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爷。”
见到霍沉渊后,男人瞬间就慌了。
怎么这么倒霉,男人忍不住暗骂,好不容易看上了个小姑娘,结果前有霍星晚,后更是撞上了霍沉渊这尊大神。
赵姨也连忙行礼。
霍沉渊垂眼看向怀里的小姑娘,小姑娘一张清纯稚嫩的脸,因为难受而皱起眉,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蒙着一层水雾,睫毛也像被雨水打湿的蝶翼,欲坠不坠。
不需要过多解释,只看她的样子,和对面人慌张的姿态,霍沉渊就己经能猜到来龙去脉。
霍沉渊身边的助理不禁在心里啧了一声,居然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撞到霍董枪口上。
霍沉渊素来讨厌与旁人接触,刚才接住沈夏己经是破例。
小姑娘倚靠在他怀里,软而小的一团,一低头就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这让霍沉渊忍不住皱了皱眉。
对他来说,这种感觉太过怪异。
可能是怕被带走,小姑娘几次试着去拽他的袖子,但总是抓不住。
本来想松手把她扔给身边助理的男人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你是霍城?”
霍沉渊从记忆里翻出这个霍家远房的名字,他是个重规矩的人,在他的管制下,霍家就算有人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是在私下里。
这个霍城,居然有胆子在霍家主宅做出这种下流事。
看来最近他对家里人还是太宽容了。
霍城吓得双腿发软,想要求饶:“霍爷,我、我就是……就是……”他就是最近被管得太严了,看到沈夏一下子就鬼迷心窍了,谁知道竟然会撞到霍沉渊手里!
霍沉渊没时间听他的废话:“自己去领家法,三十鞭。”
霍城脸色惨白,差点跪下。
霍家的鞭子可不是普通鞭子,那是上好的皮料做的鞭子,每一鞭都是要见血的。
打完三十鞭,他肯定会皮开肉绽!
可是不管再害怕,霍城但还是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在霍家,霍沉渊的话就是王道。
霍沉渊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对方状态显然更不好了。
细密的汗打湿她鬓边柔软的发,她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开始泛红,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因为难受,眼睛紧紧闭起来,睫毛上挂了一颗泪珠。
“带她去找医生。”
霍沉渊只看了一秒就收回目光,漠然吩咐道。
“是。”
助理会意,上前,准备从霍沉渊怀中把人接过去。
听到医生两个字,沈夏又下意识去抓霍沉渊的袖子。
她的脑子早就乱成一团,听到医生两个字就下意识抗拒。
她想抓霍沉渊的袖子,却没力气,手顺着袖扣而下,擦过霍沉渊的手,小指无意间勾住他的手指。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
霍沉渊眸子暗了暗,阖眼。
助理站在霍沉渊身前,本来准备等自家霍董把人扔过来,却见他忽然将小姑娘打横抱起。
沈夏很瘦,对霍沉渊而言像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霍城脚步迟缓地走向祠堂,准备领受三十鞭家法,压根没去留意沈夏被带走了。
只有赵姨和助理目瞪口呆地看着沈夏被霍沉渊抱走。
夭寿了,是不是她眼花了,她竟然看到霍爷抱了一个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是大小姐的朋友,那大小姐给她的任务,是不是完不成了?
赵姨还没缓过神,就见霍沉渊的助理看向她:“今天的事,必须保密。”
赵姨疯狂点头,她也是霍家的老人了,有些秘密要烂在肚子里,她懂的。
把沈夏带回自己的别墅只是一时冲动,霍沉渊略微冷静下来,知道现在最理智的做法就是找医生来给她看看。
像是知道自己脱离了危险,沈夏最后的理智如绷紧的弦般断裂,药力彻底发作。
方才霍星晚送她离开时,怕她路上着凉,让赵姨给她披了件貂皮外套。
此时,这件外套被沈夏胡乱地挣开,大片肌肤袒露出来,本来是雪白的,现在却一点点泛出桃花色。
银色的流苏缀在锁骨处,和她乌黑的发一起散乱蜿蜒。
霍沉渊漠然看着她的动作。
坐在这个位置上,当然会有无数形形色色的女人送上门,任他挑选。
他见过太多,无论是妩媚的,清纯的,还是活泼的,娇俏的。
这些女人勾引人的手段都胜过眼前的小姑娘千倍百倍,大胆火辣的数不胜数。
霍沉渊对她们都没兴趣。
可是一刹间,沈夏勾住他手指时柔软的触感无端浮现,霍沉渊忽然想起方才抱她时,她软成一团靠在他怀里,身上有着不同于让他厌恶的香水味的,淡淡的香。
霍沉渊俯视着她:“要我帮你找医生吗?”
沈夏迷蒙地睁开眼,眸中蓄满水雾,大概没听懂他说什么,跌跌撞撞想要起身,身体刚刚抬起来一点,又重重摔向沙发。
霍沉渊看着她可怜又滑稽的动作,缓缓伸出手,却被沈夏抓住手臂。
大概是这个动作给了她安全感,沈夏无意识地把脸放在他掌心蹭了蹭。
她鬓边的流苏摇摇晃晃,身前的男人也因为她的动作不得不倾身而下。
“你现在需要找医生。”
霍沉渊冷漠的外壳因她的动作而有了细碎的裂痕。
沈夏像是听懂了医生两个字,皱起眉,低喃道:“不,不要医生。”
不要医生?
霍沉渊眸色更沉。
“不要医生,那要什么?”
霍沉渊问她。
沈夏没有说话,只是迷迷糊糊在霍沉渊掌心又蹭了蹭。
太热了,怎么这么热。
“不要医生,那么要我?”
他终于问出来。
沈夏被他问得有些不耐烦,下意识排除了医生的选项:“你,要你。”
霍沉渊扯下领带,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早己因为燥热而无助地磨蹭起来,脸上满是渴求。
他俯身,将人打横抱到楼上。
迷迷糊糊中,沈夏梦见自己是一条鱼,被翻来覆去地翻动。
最初是痛楚的,但后来,随着潮水翻涌而来的却是一种失去控制的极致愉悦。
那种失控的感觉感觉太恐怖,就算是在梦里,她也一首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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