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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与爱恋

千里初夏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炙热与爱恋是作者千里初夏的小主角为顾砚辞苏晚本书精彩片段:手机在冰镇汽水旁震动苏晚棠正用吸管戳着碗里的冰红豆沉在碗像她此刻沉下去的屏幕亮是顾砚辞的名她指尖顿了划开屏没有长篇大只有一行字:“我们分手这个夏天太普装不下感”苏晚棠的吸管“咔嗒”一声戳穿了碗1普通?上周他们还在老槐树下分吃一个西他把最甜的中心挖给说“平凡的夏有你就够甜”。今天怎么就“装不下”了?她抓起手机冲出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

主角:顾砚辞,苏晚棠   更新:2025-10-18 22:4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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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冰镇汽水旁震动时,苏晚棠正用吸管戳着碗里的冰粉。红豆沉在碗底,

像她此刻沉下去的心。屏幕亮起,是顾砚辞的名字。她指尖顿了顿,划开屏幕。

没有长篇大论,只有一行字:“我们分手吧,这个夏天太普通,装不下感情。

”苏晚棠的吸管“咔嗒”一声戳穿了碗底。1普通?上周他们还在老槐树下分吃一个西瓜,

他把最甜的中心挖给她,说“平凡的夏天,有你就够甜”。今天怎么就“装不下”了?

她抓起手机冲出门,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鞋底黏着滚烫的热气。

顾砚辞的出租屋就在巷尾,她跑过去时,正看见他提着行李箱出来。白衬衫被汗浸出浅痕,

侧脸还是她熟悉的清俊,可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顾砚辞!”苏晚棠喊住他。他回头,

眉头皱了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还有事?”“为什么分手?”苏晚棠的声音发颤,

“你说的‘普通’是什么意思?我们一起逛菜市场、一起拼拼图、一起在阳台种小番茄,

这些不都是你说的‘平凡的幸福’吗?”顾砚辞别开眼,

伸手把行李箱拉杆拉得更紧:“以前觉得新鲜,现在腻了。”腻了?

苏晚棠盯着他手腕上的旧手表——那是她去年夏天送他的,表盘里刻着“棠”字。

他今天特意把表带调松了,表盘转到了手腕内侧,像是在刻意隐藏。不对。顾砚辞从不撒谎,

他一说谎就会下意识摸手腕。现在他的指尖正抵在手表上,指尖泛白。他在装。为什么?

2苏晚棠没追上去。她躲在巷口的梧桐树下,

看着顾砚辞把行李箱放进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备箱。车窗降下,副驾上坐了个戴墨镜的男人,

看不清脸,但男人说了句什么,顾砚辞点头时,喉结滚了滚。轿车驶远后,

苏晚棠才敢走出来。地上有张被风吹落的纸条,是从顾砚辞口袋里掉的。

上面只有一行潦草的字:“按计划走,别让她发现,否则她会有危险。”危险?

苏晚棠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上周顾砚辞的反常——他总在阳台接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晚上会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手指在键盘上悬半天,

最后只敲出“晚安”发给她;还有一次,她看见他抽屉里放着一张旧照片,

照片上有个和她父亲长得很像的男人,旁边站着顾砚辞的爸爸。她当时问起,

顾砚辞只含糊说“是长辈的旧友”,没再多说。难道和她爸爸有关?三年前,

她爸爸因为一场“意外”去世,警方说是施工事故,

可她总觉得不对劲——爸爸是建筑工程师,做事最谨慎,怎么会从脚手架上掉下来?

苏晚棠攥紧纸条,转身往菜市场跑。顾砚辞每周六都会去那里买她爱吃的草莓,

今天虽然分手了,说不定他还会去。菜市场里满是鱼腥和蔬菜的清香,

她在草莓摊前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顾砚辞正弯腰挑草莓,老板笑着说:“小伙子,

今天怎么没带女朋友来?上次她还说我家草莓甜呢。”顾砚辞的手顿了顿,

勉强笑了笑:“她有事,没来。”苏晚棠躲在西红柿摊后面,看见他挑了一盒最红的草莓,

付钱时,老板多送了他一颗,说“给女朋友带回去呗”。他没拒绝,把草莓揣进了口袋。

苏晚棠的眼睛突然发酸。他明明还在乎她,为什么要装出冷漠的样子?她刚要走出去,

就看见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又出现了,站在菜市场门口,朝顾砚辞使了个眼色。

顾砚辞立刻把草莓塞回老板手里,转身就走。苏晚棠赶紧跟上,这次她学聪明了,

隔着两三个摊位,不远不近地跟着。顾砚辞没去别的地方,径直走进了巷尾的旧书店。

这家书店她知道,老板是个聋奶奶,平时只有老顾客会来。苏晚棠趴在书店的玻璃窗上,

看见顾砚辞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夏日终曲》,翻开后,从书页里拿出一张光盘。

戴墨镜的男人也跟了进来,压低声音说:“东西拿到了?警方那边已经盯上我们了,

必须尽快把证据交出去。”“证据?”顾砚辞的声音很轻,“确定这里面是当年事故的真相?

”“没错,”男人说,“你爸当年就是因为发现了施工方偷工减料,才被他们陷害的,

苏工程师是被牵连的。现在施工方的人知道你在查,已经开始找你了,你必须赶紧走,

别连累苏晚棠。”苏晚棠的耳朵“嗡嗡”作响。爸爸的死不是意外?顾砚辞查这件事,

是为了帮他爸爸和她爸爸翻案?那他说分手,是怕施工方的人对她下手?她正想推开门进去,

就听见书店里传来“砰”的一声——有人把书店的后门踹开了,三个穿黑衣的男人冲了进来,

手里还拿着棍子。“顾砚辞,把光盘交出来!”为首的男人吼道。

顾砚辞立刻把光盘塞进怀里,挡在戴墨镜的男人前面:“你先从窗户走,我拦住他们!

”“那你怎么办?”“别管我,保护好光盘,这是两个爸爸的清白!”苏晚棠再也忍不住,

抓起门口的拖把冲了进去:“顾砚辞!我来帮你!”3顾砚辞看见苏晚棠冲进来时,

瞳孔骤缩。“谁让你进来的!快走!”他吼道,伸手想把她推出去。

可黑衣男人已经扑了过来,棍子朝着顾砚辞的后背挥去。苏晚棠想都没想,

举起拖把挡在他身后。“砰”的一声,棍子砸在拖把杆上,震得她虎口发麻。“苏晚棠!

”顾砚辞急红了眼,转身把她拉到身后,一拳打在冲过来的男人脸上。

戴墨镜的男人趁机从窗户爬了出去,临走前喊:“我去叫警察!你们撑住!

”书店里一片混乱,书架被撞得东倒西歪,书散了一地。苏晚棠蹲在地上,

捡起一本掉在脚边的书,朝一个黑衣男人的腿砸过去。“喂!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她喊着,心里却怕得发颤——她从来没跟人打过架,手心全是汗。顾砚辞一边挡着棍子,

一边回头看她:“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让你别管吗?”“你都要保护我了,我凭什么躲着!

”苏晚棠的眼泪混着汗流下来,“顾砚辞,你以为你装冷漠我就会信吗?

你口袋里还装着给我的草莓,你手腕上还戴着我送的手表,你说分手的时候,眼神都在发抖!

”顾砚辞的动作顿了一下,黑衣男人趁机用棍子砸中了他的胳膊。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把苏晚棠往更安全的角落推了推。“我怕他们伤害你,

”他声音发哑,“当年我爸就是因为想揭发他们,被他们开车撞成了重伤,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查了三年,才找到这张光盘,里面有他们偷工减料的证据,

还有你爸爸发现真相后留下的录音。”苏晚棠愣住了。原来他不是不爱,是不敢爱。

原来“平凡的夏天”不是装不下感情,是他怕这份感情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问。“告诉你,你会让我一个人扛吗?”顾砚辞笑了笑,

嘴角沾了点血,“你那么倔,肯定会跟我一起冒险,我舍不得。”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了警笛声。黑衣男人们脸色一变,想从后门跑,却被冲进来的警察堵住了。

混乱终于结束。顾砚辞的胳膊被打肿了,苏晚棠的额头也擦破了皮。警察做笔录时,

顾砚辞一直牵着她的手,指尖的温度很烫,像这个夏天的太阳。4一周后,

施工方的负责人被逮捕了。顾砚辞的爸爸从医院里醒了过来,苏晚棠的爸爸也终于沉冤得雪。

那天下午,苏晚棠和顾砚辞又回到了老槐树下。他买了一个大西瓜,用勺子挖开最甜的中心,

递到她嘴边。“对不起,”他说,“让你担心了这么久。”苏晚棠咬了一口西瓜,

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顾砚辞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还是那天在菜市场没送出去的那颗,因为放了太久,

有点蔫了,但他一直放在保鲜袋里。“这个夏天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但还是很平凡,

”他把草莓递给她,眼神里满是温柔,“但我还是想把‘炙热爱恋’装进来,装一辈子,

好不好?”苏晚棠接过草莓,咬了一口,酸中带甜。就像他们的感情,有波折,

但更多的是温暖。“好。”她笑着说,把脸贴在他没受伤的胳膊上。阳光透过槐树叶,

洒在他们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远处传来卖冰粉的吆喝声,蝉鸣此起彼伏,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平凡。但苏晚棠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平凡的夏天,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因为她的身边,有了一个愿意为她“演戏”、为她冒险的人,

有了一份能扛过风雨的“炙热爱恋”。顾砚辞低头,在她额头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下。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我爸醒了之后,给了我这个。

”苏晚棠接过来一看,是张旧照片——上面是她爸爸和顾砚辞的爸爸,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

怀里抱着个婴儿。“这个女人是谁?”她问。顾砚辞挠了挠头:“我爸说,

这是他以前的同事,那个婴儿……好像和你同岁。”苏晚棠盯着照片上的婴儿,

觉得眉眼有些熟悉。她翻到照片背面,上面写着一行小字:“1999年夏,

祝晚棠和念念健康长大。”晚棠?念念?苏晚棠的心跳突然加速。她小时候的小名,

就叫“念念”。那照片上的婴儿,是她?那这个女人,是谁?顾砚辞也凑过来看,

看到“念念”两个字时,瞳孔也睁大了。“难道……”他的话还没说完,

苏晚棠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她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温柔又陌生:“念念,我是妈妈,我回来了。”苏晚棠手里的照片“啪”地掉在地上。妈妈?

她的妈妈不是在她出生后就去世了吗?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顾砚辞赶紧捡起照片,

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心里也升起一股不安。这个平凡的夏天,难道还藏着其他秘密?

苏晚棠握着手机,手指发抖,电话里的女人还在说着什么,但她已经听不清了。她只知道,

她以为的“平凡”,好像才刚刚开始被打破。而她和顾砚辞的“炙热爱恋”,

似乎还要面对更多意想不到的考验。

————————————————5苏晚棠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电话里的女声还在温柔地流淌,像夏日傍晚的风,却吹得她浑身发冷。“念念,

我知道你不信。”“当年妈妈不是故意丢下你,是有人逼我……”她的声音顿了顿,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明天下午三点,我们在老城区的‘甜姨糖水铺’见,好吗?

”苏晚棠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顾砚辞赶紧捡起地上的照片,

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晚棠,别慌。”他的掌心温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不管她是谁,我们一起去见,好不好?”苏晚棠抬起头,眼眶通红。“顾砚辞,

我妈妈明明……明明我爸说她生我的时候就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砚辞把照片塞进她手里,指尖轻轻擦过她的眼角。“说不定是误会,

也可能……”他没说完,但苏晚棠懂了。也可能,爸爸当年说了谎。为什么?

爸爸为什么要隐瞒妈妈还活着的事实?一夜无眠。第二天下午,

顾砚辞提前半小时就带着苏晚棠到了糖水铺。老城区的街道狭窄,阳光透过老旧的木窗,

在桌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甜姨端来两碗冰粉,笑着说:“小姑娘,好久没来了吧?

你小时候总跟你爸来,还说要把我家的红糖都带回家。”苏晚棠的心猛地一揪。甜姨认识她?

那甜姨会不会也认识……妈妈?她刚要开口,就看见一个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进来。

女人头发花白了大半,眼角有明显的皱纹,但眉眼间的轮廓,和照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也和苏晚棠有七分相似。是她。苏晚棠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女人也看到了她,

脚步顿了顿,眼眶慢慢红了。“念念。”她走过来,声音哽咽。“我的念念,长这么大了。

”顾砚辞下意识地把苏晚棠护在身后,眼神警惕地看着女人。“你是谁?

为什么要冒充晚棠的妈妈?”女人没有生气,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苏晚棠。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苏晚棠犹豫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的瞬间,她的呼吸停住了。

里面是一枚银质的长命锁,锁身上刻着一个“棠”字,边缘已经有些磨损。

这是她小时候戴过的长命锁,在爸爸去世后,就找不到了。“这……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苏晚棠的声音发颤。“因为这是我给你打的。”女人坐下,眼眶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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