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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那东西送到她手上后,整栋大厦的灯都开始闪了英文翻译大神“祝慕风”将祝慕风姜凝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瞎一个靠跑腿勉强糊口的可怜他们看到我拄着导盲在写字楼的大厅里摸会同情地给我让包括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总姜她第一次见眼神里带着一丝戒备和施我给她送去一个牛皮纸里面什么都没从那天她的世界开始崩公司股价莫名暴对手离奇猝监控里出现鬼夜里总能听见敲门她以为是商业暗是恶鬼缠她快疯她最后找到在我租住的、没有窗户的地...
主角:祝慕风,姜凝 更新:2025-11-10 07:3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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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瞎子,一个靠跑腿勉强糊口的可怜虫。他们看到我拄着导盲杖,
在写字楼的大厅里摸索,会同情地给我让路。包括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姜凝。
她第一次见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戒备和施舍。我给她送去一个牛皮纸袋,里面什么都没有。
从那天起,她的世界开始崩塌。公司股价莫名暴跌,对手离奇猝死,监控里出现鬼影,
夜里总能听见敲门声。她以为是商业暗算,是恶鬼缠身,她快疯了。她最后找到我,
在我租住的、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她问我到底是谁。我只是把导盲杖放在一边,抬起头,
用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她。告诉她,我只是个送货的。只不过,我送的东西,
活人看不见。1.一个没有地址的包裹我叫陈舟,是个跑腿的。也是个瞎子。
这份工作对我来说还行,接单全靠语音软件,导航直接连着骨传导耳机。一根导盲杖,
一部手机,就是我全部的家当。客户们人都挺好,看我看不见,总会多给几块钱小费,
或者递瓶水。他们说,小伙子真不容易。我通常笑笑,不说啥。今天这单有点怪。
没有发件人,也没有收件地址。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姜凝。
订单备注写着:务必亲手交到她手上。酬金五千。五千块,够我交三个月房租了。我接了单。
电话打过去,是个女人的声音,很冷,像是淬了冰。“东西呢?”“我刚接到单,在路上了。
”“我在环球中心顶楼,总裁办公室。给你半小时。”电话挂了。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笑了笑。环球中心,我知道。本市最贵的地段,一根柱子可能都比我值钱。我到楼下的时候,
保安老王正在打瞌。他是我为数不多能聊几句的人。“小陈,又来送东西啊?”他揉揉眼。
“王叔,接了个大单。”我晃了晃手里的牛皮纸袋。袋子很轻,里面像是什么都没有。“呦,
环球中心,这可是个好地方。不过顶楼那位……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老王压低声音,
凑到我耳边。“听说姓姜,是个女的,但手段比男的还狠。上个得罪她的,
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呢。”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导盲杖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笃,笃,笃。前台小姐的声音很甜,
但带着点不耐烦。“有预约吗?”“给姜凝女士送东西。”她大概是打量了我几秒,
然后给楼上拨了个电话。“姜总,有个跑腿的,是个瞎子,说是给您送东西……好的,
我让他上去。”电梯很快,有点耳鸣。走出电梯,一股冷香扑面而来。很高级的香水味,
混着点消毒水的味道。一个穿职业装的女人领着我,高跟鞋的声音很急。“这边走。
”她把我带到一扇巨大的门前,敲了敲。“进来。”还是电话里那个声音。办公室很大,
我能从声音的回响里听出来。空调开得很足,冷得我打了个哆嗦。“东西给我。
”我循着声音,把牛平纸袋递过去。一双冰凉的手接了过去。她拆开袋子。
我听到纸张摩擦的声音。然后是长久的安静。安静得我只能听到空调出风口的声音,
还有她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里面是什么?”她的声音有点抖。“我不知道,客户没说。
”我老实回答。“客户是谁?”“没有信息,匿名单。”她又沉默了。我感觉到一道视线,
在我脸上来回地扫。像手术刀一样,要把我剖开。“你真的……看不见?”“嗯,天生的。
”“转账还是现金?”她似乎放弃了追问。“转账吧,方便。”手机响了一下,五千块到账。
“你可以走了。”我转身,摸索着往门口走。手刚搭上门把手,身后的女人突然开口。
“等等。”我停住。“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我仔细嗅了嗅。
除了高级的香水味和消毒水味,还有一股很淡的味道。像是老房子里烧了很久的檀香,
又混了点泥土的腥气。很熟悉。“好像……有点檀香味。”我说。她没再说话。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在我身后,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很轻的、像是玻璃杯掉在地上的声音。
走到楼下,老王还在那。“怎么样小陈,没被为难吧?”“没有,王叔,挺顺利的。
”我刚想走,老王突然拉住我。“哎,你抬头看。”我“看”不见。
但我能感觉到周围的光线突然暗了一下。所有路人都停了下来,抬头看着环球中心。
整栋大楼的灯,开始疯狂地闪烁。明明是白天,那些写字楼里的灯光却像鬼火一样,
一明一灭。人群里发出一阵阵惊呼。“停电了?”“不对啊,要是停电,怎么还会闪?
”老王的声音带着点抖。“邪门了……这楼建成十几年,从没出过这种事。”我没说话,
只是把导盲杖握得更紧了些。我知道,那不是停电。是那个牛皮纸袋。它被打开了。
2.她桌上的头发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再接到那么奇怪的单子。都是些送文件、送午餐的活。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我每天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耳朵里塞着耳机听导航,
手里的导盲杖敲打着陌生的路面。偶尔路过环球中心,我会停一下。那栋楼还是和以前一样,
在太阳底下闪着光,像个巨大的水晶块。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我知道,
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那天晚上,我正在地下室吃泡面,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是陈舟吗?”是姜凝的声音。但和上次不一样,
她的声音里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冰冷,多了一丝疲惫和……恐惧。“是我。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再让你送个东西。”“可以,地址在哪?”“还是环球中心。
酬金一万。”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万块,只是送个东西。事情不对劲。“好。
”我还是答应了。这次去,轻车熟路。但大楼里的气氛很压抑。前台小姐看我的眼神很怪,
保安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灯光一闪一闪的,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到了顶楼,还是那个女秘书领着我。她的脸色很差,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
“姜总在里面等你。”她的声音都有点飘。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的味道变了。
那股檀香味和泥土的腥气,变得非常浓。浓到刺鼻。姜凝坐在办公桌后面。几天不见,
她好像瘦了一大圈。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有点乱,脸色苍白得像纸。她面前的桌子上,
摆着一个黑色的木盒子。“把这个,”她指着盒子,声音沙哑,“送到城西的龙华寺,
交给一个叫‘一禅’的法师。”“好。”我走过去,准备拿起盒子。我的手刚碰到盒子表面,
一股刺骨的寒意就顺着指尖钻了进来。很冷。像是冬天里摸到了一块冰。
我面不改色地把盒子抱在怀里。“还有别的事吗?”“你上次说,闻到了檀香味。
”姜凝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除了檀香味,你还闻到别的了吗?”我顿了顿。
“还有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我说的是实话。那味道很淡,就藏在浓郁的檀香味下面。
姜凝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桌上那杯咖啡,水面都跟着晃了晃。“你……出去吧。”她挥挥手,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抱着盒子转身。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姜总。”“什么事?”“你桌上,有根很长的头发。”我说,“不是你的。
”姜凝的头发是齐肩短发,干练利落。那根头发,至少有一米长,乌黑乌黑的,
就搭在她的文件上。像一条黑色的蛇。我没等她回答,就拉开门走了。身后,
传来一声压抑的尖叫。我去龙华寺的路上,怀里的盒子越来越冷。我打了个车,
司机是个话痨。“小兄弟,去龙华寺啊?求姻缘还是求平安啊?”“送东西。”“哦哦,
给寺里师父送东西啊。不过我跟你说啊,最近这城里邪门的很。特别是环球中心那一块,
都上新闻了。”司机打开了话匣子。“说那栋楼闹鬼。有员工加班到半夜,听到女人哭,
还有人说在没人的楼道里看到个穿红衣服的影子。好几家公司都吓得搬走了。”“是吗?
”我平静地应着。“可不是嘛!还有更邪乎的。环球中心的老总,就是那个姓姜的女总裁,
听说都快疯了。请了好多大师去看,都没用。有人说她得罪了不干净的东西。
”车里开着暖气,但我还是觉得冷。怀里的盒子,像一块怎么也捂不热的寒冰。到了龙华寺,
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小沙弥接待了我。我把盒子交给他,报了“一禅”法师的名字。
小沙弥接过盒子,手明显抖了一下。“施主,这东西……阴气很重。”“我知道。
”“一禅师父在里面等您,请跟我来。”我跟着他走进寺庙深处。寺庙里很安静,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檀香味很浓,但和姜凝办公室里的不一样。这里的檀香味,
是暖的,让人心安。办公室里的,是冷的,像是从棺材里飘出来的。
一禅法师是个很瘦的老和尚,眉毛都白了。他坐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一杯茶。
那个黑色的木盒子,就放在他手边。“施主请坐。”我坐到他对面。“东西送到了,
我该走了。”“不急。”一禅法师睁开眼,他的眼神很温和,但又好像能看穿一切。
他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的眼睛。“施主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施主的心,
比谁都看得清楚。”我没说话。“这盒子里的东西,是百年的阴沉木,
里面锁着一个怨念不散的魂。”一禅法师缓缓地说,“姜家祖上,曾是盗墓的。这东西,
就是他们从一座将军墓里带出来的。这些年,姜家靠着这东西发了家,
但也一直被这怨魂纠缠。”“为什么现在才发作?”我问。“因为施主你,
送去的那个牛皮纸袋。”老和尚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那纸袋,是用往生符的灰烬做的。
它不是去镇压,而是去唤醒。把沉睡的怨魂,彻底叫醒了。”“所以,这盒子是想把它送走?
”“送不走的。”一禅法师摇摇头,叹了口气,“怨气已经和姜家的气运连在了一起。
除非……姜家家破人亡。”他把目光转向那个盒子。“现在把它送来,只是想暂时把它镇住。
但撑不了多久。”“能撑多久?”“七天。”一禅法师放下茶杯,看着我。“七天之后,
如果不想办法,姜凝……必死无疑。”3.半夜的敲门声从龙华寺出来,天已经黑了。
我没急着回家,在附近找了个面馆,吃了一碗牛肉面。面馆老板是个实在人,肉给得很多。
我吃得很慢。一禅法师的话,还在我耳朵边上转。七天。必死无疑。这些词,
从一个得道高僧嘴里说出来,分量很重。但我心里,没什么波澜。我只是个跑腿的。拿钱,
办事。别人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楼道里很安静,
声控灯坏了,黑漆漆的。我摸索着走到自己门口,掏出钥匙。刚把钥匙插进锁孔,
我的动作就停住了。我闻到了一股味道。是姜凝办公室里那股,
混合着檀香和泥土腥气的味道。很淡,但确实有。它就附在我的门上。有什么东西,
跟着我回来了。我没有犹豫,拧开门,走了进去。屋里和我离开时一样,一张床,一张桌子,
一个烧水壶。我没开灯。我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床边,坐下。我没有害怕。
因为我知道,它不敢拿我怎么样。它只是好奇。好奇是谁把它唤醒的。那一晚,我睡得很好。
第二天,我照常出去跑单。送了一天外卖,晚上回来的时候,门口那股味道又浓了一点。
我没理它。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那股味道像影子一样,每天都跟着我。
它从一开始的门外,慢慢地渗进了我的房间。我能在枕头上闻到,能在我的衣服上闻到。
它在试探我。像一只野兽,在攻击前,会先绕着猎物转圈。到了第五天晚上,
我被一阵声音吵醒了。笃,笃,笃。有人在敲我的门。不是人。我知道。这地下室隔音很差,
隔壁老哥打呼噜我都能听见。但此刻,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敲门声。一声一声,
很有节奏,不急不缓。像是知道我醒着,在等我回应。我没动,躺在床上,
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敲门声持续了大概十分钟,然后停了。我以为它走了。但下一秒,
那声音,出现在了我的床边。笃,笃,笃。它在敲我的床板。从床尾,一点一点,
敲到我的枕头边。那股又冷又腥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孔。我甚至能感觉到,
有一股冰冷的气流,在我的脸上吹过。像是有个人,正俯下身,贴着我的脸在看我。
我还是没动。我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了很久很久,那股冷气,才慢慢退去。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我知道它为什么这么急。因为它感觉到了。
一禅法师快镇不住它了。它很愤怒,很焦躁。它找不到姜凝,
因为寺庙的佛光挡住了它的感知。所以它来找我。它认为,是我把它从沉睡中叫醒,
又把它关进了笼子。它想报复。第六天,我没出门。我在地下室待了一整天。
那东西也陪了我一天。它在我房间里走来走去,掀翻我的水杯,弄掉我的毛巾。
制造各种各样的噪音。想把我逼疯。但我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听着它发脾气。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到了晚上,手机响了。是姜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哭腔。“陈舟……陈舟你救救我!”“怎么了?”“龙华寺……龙华寺出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嘈杂的警笛声。“一禅法师……一禅法师他……他圆寂了!
”4.烧掉的护身符我赶到龙华寺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封锁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不是烧香的味,是烧木头,烧别的东西的味道。
我被警察拦在外面。但我听到了里面人的议论。“太惨了……整个禅房都烧没了。
”“听说是蜡烛倒了,引燃了经书。”“一禅法师在里面打坐,跑都没跑得掉。
”“奇怪的是,寺里其他地方一点事都没有,就那一间屋子烧了。”我站在警戒线外,
静静地听着。我知道,不是意外。过了大概半小时,姜凝从里面出来了。
她被两个警察搀扶着,浑身都在发抖。脸上全是泪,妆都哭花了。她看到了我,
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推开警察,朝我扑过来。“陈舟!”她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陷进我的肉里。“法师死了!那个盒子……盒子也烧了!怎么办?他说过只有七天的!
明天就是第七天了!”她语无伦次,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一个光鲜亮丽的女总裁,抱着一个瞎眼的跑腿小哥痛哭。
这画面,太有冲击力。“先离开这里。”我拉着她,走出人群。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
“去环球中心。”我对司机说。姜凝还在哭,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没用的……回公司也没用……它会来找我的……它一定会来找我的……”“你这几天,
都住在寺里?”我问。她点点头。“一禅法师让我住下的。他说寺里阳气重,能保我平安。
他还给了我一个护身符,让我贴身戴着。”她从脖子上掏出一个红色的布包,
已经变得又黑又旧。我伸手拿了过来。布包入手,很烫。像一块刚从火里拿出来的炭。
我把它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焦糊味。“这个护身符,已经被烧掉了。”我说。“什么?
”姜凝愣住了。“它不是被火烧的,是被阴气烧的。”我把布包递还给她,
“它替你挡了一劫。一禅法师在禅房里,用自己的命,给你又拖延了一点时间。
”姜凝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布包,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你们姜家,是龙华寺最大的施主。你们给了寺庙香火,
寺庙自然要保你们平安。这是一笔交易。”我的话很冷,像刀子一样。姜凝停止了哭泣,
她抬头看着我。黑暗的车厢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神变了。
“你……到底是谁?”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警惕。“我叫陈舟,是个跑腿的。
”我重复着这句话。“不。”她摇头,“你不是。从你第一次给我送那个牛皮纸袋开始,
就不对劲。你什么都知道。”我没说话。车到了环球中心楼下。整栋大楼黑漆漆的,
只有几个零星的窗户还亮着灯。看起来像一座巨大的墓碑。“上去吧。”我说。
“上去干什么?等死吗?”姜凝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去你的办公室。那里,是它的起点,
也应该是它的终点。”我推开车门,下了车。导盲杖敲在地上,发出空洞的声音。
姜凝犹豫了几秒,也跟着下来了。她大概是觉得,跟着我,比一个人待着要好。
虽然她不知道我是谁,但我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大楼里空无一人。
值班的保安看到姜凝,吓了一跳,想说什么,但被姜凝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我们坐着电梯,
一路上了顶楼。电梯里的灯,又开始闪了。这一次,比上次更厉害。忽明忽暗,
像是随时会掉下去。姜凝吓得抓紧了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心全是冷汗。叮。
电梯门开了。顶楼的走廊,一片漆黑。安全通道的指示灯,发出幽绿色的光,照在墙上,
像鬼的眼睛。那股混合着檀香和泥土腥气的味道,在这里浓得化不开。还有一股新的味道。
血腥味。5.镜子里的那张脸“别开灯。”我拉住正要去摸开关的姜凝。“为什么?
”她的声音在抖。“开了灯,你就什么都看见了。”我的话让她僵在原地。黑暗中,
有些东西看不见,反而是一种保护。我们摸黑,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办公室里,比走廊更黑,更冷。窗帘都拉着,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你办公室里,养了什么活物吗?比如……鱼?”我问。
“有……有一个很大的鱼缸,在落地窗前面。”“现在没了。”黑暗中,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还有什么东西在地上蠕动的声音。姜凝的呼吸都快停了。我拉着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她听话地坐下了。我走到她对面,也坐下了。我们俩,隔着一张巨大的办公桌,
在黑暗里对峙。像是在进行一场诡异的谈判。“它……它在这里,对不对?
”姜凝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在哪?”“到处都在。”我说,“在你头顶的灯上,
在你身后的柜子里,在你脚下的地毯里。也在……你对面的镜子里。”姜凝的办公室,
有一面墙是整体的镜子。我话音刚落,就听到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应该是下意识地朝镜子那边看了一眼。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心理暗示是最可怕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过了很久,姜凝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把它引来,
就是为了看我被它杀死吗?”“我说了,我只是个送货的。”“送什么货?
”“送它该去的地方。”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
是一面很小的、巴掌大的铜镜。样式很古老,背面刻着看不懂的符文。“这是什么?
”“你的‘快递’。”我说,“上次的牛皮纸袋是‘发货单’,这个是‘收货地址’。
”我说着,把铜镜推到她面前。“拿着它。”姜凝没有动。“拿着它,站到那面大镜子前面。
”“我……我不敢。”“不敢也得去。”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以为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禅法师用命给你换来的时间,不是让你在这发抖的。”也许是我的话刺激了她。
也许是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恐惧。姜凝慢慢地站了起来,手在桌子上摸索着,拿起了那面铜镜。
铜镜一到她手里,整个办公室的温度,好像又降了几度。我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她一步一步,朝那面墙镜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她走得很慢,像走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她停下了。
“然后呢?”她问。“看着镜子里面。”“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自己。
”“你确定吗?”我笑了笑,“你再仔细看看。看看你自己的脸,看看你的眼睛,
看看……你的身后。”我话音刚落,办公室里所有的灯,突然全部亮了起来。刺眼的白光,
瞬间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姜凝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我也“看”见了。通过她的尖叫声,
和周围空气的剧烈波动。我“看见”了镜子里的景象。镜子里,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姜凝,
脸色惨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而在她身后,紧紧地贴着她,站着另一个“人”。
那是个穿着古代铠甲的将军,身材高大,但全身都在往下滴着黑色的、像是石油一样的液体。
他没有脸。五官的地方,是一个不断旋转的黑色漩涡。最可怕的是,他的一只手,
正搭在姜凝的肩膀上。而另一只手,从后面,穿透了姜凝的身体,从她的胸口伸了出来。
那只手上,握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但现实里,姜凝的身上,什么都没有。
她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镜子里和镜子外,是两个世界。6.陈舟,
你不是人“它……它在我身体里!”姜凝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她想跑,但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那个恐怖的景象。
看着那个怪物,用她的身体,展示着它是如何杀死她的。这是一种精神上的虐杀。
比直接杀了她,要残忍一百倍。办公室里的灯,又开始疯狂地闪烁。桌上的东西,
一件一件飞了起来,然后砸在墙上,摔得粉碎。鱼缸里的水,漫得到处都是。
那些名贵的锦鲤,在地上徒劳地蹦跳着,很快就不动了。整个房间,
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得天翻地覆。怨气,已经彻底爆发了。“陈舟!救我!
”姜凝朝着我嘶吼。我没有动,还是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周围的混乱,
对我好像没有任何影响。“你手里的镜子。”我提醒她。她像是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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