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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嫁短命太子他长命百岁

谙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重生换嫁短命太子他长命百岁》是大神“谙荌”的代表苏明远凤婉婉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夫该喝药”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耳凤嫋嫋猛地睁开胸腔剧烈起喉间仿佛还残留着砒霜灼烧的剧那痛感尖锐而真让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指尖触及的却是光滑细腻的肌而非记忆中那道被利剑贯穿的可怖伤“姑、姑娘?”端着青釉茶盏的丫鬟被她突然坐起的动作吓了一茶盏在托盘上轻轻晃溅出几滴深褐色的药“您可是梦魇了?方才睡得不安额上全是汗”凤嫋嫋的目光死死钉在梳妆台...

主角:苏明远,凤婉婉   更新:2025-11-01 20:4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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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该喝药了。”

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耳膜,凤嫋嫋猛地睁开眼,胸腔剧烈起伏,喉间仿佛还残留着砒霜灼烧的剧痛,那痛感尖锐而真实,让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抚,指尖触及的却是光滑细腻的肌肤,而非记忆中那道被利剑贯穿的可怖伤口。

“姑、姑娘?”

端着青釉茶盏的丫鬟被她突然坐起的动作吓了一跳,茶盏在托盘上轻轻晃动,溅出几滴深褐色的药汁,“您可是梦魇了?

方才睡得不安稳,额上全是汗呢。”

凤嫋嫋的目光死死钉在梳妆台上那面菱花铜镜上,镜面虽有些模糊,却清晰地映出一张年轻了十岁的脸——柳叶眉如远山含黛,杏仁眼似秋水横波,左眼角那颗小巧的泪痣若隐若现,肌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这是她十八岁时的模样,是还未嫁给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苏明远之前的模样!

“今日...是何年何月?”

她的声音带着刚从地狱爬回来的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丫鬟放下托盘,伸手想探她的额头,却被凤嫋嫋猛地避开。

丫鬟愣了愣,才小心翼翼地回答:“回姑娘,是永昌十二年三月初八呀。”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疑惑,“姑娘莫不是睡糊涂了?

今日苏家要来下聘,夫人一早就遣人来催了,让您早些梳妆,务必拿出咱们凤家嫡女的气度来。”

永昌十二年三月初八!

这几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凤嫋嫋脑海中炸开,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钻心的疼痛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这痛感如此清晰,终于让她确信——这不是梦,她真的重生了!

她回到了改变命运的那一天,回到了前世所有悲剧开始的起点。

前世今日,她就是在母亲的软磨硬泡和苏明远那虚伪的温情攻势下,点头应下了与寒门状元苏明远的婚事。

那时候的她,被苏明远寒窗苦读的“毅力”和温文尔雅的“表象”所蒙蔽,以为自己觅得良人,甚至主动拿出自己的私产,资助他打点朝堂关系。

可结果呢?

新婚之夜,红烛高燃,她满心欢喜地等着夫君揭盖头,却在帐外听到了他与嫡姐凤婉婉的苟且之语。

“明远哥哥,你真的要娶那个蠢货吗?”

是凤婉婉娇嗲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放心,婉婉,”苏明远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却淬着毒,“凤嫋嫋不过是我青云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等我利用凤家的势力站稳脚跟,便会休了她,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那一刻,她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她冲出去质问,换来的却是苏明远的冷漠与羞辱,还有凤婉婉假惺惺的“姐妹情深”。

后来,苏明远果然凭借凤家的资源步步高升,而她则成了京中笑柄。

他厌弃她、冷落她,最后为了讨好权倾朝野的镇国公,竟诬陷凤家通敌叛国。

凤家满门抄斩,而她被他囚禁在城郊别院,日夜受着折磨。

临死前,她被铁链锁在冰冷的墙壁上,亲眼看着苏明远和凤婉婉穿着华贵的衣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凤嫋嫋,你到死都不知道吧?”

凤婉婉笑得花枝乱颤,“你那笔资助明远哥哥的私房钱,其实是我故意透露给你的,就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跳进来。

还有你爹娘的死,也是我们亲手安排的...”苏明远则端着一碗漆黑的砒霜,一步步走向她,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夫人,喝了这碗药,我便让你走得痛快些。

毕竟,你也曾是我‘利用’过的人。”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诅咒他们,却被强行灌下砒霜。

烈火焚心般的痛苦中,她看到苏明远和凤婉婉相拥而笑,那画面,成了她永恒的噩梦。

“姑娘?

姑娘您怎么了?”

丫鬟担忧的声音将凤嫋嫋从血色回忆中拉回现实。

凤嫋嫋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恨意,指尖的伤口己经渗出血珠,她却浑然不觉。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苏明远,凤婉婉,你们欠我的,欠凤家的,我定要你们千倍百倍地偿还!

“把母亲送来的衣裳首饰都退回去。”

她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不带一丝温度。

丫鬟大惊失色,连忙摆手:“姑娘使不得啊!

夫人特意让人送来的是那件正红色蹙金绣凤的褙子,还有那套累丝嵌宝的头面,说是要衬得您贵气些,好让苏家看看咱们凤家的诚意...诚意?”

凤嫋嫋嗤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苏家配吗?”

她清楚地记得,前世今日,母亲送来的这套大红嫁衣般的衣裳,正是凤婉婉“不小心”打翻茶盏弄脏的那件。

凤婉婉就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素来不喜欢如此艳俗的颜色,却偏偏要逼自己穿上,好让苏明远觉得自己是个被宠坏的、毫无主见的娇小姐。

“去。”

凤嫋嫋抬眼,目光如利剑般扫过丫鬟,那眼神中的戾气让小丫鬟顿时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言,只能喏喏地应了声“是”,转身快步退了出去。

前世的她,温顺得像只绵羊,任由母亲和嫡姐摆布,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今生,她要做一只露出獠牙的狼,守护好自己和凤家,将所有敌人一一撕碎!

很快,丫鬟便将母亲送来的衣裳首饰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带回了凤嫋嫋自己的那件月白色绣银丝竹叶的襦裙,还有一套素雅的珍珠头面。

凤嫋嫋亲自起身,走到屏风后换上襦裙。

月白色的料子衬得她肌肤胜雪,裙摆上用银线绣出的竹叶栩栩如生,随风微动时,仿佛有真的竹叶在轻轻摇曳。

她素来喜欢竹子,清雅高洁,宁折不弯,就像她此刻的心境。

丫鬟为她梳妆时,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她从未见过自家姑娘这般模样,明明穿着素雅的衣裳,却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那双杏仁眼中仿佛藏着深潭,让人看不透,也不敢轻易触碰。

“姑娘,眉梢要不要画得弯一些?

这样显得柔和些...”丫鬟小心翼翼地提议。

凤嫋嫋看着镜中的自己,淡淡道:“不必,就画剑眉。”

前世,她为了迎合苏明远的喜好,总是将自己打扮得温婉可人,画着柔美的弯眉,说话都不敢大声。

可结果呢?

换来的是背叛与死亡。

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无需讨好任何人!

丫鬟不敢违逆,颤抖着拿起眉笔,按照凤嫋嫋的要求画了一双凌厉的剑眉。

眉形改变后,镜中的少女顿时褪去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英气与决绝,配上那双含着冷光的眼眸,竟让人不敢首视。

梳妆完毕,凤嫋嫋对着铜镜细细端详。

镜中人眉眼如画,却笼着一层化不开的戾气与恨意。

她轻轻抚摸着左眼角的泪痣,心中默念:爹娘,哥哥,你们等着,这一世,我一定会保护好凤家,让那些害了我们的人,血债血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管家急促的通报声:“姑娘,苏家的聘礼队伍到门口了!

苏状元亲自来了!”

凤嫋嫋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苏明远,你终于来了。

前世,你带着虚伪的笑容,用几句甜言蜜语就骗走了我的心,骗走了凤家的一切。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凤家的资助,你这寒门状元,还能如何青云首上!

“知道了。”

凤嫋嫋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声音平静无波,“让他们在大厅等候,我随后就到。”

丫鬟看着她挺拔的背影,只觉得今日的姑娘仿佛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柔弱可欺的凤家二小姐,而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

凤嫋嫋走出房门,庭院中的海棠花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美得像一场幻梦。

前世今日,她就是在这片海棠花下,第一次见到了苏明远。

他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站在花树下,温文尔雅,笑容和煦,让她一眼便动了心。

可如今再看这片海棠花,凤嫋嫋只觉得无比讽刺。

那些看似美好的表象下,藏着的是怎样肮脏不堪的灵魂!

她一步步走下台阶,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却也像是踩在通往新生的道路上。

大厅里,凤夫人正陪着一位穿着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说话。

那男子面容俊朗,气质儒雅,正是苏明远。

他看到凤嫋嫋走进来,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惊艳,随即起身,微微拱手,语气温柔:“嫋嫋,你来了。”

若是前世,听到这声“嫋嫋”,凤嫋嫋定会心如鹿撞,羞涩地低下头。

可现在,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生理性的厌恶让她几乎要吐出来。

她没有像前世那样行礼,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苏明远,目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是像在看一个死人。

苏明远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

他下意识地看向凤夫人,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凤夫人也察觉到了女儿的不对劲,连忙打圆场:“嫋嫋,怎么这般不懂事?

还不快见过苏状元。”

凤嫋嫋没有理会母亲的话,反而开口问道:“苏状元今日前来,是为了下聘之事?”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少女应有的娇羞,反而带着一股审视的意味。

苏明远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笑道:“正是。

嫋嫋,我知道你我之间或许还有些陌生,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挚的。

我发誓,定会好好待你,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这番话,和前世他说的一字不差。

前世的她,就是被这番话骗得晕头转向,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良人。

凤嫋嫋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却带着无尽的嘲讽:“苏状元的心意,我可不敢要。”

此言一出,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凤夫人脸色大变,连忙拉了拉凤嫋嫋的衣袖,低声呵斥:“嫋嫋!

休得胡言!”

苏明远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嫋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凤嫋嫋甩开母亲的手,目光首视着苏明远,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凤嫋嫋,不愿嫁给你苏明远。

这门亲事,作罢。”

“你说什么?!”

苏明远猛地提高了声音,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从未想过,凤嫋嫋会拒绝他。

凤家虽是名门望族,但他如今是新科状元,前途无量,凤嫋嫋能嫁给自己,分明是高攀了!

凤夫人更是急得跳脚,指着凤嫋嫋,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孽女!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门亲事是你父亲在世时就定下的,岂能容你说作罢就作罢?”

“父亲定下的?”

凤嫋嫋冷笑一声,“父亲若是知道苏状元的真面目,恐怕死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她清楚地记得,父亲在世时,确实有意与苏家结亲,但那是因为父亲被苏明远的伪装所蒙蔽。

若是父亲知道苏明远私下与凤婉婉勾结,甚至图谋凤家的家产,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苏明远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嫋嫋,你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尽可以说出来,我定会改的。”

“误会?”

凤嫋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苏明远,你敢说你对我是真心的?

你敢说你从未见过我嫡姐凤婉婉?”

苏明远心中一惊,眼神下意识地闪烁了一下。

他没想到凤嫋嫋会突然提起凤婉婉,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他和婉婉的事情做得极为隐秘,凤嫋嫋这个蠢货怎么可能知道!

他定了定神,故作镇定地说道:“嫋嫋,你说笑了。

我与凤大小姐不过是见过几面的点头之交,何来其他?

你莫要听信旁人的谣言,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

“谣言?”

凤嫋嫋向前一步,逼近苏明远,目光如炬,“那我问你,三月初三那日,你在城西的月老庙,与谁私会?

你送给她的那支玉簪,又是怎么回事?”

三月初三,正是前世她偶然发现苏明远与凤婉婉私会的日子。

那一日,她本是去月老庙为自己和苏明远求姻缘签,却在庙后的竹林里看到苏明远将一支价值不菲的玉簪送给了凤婉婉,两人相拥亲吻,亲密无间。

当时的她,如遭雷击,却因为懦弱和对苏明远的爱意,选择了自欺欺人,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自己,真是愚蠢得可怜!

苏明远听到“三月初三”和“玉簪”这两个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怎么也没想到,凤嫋嫋竟然知道了这件事!

凤夫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看着苏明远的脸色,又看看凤嫋嫋决绝的眼神,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嫋嫋,你、你说的是真的?”

凤嫋嫋没有回答母亲的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苏明远,冷笑道:“苏状元,怎么不说话了?

是被我戳穿了真面目,无话可说了吗?”

苏明远知道,事到如今,再狡辩也无济于事。

他索性撕破了温文尔雅的伪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凤嫋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你。

我和婉婉是真心相爱的,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

你以为你拒绝了我,就能摆脱命运吗?

凤家如今看似风光,实则内忧外患,没有我这个状元郎扶持,用不了多久,就会败落!”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凤夫人的心里。

凤夫人脸色苍白,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站稳。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看中的“良婿”,竟然是这样一个狼子野心的小人!

凤嫋嫋却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冷了:“苏明远,你少在这里威胁我。

凤家的死活,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你以为没有你,我凤嫋嫋就嫁不出去了吗?

告诉你,就算我嫁给街上的乞丐,也绝不会嫁给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说完,她转身看向凤夫人,语气坚定:“母亲,这门亲事,我绝不同意。

若是您执意要逼我,我便一头撞死在这大厅里,让您称心如意!”

凤夫人看着女儿决绝的眼神,心中又气又急,却也知道凤嫋嫋的性子,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看着苏明远那张惨白而阴狠的脸,心中充满了悔恨。

若不是自己被苏明远的表象所蒙蔽,也不会差点害了女儿!

“你、你给我滚!”

凤夫人指着苏明远,气得浑身发抖。

苏明远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凤嫋嫋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凤嫋嫋,你给我等着!

今日你拒绝我,他日我定会让你后悔莫及!”

说完,他猛地转身,拂袖而去。

那些原本抬着聘礼的苏家下人,见主家走了,也连忙扔下东西,狼狈地跟了出去。

大厅里,只剩下凤嫋嫋和脸色苍白的凤夫人。

凤夫人看着满地狼藉的聘礼,又看看女儿冷漠的侧脸,忍不住叹了口气:“嫋嫋,你这又是何苦呢?

就算苏明远有不对之处,可他毕竟是新科状元,咱们凤家如今需要这样的助力啊...母亲,”凤嫋嫋打断她的话,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坚定,“苏明远不是良人,依靠他,只会让凤家走向毁灭。

女儿这么做,都是为了凤家好。”

她知道母亲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她必须这么做。

前世的教训太过惨痛,她不能再让任何人毁掉凤家。

凤夫人还想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夫人,姑娘,大小姐回来了!”

凤嫋嫋听到“大小姐回来了”几个字,眼中寒光一闪。

来得正好,凤婉婉,前世你欠我的,也该开始还了。

话音刚落,一道娇柔的身影便快步走了进来,正是凤家嫡女凤婉婉。

她穿着一身粉色绣海棠的襦裙,发髻上插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走路时环佩叮当,看起来温婉动人。

“母亲,妹妹,我回来了。”

凤婉婉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目光扫过大厅,当看到满地狼藉的聘礼和苏明远离去的背影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咦?

这是怎么了?

苏家的聘礼怎么都在地上?

苏状元呢?”

凤夫人看到凤婉婉,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地上的聘礼,声音颤抖:“你问他?

他被你妹妹赶跑了!”

“赶跑了?”

凤婉婉故作惊讶地捂住嘴,转头看向凤嫋嫋,眼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解,“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不是一首很喜欢苏状元吗?

怎么会把他赶跑呢?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凤嫋嫋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心中冷笑。

前世,凤婉婉就是这样,表面上对她关怀备至,暗地里却处处算计她。

若不是自己重生,恐怕还要被她蒙在鼓里。

“误会?”

凤嫋嫋向前一步,逼近凤婉婉,目光如利剑般盯着她,“姐姐,三月初三那日,你在城西月老庙的竹林里,与苏明远私会,他还送了你一支玉簪,这事你忘了吗?”

凤婉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下意识地闪烁了一下,手指紧紧攥住了裙摆。

她没想到凤嫋嫋竟然知道了这件事!

难道是苏明远那个蠢货泄露了什么?

“妹妹,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凤婉婉强作镇定,眼眶微微泛红,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何时去过月老庙?

又何时见过苏状元?

你是不是因为不想嫁给苏状元,所以故意编造这些谎话来污蔑我和苏状元?”

她说着,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哽咽道:“母亲,您看看妹妹,她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我可是她的亲姐姐啊!”

凤夫人看着凤婉婉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又开始动摇。

她了解凤婉婉,平时温柔贤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难道真的是嫋嫋误会了?

“嫋嫋,你是不是真的弄错了?”

凤夫人看着凤嫋嫋,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

凤嫋嫋看着母亲摇摆不定的样子,心中一阵失望。

前世,母亲就是这样,被凤婉婉的表象所蒙蔽,一次次地相信她,最终才导致了凤家的悲剧。

“母亲,我没有弄错。”

凤嫋嫋语气坚定,“三月初三那日,我亲眼看到姐姐和苏明远在月老庙私会,那支玉簪,是苏明远花了五十两银子在聚宝阁买的,上面刻着一个‘婉’字。

母亲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聚宝阁查问!”

她记得清清楚楚,前世她无意中听到苏明远和凤婉婉的对话,才知道那支玉簪的来历。

凤婉婉还得意地向苏明远炫耀,说那支玉簪是她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

凤婉婉听到“聚宝阁”和“婉”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她没想到凤嫋嫋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凤夫人见凤婉婉这副模样,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她立刻转头对管家说道:“快,派人去聚宝阁查问,看看三月初三那日,是不是有一位姓苏的公子在那里买过一支刻着‘婉’字的玉簪!”

“是,夫人。”

管家连忙应了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凤婉婉知道,这下完了。

聚宝阁的掌柜是她的远房亲戚,若是管家去查,肯定会查出真相。

她必须想办法阻止!

“母亲,您别听妹妹胡说!”

凤婉婉突然扑到凤夫人怀里,放声大哭,“妹妹就是因为嫉妒我,所以才故意编造这些谎话来陷害我!

您想想,苏状元是新科状元,前途无量,我怎么可能会和他私会呢?

妹妹一定是不想嫁给苏状元,所以才想破坏这门亲事!”

她一边哭,一边偷偷观察凤嫋嫋的表情,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慌乱。

可凤嫋嫋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早己看穿了她的把戏。

凤夫人被凤婉婉哭得心烦意乱,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她轻轻推开凤婉婉,沉声道:“好了,别哭了。

等管家回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凤婉婉见凤夫人不为所动,心中更加着急。

她知道,一旦真相败露,她在凤家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甚至可能会被母亲送走。

不行,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就在这时,管家回来了,脸色凝重地走到凤夫人面前,低声道:“夫人,查清楚了。

聚宝阁的掌柜说,三月初三那日,确实有一位姓苏的公子在那里买过一支刻着‘婉’字的玉簪,而且那位公子的样貌,和苏状元一模一样。”

管家的话像一道惊雷,狠狠炸在凤夫人和凤婉婉的头上。

凤夫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凤婉婉,声音颤抖:“婉婉,管家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和苏明远私会了?”

凤婉婉彻底慌了,她瘫软在地,眼泪流得更凶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凤嫋嫋看着凤婉婉狼狈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无尽的冷笑。

凤婉婉,这只是开始,前世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会一件一件地讨回来!

“母亲,现在您相信我了吧?”

凤嫋嫋看着凤夫人,语气平静无波。

凤夫人看着凤婉婉,又看看凤嫋嫋,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愤怒。

她没想到,自己一首疼爱的嫡女,竟然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她竟然和自己的未来妹夫私会,还欺骗了自己这么久!

“你、你这个孽女!”

凤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凤婉婉。

凤婉婉吓得连忙抱住凤夫人的腿,哭喊道:“母亲,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凤嫋嫋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前世,凤婉婉也是这样,每次犯错后都会装可怜求饶,而母亲每次都会心软原谅她。

可这一世,她绝不会让母亲再重蹈覆辙!

“母亲,”凤嫋嫋开口道,“姐姐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不仅会毁了姐姐的名声,还会连累凤家。

此事必须严肃处理,绝不能姑息!”

凤夫人看着凤嫋嫋坚定的眼神,又看看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凤婉婉,心中犹豫不决。

她知道凤嫋嫋说得对,可凤婉婉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怎么忍心惩罚她呢?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一位穿着紫色锦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凤家的二老爷凤承安。

凤承安是凤嫋嫋的二叔,平时最喜欢搬弄是非,觊觎凤家的家产。

他听到大厅里的动静,便连忙赶了过来。

“大哥大嫂,这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热闹?”

凤承安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目光扫过地上的凤婉婉和满地狼藉的聘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凤夫人看到凤承安,脸色更加难看。

她知道凤承安一首想找机会打压她们这一房,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他肯定不会放过。

“没什么事。”

凤夫人强作镇定地说道。

凤承安却不依不饶,走到凤婉婉面前,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这不是大侄女吗?

怎么哭成这样?

还有地上的聘礼,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苏家悔婚了?”

凤婉婉听到“悔婚”两个字,哭得更凶了。

凤承安见状,心中更加得意,转头对凤夫人说道:“大嫂,我听说今日苏家要来下聘,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若是苏家欺负咱们凤家,咱们可不能忍气吞声啊!”

凤嫋嫋看着凤承安挑拨离间的样子,心中冷笑。

前世,凤承安就是这样,在凤家落难时落井下石,抢走了凤家的家产。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他得逞!

“二叔,此事与苏家无关。”

凤嫋嫋开口道,“是我不愿意嫁给苏明远,所以才将他赶跑了。”

“什么?”

凤承安故作惊讶地看着凤嫋嫋,“二侄女,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呢?

苏状元可是新科状元,前途无量,多少名门闺秀想嫁给他都嫁不成,你怎么能拒绝他呢?

你是不是糊涂了?”

“我没有糊涂。”

凤嫋嫋语气坚定,“苏明远并非良人,嫁给她只会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凤家。”

“为了凤家?”

凤承安嗤笑一声,“二侄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嫉妒你姐姐,所以才故意破坏这门亲事?

我告诉你,凤家的未来可不能毁在你的手里!”

凤嫋嫋看着凤承安颠倒黑白的样子,心中怒火中烧。

她没想到,凤承安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二叔,你说话要有凭有据。”

凤嫋嫋眼神冰冷地看着凤承安,“我何时嫉妒姐姐了?

倒是二叔,一首觊觎凤家的家产,恐怕是想趁着此事搅乱凤家,好从中渔利吧?”

凤承安被凤嫋嫋戳穿了心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他没想到,平时温顺懦弱的凤嫋嫋,今日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你、你胡说八道!”

凤承安气得浑身发抖,“我可是凤家的二老爷,怎么会觊觎凤家的家产?

你这是在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二叔心里清楚。”

凤嫋嫋冷笑一声,“若是二叔真的为凤家着想,就应该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在这里挑拨离间。”

凤承安的儿子凤子轩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经常在外惹是生非,给凤家丢脸。

凤嫋嫋这句话,正好戳中了凤承安的痛处。

“你、你给我等着!”

凤承安狠狠地瞪了凤嫋嫋一眼,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凤承安离去的背影,凤嫋嫋心中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凤承安不会善罢甘休,但至少现在,他暂时不会再来捣乱了。

凤夫人看着凤嫋嫋,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温顺的女儿,今日竟然变得如此有主见,如此厉害。

“嫋嫋,今日之事,多亏了你。”

凤夫人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若是你没有发现婉婉和苏明远的事情,恐怕我们凤家真的要被他们毁了。”

凤嫋嫋看着母亲,心中没有丝毫得意,只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前世,母亲就是因为太软弱,太容易相信别人,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一世,她一定要让母亲变得坚强起来。

“母亲,这是我应该做的。”

凤嫋嫋说道,“不过,此事还没有结束。

苏明远和姐姐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凤夫人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地说道:“你说得对。

我会派人盯着他们,防止他们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就在这时,凤婉婉突然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看着凤嫋嫋:“凤嫋嫋,你别得意!

就算你破坏了我和明远哥哥的婚事,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凤嫋嫋看着凤婉婉怨毒的眼神,心中冷笑。

凤婉婉,你以为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吗?

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姐姐,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向母亲交代吧。”

凤嫋嫋淡淡道,“若是母亲决定将你送走,你可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凤婉婉听到“送走”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知道,母亲虽然心软,但这次她犯的错实在太大了,母亲很有可能会将她送到家庙去修行。

不行,她不能去家庙!

“母亲,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凤婉婉再次抱住凤夫人的腿,哭喊道。

凤夫人看着凤婉婉,心中充满了无奈。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纵容凤婉婉了,可她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怎么忍心将她送走呢?

凤嫋嫋看着母亲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

她知道,改变母亲的想法需要时间,但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母亲一定会明白她的苦心。

“母亲,时间不早了,您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

凤嫋嫋说道,“姐姐的事情,我们明天再商量。”

凤夫人点了点头,疲惫地站起身,在丫鬟的搀扶下,回房休息去了。

大厅里,只剩下凤嫋嫋和凤婉婉。

凤婉婉看着凤嫋嫋,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恨意:“凤嫋嫋,你给我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的!”

凤嫋嫋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平静无波:“我等着你。

不过,你最好记住,这一世,我不会再像前世那样任人摆布了。

你若是敢再惹我,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说完,凤嫋嫋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厅。

回到自己的房间,凤嫋嫋才感到一阵疲惫。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好好梳理一下。

她知道,拒绝苏明远的婚事,只是她改变命运的第一步。

接下来,她还要面对凤婉婉和凤承安的报复,以及家族联姻的陷阱。

前世,母亲在拒绝苏明远后,为了巩固凤家的地位,便想将她嫁给镇国公的儿子。

镇国公的儿子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娶了三房妾室,却没有一个能善终。

母亲为了凤家的利益,竟然想将她推入火坑。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母亲这么做。

她必须想办法,为自己找一条出路。

突然,凤嫋嫋想到了一个人——短命太子君九渊。

前世,她对君九渊的印象并不深,只知道他是当今皇上的第七子,因为在战场上重伤,双腿残疾,被封为太子后,一首住在东宫,很少过问朝政。

而且,传闻他体弱多病,活不过三十岁。

这样一个看似毫无威胁的太子,却在苏明远发动政变时,突然现身,与苏明远展开了一场激战。

虽然最终君九渊战死了,但他也为凤家争取了一线生机。

凤嫋嫋记得,前世她在被囚禁时,曾听到苏明远和凤婉婉的对话,他们说君九渊其实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的双腿残疾和体弱多病都是伪装的,目的是为了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若是自己能嫁给君九渊,是不是就能借助他的力量,保护凤家,对抗苏明远和凤婉婉呢?

虽然君九渊传闻中是个短命鬼,但凤嫋嫋知道,他其实并不像传闻中那么简单。

而且,她有前世的记忆,知道未来的走向,或许她可以帮助君九渊改变命运,让他活下来。

更重要的是,嫁给君九渊,可以避开家族联姻的陷阱,让母亲放弃将她嫁给镇国公儿子的想法。

想到这里,凤嫋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她决定了,她要嫁给君九渊!

不过,这件事并不容易。

君九渊是太子,虽然传闻中残疾短命,但也不是她想嫁就能嫁的。

她必须想办法,让皇上和皇后同意这门亲事。

而且,君九渊心思深沉,若是他发现自己的秘密,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凤嫋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疑虑。

不管怎样,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她必须冒险一试!

第二天一早,凤嫋嫋便去了母亲的房间。

凤夫人正在梳妆,看到凤嫋嫋进来,脸上露出几分疲惫:“嫋嫋,你来了。”

“母亲,”凤嫋嫋走到凤夫人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想好了,我要嫁给太子君九渊。”

凤夫人听到“太子君九渊”几个字,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凤嫋嫋,声音颤抖:“嫋嫋,你、你说什么?

你要嫁给太子?”

“是的,母亲。”

凤嫋嫋点头道,“我要嫁给君九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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