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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死了总裁崩溃痛哭短剧

紫丹璃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紫丹璃火的《夫人死了总裁崩溃痛哭短剧》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1夜罚跪寒冬腊鹅毛大雪纷纷扬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冰冷的寂静之宁栀夏站在覃家别墅二楼书房的落地窗看着窗外被积雪压弯的枝心里却怀着一丝微弱的、几乎快要熄灭的暖今是她和覃深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桌摆满了他家乡风味的菜都是她亲手做已经反复热了三早已失去了最佳的风就像她对他那份小心翼翼的在一次次的等待和失望慢慢冷她手中紧紧攥着一个银色U...

主角:覃深,宁栀夏   更新:2025-10-24 18:4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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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雪夜罚跪寒冬腊月,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冰冷的寂静之中。宁栀夏站在覃家别墅二楼书房的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被积雪压弯的枝桠,心里却怀着一丝微弱的、几乎快要熄灭的暖意。今天,

是她和覃深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桌上,摆满了他家乡风味的菜肴,都是她亲手做的,

已经反复热了三次,早已失去了最佳的风味。就像她对他那份小心翼翼的爱,

在一次次的等待和失望中,慢慢冷却。她手中紧紧攥着一个银色U盘,这里面,

有她耗费了无数心血,动用了父亲去世后留给她的最后一点人脉,

才拿到的东西——足以让覃深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科讯集团一夜之间股价崩盘的致命证据。

这是她为他准备的纪念日礼物,也是她想告诉他,她并非一无是处,她可以成为他的助力,

而非拖累。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她大学时最贵的裙子,他说过,她穿这件裙子,

像月光一样温柔。如今,这月光早已蒙尘。楼下传来引擎声,然后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响。

他回来了!宁栀夏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理了理鬓角并不存在的乱发,

快步走向楼梯口。门开了,裹挟着一阵凛冽的寒风和浓重的酒气。覃深回来了,

但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臂弯里,依偎着一个巧笑倩兮的女人——他的首席秘书,苏晴。

苏晴穿着一件火红的羊绒大衣,

与宁栀夏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旧的月白色长裙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她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宁栀夏,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娇声对覃深说:“深哥,

外面好冷啊,还是家里暖和。”覃深脱下带着寒气的大衣,佣人立刻接过。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酒后的慵懒,视线扫过宁栀夏,在她那件裙子上停留了一瞬,

眉头几不可见地蹙起。宁栀夏的心,在那一眼之下,缓缓下沉。“姐姐还在等深哥呀?

”苏晴仿佛才看到她,目光在她裙子上转了转,突然掩口,故作惊讶道,“咦,

这条裙子……深哥,这不是你去年送我的那一条吗?我说怎么找不到了,原来在姐姐这里。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宁栀夏最后的尊严。宁栀夏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下意识地看向覃深,嘴唇翕动,想解释这裙子是自己的,是他记错了,或者说,

是苏晴在撒谎。然而,覃深只是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

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嫌恶:“穿别人的旧衣服,宁栀夏,你不嫌丢人?

”轰——宁栀夏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比窗外的风雪更刺骨。

她攥着U盘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我……”她艰难地开口,想把U盘递过去,想告诉他,

她没有,她不是……可苏晴没有给她机会。她像是没站稳,一个趔趄,

手中的红酒杯“不小心”脱手,殷红的酒液尽数泼在了宁栀夏的胸前。

冰冷的液体透过单薄的布料浸湿肌肤,留下大片狼狈的污渍。“哎呀!对不起姐姐,

我不是故意的!”苏晴惊呼,眼底却毫无歉意,反而顺势上前,假意要帮她擦拭,

目光却落在了宁栀夏颈间戴着的那枚翡翠玉佩上。那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母亲精神失常后,清醒时唯一记得的就是把这枚玉佩交给她,告诉她,“栀夏,好好戴着,

保平安。”苏晴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伸手就去抓那枚玉佩,“这玉佩真别致,

给我看看……”“不要!”宁栀夏猛地后退,如同护崽的母兽,将玉佩紧紧攥在手心。

苏晴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委屈地看向覃深:“深哥,我只是看看而已,

姐姐怎么这么小气……”覃深看着宁栀夏那副“上不得台面”的戒备样子,

再看看苏晴泫然欲泣的表情,心头那股因商业谈判不顺而积压的邪火瞬间被点燃。

“一块破玉而已,苏晴喜欢,给她看看怎么了?”他上前一步,语气冰冷。“这不是破玉!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宁栀夏抬头,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哽咽的倔强。“你妈?

”覃深嗤笑一声,语气刻薄,“一个疯子留下的东西,也值得你这么宝贝?

难怪你也越来越像个疯婆子!”他的话像最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宁栀夏的心脏,

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可以忍受他的冷漠,他的忽视,甚至他和别的女人暧昧,

但她不能容忍他如此轻贱她唯一的念想,如此侮辱她早已逝去的母亲!

愤怒和积压已久的委屈在这一刻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她猛地推了苏晴一把:“你滚!

拿着你的东西滚出我的家!”苏晴惊呼一声,顺势向后倒去,精准地跌坐在柔软的沙发里,

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啊!我的脚……”覃深脸色骤变,一把拽过宁栀夏,力道之大,

让她踉跄着差点摔倒。他看着她,眼神冰冷嫌恶得如同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宁栀夏!

我养着你,是让你像个泼妇一样在这里动手的?”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骇人的压迫感,

“给苏晴道歉!现在!立刻!”宁栀夏被他攥着手腕,骨头像是要被捏碎。她看着他,

看着这个她爱了多年,嫁了一年的男人,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如此对待自己。

她眼神里的光,一点点地,彻底熄灭了。心,死了。她没有哭,没有闹,

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掐着自己手腕的手指。

然后,她转过身,默默地蹲下身,

去捡地上那些被苏晴“不小心”碰到地上、摔得粉碎的玉佩碎片。

锋利的碎片边缘割破了她的指尖,鲜红的血珠沁出来,一滴,两滴,落在月白色的裙摆上,

晕开一朵朵凄艳的红梅,混着那泼洒的红酒,触目惊心。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固执地,

一片一片地,将那些承载着她对母亲最后思念的碎片捡起来,拢在手心。

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和她细微的捡拾声。

覃深看着她卑微蜷缩的背影,看着她指尖的血色,心头莫名地烦躁更甚,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只想更快地摧毁什么。他居高临下,

声音冷硬如铁:“既然这么喜欢捡,那就出去捡!跪在外面,

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错在哪儿了,什么时候起来!”宁栀夏捡拾的动作顿住了。

她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她看着他那双盛满怒意和不耐烦的眸子,轻声开口,

声音飘忽得像是随时会碎在风里:“覃深,我们完了。”说完,她不再看他,

也不再理会沙发上暗自得意的苏晴,握紧掌心的碎片,站起身,一步一步,

走向那扇被佣人打开、灌满风雪的大门。单薄的身影,决绝地融入了门外那片冰天雪地之中。

别墅厚重的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暖意。寒风裹挟着雪片,

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身上。宁栀夏缓缓走到庭院中央,

冰冷的雪瞬间浸湿了她的裙摆和膝盖。她直挺挺地跪了下去。雪花落在她的头发上,睫毛上,

很快便覆上了一层白。指尖的伤口冻得麻木,失去了知觉,唯有掌心那些玉石的碎片,

还残留着一丝冰冷的坚硬。她跪在雪地里,不是因为他的命令。而是为了祭奠。

祭奠她死去的爱情,祭奠她枉付的真心,祭奠那个……曾几何时,

也会对她露出温柔笑容的……她的丈夫。体温在迅速流失,意识开始模糊。

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仿佛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涌出,

…也好……就这样……结束吧……第2章 剜心之画宁栀夏是在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目的白,以及手背上冰凉的输液管。“你醒了?

”一个温和的护士正在调整点滴速度,“你发烧很厉害,而且……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需要绝对卧床休息。你先生呢?需要通知他吗?”先生?宁栀夏唇角扯出一抹惨淡的弧度。

那个让她在雪地里跪到流产的男人吗?她轻轻摇头,声音沙哑:“不用,我没有先生。

”护士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心下明了,叹了口气,没再多问。躺在病床上,

宁栀夏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曾孕育过一个小小的生命,却在那个雪夜,

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医生说,是剧烈刺激和寒气入侵导致的自然流产。她的第一个孩子,

甚至来不及让她知道它的存在,就化为了她心口一道永久的伤疤。覃深,他知道吗?

他会在乎吗?不,他不在乎。他只会觉得,这又是她博取同情的戏码。住院一周,

覃深没有出现,甚至连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仿佛那个夜晚,那个跪在雪地里的女人,

与他毫无干系。出院那天,天空依旧阴沉。她回到那座冰冷的别墅,

佣人看她的眼神带着怜悯,亦或是轻视。覃深不在。也好,她不想见他。

她把自己关在画室里。这是这栋别墅里,唯一完全属于她的地方。婚前,

她是美术学院备受瞩目的工笔新星,导师说她笔触灵秀,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可为了覃深,

她放下了画笔,做起了他合格的“覃太太”。如今,心无所依,她重新拿起了笔。

她画的是《雪地星灯》。那是她和覃深故事的开端。当年他创业失败,

在一个同样大雪的夜晚,醉倒在街头。是她提着灯,找遍了半个城市,在雪地里找到他,

把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他带回家。那一晚,他们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相拥取暖,他抱着她,

声音哽咽地说:“栀夏,等我成功了,我一定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那时,

他的眼里有星辰,有她。这幅画,她画得极其用心,倾注了所有残余的感情与回忆。

细腻的笔触勾勒出雪夜的静谧,昏黄的灯光温暖了冰冷的画面,画中相互依偎的男女,

眉眼间是她曾经拥有的全部爱恋。她熬了无数个夜,终于在结婚周年纪念日过去一个月后,

完成了这幅巨作。她把它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幻想着,也许他看到这幅画,

能想起曾经的一点美好,能对他们支离破碎的婚姻,产生一丝一毫的挽回之意。晚上,

覃深回来了。他似乎很疲惫,扯开领带,将自己摔进沙发里。然后,他看到了那幅画。

宁栀夏紧张地看着他,手心微微出汗。他的目光在画上停留了几秒,眼神从最初的茫然,

到辨认出画中场景,最后,骤然变得阴沉骇人!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画前,

死死地盯着画中那个略显狼狈的、曾经的自己。“谁允许你画这些没用的东西?!

”他骤然回头,眼神猩红地瞪着宁栀夏,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暴怒,“宁栀夏!

你画这个是什么意思?!是提醒我覃深当年有多狼狈?多不堪?!还是想告诉所有人,

我覃深有今天,是靠你施舍的回忆?!”宁栀夏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惊呆了,

慌忙解释:“不,不是的,阿深,我只是想……”“想什么?

想让我时时刻刻记住自己卑贱的过去?!”他根本不听,一把扯下那幅画,狠狠地摔在地上!

画框玻璃应声碎裂。宁栀夏的心也跟着碎了。“不!不要!”她扑过去,想抢救她的心血,

她的回忆。覃深却抬起脚,狠狠地踩在画布上,用力碾磨!画中相拥的两人,

在他脚下扭曲、变形。“不——!”宁栀夏发出绝望的哀鸣。覃深犹不解气,

他看到旁边画架上未干的颜料,一把抓过盛着鲜红色颜料的调色盘,

狠狠地泼在了宁栀夏的脸上!黏腻冰凉的液体糊住了她的视线,眼前只剩一片血红。

他冰冷刺骨的声音,穿透那片血红,钉入她的灵魂:“记住你的身份,覃太太。

这些不切实际的梦,该醒了。”说完,他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擦了擦手,转身,

头也不回地上了楼。空荡的客厅里,只剩下宁栀夏一个人。她僵在原地,脸上、身上,

满是刺目的红。她缓缓地、缓缓地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手,

去触碰那些被践踏、被玷污的画布碎片。指尖再次被玻璃碎片划破,鲜血混着红色的颜料,

滴滴答答地落下,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泪,哪些是他赐予她的……屈辱。她没有哭出声。

只是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在一片狼藉中,一点点捡拾着她破碎的梦想,

和……爱情最后的残骸。第3章 顶罪之囚画室事件之后,宁栀夏彻底沉默了。

她不再试图与覃深沟通,不再准备晚餐,不再关心他的冷暖。她像一抹游魂,

活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覃深似乎很满意她的“安分”,回家的次数反而多了一些,

虽然依旧无视她的存在。这天,覃深公司的核心技术代码被竞争对手窃取,并抢先注册专利。

覃氏集团面临天文数字的索赔和信誉危机,股价一路暴跌。整个公司人心惶惶。

覃深焦头烂额,脾气暴躁到了极点。宁栀夏隐约听到他和助理在书房的争吵,

似乎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一个内部泄密渠道。她没放在心上,直到那天下午,

覃深带着几个面色冷峻的高管,直接闯进了她的画室。“啪!”一沓照片摔在她面前。

照片上,是她和大学时期一位关系不错的学长,前段时间在一次艺术展上偶遇,

站在展厅门口聊了几句的画面。角度抓拍得极其刁钻,看起来举止亲密。紧接着,

一张伪造的银行流水单扔了过来,显示有一笔巨款从海外账户,

汇入了她名下的一张不常用的卡里。“宁栀夏,”覃深看着她,

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和失望,不,那里面甚至没有失望,只有全然的认定,

“我竟不知道,我覃深娶了个家贼!”宁栀夏懵了:“什么?我没有……”“没有?

”覃深冷笑,指着那些“证据”,“人赃并获!代码逻辑和你大学时期的研究项目高度相似,

收款账户是你的,现在还有你和对方接头的照片!你告诉我没有?”“那是诬陷!

”宁栀夏激动地站起来,“学长只是碰巧遇到!那笔钱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呵,

”覃深嗤笑一声,眼神充满了不信任,“碰巧?不知道?宁栀夏,你把我当三岁小孩?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

报警,覃氏声誉扫地,你也得进去。把责任扛下来,对公司影响最小。

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最多……三年。”宁栀夏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要她去顶罪?为了他的公司,他的声誉,他要她这个妻子,去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去坐牢?“覃深……”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能……”“正因为你是覃太太!”他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

“维护覃氏,就是维护你的身份!进去待几年,出来你还是风风光光的覃太太。

否则……”他顿了顿,眼神威胁意味十足,“你知道后果。”那一刻,

宁栀夏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所有的解释,所有的辩白,在他绝对的“证据”和不信任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她忽然就不想再挣扎了。心,已经死了,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她缓缓低下头,

长发遮住了她惨白的面容和空洞的眼神。“……好。”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我认。

”覃深似乎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你放心,

律师我会安排好……”宁栀夏没有再听他说什么。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带走,审讯,

在那份伪造的认罪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看守所的日子,暗无天日。狭窄的空间,

冰冷的目光,无尽的羞辱。她从一个曾经灵秀的才女,风光的总裁夫人,

沦为人人可欺的阶下囚。她不再说话,不再流泪,只是日复一日地沉默着,

仿佛灵魂已经抽离。直到一个月后。真相大白。窃取代码的,是苏晴的一个远房表弟,

受苏晴指使,并嫁祸给宁栀夏。而那个学长,也只是苏晴精心设计的圈套中的一环。

对手公司因其他案件落网,在审讯中吐露了全部真相。宁栀夏被无罪释放。那天,

阳光有些刺眼。她站在看守所门口,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覃深来了,他看着她,

眼神复杂,有愧疚,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他伸出手,想去接她:“栀夏,

我……”宁栀夏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她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空洞得像一口枯井。“覃总,”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彻骨的疏离,

“我刑期已满。”说完,她不再看他,径直走向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覃深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第一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

似乎真的……彻底失去了。第4章 生日挽歌从看守所出来后,

宁栀夏和覃深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个陌生人。

宁栀夏不再对覃深抱有任何期望,她开始偷偷联系过去的朋友,

试图找回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空间。她婚前最好的闺蜜林薇,从法国留学归来,

听说了她的遭遇,心疼不已,特意在她二十三岁生日这天,订好了餐厅,

要为她好好庆祝一下。“栀夏,出来吧,就当透透气,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林薇在电话里劝她。宁栀夏犹豫了很久,看着镜子里形容憔悴的自己,终于鼓起勇气,

敲响了书房的门。“什么事?”覃深头也没抬,声音冷淡。“今天……是我生日。

”她低声说,“我晚上想出去一趟,和朋友吃个饭。”覃深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带着审视和不悦。他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扔在桌面上:“自己去,

买点像样的东西,别让外人觉得我亏待你。”那施舍般的语气,让宁栀夏的心刺痛了一下。

但她没有反驳,只是默默拿起那张卡,低声道:“谢谢。”晚上,餐厅里。

林薇看到瘦削不少的宁栀夏,眼眶立刻就红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那个苏晴,

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有他覃深,当初追你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现在呢?把你关在家里,

跟坐牢有什么区别?!”林薇性子直,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宁栀夏苦涩地摇摇头:“薇薇,

别说了……”“我偏要说!他这就是控制欲!是PUA!栀夏,你不能这样下去,

你得离开他!”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离开谁?”宁栀夏浑身一僵,

猛地回头。只见覃深不知何时站在她们桌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显然,林薇刚才的话,

他全都听到了。“深哥……”宁栀夏下意识地想起身解释。覃深却看也没看她,

目光如刀般射向林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在外面学了几年,

就觉得自己有资格来挑拨我们夫妻关系了?林小姐,注意你的层次和身份。

”林薇气得脸色通红:“覃深!你!”“我怎么?”覃深打断她,语气带着极致的轻蔑,

“看来林氏企业最近是太清闲了,让你有这么多闲工夫来管别人的家务事。”他拿出手机,

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语气淡漠却不容置疑:“给我查一下和林氏的所有合作项目,对,

全部。找个理由,中断合作。”“覃深!你干什么!”林薇猛地站起来。宁栀夏也慌了,

拉住覃深的手臂:“不要!覃深,薇薇只是关心我,不关她的事!”覃深一把甩开她的手,

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撞在椅子上。他冷冷地看着她:“看清楚,宁栀夏,

这就是违逆我的代价。你不需要任何朋友,你只需要我。”说完,他不再看两个女人一眼,

转身,大步离开。餐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们。林薇的手机很快响起,

是她父亲打来的,电话那头是气急败坏的咆哮。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看着宁栀夏,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栀夏……对不起,

我……我得马上回家一趟。”林薇拿起包,仓皇离开。宁栀夏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看着满桌精心准备却一口未动的菜肴,看着闺蜜狼狈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浑身冰冷。第二天,

她就得知,林薇被家里连夜送出了国。而她的手机里,所有与过去朋友的联系方式,

都被覃深以“为你着想”的名义,彻底删除清空。她的生日。她失去了最后一个朋友。

也彻底失去了,与外界最后的联系。她真的,成了一座孤岛。

第5章 平安之死成为孤岛的日子,压抑得让人窒息。宁栀夏几乎不再出门,

每天不是在画室发呆,就是坐在庭院里,看着四角的天空。直到那天,

她在路边捡到一只被遗弃的、浑身脏兮兮且后腿受伤的流浪狗。

那小狗有一双湿漉漉的、充满恐惧却又带着一丝渴望的眼睛,像极了曾经的她。

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把它带回了家,细心为它清洗、包扎,喂它吃东西。

小狗很乖,似乎知道是她救了它,总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脚边,用温暖的舌头舔舐她的手指,

仿佛在安慰她。宁栀夏给它取名“平安”。希望它此生平安,

也希望自己……能获得片刻的平安。平安的到来,像一束微弱的光,照进了她灰暗的生命里。

她把它养在别墅后院的玻璃花房里,那里阳光充足,也相对隐蔽。她每天最大的乐趣,

就是去花房陪平安,看着它一天天好起来,变得活泼,会冲她摇尾巴,会用脑袋蹭她的掌心。

这是母亲去世后,她生活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热源和情感寄托。然而,这微小的幸福,

也很快被无情地碾碎。覃深极度厌恶带毛的动物,认为它们肮脏、掉毛,且充满细菌。

在发现平安后,他多次命令宁栀夏把它扔掉。宁栀夏第一次鼓起勇气反抗他,

她跪下来苦苦哀求,保证绝不会让平安进入主屋,只养在花房,她会亲自打理一切,

不会麻烦佣人。许是看她那段时间太过死气沉沉,覃深最终冷着脸默许了,

但警告她:“管好你的畜生,别让我看到它!”宁栀夏如蒙大赦,更加小心地呵护着平安。

这天,覃深在家宴请一位非常重要的海外客户。客户带着家人一起来,

他七八岁的小女儿格外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在花园玩耍时,无意中发现了花房里的平安。

小女孩和平安玩得非常开心,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了花园。客户见状,

笑着对覃深夸赞了一句:“覃太太真是有爱心,这小狗养得真好。”这本是一句客套的夸奖,

听在覃深耳中,却完全变了味。客人走后,覃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直接冲到花房,

当时宁栀夏正蹲在地上,温柔地抚摸着趴在她脚边的平安。“宁栀夏!”他厉声喝道,

“你真是好手段啊!故意养着这畜生,就是为了在今天讨好客户的女儿,彰显我的不近人情,

是吗?!”宁栀夏愕然抬头:“我没有……”“闭嘴!”覃深根本不想听她解释,

他看着她维护平安的样子,看着平安依赖她的模样,

心头那股莫名的、失控的烦躁感再次涌起,“我早就说过,不许养这些东西!玩物丧志!

”他眼神阴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平安,对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把这条脏狗给我处理掉!

”“不!不要!覃深!我求求你!”宁栀夏惊恐地扑过去,想抱住平安。

保镖却动作迅速地一把拎起了平安。平安似乎感受到危险,发出恐惧的呜咽声,四腿乱蹬。

“平安!把我的平安还给我!”宁栀夏哭喊着,想去抢夺。覃深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冰冷地吐出:“看来,

你还是没清醒。”说完,他狠狠甩开她,对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

拎着不断挣扎呜咽的平安,快步离开。“平安——!”宁栀夏瘫倒在地,

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平安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发疯似的在别墅里寻找,

哀求每一个佣人,得到的只有躲闪的目光和沉默。最后,她在冰冷的地下车库,

最阴暗的角落里,找到了平安。它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已经僵硬冰冷。旁边,

扔着一个空的宠物麻醉剂瓶子。一直照顾她的老保姆红着眼圈,

……是先生吩咐的……说……说让您……清醒一下……”宁栀夏抱着平安冰冷僵硬的小身体,

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没有再哭,也没有再喊。只是静静地坐着,

脸贴着平安早已失去温度的皮毛,眼神一点点变得空洞、麻木,最后,归于一片死寂的虚无。

从那一刻起,她心里最后一点属于“宁栀夏”的柔软、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眷恋,

也随着平安一起,彻底死去了。第6章 以血还血平安死后,

宁栀夏彻底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她不再去画室,不再去花园,大部分时间,

只是静静地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眼神空洞,没有任何焦点。

覃深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安静”和“顺从”,回家的次数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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