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 柳建军许知意《离婚那天净身出户,我才发现县状元名额早就被抢了》完结版免费阅读_离婚那天净身出户,我才发现县状元名额早就被抢了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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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离婚那天净身出户,我才发现县状元名额早就被抢了》是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的小说。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柳建军,贺予安的现代言情,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离婚那天净身出户,我才发现县状元名额早就被抢了》,由网络作家“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5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3:30: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离婚那天净身出户,我才发现县状元名额早就被抢了
主角:柳建军,许知意 更新:2025-11-09 04: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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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知意,在北京漂了十五年,从一个月薪八百的助教,做到了年入百万的金牌讲师。
我以为我的人生是一部励志奋斗史,从高考失利的小镇姑娘,逆袭成北京的有房有车一族。
直到离婚那天,我选择净身出户,带着儿子回到老家。在母校的光荣榜上,
我看到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许知意”,她是那一届唯一的师范大学录取生,
是当年的县状元。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奋斗史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有人在二十年前,
就偷走了我本该拥有的人生。而那个小偷,现在是县重点中学的优秀教师,她的父亲,
是本县的副县长。他们以为这件事早已尘封,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乡下女孩。
他们不知道,北京十五年的风霜,早就把我磨成了一把最锋利的刀。更不知道,
那个曾经被我拒绝的男人,手里握着的权柄,足以让这天,翻过来。1.北京的风,
吹不干老家的泪火车哐当哐当响。我抱着怀里熟睡的儿子,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北京,
再见了。那个我待了十五年的城市,那个我爱过、恨过、奋斗过的地方,
终于被我甩在了身后。我的前夫方建国,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在我提出离婚的时候,
只是平静地抽着烟。“许知意,你想好了?离开我,离开北京,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就都没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挽留,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提醒。我看着他,这个我儿子的父亲,
这个曾经我觉得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方建国,你觉得我现在拥有的是什么?”“房子,
车子,户口。你儿子以后就是北京人,不用再回你们那小地方参加高考。这些不够吗?
”他弹了弹烟灰。我笑了。是啊,这些东西,是多少北漂梦寐以求的。可他不知道,
我来北京,不是为了这些。我是为了一个梦。一个当老师的梦。当年高考,我以几分之差,
和师范大学失之交臂。我不甘心,一个人背着包就来了北京。从最小的培训机构助教做起,
发传单,扫楼,被家长指着鼻子骂。一步一步,我成了圈里小有名气的金牌讲,
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年薪过了百万。我爱我的事业,爱站在讲台上的感觉。可这一切,
在方建国和他妈眼里,一文不值。“不就是个补课的吗?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政策说变就变,你这饭碗随时都能丢。”“一个女人家,安安稳稳相夫教子才是正道。
”当“双减”政策的雷劈下来时,我的工作室一夜倾覆。方建国没有安慰,
只有一句“我早就说过吧”。那一刻,我心死了。十五年的感情,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场“扶贫”。“房子车子都给你,我只要儿子。”我平静地告诉他。他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干脆。“你疯了?你净身出户,回老家能干什么?你拿什么养孩子?
”“那是我的事。”我没再多说一句废话,签了字,收拾了两个行李箱,
抱着儿子就上了回老家的火车。火车到站,是晚上十点。我妈在出站口等我,看到我,
眼圈一下就红了。“意意,怎么就回来了……还带着孩子……”我吸了吸鼻子,
把眼泪憋回去。“妈,我累了,想回家歇歇。”家还是那个老样子,几十年没变。
我躺在自己小时候的床上,闻着被子上阳光的味道,十五年在北京的辛苦和委屈,
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蒙着被子,哭得像个傻子。哭累了,我拿出手机,
想把方建过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却看到他发来的一条微信。“许知意,别后悔。
你那个破专业,就算当年考上了,出来也就是个穷教书的。跟我,你至少当了十年人上人。
”我盯着那行字,气得浑身发抖。穷教书的?在他眼里,我的梦想,我的事业,
我为之奋斗了半辈子的东西,就这么廉价吗?我没有回复,直接拉黑删除。然后,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不仅要当老师,我还要在我自己的家乡,办一所最好的培训学校。
我要让他看看,离开他,离开北京,我许知意,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我不会让任何人,
再有机会轻贱我的梦想。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的梦想,早在二十年前,
就已经被人偷走了。2.光荣榜上,另一个“许知意”回到老家,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回我的母校,县第一中学看看。我想租个门面,把学校办在母校附近。这里生源好,
也算是我梦开始的地方。周末的校园很安静。我抱着儿子,慢慢走在熟悉的林荫道上。
一切都还是记忆里的样子,只是教学楼翻新了,操场也铺上了塑胶跑道。走到宣传栏,
我停下了脚步。上面贴着一排“优秀校友”的照片和简介。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刺眼的名字。
“许知意,98届毕业生,当年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华中师范大学,
现为我校高三年级组长,特级教师。”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得体的套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笑得温婉知性。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许知意?98届?县状元?
华中师范大学?怎么可能!我就是98届的!当年高考,我就是因为差了几分,
才没考上华师!全县只有一个叫许知意的考生,那就是我!这个女人是谁?
她为什么和我同名同姓?她为什么成了县状元,上了我梦寐以求的大学,
现在还成了我母校的老师?一连串的疑问像炸弹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心脏狂跳,手脚冰凉。儿子在我怀里动了动,小声说:“妈妈,
这个阿姨的名字和你一样。”我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是啊,真巧。
”我抱着儿子,快步离开了宣传栏。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县教育局。那个年代,
没有计算机联网,所有的考生档案都是纸质的,存放在教育局的档案室里。我必须去查清楚。
找了个在教育局工作的老同学,托了点关系,我终于进了那个充满灰尘味的档案室。
档案是按年份和考号排列的。我深吸一口气,找到了98年的高考档案。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排排地翻过去,我的指尖都在发抖。终于,我找到了我的档案袋。
“许知意,考号:XXXXXX”。我颤抖着手打开档案袋,里面的东西让我如坠冰窟。
志愿表,体检表,准考证……上面的照片,不是我。是宣传栏上那个女人的脸!她的脸,
比现在年轻很多,但那双眼睛,我化成灰都认得!准考证上的成绩栏里,
清清楚楚地写着:658分。全县第一。我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658分……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年我估分就是650多分。可是发下来的成绩单,
却只有580分。我当时以为是自己估分失误,哭了整整一个暑假,
最后认命地去了北京打工。原来不是我估错了。是有人,用我的名字,我的考号,
换了一张脸,填上了我的成绩,走进了本该属于我的大学!她偷走了我的分数,
偷走了我的大学,偷走了我的人生!巨大的愤怒和屈辱席卷了我。我捏紧了手里的档案袋,
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柳芸……我在体检表上看到了她的签名。字迹娟秀,却像一条毒蛇,
盘踞在我心头。原来,她叫柳芸。她用我的名字活了二十年。而我,许知意,
却当了二十年的“落榜生”。3.一张发黄的准考证我把那份档案偷偷复印了一份。
走出教育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个叫柳芸的女人,
问个清楚。可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直接去质问她?她会承认吗?她背后的人,
能做到偷天换日,能量绝对不小。我一个刚从北京回来的单亲妈妈,拿什么跟她斗?这件事,
不能急。我需要更多的证据,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回到家,我把我妈拉进房间,
关上了门。“妈,你还记不记得,当年高考完,是谁把成绩单给我的?”我妈愣了一下,
仔细回忆起来。“好像……是你柳叔叔家的芸芸吧?她爸不是在招生办工作吗?
说是顺路就给你带回来了。”柳叔叔……柳芸……我心头一震。“哪个柳叔叔?
”“就是你爸以前的同事,柳建军啊。后来调到教育局当领导了。你忘啦?
芸芸跟你还是小学同学呢。”柳建军!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疑惑。
我记起来了。柳芸确实是我的小学同学,但她成绩很差,初中就没跟我一个学校了。
而她的父亲柳建军,当年确实在县招生办,后来一路高升,听说现在已经是副县长了。
一切都对上了。是柳建军,利用职务之便,操作了这一切。他让成绩差的女儿,
顶替了我的状元身份!好一个父女情深!好一个偷天换日!我气得浑身发冷。
他们毁了我的人生,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凭什么!我一夜没睡,
脑子里反复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报警?证据不足。柳建军现在是副县长,
派出所未必会立案。找媒体?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舆论很可能反噬我。
我必须找到最关键的证据,一击致命。我的准考证。我记得很清楚,当年领成绩单的时候,
柳芸说准考证要回收,就一起收走了。现在想来,全是谎言。我自己的准考证,
上面贴着我的照片,那才是铁证!可二十年过去了,那张准考证还会在吗?我开始翻箱倒柜,
把我当年所有的书本、笔记全都翻了出来。整整找了两天,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在一本旧词典的夹层里,我摸到了一张硬硬的卡片。我拿出来一看,呼吸都停滞了。
是我的准考证!上面贴着我十八岁时青涩的脸,盖着钢印,考号、姓名,清清楚楚。
这张准考证,当年柳芸并没有收走。可能是我自己随手夹进了书里,后来忘记了。老天有眼!
我拿着那张发黄的准考证,手抖得厉害。柳芸,柳建军,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但光有这个还不够。我还需要一个能帮我把这件事捅破天的人。一个柳建军这个副县长,
惹不起的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脸。贺予安。那个曾经追过我,
被我毫不留情拒绝了的男人。他是当年我一个学生的家长,离异,自己带着个儿子。
他对我很好,好到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该在一起。但我拒绝了。因为我看不透他。
他明明只是个做点小生意的,但身上那股气场,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让我觉得害怕。
那时候的我,只想和方建国过安稳日子。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拿出那个许久不用的旧手机,找到了那个号码。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换号,
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我。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三声,被接了起来。
“喂?”还是那个低沉、冷静的声音,仿佛时间从未流逝。我的心跳得很快。“贺先生,
是我,许知意。”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知道是你。说吧,什么事。
”他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包括我的高考,我的被顶替,柳芸,还有她那个当副县长的爹。我说完,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开口了。“许知意,
你还是这么能惹麻烦。”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明天到。
”4.那个男人,带着风暴而来第二天下午,一辆黑色的奥迪A8停在我家楼下。
车牌是京A,后面跟着一串8。我们这个小县城,从来没见过这么扎眼的车。
邻居们都伸着脖子看。车门打开,贺予安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还是老样子,
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只是眼神比以前更深邃,
气场也更强了。他抬头看了一眼我家破旧的居民楼,然后迈步走了进来。我妈看到他,
愣了半天,结结巴巴地问:“意意,这……这是谁啊?”“我一个……朋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贺予安很自然地跟我妈打了招呼,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书房说。”他走进我那间小小的书房,反手关上了门。
我把复印的档案和那张发黄的准考证递给他。他看得很快,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完,
他把东西放在桌上,看着我。“你想怎么做?”“我要她身败名裂,
要柳建军受到法律的制裁。我要拿回我的人生。”我一字一句地说。“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没有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他能做到,也没有提任何条件。
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打算怎么做?”我忍不住问。
“这件事,正常的法律途径走不通。柳建军在你们这当了这么多年官,根深蒂固。
你直接去告,最后只会被压下来。”他顿了顿,继续说:“所以,要从上面动手。”“上面?
”“省纪委。”我倒吸一口凉气。省纪委……那是我连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你……有办法?
”他笑了笑,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部新手机递给我。
“把你以前的手机卡换上。以后用这个联系我。”他又拿出一张银行卡。“密码六个8。
先用着。”我看着那张黑色的卡,没有接。“贺予安,我不需要你的钱。这件事,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必须问清楚。我们之间,早就断了联系。他没理由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他看着我,眼神很深。“许知意,你记不记得,当年我跟你说过,方建国不适合你。
”我当然记得。“你说他格局太小,眼界太窄,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当时怎么回我的?
”他问。“我说,我想要的只是安稳。”贺予安轻轻叹了口气。“你想要的不是安稳,
是尊重。是他把你的梦想踩在脚底下的时候,你能毫不犹豫地踹开他。这一点,你做得很好。
”他把银行卡塞进我手里。“拿着。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和你儿子,在北京之外的地方,
也能活得体面的底气。”“至于我为什么帮你……”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该有才华被埋没,不该有梦想被偷窃。更不该有坏人,
活得比好人还好。”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当年为什么会害怕他。因为他和方建国,和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他心里装着的,
是天和地。而我,只是地上的一粒尘埃。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转过身来。“别想太多。
你只要告诉我,证据确凿之后,你想让他们得到什么样的结果。”我想了想,
说:“我要柳芸,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承认她做过的一切。我要柳建军,为他的所作所为,
付出代价。”“好。”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老周,帮我查个人。柳建军,
南县副县长。把他从小到大的所有事,都给我翻出来。对,底裤都不要留。”挂了电话,
他对我说:“等消息吧。最多三天。”三天。对别人来说可能要查一辈子的事,他只说三天。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5.副县长的饭局贺予安没有住酒店,
就住在我家对面的一个招待所。他说这样方便。接下来的两天,他没再来找我。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我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成,也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到了第三天晚上,
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下来,带你去个地方。”我下了楼,看到他的奥迪A8停在路边。
“去哪?”“吃饭。”车子开到了县里最高档的酒店。贺予安带着我,直接进了一个包厢。
推开门,我愣住了。包厢里坐着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地中海发型,戴着眼镜。
他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贺少,您可算来了!
”贺予安点点头,拉开椅子让我坐下。然后他才看向那个男人,淡淡地说:“柳县长,
久等了。”柳县长?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看向那个男人。他就是柳建军!我的仇人,
就这么活生生地坐在我对面!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掐得手心生疼。柳建军也看到了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贺少,这位是……”“我的朋友,许知意。
”贺予安轻描淡写地介绍。“许知意?”柳建军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脸色微微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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