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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耘者之息

又在江南碎雨1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又在江南碎雨1”的优质好《耕耘者之息》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光茧青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1 竹杖青芽触息者晨光刚漫过渝州城的“云轨”我正攥着竹杖“青芽”往城西的“闻香楼”送糕竹杖是三年前从后山砍的毛彼时它还带着新鲜的竹裹着一层薄薄的白我蹲在溪边洗了半才把竹皮上的泥垢搓干如今杖身已被磨得温顶端被我特意削出圆润的弧去年梅雨季这竹杖竟意外发了芽——嫩黄的芽尖顶着水在雨棚下怯生生地冒我怕它被风吹便用刻刀顺着芽痕浅浅雕了圈纹如今那芽虽早谢...

主角:光茧,青芽   更新:2025-10-26 14:3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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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竹杖青芽触息者晨光刚漫过渝州城的“云轨”时,

我正攥着竹杖“青芽”往城西的“闻香楼”送糕饼。竹杖是三年前从后山砍的毛竹,

彼时它还带着新鲜的竹节,裹着一层薄薄的白霜,我蹲在溪边洗了半宿,

才把竹皮上的泥垢搓干净。如今杖身已被磨得温润,顶端被我特意削出圆润的弧度,

去年梅雨季节,这竹杖竟意外发了芽——嫩黄的芽尖顶着水珠,在雨棚下怯生生地冒头,

我怕它被风吹折,便用刻刀顺着芽痕浅浅雕了圈纹路,如今那芽虽早谢了,

纹路却成了青芽独有的印记。云轨是渝州城特有的通路,用千年古木的枝干搭建,

架在楼宇之间,离地面足有两丈高。平日里剑修们驭剑掠过,

灵力会在木轨上留下细碎的光痕,像撒了把星星。我走得慢,竹杖敲在木轨上,

发出“笃笃”的轻响,青芽便用细微的震颤回应我:“风从南边来,比昨日暖半度,

油纸里的桂花糕还能香一个时辰。”风裹着邻座剑修的灵力扫过耳尖,

带着点金属淬火后的冷意。他是凌霄阁的弟子,墨色剑袍的下摆绣着银纹,

腰间挂着的“剑令”亮得晃眼——银质令牌上刻着的“凌霄阁”三字,

在晨光里泛着细碎的光,令牌边缘还缀着枚小铃铛,驭剑时会叮当作响。

那是能驭使灵剑的凭证,整个渝州城九成以上的人都有,上到七旬老人,下到刚及笄的姑娘,

出门都靠灵剑代步。前几日我还看见巷口的小胖墩,踩着柄比他还高的桃木剑,

摇摇晃晃地往学堂去,剑脊上的“平安”符文被他摸得发亮。唯有我,

还攥着根连防御咒都刻不了的竹杖,一步一步在云轨上挪。“阿砚!又用竹杖?

”卖花的陈阿婆从斜前方的飞檐上探出头,她的桃木剑悬在脚边,

剑脊上沾着的桃花瓣簌簌落下,粘在刻着符文的凹槽里。阿婆的声音裹着灵力,

隔着两丈远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伸手把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语气里满是担忧:“昨儿我家小子从凌霄阁回来,说星象有异,外星人怕是这几日就要到了。

你这杖连只飞鸟都拦不住,要是真出了事,可怎么跑?

”2 触息之谜我赶紧把装着糕饼的竹篮往怀里拢了拢,竹篮是娘亲手编的,

篮沿还留着她指尖的温度。我笑着朝阿婆点头:“没事的阿婆,我走得慢,离城中心远,

真有危险,躲进巷子里就好。”话是这么说,指尖却悄悄蹭过竹杖顶端的芽纹——没人知道,

我碰过的东西都会“说话”。方才走云轨时,

青芽就用震颤告诉我风的方向;装糕饼的油纸也在掌心轻轻“叹”气,

说它还剩半个时辰能保持温热,得快点送到闻香楼才行;就连云轨旁的木柱,

都在我路过时“提醒”我,柱脚的榫卯松了,再过几日怕是要修。他们都叫这“怪病”。

小时候我摸家里的木桌,桌腿会“哭”着说榫卯松了,要塌了,爹娘以为我故意捣蛋,

还罚我站了半个时辰,结果当天晚上,桌子真的塌了,压坏了娘刚纳好的鞋底;后来去学堂,

我摸先生的毛笔,笔杆会“抱怨”狼毫快掉光了,写不出好字,先生不信,

非要用那支笔写板书,结果写着写着,笔毫全散了,墨汁溅了他满衣襟。

爹娘带我找过城里最好的术师,术师把灵力注入我的指尖,我只觉得指尖发麻,

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术师却皱着眉说“灵脉堵塞,无法引气,是个废体”,

至于那些“说话”的感觉,只当是我年纪小,臆想出来的。从那以后,我便不再提,

只把这能力藏在心里,叫它“触息”——触摸万物的气息,一种在御剑时代里,

毫无用处的能力。到闻香楼时,掌柜的正站在门口张望,他的灵剑斜靠在门框上,

剑鞘上雕着精致的缠枝纹。“阿砚来啦,”掌柜的接过竹篮,掀开油纸,

桂花糕的香气瞬间漫开来,他笑着往我手里塞了块糖,“今儿的糕比往常香,

是不是加了后山的桂花?”我点头,指尖碰到他递来的糖纸,

糖纸“说”:“我是上个月从南边运来的,裹着的糖霜还没化呢。”我把糖放进兜里,

想着回去给巷口的小哑巴留一块——小哑巴听不见声音,却总在我路过时,

往我手里塞野果子。送完糕饼往回走时,城中心的钟声突然响了。不是平日里报时的清脆,

而是带着急促的颤音,一下下撞在人心上,连云轨都跟着微微震动。我抬头往东边望,

只见原本湛蓝的天突然暗了下来,不是乌云蔽日,

是无数银灰色的“光茧”从云层里坠下来——它们像被戳破的肥皂泡,却在半空凝住,

大小不一,密密麻麻悬在渝州城的上空,表面流动着细碎的银雾,看得人头皮发麻。

最先尖叫的是城中心的一个剑修。他是个年轻小伙子,正驭着灵剑往云轨上落,

灵剑突然失控,剑刃在他掌心狠狠灼出一道红痕,血珠顺着剑刃往下滴。他踉跄着摔在地上,

灵剑“哐当”一声掉在旁边,剑身上的光瞬间黯淡下去。“灵力……我的灵力被吸走了!

”他捂着掌心嘶吼,声音里满是恐惧,“这东西在吸我的灵力!”恐慌像潮水一样漫开。

原本在云轨上穿梭的灵剑接二连三坠落,有的卡在飞檐的翘角上,剑刃嗡嗡作响,

像是在痛苦地呻吟;有的砸进路边的商铺,撞翻了摆满瓷器的柜台,

青瓷碎片溅得到处都是;还有些剑修没来得及反应,直接跟着灵剑摔下来,

胳膊腿磕在石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们握着空荡的剑柄,脸色惨白得像纸——没有灵力,

灵剑就是块废铁,他们和我这个“废体”没两样。3 光茧降临我攥紧青芽,

快步往旁边的巷子里躲。这巷子是我常走的近路,两侧的青砖墙爬满了爬山虎,

夏天时满是绿意,此刻叶子却蔫蔫的,

砖墙在我掌心“颤”着说:“好冷……那些光里有好冷的东西。”竹杖的触感突然变得滚烫,

顶端的芽纹微微发亮,它在我掌心急促地“喊”:“好多……好多旋转的能量,

像小虫子一样,在咬那些光!它们在吞灵力,吞得好快!云轨的木柱快撑不住了!

”我贴着巷子口的青砖墙,悄悄探出头。最近的一个光茧就在巷口的上空,比酒坛还大,

表面的银雾随着呼吸般的节奏起伏,靠近时能听见细微的嗡鸣,像无数只小蜜蜂在振翅,

又像远处的雷声在滚。旁边的老剑修是凌霄阁的长老,

我认得他腰间的鎏金剑令——那是只有阁主和长老才能用的令牌,剑令上刻着条盘旋的龙,

据说注入灵力时,龙会活过来。他正用剑鞘狠狠砸向光茧,可剑鞘刚碰到银雾,

就被牢牢粘住,剑鞘上的漆皮瞬间裂开,像蜘蛛网一样蔓延。老剑修用力一扯,

剑鞘“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断面还冒着淡淡的白烟。“没用的!”老剑修嘶吼着,

声音里满是绝望,他把断了的剑鞘扔在地上,指着光茧对周围的人喊,“这东西能吞噬灵力,

我们的剑、我们的灵力,全是它的养料!再这样下去,整个渝州城的灵力都会被吸光,

到时候连云轨都会塌!”周围的人都慌了神。有个穿粉裙的姑娘,抱着她的灵剑哭,

灵剑是她及笄时爹娘送的,剑脊上还刻着她的名字,此刻却像块普通的木头,

毫无光泽;有个中年男人试着用术法攻击,他双手结印,嘴里念着咒文,

一团火球从他掌心升起,可火球刚靠近光茧,就被银雾吸了进去,连点涟漪都没激起,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更白了;还有人抱着头蹲在地上哭,嘴里念叨着“完了,

外星人要把我们都杀了”“我还没见着我儿子呢”。我看着那团银雾,

指尖忍不住发痒——触息在蠢蠢欲动,它想让我去碰那光茧,去“听”它到底在说什么。

我想起小时候摸受伤的小鸟,小鸟会“告诉”我它哪里疼;摸枯萎的花草,

花草会“说”它想喝水。或许这光茧,也在“说”着什么,只是没人听得见。我深吸一口气,

从巷子里走了出去。老剑修见我过来,皱着眉呵斥:“小姑娘快躲开!这东西危险,

会吸灵力!”可我没停,径直走到光茧下方,抬起手——我的手很小,

掌心还有洗竹杖时留下的薄茧,指尖离银雾越来越近,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气息,

像冬天的井水。指尖轻轻碰到了那层银雾。没有灼痛,也没有被吞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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