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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痛感互通原因》是蕙质兰心029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赵珩曹淳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胸口那阵熟悉的、刀绞似的剧痛毫无征兆地炸开曹淳正对着铜盆里微微荡漾的清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沾染的一点墨盆中是半个时辰他从院角那株老梅树上折下的新疏影横映在晃动的波光本该有几分雅但此那影子在他眼前猛地一碎成了乱溅的水他闷哼一左手死死抠住了坚硬冰凉的红木盆指节瞬间用力到泛右手则按向自己左胸下方——那个位皮肤光缎面的飞鱼服连一丝褶皱也底...
主角:赵珩,曹淳 更新:2025-10-19 23: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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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那阵熟悉的、刀绞似的剧痛毫无征兆地炸开时,曹淳正对着铜盆里微微荡漾的清水,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沾染的一点墨渍。盆中是半个时辰前,
他从院角那株老梅树上折下的新枝,疏影横斜,映在晃动的波光里,本该有几分雅致。
但此刻,那影子在他眼前猛地一晃,碎成了乱溅的水珠。他闷哼一声,
左手死死抠住了坚硬冰凉的红木盆沿,指节瞬间用力到泛白,
右手则按向自己左胸下方——那个位置,皮肤光洁,缎面的飞鱼服连一丝褶皱也无,
底下却仿佛有一把无形的、烧红了的钝刀,在慢条斯理地旋转、切割,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又是这样。他咬着牙,从齿缝间吸入一口带着水汽和霉味的凉气,
试图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腥甜。视线穿过半开的支摘窗,
投向庭院西北角那间最破败、连窗纸都七零八落的厢房。赵珩。那个名字在他舌尖无声滚过,
带着一股铁锈般的涩意。半个月前,他穿进这具身体,
成了这大明朝臭名昭著、权倾朝野的锦衣卫督主曹淳。原主嚣张跋扈,结怨无数,
更是在新帝登基后,奉命“照料”这位被废为庶人、圈禁于此的前太子赵珩。所谓的照料,
自然是变着法儿的折辱与磋磨,以确保这位曾经的龙子凤孙再无翻身之日。曹淳接收完记忆,
再想起那本只翻了开头就知道是血流成河结局的小说里,
关于赵珩后期黑化、屠戮京城、将昔日仇敌一个个挫骨扬灰的描写,
当场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几乎是立刻开始了拙劣的、疯狂的表演。
他撤掉了每日送到赵珩面前那碗连猪食都不如的馊饭,
换上了虽不精致但干净热乎的膳食;他命人抬走了那床能拧出水来的破棉被,
送去了虽陈旧却干燥温暖的被褥;他甚至还记得小说里提过一句,
赵珩的左臂在废黜那日被侍卫拖行时挫伤过,于是亲自捧着金疮药和干净的细布,
在那间四处漏风的破屋子里,顶着赵珩那冰锥子一样、混杂着仇恨与极度审视的目光,
动作僵硬却尽量放轻地,替他解下早已脏污不堪的旧绷带,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赵珩一言不发,只有在他指尖偶尔碰到对方皮肤时,
那具年轻却已显嶙峋的身体会无法自控地微微一颤。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从一开始纯粹的、几乎要噬人的恨,慢慢渗入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困惑,
像是在研究一件完全无法理解的怪物。曹淳当时只顾着紧张,生怕哪一步做错引来杀身之祸,
根本没细究那眼神的变化。直到几天前,
一场突如其来的、针对他这位督主的刺杀在这荒废的府邸中上演,一名黑衣死士的剑,
刁钻狠辣地刺向了恰好站在他侧后方的赵珩。电光石火间,曹淳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是出于什么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操,纯粹是身体先于意识动了——他猛地将赵珩往旁边一推,
自己的右臂却被剑锋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鲜血涌出的瞬间,他疼得几乎晕过去,
但比剧痛更先席卷而来的,是赵珩眼中那彻底碎裂的冰层,
以及一种近乎震撼的、茫然的情绪。那一刻,曹淳甚至从那眼神深处,
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依赖?他当时还暗自松了口气,
以为是自己这“苦肉计”演得成功,终于撼动了这未来暴君铁石心肠的一角。
真是天大的笑话。曹淳扶着盆沿,慢慢直起身,胸口那阵诡异的剧痛正潮水般退去,
留下一种被掏空后的虚软。他盯着铜盆里重新归于平静的水面,水影模糊,
映出他此刻苍白阴郁的脸。这张属于阉人督主的脸,皮相算得上清俊,
却总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森然气。痛感同步……百分之百。所以,
根本不是他曹淳突然生出了什么舍己为人的高尚品格。他替赵珩挡剑,是因为那一刻,
赵珩即将承受的伤害,会通过这该死的、不知何时绑定、为何绑定的同步,
百分百、原封不动地反馈到他曹淳自己身上!他每一次看似“无私”的援手,底下藏着的,
都是最赤裸、最卑劣的自保。怕自己疼。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比这初冬的夜风更刺骨。
他需要确认。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曹淳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袍,
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惯有的、看不出喜怒的淡漠表情,抬脚走出了房门。庭院里落叶堆积,
无人打扫,踩上去发出沙沙的碎响。他刻意放重了脚步,走向西北角那间厢房。
破旧的木门虚掩着,里面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棂间隙漏进去,
在地上投下几块惨白的光斑。曹淳在门口站定,没有立刻进去。
他看见赵珩蜷缩在靠墙的那张硬板床上,身上盖着他前几天命人送来的那床灰扑扑的棉被,
背对着门口,肩膀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似乎睡得很沉。但他的视线,
精准地落在了床脚地面一片凌乱的稻草上。那里,半截带着新鲜断口的枯枝,
混在发霉的草秸里,并不起眼。曹淳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瞬,
又缓缓移到赵珩搭在被子外面的左手上。那只手,指节分明,
却布满了各种新旧不一的伤痕和冻疮,此刻正无力地垂着,指尖朝着床底的方向。
一切看似正常,符合一个落魄囚徒沉睡的姿态。曹淳悄无声息地退后几步,
隐入廊下更深的阴影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耐心地等待着。夜更深了,风声穿过枯枝,
发出呜咽般的低鸣。不知过了多久,厢房里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压抑的吸气声,
紧接着是身体在硬板床上极其缓慢、小幅度挪动的窸窣声。曹淳凝神望去。月光下,
赵珩不知何时已经翻过了身,面朝着墙壁。他并没有睡,那双在黑暗中睁开的眼睛,
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丝毫睡意,只有一种近乎野兽般的警惕和……清醒的痛楚。
他右手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探入左袖之中,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牵动了某处的伤口,
让他几不可闻地蹙了一下眉。曹淳的胸口,随之泛起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抽痛。
像是有根无形的线,牢牢拴住了他的心脏,线的那一头,就攥在赵珩手里。
赵珩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即使隔着一小段距离,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
曹淳也看清了——那是一把匕首,很短,不过巴掌大小,鞘是普通的木鞘,毫不起眼。
但赵珩拔出它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一抹幽蓝的暗光,在月下一闪而逝。淬毒。
曹淳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未来暴君屠城的画面,夹杂着匕首上那抹不祥的蓝光,
在他脑中轰然炸开。寒意不再是爬,而是瞬间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赵珩的手指,
轻轻抚过那淬毒的刃口,指尖在距离刃尖毫厘之处停下,微微颤抖着。
他的眼神复杂得令人心惊,那里面有刻骨的恨,有挣扎的不甘,有孤注一掷的疯狂,
甚至……还有一丝连曹淳都无法理解的,深藏的恐惧。他在怕什么?怕杀人,
还是怕……杀不了人?忽然,赵珩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指尖猛地用力,
在刃口上极快地、极小幅度地蹭了一下!
“呃……”一声短促的闷哼同时从厢房内和廊下的阴影里溢出。
曹淳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右手食指同样的位置。那里,皮肤完好无损,
却传来一股尖锐的、被利物划开的刺痛,紧接着是一种诡异的麻痹感,迅速沿着指尖蔓延,
带着一种冰冷的灼热,仿佛真的有什么剧毒正顺着他的血液流淌。而厢房内的赵珩,
看着自己指尖迅速渗出的一颗微小血珠,以及周围皮肤开始泛起的异样青黑色,
他眼中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他迅速将匕首归鞘,
重新藏回袖中,然后将被划伤的手指含入口中,默默吮吸。曹淳靠在冰冷的廊柱上,
感受着指尖那真实的、带着麻痹感的痛楚,以及胸口因那短暂伤害而再度泛起的闷痛,
一股巨大的荒谬和冰冷的绝望,终于彻底淹没了他。他改变不了什么。
所谓的示好、关怀、乃至舍身挡剑,在赵珩那里,
恐怕早已被解读成更阴险、更不可告人的图谋。这痛感同步,不是救赎的桥梁,
而是将他更深地拖入了这必死的泥潭,将他所有的生路,
都绑在了这个一心只想复仇、未来注定血流成河的少年身上。他之前所有的努力,
所有的忐忑,所有自以为是的进展,在这一刻,都成了这暗夜里,最可笑、最无情的讽刺。
廊下的风更冷了,吹得他遍体生寒。而那清晰的、带着毒性的刺痛,仍在他指尖,
一下下地搏动着,提醒着他一个无比残酷的事实——他逃不掉了。---接下来的日子,
成了一场无声的、扭曲的酷刑。曹淳依旧每日出现在赵珩面前,送上饭食、药物,
偶尔甚至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书籍。他的表情控制得恰到好处,
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既不显得过分热络也不至于完全冷漠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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