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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君最终结局如何

一只大墨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安安蔡小青的言情小说《蛇君最终结局如何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一只大墨玉”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救了个受伤的王他只给了我包金叶后来我捡了条帅蛇当夫还生了王爷却带人打上弄失忆了我男抢走了我和闺直到一只雀鸟一石头砸在蛇君头上……他醒《蛇君失忆后白捡了个闺女》后山的血腥气浓得让人心那是个秋日的午我背着药篓在林间寻找最后一茬秋茯山风本该带着草木清此刻却送来若有似无的铁锈还有几声压抑的闷像是重物倒我本能地停下脚握紧了手中的药这深山里...

主角:安安,蔡小青   更新:2025-10-26 22: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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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个受伤的王爷,他只给了我包金叶子。后来我捡了条帅蛇当夫君,还生了娃。

王爷却带人打上门,弄失忆了我男人,抢走了我和闺女。

直到一只雀鸟一石头砸在蛇君头上……他醒了。

《蛇君失忆后白捡了个闺女》后山的血腥气浓得让人心惊。那是个秋日的午后,

我背着药篓在林间寻找最后一茬秋茯苓。山风本该带着草木清香,

此刻却送来若有似无的铁锈味,还有几声压抑的闷响,像是重物倒地。我本能地停下脚步,

握紧了手中的药锄。这深山里,有时比人心更险恶。

声音是从一片茂密的狼藉灌木丛后传来的。我屏息靠近,拨开枝叶,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心头一紧。一个穿着墨蓝色锦袍的男子倒在地上,

袍角用银线绣着繁复的云纹,此刻却被暗红的血浸透了大半。他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泛着青紫,腰间一道伤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那绝不是野兽的爪痕,分明是利刃所致,

伤口边缘还隐隐发黑,带着毒。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风里残留着几缕陌生的气息,

凌厉而充满杀气,但正在迅速远去。看来,下手的人已经走了。是灭口,还是仇杀?

我不得而知。只觉得这男子周身的气度不凡,绝非寻常猎户或商旅,这麻烦恐怕不小。

我转身想走。阿娘生前常说,霜儿,我们救人,但更要懂得保全自己,

尤其是这种来历不明的麻烦,沾上了就是无穷后患。脚步刚挪动,

目光却瞥见他无力摊开的手边,掉落一枚羊脂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赵”字。

而他即便昏迷,眉头也紧紧蹙着,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唉……”我听见自己叹了口气。终究是狠不下心。认命地蹲下身,我放下药篓,

开始检查他的伤势。伤口附近的血液已经有些凝固发黑,毒素正在蔓延。我迅速取出捣药罐,

将篓里备着的止血藤、解毒的白花蛇舌草混着一点三七粉捣碎。动作间,

一只常来我这儿讨水喝的兔子精从旁边草丛里探出头,红宝石般的眼睛好奇地张望。

我朝它微微摇头,用眼神示意它快离开。这里不安全。兔子精眨眨眼,

嗅了嗅空气里的血腥气,敏捷地跳走了。

我将捣好的、散发着苦涩清香的药膏小心敷在他的伤口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又掰开他紧咬的牙关,

将随身携带的、能吊命的参茸丸化在水囊里,一点点给他灌了下去。忙完这一切,

我才稍稍松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刚抬起头,却对上一双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

那眼睛很好看,瞳仁是浅褐色的,带着点因虚弱而产生的迷茫,但很快,

那迷茫就被锐利和审视取代。他的目光扫过我沾着药汁的粗布衣裙,

落在我装满各式草药的背篓上,最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兔子精消失的方向。

“是……姑娘救了在下?”他的声音很沙哑,带着重伤后的无力,

却依旧有种不容置疑的矜贵。“路过。”我垂下眼,不想与他对视,

手下利落地用干净的布条替他包扎伤口,“公子伤得很重,毒素未清,还需静养。

”他任由我动作,视线却像黏在我身上。“姑娘好医术,用的草药颇为精妙,

竟还能与这山野精灵沟通?”他语气温和,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但我却听出了其中的试探和深意。我心里猛地一沉。坏了。刚才与兔子精的无声交流,

还有篓里几株连镇上的老郎中都未必认得的珍稀药草,恐怕都落在了他眼里。这男人,

观察力太过敏锐。“略懂皮毛,山里讨生活,总要会些。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公子既然醒了,感觉如何?若能走动,

还是尽快下山寻个正经大夫为好。”我只想快点脱身。他尝试动了动,牵扯到伤口,

闷哼一声,脸色更白了几分,苦笑道:“怕是还要劳烦姑娘……这荒山野岭,

在下如今这般模样,恐怕走不出多远。”他顿了顿,那双浅褐色的眸子直直看向我,

带着一种让人不适的探究和……算计?“不知姑娘……可否许了人家?

”这话问得太过突兀和失礼。我心里咯噔一下,警惕心瞬间提到最高。他想干什么?报恩?

还是看出了我的不同,想借此拿捏,让我跟他走?这些京城里来的贵人,心思比山路还弯绕。

我立刻摇头,语气刻意带上几分山野村妇的粗鲁和疏离:“公子说笑了。

我不过是这山野间一个采药女,蓬头垢面,粗鄙不堪,不敢高攀。公子若真的想感谢我,

”我抬眼,目光坦然地看着他,“那就给我一些钱财吧,我只要钱财。”金银两讫,

最是干净,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明显愣住了,

似乎从未遇到过如此直白索要钱财的“救命恩人”。他打量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

随即又化为一种更深沉的、我看不懂的情绪。片刻,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从怀中摸索出一个用料考究的锦袋,递给我:“姑娘快人快语,

是在下唐突了。区区谢礼,不成敬意,还请姑娘务必收下。”我接过锦袋,入手沉甸甸的,

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的金叶子,在透过林隙的阳光下,晃得人眼花。这“谢礼”,太重了。

“在下姓赵,在京中还算有些门路。”他看着我,语气依旧温和,

却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意味,“姑娘日后若遇到难处,或是……改变了主意,

可随时凭此玉佩来京中寻我。”他示意了一下掉落在一旁的那枚羊脂玉佩。我收起锦袋,

没有去碰那玉佩,只是站起身,重新背起药篓。“多谢公子好意。山高水长,就此别过。

”说完,我不再看他是什么反应,转身,快步钻进了密林深处,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

林风拂面,带着秋日的凉意,我却觉得后背有些发烫。那包金叶子沉甸甸地坠在我的怀里,

像一块冰,又像一团火。我只盼这桩意外的麻烦,能如同这林间的雾气,随着太阳升起,

便彻底消散,再无痕迹。可我那时还不知道,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注定不是偶然。

那包金叶子,也从来不是结束,而是一切纠缠的开端。命运的轨迹,在那一刻,已然偏折。

二那包金叶子被我塞进了药柜最底层,像埋藏一个不愿触碰的秘密。山里的日子照旧,

采药、炮制、救治那些受伤的小妖或是偶尔迷路的樵夫。木屋前的草药黄了又绿,

仿佛那场充满血腥气的邂逅只是一场短暂的噩梦。直到那个雾气弥漫的清晨。

我照例背着药篓上山,却在常走的山道旁,看到了一抹突兀的青色。

那是个穿着青色深衣的男子,倒在沾满露水的草丛里,墨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

衬得一张脸苍白得吓人。他紧闭着眼,眉头紧锁,即便昏迷着,也难掩那份惊心动魄的俊美。

只是这份俊美此刻毫无生气,嘴角残留着暗沉的血迹,衣襟上更是浸染着大片深色,

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独特的妖气。路过的几个樵夫都绕着走,生怕惹上麻烦。

我蹲下身,指尖刚触到他的手腕,一股冰凉的触感传来,

同时感知到他体内紊乱却异常坚韧的妖力。是蛇妖,而且伤得极重,妖丹都出现了裂痕。

"啧,抢地盘抢成这样?"我小声嘀咕,

想起前些日子山里确实有几股强大的妖气发生过冲突。救,还是不救?阿娘的告诫言犹在耳,

小雀妖"路边的男人不能捡"的尖叫也在脑子里回响。可他的手冰凉,气息微弱,

胸膛的起伏几乎看不见。"不过没有什么我治不好的伤!"我对自己说,像是给自己打气,

"交给我吧!"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看似清瘦、实则沉甸甸的蛇妖背到身上。

他冰凉的黑发蹭过我的脖颈,带来一丝诡异的触感。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他的重量,

还有那萦绕不散的妖气与血腥味,都让我心跳加速。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在木屋唯一的床榻上,

打来清水,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脸上、手上的血污。解开他染血的深衣,

胸膛、腰腹处几道深刻的爪痕触目惊心,泛着不祥的黑气,显然是同类相斗留下的,

其中一道离妖丹的位置只差寸许。"真是命大..."我摇摇头,转身去调配伤药。

专解妖毒的紫堇花露,混合促进愈合的白芨膏,再加入几味能安抚妖元的宁神草粉末。

我的动作熟练而专注,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伤患,尽管我知道,

他醒来后可能完全不领情,甚至...会攻击我。药膏触碰到伤口时,

他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我手下不停,一边涂抹,

一边像是闲聊般轻声说着:"忍一忍哦,上了药就好了。我这儿别的不敢说,草药管够。

你也是,打不过就跑嘛,硬撑什么,差点小命都没了。"声音在寂静的木屋里回荡,

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忙完一切,窗外已是星斗满天。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

就着昏黄的油灯守着他。他依旧昏迷,但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灯光下,

他的五官愈发清晰俊朗,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长得是真好,"我托着腮,

打了个哈欠,"可再好看,也是条菜青蛇啊...等你醒了,可别吓我才好。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我伏在床边,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命运的齿轮,

从我将他背起的那一刻,已经再次缓缓转动,

与之前那场充满算计的"救命之恩"朝着截然不同却又最终交汇的方向,无可挽回地驶去。

而木屋外,夜雾深处,似乎有一双眼睛,短暂地停留过,又悄然隐没。

三蔡小青的恢复力惊人。不过十来日,伤口便开始收口结痂,妖力也渐渐平稳。

只是他醒来后,那双睁开的竖瞳里满是野兽般的警惕与疏离,

看我的眼神和看屋里的桌椅板凳没什么分别。"这是何处?"他声音沙哑,

带着蛇类特有的冰冷质感。"我家。"我递过一碗温水,"你受伤昏倒在路边,

我采药时瞧见了,就把你带回来了。"他没接碗,竖瞳微微收缩,"为何救我?

""总不能见死不救。"我把碗放在他手边,"放心,伤好了你随时可以走。

"他沉默地打量着我,又环顾这间堆满草药、弥漫着苦涩清香的小木屋,眼神里的戒备未减,

但似乎稍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往后的日子,他便在这木屋里住了下来。起初,

他只是沉默地养伤,要么盘踞在窗边闭目吸收日月精华,要么就盯着我在屋里忙忙碌碌。

我捣药,他就在旁边看着;我晾晒草药,他的目光便跟着我在院子里打转。渐渐地,

他开始有些笨拙的举动。见我捣药捣得手臂发酸,他会默不作声地接过药杵,

虽然他力道控制不好,时常把石臼捣出裂痕。晾晒草药时,他会悄悄用微弱的妖力催动微风,

虽然有时风力过猛,差点把我的宝贝草药吹跑。他话依旧很少,但那双冰冷的竖眸,

落在我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开始习惯醒来时,

看到他在外间榻上盘踞的身影;习惯了我做饭时,

他在灶膛边安静添柴的模样;习惯了一回头,就能对上他专注的目光。

心里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漾开一圈圈细微的、陌生的涟漪。这孤寂了多年的小木屋,

因他的存在,忽然就有了不一样的温度。直到那日,小雀妖扑棱着翅膀来看我,

刚落在窗棂上,一眼就瞧见了盘踞在屋内阴影处的蔡小青。"霜儿!霜儿!

"小雀妖浑身的羽毛瞬间炸开,叽叽喳喳地就叫开了,"我就说吧!路边的男人不能捡!

尤其是长得好看的蛇妖!你看他那眼神,冷冰冰的,一看就不安好心!我活了好几百年!

你相信我,他绝对不靠谱!"我正分拣着草药,闻言头也没抬,笑着安抚:"好啦好啦,

他知道的,伤好了就走。"我对此早已习惯。阴影里,蔡小青捣药的动作顿了顿,

竖眸瞥了窗外那团炸毛的小东西一眼,没作声。小雀妖气呼呼地飞走了。我转过头,

恰好对上蔡小青望过来的目光。他的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但不知怎的,

我仿佛看到那冰冷的竖瞳深处,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不满的情绪?晚上,

我给他换药,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腰腹间新生的皮肤,冰凉而韧滑。

他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恢复得真好,"我满意地点点头,"再过几天,

你就能彻底痊愈啦。"言下之意,您老可以准备打包走人了。蔡小青靠在床头,

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刚才还显得精神不错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他抬手扶住额头,

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是么...可我总觉得,妖丹运转还有些滞涩,

头也时常发晕...""啊?不会啊,"我疑惑地凑近些,伸手想去探他的妖脉,"我看看。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手腕的瞬间,他却顺势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冰凉,

带着蛇类特有的细腻触感,却握得很紧。我一愣,下意识想抽回,却没成功。抬头,

对上他那双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竖瞳。"柳姑娘,"他看着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我的山洞被占了,你也知道。如今伤势未愈,

妖力不济,眼看寒冬将至..."他顿了顿,尾巴尖无意识地在床榻上轻轻拍打了一下,

像是有些不安。"若此时出去,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点蛇类特有的沙哑,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和此刻略显脆弱的神情,杀伤力巨大。

"所以,"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目光灼灼,"能否...收留我过个冬?"我的心,

在他握住我手的那一刻,就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看着他难得露出的、与那副清冷俊容不太相称的脆弱,再想到冬日里冰雪封山的酷寒,

我终究是...没能硬起心肠。"好吧,"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那你就留下过冬吧。不过说好了,开春你就得走。"蔡小青眼底迅速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感激又虚弱的模样:"多谢柳姑娘收留。"我抽回手,

指尖还残留着他冰凉的触感,心里却像是揣了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窗外,

秋风渐起,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这个冬天,似乎注定不会太平静了。而我那时还不知道,

这个决定,将会把我推向一个怎样波澜起伏的命运。四蔡小青留下过冬的事,

就这么定了。既然决定留下,我便忙碌起来。特地去山上砍了比往年多一倍的柴火,

整齐地码放在屋檐下,又检查了门窗的缝隙,用新熬的浆糊糊上厚实的桑皮纸,

确保寒风不会灌进来。小木屋本来就不大,如今多了一个"常住客",更显得有些拥挤,

却也莫名多了几分...烟火气。他开始更自然地融入这里。会在我准备做饭时,

默不作声地去屋后抱来柴火;会在我清理药渣时,

用尾巴卷着扫帚清扫角落;甚至在我尝试腌制过冬的咸菜时,他也会盘在一边,

看着我把萝卜一层层码进陶缸,

虽然他那困惑的竖瞳表明他完全无法理解这种保存食物的方式。年节将至的时候,

山里下了第一场雪。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将山林染成一片纯净的白。我坐在窗边,

就着天光缝补一件旧袄子,蔡小青则盘踞在暖炕的另一头,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呼吸均匀悠长。屋里烧着暖炕,柴火噼啪作响,炖着肉的陶罐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浓郁的肉香混合着草药的清苦,构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氛围。针线在布料间穿梭,

我的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对面。他睡着的样子很安静,褪去了醒时的冰冷和警惕,

长长的睫毛覆下来,鼻梁高挺,唇色是淡淡的绯。不得不承认,这条蛇,

确实生了一副顶好的皮囊。心里那圈涟漪,似乎漾得更开了些。"看什么?"他突然开口,

眼睛依旧闭着,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沙哑。我吓了一跳,针尖差点扎到手指,

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慌忙低下头,强作镇定:"没...没什么。看你好像睡着了。

"他缓缓睁开眼,竖瞳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潭深水,直直地望进我眼里。"没睡。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的心跳很快。""......"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扑棱声和叽叽喳喳的喧闹。小雀妖率先冲了进来,

后面跟着挎着篮子的兔子精,憨厚的熊妖扛着半扇腊肉,优雅的鹿大婶也带来了鲜灵的冬蔬。

"霜儿姐姐!过年好!""柳大夫,尝尝俺熏的肉!"小木屋瞬间热闹起来。

我赶紧起身招呼,拿出果干、松子招待大家。蔡小青在众妖进来的瞬间,

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下,竖瞳扫过吵吵嚷嚷的"客人",闪过一丝不适,

但他终究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只是默默挪到了更靠里的阴影处,

盘踞起来,看着这喧闹的一幕。小雀妖放下它带来的一小坛果酒,立刻飞到了我肩上,

小眼睛警惕地瞪着角落里的蔡小青,压低声音:"他怎么还在这儿?!"我无奈地笑了笑,

递给它一颗最大的松子:"好啦,大过年的。"兔子精蹦蹦跳跳地凑到我身边,

递给我一颗红艳艳的浆果,小声说:"霜儿姐姐,那个蛇妖...他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我看向角落,他正低头,用尾巴尖卷起一颗我之前放在那里的浆果,端详了一下,

送入口中。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起头,视线与我撞个正着。那一瞬间,

周围妖怪们的喧闹仿佛都远去。他的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但我似乎看到那冰冷的竖瞳里,

映着跳动的烛火,也...映着我的影子。心口的位置,莫名地软了一下。晚上,

大家吃饱喝足,陆续散去。我收拾着杯盘狼藉的桌子,感觉有些微醺。

小雀妖带来的果酒后劲不小。蔡小青走过来,沉默地帮我将碗碟归拢。

"明天再收拾..."我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嘟囔着,酒意上涌,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

恍惚间,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扶住了我摇晃的身子,然后,我好像被抱了起来?

那怀抱带着熟悉的、清冽的气息,并不温暖,却奇异地让我感到安心。

再后来...记忆就有些模糊了。似乎有冰凉的触感落在额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还有...那句低沉得几乎听不清的话,像是叹息,又像是承诺,

萦绕在醉意沉沉的梦境里:"......不走。"五开春后,蔡小青并没有离开。

冰雪消融,山涧叮咚,嫩绿的新芽破土而出。当第一缕温暖的春风吹进木屋时,

我正整理着冬日的厚重被褥,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天气暖了,山路好走了。

"他盘在窗边,阳光将他青色的鳞片照得微微发亮。闻言,他转过头,竖瞳里没什么波澜,

只"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我等了几天,见他依旧每日跟我一同上山采药,

帮我担水劈柴,甚至开始学着辨认几种常见的草药,丝毫没有要动身的意思。心里那块石头,

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提得更高。小雀妖为此又来叽喳了好几回,

每次都被蔡小青冰冷的眼神瞪得敢怒不敢言,

最后只能气呼呼地丢下一句"霜儿你迟早被这臭蛇骗了!",扑棱着翅膀飞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平淡却有种说不出的安宁。直到那天清晨,我醒来时,

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冲出门外干呕了好一阵。蔡小青立刻出现在我身后,

冰凉的手扶住我的肩膀,竖瞳里带着罕见的紧张:"怎么了?""没……"我刚想摆手,

又一阵眩晕袭来。他的手指搭上我的腕脉,妖力小心翼翼地探入。片刻后,他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竖瞳骤然收缩,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以及……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狂喜。"霜儿……"他的声音哑得厉害,

握住我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你……"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却又不敢确信,只觉心跳如擂鼓。"我怎么了?"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

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他把我小心地放在床榻上,

自己则半跪在床边,仰头看着我,那双冰冷的竖瞳此刻亮得惊人,

里面翻涌着太过复杂的情绪——喜悦、无措、还有一丝近乎虔诚的敬畏。"这里,

"他冰凉的掌心极其轻柔地覆上我的小腹,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有了我们的……蛋。

"我愣住,随即失笑:"笨蛋,不是蛋。"他一怔,疑惑地歪了歪头:"不是蛋?那是什么?

""是孩子。"我看着他懵懂的样子,心里那点紧张忽然就散了大半,

忍不住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像人类一样,怀胎十月,生下来就是小娃娃。"他似懂非懂,

但眼中的狂喜并未褪去。他低下头,将耳朵小心翼翼贴在我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屏息凝神地听着,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在聆听世间最重要的讯息。"好像……什么也听不见。

"他有些沮丧地抬起头。"还早呢。"我笑着摸了摸他墨黑的长发,

"要再过些日子才能感觉到。"自那以后,蔡小青彻底变了。他不再只是沉默地跟在身边,

而是变得异常……紧张。我起身快了些,他会立刻闪现在我身旁扶住;我想喝口水,

他会抢先一步试好温度;就连我多看了两眼树上的野果,

他下一秒就会摘下来洗净递到我面前。他开始更努力地学习辨认草药,

尤其是安胎补气的种类。上山采药时,他的背篓里总是塞满各种他认为对我有用的东西,

有时是甘甜的野果,有时是肥美的山鸡,甚至有一次,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窝毫无损伤的、温驯的芦花鸡,说是可以养着下蛋给我吃。

木屋的角落里,不知不觉堆起了小山似的柔软兽皮和干净棉布。他时常对着那些东西发呆,

然后用他那双更适合战斗的手,笨拙地尝试缝制小衣服,虽然针脚歪歪扭扭,惨不忍睹。

夜晚,他依旧会盘踞在床边,但不再保持距离。他总是固执地将尾巴轻轻绕在我的腰侧,

冰凉的鳞片贴着皮肤,用一种守护的姿态,将我和腹中的小生命圈在他的领地之内。有一次,

我半夜醒来,发现他并没有睡,而是睁着那双在黑暗中微微发亮的竖瞳,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和……恐惧。"怎么了?"我轻声问。他沉默了片刻,

才低声道:"人类……孕育子嗣,很辛苦,也很危险。"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我……怕护不住你们。"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这条总是表现得冷漠又强大的蛇妖,原来也会有害怕的时候。我握住他冰凉的手,

贴在自己微隆的小腹上:"别怕,我和孩子都会好好的。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他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我吃痛,但这一次,我没有抽回。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他俊美的侧脸和那双不再冰冷的竖瞳。我知道,有些东西,

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个春天,孕育的不仅仅是新的生命,

还有某种更深沉的、将我们紧紧缠绕在一起的羁绊。六夏末秋初,

正是山里最丰饶的时节,我的身子也一日重过一日。蔡小青几乎寸步不离,

那双竖瞳里的紧张与日俱增。他不再允许我上山,所有采药、挑水的活计全被他包揽下来。

起初他连草药都认不全,闹出不少笑话,如今却已能精准地带回我所需的每一味药,

甚至比我更清楚哪些路径更平缓,哪些地方日头晒不着。木屋被他用妖力细细加固过,

窗明几净,连一丝缝隙都不透风。角落里堆着的柔软棉布和兽皮越来越多,

他还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用细藤和软草编织的小摇床,做工意外地精巧,

就放在我们大床的旁边。"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惊讶地抚摸着那光滑的藤条。

他盘在摇床边,尾巴尖无意识地轻轻拍打地面,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得意:"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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