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流阅书苑!手机版

流阅书苑 > 其它小说 > 双胞胎爱上我全集

双胞胎爱上我全集

用户11812940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双胞胎爱上我全集大神“用户11812940”将苏棠卿沈砚昭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1925年深苏州城连下了三日冷苏府后院的“听松轩”苏棠卿正对着铜镜调昆曲的水镜中的少女年方十一身月白绣梅的昆曲戏服衬得她肤白胜鬓边斜插着一支碧玉是母亲沈玉茹当年的陪她刚练完《牡丹亭》里“游园惊梦”的选水袖划过镜沿指腹忽然触到镜面上的一层薄灰——这镜子从前每日都有丫鬟擦拭三如今却落了连窗外那株百年海都因无人修枝桠歪歪斜斜地探进窗沾着雨水的叶...

主角:苏棠卿,沈砚昭   更新:2025-11-05 16:58:1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925年深秋,苏州城连下了三日冷雨。

苏府后院的“听松轩”里,苏棠卿正对着铜镜调昆曲的水袖。

镜中的少女年方十九,一身月白绣梅的昆曲戏服衬得她肤白胜雪,鬓边斜插着一支碧玉簪,是母亲沈玉茹当年的陪嫁。

她刚练完《牡丹亭》里“游园惊梦”的选段,水袖划过镜沿时,指腹忽然触到镜面上的一层薄灰——这镜子从前每日都有丫鬟擦拭三遍,如今却落了尘,连窗外那株百年海棠,都因无人修剪,枝桠歪歪斜斜地探进窗来,沾着雨水的叶子垂在窗棂上,像极了此刻苏府的光景。

“小姐,该喝药了。”

老仆苏忠端着一碗姜汤走进来,他是苏家的三代老仆,头发己全白,却依旧穿着浆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背脊挺得笔首。

“这几日雨冷,您练戏时总敞着窗,仔细染了风寒。”

苏棠卿接过药碗,温热的姜汤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的寒意。

她放下碗,目光落在窗外——往日里热闹的苏府,如今静得能听见雨滴打在青石板上的声响。

前院的书房门紧闭着,父亲苏鸿安己经三天没回来了。

“苏伯,”她声音轻得像雨丝,“外面的传闻……是真的吗?”

苏忠的手顿了顿,碗底与托盘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他避开苏棠卿的目光,低声道:“小姐别听外面的人胡传,老爷是苏州府的财政顾问,一向清廉,怎么会跟‘通敌’沾上边?

许是上面查账,耽误了回来的时辰。”

可苏棠卿知道,苏忠在骗她。

昨日她去巷口的“德和堂”抓药,听见掌柜和客人低声议论,说父亲卷进了军阀张怀安的财政案,有人举报他私通北洋军,把苏州的粮饷偷偷运给了敌人。

她当时攥着药包,指尖都掐进了掌心,却不敢回头追问——她是苏府的嫡女,是苏州城里有名的昆曲名角,连知府夫人都曾为了听她唱一段《游园》,特意派人来苏府递帖子。

可如今,“苏府嫡女”这个身份,竟成了随时会碎的琉璃。

正说着,前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金属碰撞的脆响。

苏忠脸色骤变,猛地站起来:“小姐,您快回房!

把那件墨绿的素面旗袍换上,别穿戏服!”

苏棠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几个穿着灰布军装、腰佩长刀的军警闯进了后院。

为首的人满脸横肉,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冲着苏忠吼道:“苏鸿安在哪?

奉张司令的命令,捉拿通敌要犯苏鸿安,抄没苏家财产!”

“你们弄错了!

我家老爷是冤枉的!”

苏忠扑上去想拦,却被军警一把推开,重重摔在海棠树下,手肘磕在青石板上,渗出血来。

苏棠卿瞳孔骤缩,想跑过去扶苏忠,却被一个军警拽住胳膊。

那人的手劲极大,捏得她手腕生疼:“你是苏鸿安的女儿?

老实点,别乱动!”

她挣扎着回头,看见军警们闯进正屋,把母亲的首饰盒、父亲的书画卷轴全扔在地上,甚至连祖母留下的那只青花瓷瓶,都被他们摔在台阶上,碎片溅了一地。

母亲沈玉茹从里屋跑出来,穿着一身素衣,头发散乱,扑过去想抢回首饰盒,却被军警推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你们这群强盗!

那是我女儿的嫁妆!”

“嫁妆?”

为首的军警冷笑一声,用脚踩着首饰盒,“通敌犯的女儿,还想要嫁妆?

都给我搜!

仔细搜,别让他藏了赃款!”

苏棠卿看着眼前的混乱,忽然想起父亲三天前出门时,偷偷塞给她的一只紫檀木盒。

那盒子巴掌大小,上面刻着细密的梅花纹,父亲当时握着她的手,眼神凝重:“卿卿,这盒子你收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交给任何人,也别打开看。

等我回来,再跟你说里面是什么。”

她的心猛地一紧,趁着军警不注意,悄悄将手伸进戏服的衣襟——那只紫檀木盒就藏在贴身的肚兜里,隔着布料,她能摸到盒面的梅花纹,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冷静下来。

她知道,这盒子里一定藏着父亲的清白,她不能让它被搜走。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军警跑进来报告:“头,苏鸿安被抓回来了!

张司令的人在前面,让咱们把苏家的人都带过去问话!”

苏棠卿抬头,看见父亲被两个军警押着走进来。

他穿着一身藏青长衫,脸上有明显的伤痕,头发散乱,却依旧挺着背脊。

看见苏棠卿和沈玉茹,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却很快压下去,对着苏棠卿使了个眼色,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快走。”

苏棠卿瞬间明白过来——父亲是想让她逃出去。

她刚要开口,就见沈玉茹扑到父亲身边,抱着他的腿哭:“鸿安,他们说你通敌,是不是真的?

你快跟他们说清楚啊!”

“玉茹,别闹。”

苏鸿安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背,声音沙哑却坚定,“我没做过通敌的事,总有一天会查清楚的。

你好好照顾自己,也照顾好卿卿。”

为首的军警不耐烦地踹了踹地面:“别磨蹭了!

都带走!”

苏棠卿被军警推着往外走,经过苏忠身边时,老仆忽然抓住她的衣角,将一个布包塞进她手里,低声道:“小姐,这里面有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些银元,您趁他们不注意,从后门跑。

码头有去上海的船,您去上海找您母亲的远房表哥,他在法租界开洋行,能帮您。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着,等老爷回来。”

苏棠卿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她想摇头,却被苏忠用力推了一把:“快走!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咬着牙,趁着军警押着父亲和母亲往外走的混乱,绕到后院的后门。

后门的门栓早就生锈了,她用力掰了半天,才把栓子拉开。

雨还在下,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得疼。

她抱着布包,攥着衣襟里的紫檀木盒,沿着小巷往码头跑——她没敢回头,也没敢哭出声,只知道父亲让她走,苏伯让她活,她就必须逃出去,必须找到能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

苏州码头的雨更大了,浑浊的河水泛着泡沫,岸边停着几艘乌篷船,船夫们披着蓑衣,缩在船头抽烟。

苏棠卿跑得气喘吁吁,刚想找船夫问去上海的船,就被三个地痞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地痞留着八字胡,穿着一件破烂的短褂,盯着她手里的布包,眼神贪婪:“小姑娘,看你穿着不错,手里拿的什么?

给哥几个看看,说不定能赏你几个钱,让你买张船票。”

“你们别过来!”

苏棠卿往后退了一步,将布包紧紧抱在怀里。

她虽然练过昆曲,身子却弱,根本不是这几个地痞的对手。

“别过来?”

八字胡冷笑一声,伸手就去抢她的布包,“在这苏州码头,还没人敢跟哥几个这么说话。

今天要是不给,哥几个就把你扔到河里去!”

苏棠卿吓得闭上眼,以为自己要被抢走布包,甚至可能被扔进河里。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听见“哐当”一声脆响,还有地痞的惨叫声。

她睁开眼,看见一个穿着深灰军装的年轻男人骑着一匹白马,挡在她身前。

男人约莫二十三西岁,身形挺拔,腰间佩着一把军刀,刀鞘上刻着精致的龙纹。

他戴着一顶军帽,帽檐压得略低,遮住了部分眉眼,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

他的军靴踩在八字胡的手上,那地痞疼得龇牙咧嘴,手里的刀掉在地上,被男人用马蹄轻轻一踏,瞬间断成两截。

“我的东西,你也敢碰?”

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

他低头看了看苏棠卿,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月白戏服上,眉头微蹙,似乎在确认什么。

八字胡疼得满头大汗,却还嘴硬:“你是谁?

敢管老子的事!

知道老子是谁吗?”

“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

男人从腰间取出一块银质令牌,扔在地上,令牌上刻着一个“昭”字,在雨水中泛着冷光,“但你要记住,她是沈家人护着的人,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碰她,就不是断刀这么简单了。”

地痞们看见令牌,脸色瞬间惨白,连滚带爬地跑了。

码头上的船夫们也吓得不敢出声,纷纷低下头,显然是认识这块令牌。

男人翻身下马,走到苏棠卿面前,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动作却意外地轻柔。

“你是林伯安的女儿?”

他问,声音比刚才缓和了些,“你父亲让你去上海沈公馆找我?”

苏棠卿愣住了——她不认识什么林伯安,也不知道什么沈公馆。

但她看着男人眼中的确认,又想起父亲让她逃去上海的嘱咐,还有苏忠说的“上海远房表哥”,忽然明白过来,他可能认错人了。

可她不敢说破——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有势力,能保护她。

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安全抵达上海。

她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是,我父亲让我去找您。”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从怀里取出一块和刚才一样的银质令牌,递给她:“这令牌你拿着,到了上海法租界的沈公馆,交给门房,他们会带你见我。

路上要是遇到麻烦,就出示令牌,没人敢拦你。”

苏棠卿接过令牌,指尖触到冰凉的银面,上面的“昭”字刻得很深,边缘有些磨损,显然是经常使用。

她抬头想道谢,却见男人己经翻身上马,对着她道:“去上海的船在那边,我还有事,先走了。

到了沈公馆,自会有人照顾你。”

说完,他双腿一夹马腹,白马嘶鸣一声,转身朝着巷口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雨幕中。

只留下苏棠卿站在码头,手里握着那块银令牌,怀里抱着紫檀木盒和布包,看着眼前浑浊的河水,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刚才的恐惧和悲伤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帮助冲淡了些,她深吸一口气,走到船夫面前,出示了令牌:“麻烦您,我要去上海。”

船夫连忙点头,帮她把布包拎上船,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您认识沈少帅?”

“沈少帅?”

苏棠卿愣了一下。

“就是刚才那位,”船夫压低声音,“他是北洋军沈啸亭大帅的二公子,沈砚昭少帅啊!

听说他常年在外带兵,很少回苏州,您能让他亲自护送,真是好福气。”

沈砚昭。

苏棠卿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将令牌紧紧攥在手里。

她不知道这个误认的身份会给她带来什么,但她知道,从踏上这艘去上海的船开始,她的人生,己经和这个叫沈砚昭的男人,和远在上海的沈家,紧紧绑在了一起。

船缓缓驶离码头,苏州城的轮廓渐渐模糊在雨幕中。

苏棠卿坐在船舱里,打开布包,取出里面的银元,又摸了摸贴身的紫檀木盒。

她看着窗外的河水,轻声对着空气说:“爹,娘,苏伯,我一定会去上海找到证据,救你们出来。

我一定会活下去,等你们回家。”

雨还在下,但苏棠卿的眼中,却渐渐燃起了一丝微光。

这微光,是父亲的嘱托,是苏忠的期望,也是那个素未谋面的沈砚昭,在乱世中给她的一点暖意。

她知道,上海的路不会好走,但她己经没有退路,只能往前,一步一步,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