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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不该原谅的后果

番茄番茄大番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陈逾明沈知微是《原谅不该原谅的后果》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番茄番茄大番茄”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新婚沈知微烂醉如抱着我脖子说:“江我不爱”“陈逾明才厉婚礼前三天我们还在一他夸我腰软……”我擦掉她吐在我衬衫上的污笑了:“是吗?”三个月他跪在我办公室哭求:“江给我条活路!”我甩给他一叠照片——全是沈知微和他偷情的证“你女人腰确实”沈知微冲进来陈逾明正像狗一样舔我鞋1大红喜字还透着墨空气里残留着廉价香槟和脂粉的甜腻味宾客散尽的狼藉就剩...

主角:陈逾明,沈知微   更新:2025-10-24 11:5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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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沈知微烂醉如泥,抱着我脖子说:“江临,我不爱你。”“陈逾明才厉害,

婚礼前三天我们还在一起,他夸我腰软……”我擦掉她吐在我衬衫上的污渍,笑了:“是吗?

”三个月后,他跪在我办公室哭求:“江总,给我条活路!

”我甩给他一叠照片——全是沈知微和他偷情的证据。“你女人腰确实软。

”沈知微冲进来时,陈逾明正像狗一样舔我鞋尖。1大红喜字还透着墨香,

空气里残留着廉价香槟和脂粉的甜腻味儿。宾客散尽的狼藉里,就剩我和她。我的新娘,

沈知微。她瘫在铺着大红龙凤被的婚床上,像一滩彻底化开的烂泥。

昂贵的定制婚纱皱成一团抹布,裙摆蹭着地上不知谁打翻的果盘,染上一块恶心的橙黄。

精心盘好的头发散了,几缕黏在她汗湿的额角和脖颈上,脸上糊得五颜六色,眼线晕开,

活像挨了两拳。浓烈的酒气混着她身上那股子甜腻香水味,熏得人脑仁疼。

“呃…呕……”她喉咙里发出令人作呕的咕噜声,身体猛地一抽。我动作快,

抄起床头柜上那个印着囍字的搪瓷脸盆,刚凑过去,一股酸臭的秽物就喷了出来,

溅了几滴在我崭新的白衬衫袖口上。温热的,带着食物发酵的馊味。我面无表情,

一手端着盆,一手拍着她剧烈起伏的背脊。她吐得昏天黑地,

身体软得随时要栽进那盆污物里。好不容易消停了,她瘫回床上,大口喘气,

眼神涣散地飘着,最后落在我脸上。她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沾着呕吐物的手猛地抬起来,冰凉的手指死死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拽。

“江…江临…” 她口齿不清,酒气喷在我脸上,“你…你是个好人…”我由她拽着,没动,

只是看着她那双迷蒙的、毫无焦距的眼睛。“但是…” 她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嘿嘿笑起来,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残忍的清晰,“我不爱你!江临!我他妈…一点都不爱你!听见没?

”脖子上的手指收紧了,指甲掐进我皮肤里,有点疼。我依旧没动,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

她似乎觉得我的沉默是种鼓励,或者她根本不在乎我的反应。她凑得更近,

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那股混合着酒臭和呕吐物的气息浓烈得令人窒息。

她脸上浮起一种奇异的、带着炫耀的潮红。“陈逾明…知道吗?陈逾明…” 她咯咯地笑,

身体在我臂弯里扭动,“他…他才厉害!婚礼…婚礼前三天!就三天前!

我们还在一起…就在…就在他那个能看到江景的破公寓里…”我的心跳,在那一刻,

沉得像坠进了冰窟窿底。但我脸上,大概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她还在说,声音黏腻,

软…折腾了一下午…床都快塌了…他…他比你强多了…强一百倍…一千倍…”她越说越兴奋,

手胡乱地挥舞着,指甲划过我的下巴,留下几道细微的刺痛。那些污秽的、不堪入耳的字眼,

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我的耳膜,再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他…他亲我这里…还有这里…” 她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比划着,眼神迷离又放荡,

“他说…说我是他的…他的小妖精…江临…你…你行吗?

你…你他妈就是个…就是个木头…”她终于耗尽了力气,勾着我脖子的手一松,

整个人软倒下去,头歪在沾着呕吐物的枕头上,

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嘟囔着“陈逾明…逾明…”,很快,鼾声就响了起来。房间里死寂一片。

只有她粗重的呼吸,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遥远的车声。我慢慢直起身。袖口上那几点污渍,

在灯光下格外刺眼。我低头看着,看了很久。然后,我抬起手,用指腹,一点一点,

极其缓慢地,擦掉袖口上那点黏腻的、带着酸腐气味的污渍。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

我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温和。嘴角,

甚至向上弯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是吗?”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吐出两个字。

声音很轻,轻得像叹息,又像某种冰冷金属的摩擦。镜子里的人,眼神深不见底,

一丝光也没有。2天没亮透,灰蒙蒙的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挤进来。沈知微还在睡,死沉,

鼾声倒是小了些,但那股子隔夜的酒臭和呕吐物的酸腐味,像一层看不见的膜,

牢牢糊在房间里,挥之不去。我站在床边,低头看她。卸了妆的脸有些浮肿,

嘴角还残留着一点干涸的痕迹,头发乱糟糟地糊在脸上。这就是我昨天娶回来的女人。

她昨晚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脑子里。

百倍…一千倍……”“婚礼前三天…我们还在一起……”“他夸我腰软……”我扯了下嘴角,

无声地。然后转身,没再看她一眼。浴室的水开得很烫,冲刷在皮肤上,

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灼痛感。我用力搓洗着袖口,那块污渍已经干了,

留下一点顽固的淡黄色印记。热水蒸腾起白雾,镜子里的人影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

冷得像结了冰的深潭。洗了很久,直到皮肤发红。我换上干净的衬衫、西裤,

一丝不苟地打好领带。镜子里的人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沉稳,内敛,看不出任何波澜。

只有我自己知道,胸腔里那团冰冷的火,烧得有多旺。下楼,餐厅里空无一人。

保姆王姨大概还没来。我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口灌下去,那股凉意直冲胃底,

稍微压下了些翻腾的燥意。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助理林锐。“江总,早。

” 林锐的声音永远平稳高效,“您要的陈逾明和他名下‘启明科技’的所有资料,

包括近三年的财务流水、核心客户名单、技术专利详情、团队构成,

还有他个人的银行账户变动、常去场所、社会关系网…都整理好了,加密发到您邮箱了。

另外,他最近在接触‘宏远资本’,想融B轮,估值要得很高。”“嗯。” 我应了一声,

声音听不出情绪,“宏远那边,打个招呼。就说,启明的东西,我看上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林锐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明白,江总。宏远的李总,

上周还托人想约您吃饭。”“推了。” 我顿了顿,“启明那个核心的‘智联’算法,

专利快到期了?”“对,下个月底。他们续费流程好像卡在财务那里了,还没动静。

” 林锐回答得飞快。“很好。” 我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冰冷的玻璃杯壁,“找人,

去接触他们技术团队里那个叫…赵工?对,赵志远。他老婆是不是刚生了二胎?

房贷压力很大吧?开个他无法拒绝的价码,让他带着‘智联’的底层代码和优化方案过来。

记住,要快,要干净。”“明白!今天之内办妥。” 林锐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知道,我很少用这种直接挖墙脚的方式,更少用“无法拒绝的价码”这种词。挂了电话,

冰水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滑下来,落在手背上,冰凉。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渐渐苏醒的城市。车流开始汇聚,像一条条缓慢移动的河。

陈逾明…启明科技…宏远资本…赵志远…这些名字在我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组合,

勾勒出一条清晰的、通往毁灭的路径。身后传来拖鞋拖沓的声音,还有宿醉后沙哑的抱怨。

“嘶…头要炸了…水…给我水…”沈知微扶着门框,脸色惨白,眉头拧成一团,

身上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睡袍。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有点躲闪,

随即被更强烈的不适感取代。她大概只记得自己喝断片了,至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恐怕一片模糊。我转过身,脸上已经挂上了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疲惫的温和。“醒了?

很难受吧?” 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喝点温水,会舒服些。

”她接过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眼神飘忽,不敢看我。“昨晚…我是不是…吐了?

” 她声音很小,带着心虚。“嗯,吐了点。” 我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折腾到后半夜。王姨还没来,厨房有粥,自己去盛点?”她似乎松了口气,

大概以为我只是在说她醉酒失态。“哦…好。” 她捧着杯子,低着头,小声嘟囔,

“丢死人了…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了…”我看着她走向厨房的背影,纤细,

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柔弱感。就是这具身体,在婚礼前三天,还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被夸“腰软”。我端起自己那杯冰水,又喝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浇不灭心底那簇名为“毁灭”的火焰,反而让它烧得更冷,更硬。“知微,” 我叫住她。

她背影一僵,慢慢转过身,眼神里带着询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笑了笑,

很温和:“今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可能不回来吃饭了,公司有事。”她明显放松下来,

甚至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好,你忙你的。我…我没事。”“嗯。” 我点点头,

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对了,” 走到门口,我又停下,像是忽然想起,

“你那个朋友…陈逾明,他公司是做智能家居的吧?好像叫…启明科技?”沈知微的脸,

瞬间褪尽了最后一点血色,比刚才更白。她握着杯子的手猛地收紧,指关节都泛白了,

眼神里充满了猝不及防的惊恐。“你…你怎么知道他?” 她的声音干涩发颤。“哦,

听人提过一句,说做得还不错。” 我语气随意得像在谈论天气,

目光平静地落在她骤然失色的脸上,“怎么?你跟他很熟?”“不!不熟!

” 她几乎是尖叫着否认,声音尖利得刺耳,“就…就普通朋友!很久没联系了!

” 她慌乱地低下头,盯着手里的水杯,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是吗?

”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昨晚说过的话,嘴角那点温和的笑意更深了些,眼底却一丝温度也无,

“普通朋友就好。”我没再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隔绝了里面那个令人作呕的空间,也隔绝了她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阳光有些刺眼。

我坐进车里,司机老张问:“江总,去公司?”“嗯。” 我靠在后座,闭上眼。

脑子里清晰地回放着沈知微那张惨白惊恐的脸。恐惧?这才刚刚开始。手机屏幕亮起,

是林锐发来的加密邮件提示。我点开,快速浏览着关于陈逾明和启明科技的一切。财务漏洞,

技术隐患,团队矛盾…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而那个叫陈逾明的蠢货,

正毫无知觉地躺在网中央。我拨通林锐的电话,只说了三个字:“收网。”3接下来的日子,

像一部被按了快进键的默片。表面平静无波,暗地里,齿轮咬合的声音只有我能听见。

我依旧扮演着那个无可挑剔的丈夫。每天按时回家,

偶尔带一束沈知微喜欢的白玫瑰——尽管她接过花时,笑容僵硬得像戴了面具。餐桌上,

我会询问她一天过得如何,语气温和。她总是低着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汤,

声音细若蚊呐:“就…那样,看看剧,睡睡觉。”她变得异常安静,异常“乖顺”。

眼神总是躲闪,带着一种惊弓之鸟般的警惕。她大概在拼命回忆新婚夜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又害怕去求证。每次我提到“公司”、“项目”这些词,她的肩膀都会几不可察地绷紧。

这种无声的恐惧,成了我最好的佐餐。陈逾明那边,就没这么“平静”了。启明科技的麻烦,

像雨后林间的毒蘑菇,一夜之间冒了出来。先是宏远资本那边态度急转直下。

原本谈得七七八八的B轮融资,对方负责人突然变得支支吾吾,电话不接,邮件不回。

陈逾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托了无数关系才辗转打听到一点风声:宏远高层收到了“可靠消息”,

启明的核心算法“智联”存在重大知识产权风险,而且,

技术骨干赵志远带着整个核心优化小组,

已经悄无声息地集体跳槽到了我的“盛江科技”旗下。“江总,

赵工他们今天已经全部办妥入职手续,项目组也搭建起来了。” 林锐在电话里汇报,

声音里带着一丝完成任务的轻松,“‘智联’的优化版本,进度比预想的快。”“很好。

”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属于启明科技的股价曲线,正以一种缓慢但坚定的姿态向下滑落,

“专利那边呢?”“已经确认,启明错过了‘智联’核心专利的续费窗口期。我们的人,

在窗口关闭前最后一小时,用一家海外空壳公司的名义,抢注了所有关键衍生专利。

” 林锐顿了顿,“陈逾明现在应该收到专利局的通知函了。

”我几乎能想象出陈逾明看到通知函时那张扭曲的脸。他赖以生存的核心,一夜之间,

不仅被人釜底抽薪,连锅盖都被人焊死了。这只是开始。几天后,

启明科技最大的代工厂突然以“原材料价格波动、产能不足”为由,

单方面暂停了所有订单生产,并要求提前结清大笔货款。紧接着,

几家主要分销商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以“市场反馈不佳”为由,

要求退货或大幅压低采购价。启明的现金流,瞬间绷紧到了极限。陈逾明开始疯狂地打电话,

求爷爷告奶奶。他找过沈知微,电话打到家里。那天我正好在家“休息”,

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一份无关紧要的财经杂志。沈知微的手机在卧室里响个不停。她冲出来,

看到我,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看都没看就按掉,

声音发颤:“推销的…烦死了…”“是吗?” 我翻过一页杂志,头也没抬,

“最近骚扰电话是挺多的。”她攥着手机,指节发白,逃也似的躲回了卧室。门关上的瞬间,

我听到她压得极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你别再打来了!求你了!我帮不了你!

我自身都难保了!”我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微苦,回甘。沈知微的恐惧,

陈逾明的绝望,混合在一起,成了这杯咖啡最好的调味剂。钝刀子割肉,

要的就是这份缓慢的煎熬。看着猎物在陷阱里徒劳挣扎,一点点耗尽力气,比直接了结他,

有趣得多。陈逾明显然还没耗尽力气。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开始寻找任何可能的生路。他大概以为,这一切只是商业上的残酷竞争,是时运不济。

他错了。他需要更深刻地理解,他到底惹了谁。4沈知微的生日快到了。往年,

我都会提前很久准备,昂贵的珠宝,限量的包,或者精心策划的旅行。

她总是表现得惊喜又感动,依偎在我怀里,说着“老公你真好”。现在想来,

那些画面虚伪得令人作呕。今年,我依旧“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生日那天晚上,

我订了城里最贵、最难订的云端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像铺了一地的碎钻。沈知微穿着一条新买的香槟色长裙,化了精致的妆,

努力想表现得开心一点,但眼底的疲惫和惊惶藏不住。她坐在我对面,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刀叉碰着瓷盘,发出细微的、令人心烦的声响。“生日快乐。” 我举起酒杯,

水晶杯折射着迷离的光。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也举起杯:“谢谢老公。” 声音干巴巴的。

餐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气氛优雅得近乎虚假。我们沉默地吃着前菜,

像两个拼桌的陌生人。我能感觉到她时不时偷瞄我的目光,带着探究和恐惧。主菜刚上,

她的手机在精致的手包里疯狂震动起来。不是铃声,是那种沉闷的、持续不断的嗡鸣,

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绝望感。她的身体瞬间绷直,脸色由白转青,

握着刀叉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似乎在说“别问”。

我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动作优雅,仿佛没听见那恼人的震动。“怎么不接?

说不定有急事。” 我抬眼,平静地看着她。“没…没什么要紧的…” 她声音发颤,

手忙脚乱地去按手机,想把它关掉。但慌乱中,她碰倒了手边的红酒杯。“哗啦——!

”殷红的酒液像血一样泼洒出来,瞬间染红了洁白的桌布,也溅到了她昂贵的裙摆上。

杯子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啊!” 她惊叫一声,猛地站起来,

看着自己狼藉的裙摆,又看看地上破碎的杯子,再对上我平静无波的目光,

巨大的恐慌和难堪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侍者快步过来处理。我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目光落在她紧紧攥着的、还在不停震动的手机上。“接吧。” 我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开着免提。让我也听听,是什么‘不要紧’的事,

能急成这样。”沈知微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嘴唇哆嗦着,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躲不过去了。在侍者清理的轻微声响和我平静目光的逼视下,她颤抖着手指,

划开了接听键,并按下了免提。“喂…”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知微!知微!救我!

这次你一定要救我!” 陈逾明嘶哑、崩溃、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

瞬间炸响在安静的餐厅里,盖过了轻柔的钢琴声。周围几桌的客人纷纷侧目。

“逾明…你…你别这样…” 沈知微的声音带着哭音,慌乱地想捂住话筒,又不敢。

“我完了!知微!我真的完了!” 陈逾明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像个无助的孩子,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度,“银行催债!供应商堵门!客户全跑了!专利也没了!什么都没了!

盛江…是盛江!是江临!他要弄死我!他就是要弄死我啊!”沈知微惊恐地看向我,

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拿起餐巾,慢悠悠地擦了擦嘴角,

然后对着桌上那个传出嚎哭的手机,平静地开口:“陈总,大晚上的,火气别这么大。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好几秒,只剩下陈逾明粗重、惊恐的喘息声。“江…江总?

” 他的声音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您…您和知微在一起?”“当然,

” 我微微勾起唇角,目光扫过沈知微惨无人色的脸,“今天是我太太生日,我们在吃饭。

你这份‘祝福’,倒是挺别致。”“我…我…” 陈逾明语无伦次,

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失语,“江总!江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求您高抬贵手!

放我一条生路!我给您当牛做马!我把公司给您!什么都给您!求求您了!” 他语速飞快,

带着哭腔,卑微到了尘埃里。餐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我们这桌。

沈知微死死咬着下唇,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冲花了精致的妆容。

我拿起桌上那个包装精美的丝绒盒子,推到沈知微面前,声音温和得像在哄孩子:“知微,

你的生日礼物。”她看着那个盒子,又看看桌上还在传出陈逾明卑微哀求声的手机,

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打开看看。” 我鼓励道。她颤抖着手,

像打开一个潘多拉魔盒,掀开了盒盖。里面没有珠宝,没有奢侈品。

只有一张薄薄的、打印出来的纸。最上面,

是加粗的黑体字标题:启明科技破产清算申请受理通知书。下面,盖着鲜红的法院印章。

沈知微的瞳孔骤然放大,死死盯着那张纸,仿佛不认识上面的字。几秒钟后,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濒死般的抽气,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那个装着“通知书”的盒子,也滚落在地。“知微!

” 电话里,陈逾明发出凄厉的尖叫。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昏迷不醒、妆容狼狈的沈知微,

又瞥了一眼桌上那个还在传出噪音的手机。“陈总,” 我的声音透过话筒,

清晰地传到陈逾明耳中,也传到周围每一个竖着耳朵的客人耳中,“看来,

我太太不太喜欢你的‘祝福’,也不喜欢我送的‘礼物’。你的心意,我们收到了。”说完,

我拿起手机,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那令人烦躁的哭嚎声终于消失了。

餐厅经理和侍者惊慌地围过来。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管。我蹲下身,

看着沈知微苍白如纸的脸,伸手,轻轻拂开她脸上被泪水和冷汗黏住的头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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