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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收官

北顾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哥哥收官》“北顾南”的作品之小圆儿谢敬言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哥哥在虞州当官的消息早就传到了侯侯爷知夫人知周珩也知明明他们都嫌弃我痴可我家人要来接我的事却没有一个人告诉令仪表姐去了一趟夫人的院无意间听到了这个消息就急匆匆的跑来找“小圆表哥他在虞州当官了!等我大婚之我就想办法让人送你出京去虞”可我一日都不想待在侯府所以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包第三天就是表姐大喜的日我看着她被周珩背上花轿之趁...

主角:小圆儿,谢敬言   更新:2025-10-29 15: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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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在虞州当官的消息早就传到了侯府,侯爷知道,夫人知道,周珩也知道,

明明他们都嫌弃我痴傻,可我家人要来接我的事情,却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令仪表姐去了一趟夫人的院子,无意间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就急匆匆的跑来找我。“小圆儿,

表哥他在虞州当官了!等我大婚之后,我就想办法让人送你出京去虞州。

”可我一日都不想待在侯府了,所以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裹。

第三天就是表姐大喜的日子,我看着她被周珩背上花轿之后,趁着侯府人多事忙,

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了出去。一码头的风扑面而来,我到了码头却后知后觉地慌了,

眼前只有一条船,船夫看了我一眼,高声道:“姑娘!要去哪儿啊?!

”“我……我要去……”哥哥是在哪儿来着?她只记得“州”字。船夫又说:“姑娘!

我们这船到沂州,姑娘若不是去沂州,就等明日再坐别的船吧!”“我要去沂州,

我就是要去沂州!”我欢欢喜喜的上了船,从荷包里掏出银子,交到船夫手里,

直到进了船舱才有了几分惧怕,默默抱着包裹缩到了角落里。第一次一个人出门,

一个人坐船,我坐在角落里不敢说话,一直到用饭的时候,一张饼子递到我面前。我抬起头,

看到了一个挽起头发的姑娘。姑娘坐到我旁边,把热乎乎的烧饼塞到我手里。“我姓乔,

是京城珍宝阁的老板,姑娘可还认识我?我此行也是去沂州,姑娘不妨与我同行。”珍宝阁,

我是听过的。这位姐姐我也是认识的。半个月前,令仪表姐找了她的朋友来府内,

一同办了裙帷宴,就是这位姐姐带着人过来,还带来了许多亮晶晶的首饰。有令仪表姐的,

也有令瑶表妹的,其中一位做客的小姐看了我一眼,打趣道:“周世子,

你怎么买首饰都没给你的童养媳买一份吗?还是给她买了更好的不给我们看啊?

”然后周珩就红了脸,看起来很生气,他看了我一眼,语气生硬。“别胡说!什么童养媳?

一个傻子,谁要娶她?”宴席上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偷偷看我,表姐很生气,

责怪了周珩几句,周珩却又反驳道:“她又听不懂!再说,我哪里说错了吗!

”我就坐在一边,心里空落落的,低着头却也能感受到许多人在看我,脸上像有火在烧。

或许人人都以为小圆儿是个傻子,说什么她都记不住听不懂。可是我听出来了,这不是好话。

我一直记得娘亲在信里和我说的话,小圆儿,寄人篱下的日子难过,好话记在心里,

坏话忘在脑后。可是娘亲,坏话小圆儿忘不掉。但是我也记得,那天离了宴席,

就是这位姐姐叫住我,递给了我一支精巧的绒花簪子。“妹妹,这是姐姐送你的。

妹妹生得好看,配这个绒花簪子正合适。”那支簪子,也成了我带走的为数不多的行李。

我抬起头,接过乔姐姐手上的饼子。“谢谢姐姐。我记得你的。”乔姐姐先是一愣,

然后笑了起来,揉了揉我的头。“小姑娘竟然还记得我,那更好了!

”“姐姐给了我绒花簪子,很漂亮。”我从小包裹里拿出那支簪子,乔姐姐笑容更深。

“好姑娘!你一个人,去沂州做什么?”说起这个,我开心起来。“找我哥哥!

我哥哥给我寄了家书,说他在沂州当了主簿,要我赶紧回家,回我自己的家!”乔姐姐一愣,

然后了然的笑了。“原来侯府不是你的家。难怪。那你怎么一直在侯府啊?

”我为什么在侯府?那是我九岁那年的事情了。原来的侯府夫人是我的亲姨母,

我们一家子进京城之后,娘亲经常带我去侯府玩,我跟在周珩屁股后面喊哥哥。

侯府的人都对我很好,表姐带我放风筝,表哥爬树给我摘桂花,

姨夫每次回来都给我带香香的糕点。再然后,是冬天在侯府玩,下人偷懒没仔细清理积雪,

周珩脚滑从亭子前面的台阶摔了下去,我扑过去救他,他摔在我身上,我却磕坏了头,

大夫说我摔坏了脑子,只怕以后会永远都如同八岁稚童,娘亲和姨母一直在掉眼泪。

周珩表哥哭的一抽一抽的,跪在我榻边握住了我的手。“都怪我,怪我......对不起,

小圆儿。”我想安慰他,却又说不出话,只能抬起手擦掉他的眼泪。后面的事我就记不清了,

是令仪表姐和我说,偏偏那时候,皇帝将我阿爹贬官到了南境边缘,母亲说那里虫瘴遍地,

好好的人去了都未必能全须全尾的抵达,何况我当时重病。为护我性命,

我阿娘无奈将我了留在侯府。可是在我十岁那年,姨母死了,胡姨娘成了侯府夫人,

在那之后,周珩就经常说我是个憨货,是个傻子,令仪表姐听到了,总是要骂他一顿。去年,

胡夫人的儿子和吏部侍郎家的小女儿定亲之后,周珩连看我都不愿意看,

在府里见着我都要躲着走。我心里明白了,他很讨厌我很嫌弃我,可我无处可去,

我不知道爹娘在哪儿,所以只能一个人蜷缩在侯府的角落里,慢慢的熬日子。我半晌没说话,

乔姑娘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心疼,笑着摸摸我的脸,带来了好闻的香味。

“姑娘不愿意说就算了,等到了沂州,我送姑娘回家。”我回过神,看见乔姐姐在对我笑,

我用力点头,也对她笑。原来世上好人这般多,也不是人人都嫌弃我。二船行三日,

终于到了沂州。乔姐姐拉着我上岸,见路边有个脚夫,便跟他打探消息。“大哥,

沂州这儿是不是有个上任不久的年轻的大人?姓……”“噢!你说的是县丞大人吧?

沂州新上任的年轻大人只有他了。”“多谢大哥!敢问县衙怎么走?”脚夫大哥指了路,

乔姐姐带着我一路走一路问,终于到了县衙门前。“姑娘,可要我陪你进去?”我摇摇头,

这一路上已经麻烦乔姐姐太多了。“我知道姐姐还要继续赶路,

姐姐愿意送我过来我已经很感激了,等姐姐做完生意再回来这里,记得来找我!

”乔姐姐背过身擦了擦眼泪,又替我理了理头发,笑着拍拍我的脸。“去吧,好姑娘!

回家去吧。”我做了半天的心理准备才迈步上前,可是看着门前的守卫还是很怕。刚想开口,

守卫却先问道:“这位姑娘,是要告状还是要报官?若是无事,且离衙门远些!

这不是歇脚的地方!”我心里忐忑,但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我……我来找你们县丞大人,

我是京城来的,是他的妹妹!”那小吏上下打量我一番,

又和身边人说:“瞧着确实是大户人家的模样,只是没听说咱们大人有妹妹啊?

”另一个小吏回怼道:“大人家的事儿你怎么能晓得?我去回禀大人,你在这儿看着她。

”那小吏走了许久,半晌之后才回来。“大人怎么说?”“县丞大人今日休沐,主簿大人说,

让我把这位姑娘送到县丞大人家里。”这位小吏客气的很,冲我行了礼。“姑娘,随我来吧!

”我跟在他后面,却又觉得哪里不对,我怎么记得哥哥就是主簿?

可是刚才乔姐姐问了又说只有一位县丞大人是年轻的新到任的?县城不大,

没走几步就到了一个宅子门前,我仰头去看,这门上的字似乎不是沈府。可来不及多想,

府里的管家已经引我进门了,进了屋子,一个俊朗的公子就坐在主位,看见哥哥,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想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哥哥看我哭的厉害,一时间手忙脚乱。

“姑娘你是谁啊?你先别哭,先和我说你姓甚名谁可好?”我抽噎着看他,“哥哥,

我……我是你妹妹啊,我是小圆儿,我……我是沈云宁。”哥哥吓得后退一步,

满脸震惊的看着我。“你......你是沈云宁?!”哥哥的惊疑让我慌张起来,

抹了眼泪连忙解释:“哥哥!真的是我!我……我从侯府离开之后一路坐船来的,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的!我……我记得我们小时候住在松竹巷,

我还记得到京城之前我们住在宣州……”哥哥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信你是沈云宁,只是……”听了这话,我转哭为笑,扑进了他的怀里。“哥哥你信我!

小圆儿终于回家了!我好想你!好想爹爹和娘亲!”哥哥紧张的手脚都无处安放,

只能轻轻拍拍我的背,柔声道:“沈……姑娘,你先放开我。先听我说。”我这才松开手,

仰头看他。哥哥看起来十分为难,思忖半天才问道:“你可还记得,在宣州的时候,

与你做邻居那户人家叫什么?”“我记得!姓谢!”哥哥松了口气,后退一步向我拱手行礼。

“沈姑娘,在下是谢家公子,谢敬言。”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被他说的话吓得傻了眼,

不安的追问道:“那……那我哥哥呢?我……我是来找我哥哥的。”“云安兄在虞州任职,

想必姑娘记岔了。虞州在南,沂州在北。”听到这话,对我而言无异于五雷轰顶,

胸口未消散的委屈又变成了眼泪,我“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语无伦次的哭喊着:“我走错了!我想回家的!我好蠢……周珩说的没错……我是个傻子!

我连地名都记不住!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云宁妹妹,你......你别哭,

别......”谢敬言又慌慌张张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囫囵话来,

只能拿着帕子给我擦眼泪。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妇人的声音。“什么妹妹!哪儿来的妹妹?

!老娘这辈子就生了一个儿子!这小子怕不是当了官就染上了恶习!我都听见哭声了!

我看他是欠揍了!”谢敬言顿觉头疼,门外是怒气冲冲要动家法的亲娘,

身边是嚎啕大哭的友人亲妹,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憋回了眼泪,

看着眼前的妇人,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说话,就被她抱进怀里。“小姑娘别怕,

受了什么委屈和婶婶说!”我抽噎着说不出话,谢敬言长叹了一口气,

再温和稳重的性子也被这场景气笑了。“娘!你听我说可好?”“行!那你说!

我看你能给我说出什么来!”于是谢敬言把刚才我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谢夫人看着我先惊后喜。“你是小圆儿?我的天爷,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我们小圆儿!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不对,侯府那帮子人都是死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跑这么远的地方?!

”谢敬言没说什么,可脸色也说不上好看。“娘,我还是先给沈兄修书一封,

让他派人来接云宁姑娘,两地路途遥远,得费些时日了,这些日子云宁就住咱们家里吧。

”谢夫人摆摆手,“这正合我意。腊月,你去把那空屋子收拾布置了。

这些日子你就跟在姑娘身边伺候。”“是!”三谢夫人欢欢喜喜的带着沈云宁往后院去了,

谢敬言看着两人背影,笑意渐渐消失。年幼之时,沈家和谢家是邻居,沈云宁出生那天,

谢家是第一个知道的,也是第一个上门道贺的。沈云安见他来了,很是得意的炫耀。

“谢敬言!我有妹妹了!”沈云安功课比不过谢敬言,还总是调皮惹祸,

家里人总拿谢敬言当例子训斥他,可是在妹妹出生之后,

他终于找到了谢敬言比不上他的一点。尤其是妹妹小圆儿逐渐长大,

从襁褓里爱哭爱笑的小娃娃,变成了白白嫩嫩追在他身后喊哥哥的小丫头。沈云安越发得意,

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妹妹带在身边炫耀。沈云宁三岁那年的上元节,

沈云安抱着妹妹走在灯市,买了集市上最活灵活现的蟹灯,小姑娘拿着花灯笑,

嘴角还粘着一粒米花糖。谢敬言跟在后面拎着给沈云宁买的零嘴,嘴上不说,面上不显。

可是小男孩之间的攀比心让他暗暗咬牙,这么可爱的妹妹,怎么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呢。

不过随着年岁渐长,他也不再纠结这些,因为沈云宁也一口一口哥哥的叫着自己。更因为,

两家定下了娃娃亲。后来,沈家伯父升迁进京又被贬,他再见到沈云安之时,

两人都已经长成少年郎,沈云安性子沉稳许多,被沈伯父托付到了谢家书院,

那时候他们都已经得知沈云宁磕坏了脑袋,却不知道她被留在了京城,

父亲母亲不免担忧感伤。书院读书的日子,沈云安日夜刻苦,远超书院所有人。

谢敬言让他别绷那么紧,可是沈云安只是笑笑,却没有放下手上的笔。“不行啊,

我妹妹在等我接她回家呢。我不能让她留在京城,也不能让她嫁给我那个劳什子世子表弟。

小圆儿磕坏了脑袋,只怕这辈子就这样了,我是他哥哥,不会嫌弃她,可是别人家却未必。

既如此,那我就好好的养着我妹妹,哪怕养成老姑娘,我也不会让她受别人欺负。

”谢敬言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和沈云安一起埋头苦读。最开始,沈云安还会接到书信,

后来安平侯夫人离世,关于沈云宁的书信就越来越少了。沈云安很少再提及自己的妹妹,

只是越发沉默寡言,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用功。那时候的谢敬言没想到,

他竟然还能再见到沈云宁。小姑娘还是很爱哭,却从京城走了这么远的路来到了沂州。

谢敬言想,她好勇敢,可也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所以才一日都等不了的想回家。

这么想着,谢敬言赶忙写下书信,让底下人快些送出去。……周珩知道沈云宁失踪,

是在周令仪回门的那天,她去找沈云宁商讨去虞州的事儿,进了屋子才发现屋里找不见人影。

周令仪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抓住周珩便问:“小圆儿呢?

”周珩也意识到自己好几天都没看见沈云宁了,

却还是浑不在意的说:“不在屋里就在园子里,她一个傻子能跑哪儿去?

”伺候沈云宁的小丫鬟这才颤颤巍巍的上前回话,“大小姐,

表小姐在大小姐出嫁那天就找不到了,奴婢问了府里的人,门房说,表小姐背着包走了,

说是奔着码头方向。”周珩难以置信,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走了?!

”周令仪又气又急,怒斥道:“你们都是哑巴吗?人走了三天,才知道说?

”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都在抖,

带着哭腔道:“夫人和侯爷忙着应酬宾客和宗族亲眷,奴婢……奴婢去找过世子,世子说,

表小姐的事和他无关,让我们别拿表小姐的事儿烦他。”周珩面色阴沉,这话的确是他说的,

可他没想到这丫鬟是来禀告沈云宁偷偷离家出走了!周珩强压住慌乱的思绪,

故作镇定的吩咐:“她一个傻子,能走多远?!去找,去码头问!快去!”“是!

”小厮们一溜烟跑出了侯府,周令仪气得不轻,只觉得头疼。“那日我和小圆儿说,

表兄已经在虞州走马上任,过几日我就派人送她回家……想必小圆儿记在了心里,

也是一日都不愿意待在侯府了,这才趁乱走了。”周珩皱眉反问:“不愿意待在侯府?

难道侯府亏待她了吗?!”周令仪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弟弟,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你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这几年你是怎么对小圆儿的你都忘了吗?!

你哪里还记得母亲临终时的叮嘱?我本以为你读书能明理,可你自从进了书院,

便处处嫌弃小圆儿,嘲笑她是傻子,你当她真听不懂吗?周珩,

你记得小圆儿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的吗?如果不是为了救你,她怎么会痴傻如孩童?!

你怎么变成如今这般狼心狗肺的模样?!你真是太让姐姐失望了!”周令仪起身离开,

周珩一个人呆呆坐在椅子上,姐姐的话如同天上砸下来的冰雹,劈头盖脸的砸的他一阵晕眩,

环顾整个屋子,实在简朴的不成样子,唯一的装饰是墙上挂着的花环。

周珩记得前几天沈云宁捧着这个花环去找阿姐,正巧他也在,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他说,

“花里胡哨的花环,半点意趣都没有,五岁小孩子都做不出这么难看的东西。

”沈云宁的手僵在那里,欢喜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捏着花环的手指泛白。周令仪瞪了他一眼,

“不愿意在这儿坐着就滚出去。小圆儿别听他胡说,姐姐喜欢的很呢。

”可是那个小傻子只是把花环藏到身后,强撑起笑容说:“这花环编的不好,

改日送给姐姐一个更好看的。”说完,她就一溜烟的跑走了,而自己又被姐姐训斥了半天。

此刻那花环在风里轻轻晃,上面各色花朵都已经枯萎了。

周珩忽然觉得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猛捶了几下,喉咙也像被抓住了,一阵阵的闷得发疼。

周珩猛地站起身,小厮们还在院子里等着吩咐,被他一把推开:“备马!去码头!不,

我要去虞州!”四我在谢家住下了,我从心底里感激伯母和谢敬言,这些年,

就算是血脉亲人都会嫌弃我,可是伯母和谢家哥哥却对我这个十多年前的邻家姑娘这么好。

我不知道能怎么回报他们,于是我拿出荷包里的银子交给腊月,

让她去街上帮我采买丝线和绣绷。第二天去和伯母一同用午饭的时候,

我把绣好的抹额拿了出来。“小圆儿没什么能回报伯母的,

这是我绣的抹额……”我心里是十分忐忑不安的,我记得我第一次给胡夫人送绣品,

被她狠狠嘲笑小家子气。可是所恐惧的嘲弄并没有出现,谢伯母接过抹额,脸上满是欣喜,

开口就是夸赞:“你们瞧瞧,多精巧的绣工啊!我们小圆儿莫不是天上织女下凡来了?

”眼见谢伯母爱不释手,我的心里也像有小鸟在扑腾翅膀,

欢喜的说:“那小圆儿就再给伯母绣个扇面。”谢夫人把抹额交给丫鬟,让她好好收起来,

然后就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囡囡,你和伯母说,你在侯府是不是过的不舒心?

侯爷和夫人是不是欺负你?”我仔细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谢伯母眉毛紧锁,“没欺负你?

怎么可能!他们没欺负你,你怎么会迫不及待地要跑回家呢?”我挠挠头,

看着伯母一字一句的说道:“胡夫人没有欺负我……她做了夫人之后,

衣食没有缺我的那一份,只是不把爹娘寄的书信给我看,她说上面的字我看不懂,

她读给我就好。胡夫人很想让我留在侯府,小丫鬟们说,只要我留在侯府,

表哥就娶不到名门闺秀,只能和我这个傻子成亲。”“混账话!”谢伯母气的眼眶通红,

猛拍了一下桌子。“伯母别生气,小圆儿揉揉不痛!所以,表姐要嫁人了,

表哥也快到议亲的年岁了。我心里很害怕,幸好我哥哥说要我回家!趁着表姐大婚没人发现,

我才偷跑出来的。伯母,我心里明白的,胡夫人她有自己的儿子,

她想让自己的孩子更有出息些,可我也不想耽误表哥,所以我就走了。”谢伯母轻声叹气。

身边的嬷嬷和丫鬟听着听着就背过身抹眼泪。“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我嘿嘿一笑,

“不苦!我这些年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过的可好了呢。”“小圆儿,

你真是这世上顶好的孩子。”说着,谢伯母抱着我大哭了一场。我不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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