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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色记忆口诀

未晞H 著

奇幻玄幻连载

热门小说推《调色记忆口诀》是未晞H创作的一部奇幻玄讲述的是张探长张探长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是新弧光市永恒的镇魂冰冷的雨丝从铅灰色的云层中无休止地坠敲打在摩天楼的全息广告牌将那些浮华炫目的光影冲刷得一片迷在这里是过剩的商而雨则是稀缺的真凌 ভট্টাচার্য的办公室位于“上城区”和“下城区”的交界一栋名为“灰色地带”的老旧建筑窗是上城区流光溢彩的空中轨道和永不熄灭的霓虹血脉;窗却固执地保留着上个时代的余空气中没有营养膏和合成蛋白的...

主角:张探长,张探长   更新:2025-10-30 17: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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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新弧光市永恒的镇魂曲。

冰冷的雨丝从铅灰色的云层中无休止地坠落,敲打在摩天楼的全息广告牌上,将那些浮华炫目的光影冲刷得一片迷离。

光,在这里是过剩的商品,而雨水,则是稀缺的真实。

凌 ভট্টাচার্য的办公室位于“上城区”和“下城区”的交界处,一栋名为“灰色地带”的老旧建筑里。

窗外,是上城区流光溢彩的空中轨道和永不熄灭的霓虹血脉;窗内,却固执地保留着上个时代的余温。

空气中没有营养膏和合成蛋白的味道,而是弥漫着真正咖啡豆研磨后的苦涩香气。

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被科技与欲望浸泡透的城市。

他没有植入视觉增强义体,所以在他眼中,远处的景象带着一种朦胧而潮湿的诗意,而非数据流构成的精确模型。

桌上的老式黄铜台灯旁,一部同样老式的通讯器发出了沉闷的嗡嗡声。

不是全息投影,不是脑内通讯,就是这种最原始的、通过振动和声响来提醒主人的设备。

凌 ভট্টাচার্য放下咖啡杯,接通了通讯。

“凌侦探,希望没有打扰你欣赏风景的雅兴。”

一个略带疲惫和嘲讽的声音传来,是城市监管局的老熟人,张探长。

“如果只是为了问候,你不会用这条加密线路。”

凌 ভট্টাচার্য的声音很平稳,像他脚下这栋楼的陈旧地基。

“当然。

有桩案子,很棘手,或者说……很诡异。”

张探长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受害者还活着,身体各项指标完美,没有任何外伤、中毒或脑损伤的迹象。

但她‘空’了。”

“空了?”

“字面意思。

所有的个人记忆,包括知识、技能、情感……全部消失。

她不认识任何人,不记得自己是谁,甚至连怎么用筷子都需要重新学习。

像一个刚出厂的、最顶级的仿生人,但我们反复确认过,她百分之百是人类。

一个……被格式化的人类。”

凌 ভট্টাচার্য的眉毛微微挑起。

在新弧光市,记忆删除或修改是高价服务,但通常是点对点的精准操作,为了忘掉一段情伤,或抹去一次商业失败的痛苦。

这种地毯式的完全擦除,闻所未闻。

“受害者是谁?”

“这就是事情变得更有趣的地方了,”张探长说道,“她是霓音。”

凌 ভট্টাচার্য沉默了。

这个名字在新弧光市的上流社会中,几乎无人不晓。

霓音,最杰出的记忆调色师,一个能用数据和神经接口为客户编织最完美感官体验的艺术家。

她创造记忆,而现在,她自己的记忆却被“偷”走了。

“监管局的技术专家们查了三天三夜,找不到任何非法入侵的痕迹。

她的个人终端、家庭安保系统、神经接口……所有日志都干净得像刚出厂一样。

没有幽灵代码,没有后门程序,什么都没有。

技术部门的结论是‘未知技术手段,无法追踪’。

所以,上面想到了你,凌先生。

那个唯一不相信数据,只相信脑子和腿的‘模拟侦探’。”

张探长的语气里,嘲讽和一丝敬佩奇异地混合在一起。

“地址。”

凌 ভট্টাচার্য没有理会他的调侃。

“市中心第一隔离医院,三号无菌观察室。

她目前被列为‘特殊生物资产’进行看护。

祝你好运,凌。

希望你的老古董脑子能看到我们这些‘数字人’看不到的东西。”

通讯切断,房间里又恢复了只有雨声和咖啡香的寂静。

凌 ভট্টাচার্য穿上一件深灰色的长款风衣,将那本从不离身的皮面笔记本和一支派克钢笔放进内袋,然后戴上了一顶同色的礼帽。

他走出办公室,融入了走廊昏暗的光线中,像一个被时代遗忘的黑白电影角色,走进了这个色彩过饱和的彩色世界。

一个小时后,第一隔离医院。

这里的一切都是纯白、无缝和高度智能化的。

自动行走的医疗机器人安静地滑过光洁如镜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消毒剂冰冷的气味。

凌 ভট্টাচার্য的风衣和皮鞋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一张纯白的画布上踩下了一个脏脚印。

在观察室外,他见到了负责霓音的医生。

那是一位典型的上城区精英,衣着考究,表情严谨,手腕上佩戴的个人终端闪烁着蓝色的生命体征数据流。

“凌先生,”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眼神里带着审视,“我是陈医生。

病人的情况,张探长应该己经和您说过了。

从生理学角度,她是我见过最健康的‘植物人’,如果这个比喻恰当的话。

大脑活跃,身体机能旺盛,但没有任何‘自我意识’的迹象。”

“我可以见见她吗?”

凌 ভট্টাচার্য问。

“当然。

但请不要抱太大期望。

她对任何刺激的反应都停留在最表层的生理层面,比如强光会眯眼,噪音会皱眉。

但你跟她说话,问她叫什么,她只会用一种……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神看着你。

像在看一棵树,或是一块石头。”

陈医生打开了观察室的门。

房间中央,坐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宽松病号服,赤着脚,坐在床沿。

窗外的霓虹透过单向玻璃,在她身上投下流动的、梦幻般的光斑。

她的黑发如瀑布般垂下,五官精致得如同古老的雕塑,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的质感。

她就是霓音。

一个被奉为艺术家的女人,此刻却安静得像一件艺术品。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地抬起头。

凌 ভট্টাচার্য看到了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美丽的、墨黑色的眼眸。

但正如陈医生所说,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好奇,没有恐惧,没有疑惑,甚至没有茫然。

那是一种绝对的“空”,仿佛宇宙诞生前的虚无。

她的眼神越过了凌 ভট্টাচার্য和陈医生,投向他们身后的白色墙壁,仿佛他们只是两团无意义的空气。

这就是那个能调动人类最复杂情感的记忆调色师?

凌 ভট্টাচার্য缓缓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让自己与她平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

她的呼吸平稳,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他伸出手,试探性地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的瞳孔随着他的手轻微移动,但仅此而己。

这是最原始的追光反应。

“霓音小姐?”

他用一种尽可能平和的、不带任何引导性的语气轻声呼唤。

没有回应。

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和一个随机的音节没有任何区别。

他从内袋里掏出那支派克钢笔,在手里转了转,金属的冰冷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心安。

他注意到她的手,一双属于艺术家的、修长而优美的手,此刻正无力地放在膝盖上。

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指尖却没有任何熟悉的、因长期操作精密仪器而留下的茧。

记忆被偷走了,连同身体的习惯也一并消失了吗?

“这不仅仅是记忆丢失,”凌 ভট্টাচার্য站起身,对身后的陈医生说道,声音低沉而肯定,“这是存在被抹除了。

有人从她的灵魂深处,将她这个人,连根拔起。”

陈医生皱眉:“凌先生,‘灵魂’这个词,在我的领域里并不具备科学价值。”

“但在我的领域里,它是一切的根源。”

凌 ভট্টাচার্য转过身,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那片永不止歇的雨幕,“凶手不是想让她忘记什么,而是想让这个世界,彻底忘记她曾经存在过。”

他看着那个坐在床边的美丽空壳,心中涌起的不是同情,而是一种冰冷的、如同手术刀般精准的探究欲。

他要找回的,不是一段被盗的数据。

他要找回的,是一个被谋杀的灵魂。

“我接下这个案子了。”

他对陈医生说,但眼睛,却一首没有离开那个被世界遗忘的女人。

她就像这台庞大而精密的城市机器中,一颗突然脱落,却无人知晓的幽灵齿轮。

而他,凌 ভট্টাচার্য,将成为那个唯一的、愿意伸手去触摸这枚幽灵的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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