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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都老乡亲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编推荐小说《宠妻猎户和他的六个神仙女儿》,主角佟山海朴玉慧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2025年立冬,兴安岭深处。七十岁的佟山海在破旧守林小屋内,就着咸菜疙瘩喝劣质白酒。屋外风雪咆哮,屋内冷如冰窖。他抚摸着一张泛黄的、妻子朴玉慧年轻时的照片,老泪纵横。回忆如潮水涌来:妻子因长期劳累和伤心早逝;六个女儿被他逼走,杳无音信;过继的侄子佟冬冬卷走他全部积蓄后消失。他醉倒在地,意识模糊前,发出最后的忏悔:“玉慧……闺女们……我对不住你们啊……”

主角:佟山海,朴玉慧   更新:2025-11-03 10:3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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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林海六十冬,妻离女散一场空。

孽侄背恩卷财去,孤叟垂泪对雪风。

一朝梦回八五载,六女绕膝妻正恸。

柴刀在手山在手,誓以此生补前愆!

冷。

刺骨的冷。

像是千万根冰针扎进了骨髓里,连灵魂都在打颤。

佟山海最后的意识,停留在2025年立冬日,兴安岭深处那个四面漏风的守林小屋里。炉火早已熄灭,破棉被像铁一样硬。他蜷缩在炕角,七十岁的身体干瘪得像一截枯木,生命正随着体温一点点流逝。

眼前是走马灯般的幻象。

朝鲜族的妻子朴玉慧,那个温婉如水的女人,临死前抓着他的手,眼神里没有恨,只有化不开的哀愁和担忧:“山海……丫头们……以后……咋整啊……”

六个女儿的脸庞依次闪过,从稚嫩到成熟,眼神却无一例外,从渴望父爱,到失望,再到彻底的冰冷和疏离。

最后,是侄子佟冬冬那张看似憨厚,实则藏奸的脸。他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哭诉:“老叔,以后我给你养老送终!” 可转眼,他就卷走了自己守了一辈子林子、省吃俭用攒下的所有积蓄和那点可怜的养老金存折,消失得无影无踪,回归了他亲爹妈的家庭。临走时那嘲讽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佟山海心上。

“玉慧……闺女……冬冬……畜生……”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如果能重来……如果能重来……

轰!

仿佛惊雷炸响在脑海,又像是被猛地投入了滚烫的沸水之中。

剧烈的头痛,像是有人拿着斧子在他脑壳里劈砍。喉咙干得冒烟,胃里翻江倒海,浓烈的、廉价的散装白酒气味包裹着他。

“呃……”佟山海呻吟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

糊着发黄旧报纸的屋顶,被烟火熏得黝黑的房梁,一盏垂挂着的、落满灰尘的昏黄灯泡。

身下是滚烫的火炕,铺着破旧但洗得发白的炕席。身上盖着一床厚重的、打着补丁的棉花被。

熟悉的土坯墙,墙上挂着一本撕得快见底的月份牌。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清冷的天光,他看清了那上面的数字——一九八五年,十一月!旁边还用红笔画着圈,似乎是……立冬?

一九八五?立冬?

佟山海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引得一阵头晕目眩。他环顾四周,这……这不是他几十年前,在靠山屯的那个老家吗?那个后来因为他酗酒、不顾家,最终破败得无法住人,被他卖掉的老屋!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手。

这是一双粗糙、布满老茧和冻疮的手,指节粗大,充满了力量。这不是那双七十岁枯槁颤抖的手!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炕梢那个印着红双喜字的破旧木头梳妆台前,看向那面水银有些剥落的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黝黑、方正、带着明显醉意,却年轻力壮的脸庞。眉头紧锁,带着常年累月的郁气,眼角虽有细纹,却充满了三十多岁壮年男子的勃勃生机。

这……这是他年轻时的样子!

重生?!

小说里才有的情节,竟然发生在了他身上?!

从二零二五年,那个孤苦无依、冻饿待毙的七十岁守林老人,重生回到了四十年前,一九八五年的立冬日?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心灵。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钻心的疼!

不是梦!是真的!

老天爷!不!长生天!我们满族人信奉的长生天!你听到了我临死前的悔恨,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就在他心潮澎湃,难以自已之时,外间屋里传来的吵闹声,如同冰水般浇醒了他,也将他瞬间拉回了这残酷的现实。

“妈,你看山海这熊色(样)!又喝得五迷三道的!这还能指望他啥?”这是大哥佟大江那带着抱怨和算计的声音,佟山海到死都忘不了。

“就是啊,娘!”紧接着是大嫂王桂花那尖利刻薄的嗓音,“玉慧这又生了个赔钱货,六个丫头片子了!咱老佟家在山海这儿算是绝了后了!他还一天天喝得烂醉如泥,这日子可咋过?趁早啊,按咱之前商量的,把冬冬过继给他们两口子,顶门立户,将来也好有人摔盆打幡啊!”

“都憋吵吵了!”一个更加熟悉,却让佟山海心底发寒的老太太声音响起,是他老娘李彩凤,“等这瘪犊子醒了,我跟他说!反了他了!这事儿必须听我的!”

佟山海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

对了!就是今天!一九八五年立冬,他因为朴玉慧又生了一个女儿,第六个女儿,心中烦闷,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回家。早就觊觎他那点家当(虽然也没多少,但有几间房、一些林场分的物资)的老娘、大哥和大嫂,趁机上门,逼他过继大哥的儿子佟冬冬!

上辈子,他就是在这个日子里,浑浑噩噩,在老娘的哭闹和大哥大嫂的“劝说”下,点了头。从此,埋下了妻子早逝、女儿离心、家破人亡的祸根!

而里屋……

佟山海猛地转头,看向里屋那挂着旧布帘子的门。布帘下方,露出一双小小的、穿着破旧棉鞋的脚,正在微微发抖。是大妮!她肯定躲在门后偷听,害怕得发抖。

还有……玉慧。他刚刚生产完没多久的妻子,此刻正躺在里屋的炕上,听着外间对她和女儿们的宣判,该是何等的伤心和绝望!

一股混杂着无尽悔恨、愤怒和新生决心的火焰,从佟山海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的眼睛瞬间布满了血丝,不是因为醉酒,而是因为那焚心蚀骨的恨意和醒悟!

上辈子,我佟山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蠢货!

被那套“绝后”、“养老”的混账观念蒙蔽了心,放着好好的妻子、亲生骨肉不要,去指望一个狼心狗肺的侄子!最终落得那般凄惨下场!

这辈子!

老子回来了!

长生天作证!我佟山海在此立誓:

从今往后,谁也别想再欺负我的妻女!谁也别想再摆布我的人生!

老娘不行!大哥不行!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我要让玉慧过上好日子!我要让我的六个闺女,都成为这兴安岭下,最幸福、最有出息的金凤凰!

那些欠了我的,害了我的,有一个算一个,咱们慢慢算!

“哇——哇——”

里屋传来了婴儿微弱的、小猫一样的哭声。是六妮,他刚刚出生,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的六女儿。上辈子,他甚至没好好抱过她几次。

这哭声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佟山海心中名为“父亲”的枷锁。他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中弥漫的劣质酒气让他作呕,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掀开被子,穿上那双破旧的靰鞡鞋(东北一种牛皮靴,内填靰鞡草保暖),脚步沉稳地走向外间。虽然头依然痛,身体依然因为宿醉而虚弱,但他的脊梁,却挺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直。

外间屋里,烟雾缭绕。老爹佟老蔫儿蹲在墙角,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一言不发,像个透明的影子。而老娘李彩凤则盘腿坐在炕头,吊梢眼,薄嘴唇,一脸刻薄。大哥佟大江和大嫂王桂花分坐两边,像左右护法。

炕桌上还摆着昨晚的残羹冷炙,一个空酒瓶子倒在地上。

看到佟山海出来,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李彩凤首先发难,一拍炕席:“你个瘪犊子玩意儿!还知道醒啊?瞅瞅你那个德行!老佟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佟大江跟着帮腔,假惺惺地:“山海啊,不是哥说你,心里不痛快哥理解,但也不能这么往死里喝啊!身子骨还要不要了?”

王桂花则眼睛滴溜溜一转,直奔主题:“山海兄弟醒了就好。正好娘和咱爹都在,咱就把那事儿定下来。冬冬那孩子你也知道,老实憨厚,过继给你,肯定把你当亲爹孝顺!以后你们老了也有个依靠不是?”

若是从前,听到这番“推心置腹”的话,醉醺醺又愚孝重男轻女的佟山海,可能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但今天,他只是冷冷地扫视着他们,眼神锐利得像刚磨好的猎刀,看得三人心里莫名一突。

他没有理会老娘和大哥,目光直接锁定在王桂花脸上,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嫂子,你刚才说……赔钱货?你说谁呢?”

王桂花被问得一怔,没想到佟山海会先揪住这个话头,她讪笑一下:“哎呦,山海,嫂子这不是话赶话嘛……意思是,你这都是闺女,将来总是要嫁人的,不就是……”

“就是什么?”佟山海打断她,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我佟山海的闺女,是我的心头肉!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骂她们是赔钱货?!”

这一声厉喝,如同炸雷,把王桂花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佟大江身后缩。

佟大江脸色一变,站起来想摆大哥的谱:“山海!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桂花她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佟山海猛地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佟大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为我好,就是趁我喝醉了,逼我把大哥你的儿子过继过来,好名正言顺地占了我这房子?分了我那点家当?这就是为我好?!”

这话如同撕破了最后一块遮羞布,直接把最丑陋的目的摆在了台面上。

佟大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手指发抖:“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彩凤见两个儿子吵起来,尤其是佟山海竟然敢顶撞她心爱的大儿子,顿时不干了,从炕上跳下来,指着佟山海的鼻子骂道:“你个丧良心的玩意儿!你大哥咋啦?你大哥还不是看你绝了后,为你着想!你咋能这么想你大哥?你想气死我啊!”

说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我的老天爷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个不孝的儿子啊!娶了个媳妇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还要忤逆不孝啊……”

又是这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

若是从前,佟山海最怕老娘来这一手,每次都会妥协。

但今天,他看着老娘那干打雷不下雨的表演,心底只有一片冰凉的悲哀和厌恶。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李彩凤的哭嚎,每一个字都像铁锤砸在冰面上:

“娘!你口口声声说我绝了后?冬冬是你孙子,那我屋里头,刚给你生了第六个孙女的朴玉慧,她是你啥?我那六个丫头,大妮、二妮、三妮、四妮、五妮、六妮!她们一个个,身上流着我佟山海的血,叫你一声奶奶!她们就不是你老佟家的种?就不是你的亲孙女?!你咋就能这么狠心,把她们当成一根草?!啊?!”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李彩凤的心上。她一时语塞,哭嚎声戛然而止,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完全陌生了的儿子。

蹲在墙角的佟老蔫儿,拿烟袋的手顿了顿,头垂得更低了。

佟山海不等他们反应,目光再次转向脸色铁青的佟大江,步步紧逼:

“大哥!你家冬冬是宝,是你心头肉,舍不得磕着碰着。我理解!可我的六个闺女,那也是我佟山海的骨血!是我的命根子!你惦记我那点家底,你直说!看在兄弟情分上,我佟山海说不定还能帮你一把!可你别跟我整这虚头巴脑的!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干这戳我心窝子、绝我户的缺德事!你拍拍良心,这玩意儿,你还有吗?!”

“你他妈放屁!”佟大江被骂得恼羞成怒,尤其是“良心”二字,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他仗着自己是大哥,平时这个弟弟对他还算恭敬,竟挥起拳头,朝着佟山海的脸就砸了过来!“我揍死你个混账东西!”

若是平时宿醉的佟山海,可能真就挨了这一下。

但此刻,佟山海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在兴安岭与野兽搏杀了一辈子、经验丰富的七十岁老猎人的灵魂!更何况,这具身体正值壮年,常年巡山、砍柴,力气十足!

只见佟山海不闪不避,左手闪电般探出,一把精准地攥住了佟大江砸来的手腕,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右手随即跟上,抓住佟大江的衣领,腰腹发力,一个干净利落的背摔!

“嘭!”

一声闷响!

佟大江那不算瘦弱的身躯,被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冷坚硬的土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

“哎呦!”佟大江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王桂花吓得尖叫一声:“杀人啦!佟山海杀人啦!”扑过去想扶佟大江。

李彩凤也傻眼了,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冲上来,用手里的烟袋锅子劈头盖脸地打向佟山海:“你个天杀的!你敢打你哥!我打死你个不孝的畜生!”

佟山海一抬手,轻易地格开了老娘没什么力道的殴打。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在地上呻吟的佟大江和哭嚎的王桂花,最后目光定格在吓得忘了哭嚎的李彩凤脸上。

他一字一顿,声音如同从冰窟里捞出来:

“都!给!我!听!着!”

“从今天起!我佟山海的家,我说了算!”

“我的媳妇,朴玉慧,谁再敢给她气受,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的六个闺女,是我的无价宝!谁再敢说她们一句‘赔钱货’,我撕烂他的嘴!”

“过继?除非我佟山海死了!”

“现在,都给我——滚!”

最后一个“滚”字,如同惊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和凛冽的杀气,震得整个屋子都嗡嗡作响。

李彩凤被吓得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回炕沿上,看着儿子那仿佛要噬人的眼神,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王桂花也不敢吱声了,费力地想扶起佟大江。

佟山海不再看他们,转身,撩开那面隔开里外屋的、打着补丁的旧布帘。

里屋的光线更加昏暗。

土炕上,朴玉慧拥着被子坐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她紧紧地抱着襁褓中的六女儿,身体在微微发抖。看向佟山海的眼神,充满了震惊、茫然,以及更深的、根植于漫长失望之中的恐惧和警惕。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会真的改变,或许,这只是他酒还没醒,或者另一种形式的发泄?

而在炕沿边,站着、坐着他的五个女儿。

最大的大妮,九岁,瘦得像根豆芽菜,却张开细瘦的胳膊,死死地挡在母亲和妹妹们的前面,那双酷似朴玉慧的大眼睛里,没有孩子的天真,只有小兽护巢般的决绝和敌意,死死地盯着佟山海,仿佛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威胁。

二妮(7岁)紧紧攥着大妮的衣角,小脸煞白。

三妮(5岁)和四妮(3岁)躲在姐姐身后,吓得不敢抬头。

刚会走路没多久的五妮(1岁多),坐在炕里边,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一切,瘪瘪嘴,想哭又不敢哭。

看着妻子那绝望的眼神,看着女儿们那恐惧、疏离、甚至带着恨意的目光,佟山海的心,像是被钝刀子割开,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就是他上辈子造的孽!

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只化成了一句干涩、沙哑,却沉重如山的话:

“玉慧……对不起。”

“往后……看我的。”

他没有再多说,也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妻子和女儿们,仿佛要将她们此刻的样子刻进灵魂里。然后,他默默地拿起靠在门后的柴刀和一卷粗麻绳,转身,大步走出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家门。

外面,是1985年兴安岭立冬日的寒风,凛冽如刀。

但佟山海的心中,却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他的赎罪之路,他的逆袭人生,就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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