冻得失去知觉。我们挖了三天三夜,救出了十七个人。

最后一个被救出来的是个老人,他冻得说不出话,只是拉着我的手,

把一个热乎乎的烤土豆塞到我手里。土豆烫得我手心发疼,但我却觉得,

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救援结束后,我们在雪地里列队,看着冉冉升起的国旗。

老鬼突然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冬天吗?因为雪能盖住血,却盖不住咱们军人的脚印。

”我望着国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我想起刚入伍时,村长把我拉到一边,

塞给我一个红布包,里面是我妈连夜蒸的馒头。他说:“小沉啊,到了部队,好好干,

别让人看不起。”我想起第一次杀人时,血溅在脸上的温度,比戈壁滩的太阳还烫。

那天晚上,我吐了整整一夜。我想起在黑风口的山洞里,那块砸下来的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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