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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兵作战的意思

曹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兴兵作战的意思主角分别是钱弘佐吴作者“曹秀”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兴兵救富大晋开运三年946年的暮钱塘江边的潮气裹着暖漫过杭州子城的青砖城官驿码头的青石板被往来车马碾得光缝隙里还嵌着去年秋冬的枯此刻却被人声、马蹄声、船桨击水声揉得支离破碎——从汴梁来的晋廷使终于抵了为首的使者身着绯色锦腰束金鱼手中捧着鎏金饰边的敕书匣角垂着的明黄色丝绦在江风中微微晃他身后跟着十数名持剑卫甲胄上的铜钉被日头照得发连带着脸上的傲慢都...

主角:钱弘佐,吴越   更新:2025-10-27 09: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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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兵救富

大晋开运三年946年的暮春,钱塘江边的潮气裹着暖意,漫过杭州子城的青砖城墙。官驿码头的青石板被往来车马碾得光滑,缝隙里还嵌着去年秋冬的枯草,此刻却被人声、马蹄声、船桨击水声揉得支离破碎——从汴梁来的晋廷使团,终于抵了岸。

为首的使者身着绯色锦袍,腰束金鱼袋,手中捧着鎏金饰边的敕书匣,匣角垂着的明黄色丝绦在江风中微微晃动。他身后跟着十数名持剑卫士,甲胄上的铜钉被日头照得发亮,连带着脸上的傲慢都添了几分分量。吴越的官员早已在码头等候,为首的是礼部侍郎,身着青色官袍,腰弯得恰到好处,上前一步躬身道:“吴越礼部侍郎陆修,恭迎天使驾临杭州。大王已在子城功臣堂备下仪仗,专候天使宣旨。”

晋使微微颔首,目光扫过码头两侧列队的吴越士卒,语气淡淡:“钱王既有诚意,便快些引路吧,圣谕不可久拖。”

队伍沿着临江的御街往子城走去。御街宽三丈有余,青石板铺得齐整,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商铺,绸缎庄的幌子、酒肆的酒旗、茶坊的茶牌在风里争着招展。往来百姓见了使团的仪仗,纷纷驻足避让,低声议论着汴梁来的消息。有人说契丹又在北边蠢蠢欲动,有人猜晋帝是要让吴越出兵助战,还有些老者拄着拐杖叹气,说这太平日子怕是过不长久了。

陆修耳尖听着这些议论,脸上却不敢露半分异色,只一个劲地引着晋使往前行。穿过两道城门,便到了子城的功臣堂前。这里是吴越商议国事、接待上国使者的重地,阶前立着十二根盘龙柱,柱上的金龙鳞爪飞扬,栩栩如生。吴越王钱弘佐已率文武百官肃立在阶下,他年方十七,身着赭黄色常服,领口和袖口绣着暗金线的吴越国花芙蓉,虽身形尚显单薄,却脊背挺直,眉眼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见晋使到来,钱弘佐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吴越王钱弘佐,恭迎天使。”

晋使走到堂前的香案旁,将敕书匣放在案上,转身面对众人,清了清嗓子,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圣谕特有的威严:“皇帝敕曰:吴越国王钱弘佐,忠勤王室,肃靖邦内,治下民安,贡赋不绝。今特授尔东南面兵马都元帅,增食邑二千户,实封五百户。望尔恪尽职守,辅弼王室,以安东南。钦此!”

钱弘佐双膝跪地,双手过顶接过敕书,声音朗朗:“臣钱弘佐,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后的文武百官也随之跪拜,山呼万岁,声浪撞在功臣堂的梁木上,嗡嗡作响。

宣旨已毕,晋使被引去驿馆歇息,钱弘佐则屏退左右,只召了丞相元德昭往书房走去。书房不大,四壁立着书架,摆满了经史典籍和前朝奏疏,案上摊着一幅东南舆图,图上用朱笔圈着吴越与南唐、闽国的边界。钱弘佐将敕书放在案上,指尖轻轻叩着案沿,眉头微蹙:“元相,你看晋廷这旨意,看似是倚重,实则是把烫手山芋扔给我们啊。”

元德昭年近五十,须发微白,身着紫色相袍,举止沉稳。他俯身看着舆图,手指点在吴越与南唐交界的宣州一带:“大王所言极是。自去年唐军攻克建州,闽地大半已归南唐,晋廷此举,分明是想让我吴越牵制南唐,不让其再向北扩张。”

钱弘佐颔首,想起三年前自己刚继位时的情景。那时父王钱元瓘刚薨,托孤老臣曹仲达、皮光业还在,朝堂尚有支柱。可短短两年,曹、皮二人相继病故,林鼎也因积劳成疾离世,朝堂之上竟显得有些人才凋零。若不是林鼎生前曾向父王举荐元德昭,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辅弼帝王之能”,自己恐怕还真难稳住这局面。

“可如今中原局势不明,”钱弘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疑虑,“去年契丹两度南侵,都被晋帝击退,可我听说晋帝近来愈发骄奢,沉迷享乐,朝纲日渐败坏。若契丹再来,晋廷自身都难保,我们若贸然卷入南唐与闽国的纷争,怕是得不偿失。”

元德昭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深思:“大王顾虑得是。臣听闻晋廷与契丹近来已断了往来,北边赋役繁重,百姓流离失所,还有中山人孙方简兄弟聚众自保,局势纷乱得很。不如我们以谢恩为名,派使者赴汴梁一趟,一来表忠心,二来也好探探中原的虚实,再做打算。”

钱弘佐眼前一亮,起身道:“好主意!就依元相所言。你即刻挑选一名得力使者,备上贡品,三日后便启程赴汴梁。”

“臣遵旨。”元德昭躬身应下,又叮嘱道,“使者需谨言慎行,既要探得实情,又不可露了我们的心思,免得被晋廷或南唐的人察觉。”

钱弘佐点头,目光重新落回舆图上的福州一带。那里是闽国的重镇,也是南唐觊觎已久的地方。他隐隐有种预感,东南的平静,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

三日后,吴越使者带着大批贡品,从钱塘江边的码头出发,溯江而上,往汴梁而去。钱弘佐站在子城的城楼上,望着使团的船只渐渐消失在江雾中,心中思绪万千。他回身看向身后的杭州城,街巷纵横,人声鼎沸,一派太平景象。这是先祖武肃王钱镠一手打下的基业,他绝不能让这基业毁在自己手里。

“大王,风大,该回宫了。”内侍轻声提醒道。

钱弘佐回过神,缓缓点头。转身时,他忽然想起母亲许新月,此刻怕是正在丽春院的佛堂里礼佛。自从继位后,他忙于朝政,陪母亲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不如趁今日无事,去看看母亲。

丽春院在子城的西侧,原本是宫中的乐坊所在地,因许新月早年执掌后庭乐部,便在此居住。院内种着许多牡丹,此刻开得正盛,姹紫嫣红,香气袭人。佛堂在院子的一角,青砖铺地,陈设简单,只供着一尊释迦牟尼像,案上燃着三炷香,烟气袅袅。

许新月身着素色襦裙,正跪在蒲团上诵经,她年逾四十,容貌依旧温婉,只是眼角已添了几丝细纹。听到脚步声,她缓缓睁开眼,见是钱弘佐,脸上露出笑意:“佐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钱弘佐走到她身边,扶她起身,笑道:“处理完朝政,想着许久没来看母妃了,便过来瞧瞧。”他目光落在案上的一支玉笛上,那玉笛是羊脂白玉所制,笛身上刻着细密的云纹,还是去年他特意让人给母亲寻来的。“母妃今日没调音?”

“刚诵完经,正要试试。”许新月拿起玉笛,放在唇边轻轻一吹,清越的笛声便飘了出来,如同山间清泉,婉转悠扬。

钱弘佐静静听着,忽然想起幼时的情景。那时母亲还只是个普通的姬妾,鲁国夫人鄜氏因生了孝献世子,深得父王宠爱,后宫之事几乎全由鄜氏做主。母亲奉命执掌乐部,时常要为父王和鄜氏献奏,日子过得谨小慎微。他还记得有一次,母亲为了练一支新曲,在佛堂里吹了整整一夜,嘴唇都吹破了。

“母妃,”钱弘佐轻声道,“当年契云大师说您将来必能母仪一方,如今想来,果然所言不虚。”

许新月放下玉笛,轻轻摇头,眼中带着几分感慨:“都是命数。当年我只盼着能安安稳稳带你长大,从未想过会有今日。佐儿,你如今是吴越王,肩上担子重,凡事要三思而后行,莫要学那些骄奢的帝王,要以百姓为重,以基业为重。”

“儿臣谨记母妃教诲。”钱弘佐躬身应道。他知道母亲说得对,吴越偏居东南,地少兵弱,唯有谨慎行事,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母子二人又说了些家常,钱弘佐便起身告辞,返回书房处理政务。他刚坐下,便见内侍递来一份奏书,是温州刺史上报的,说近来海上不太平,有倭寇劫掠沿海村落,请求朝廷派兵驻守。

钱弘佐眉头一皱,倭寇倒是许久没来作乱了,如今突然出现,怕是又要生事。他当即召来水丘昭券,命他调遣一支水军,前往温州沿海驻守,保护百姓安全。

水丘昭券是内都监使,深得钱弘佐信任,他躬身领命道:“臣即刻安排,三日之内,水军必到温州。”

看着水丘昭券离去的背影,钱弘佐轻轻叹了口气。朝堂之上,元德昭擅谋略,水丘昭券忠勇可靠,可武将之中,能独当一面的却不多。若真要与南唐开战,怕是兵力会有些吃紧。他只盼着汴梁的使者能早日传回消息,让他能看清局势,做出最合适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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