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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让我倒斗,不如卖烤串小说

夏夜寻花火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我爷让我倒斗,不如卖烤串小说》是网络作者“夏夜寻花火”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横肉男萧详情概述:我叫姜守着个破古董欠了一屁股他们都叫我废说我败光了老爷子留下的家连我唯一的伙那个叫阿刀的哑巴大块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可直到那一帮穿黑西装的家伙踹开了我的店点名道姓要我去找一座没人能活着出来的凶他们不知我爷爷教我的不是怎么鉴而是怎么看风怎么断龙怎么给活人、死人、甚至一座山看“面相”。更不知那座他们眼里的宝在我看就是个灌满了脓的烂疮...

主角:横肉男,萧潇   更新:2025-11-08 17: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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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城,守着个破古董店,欠了一屁股债。他们都叫我废物,

说我败光了老爷子留下的家业。连我唯一的伙计,那个叫阿刀的哑巴大块头,

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可怜。直到那天,一帮穿黑西装的家伙踹开了我的店门,

点名道姓要我去找一座没人能活着出来的凶墓。他们不知道,我爷爷教我的不是怎么鉴宝,

而是怎么看风水,怎么断龙脉,怎么给活人、死人、甚至一座山看“面相”。更不知道,

那座他们眼里的宝库,在我看来,就是个灌满了脓的烂疮。他们要寻宝,我要保命。顺便,

也让这帮孙子知道知道,废物发起火来,连鬼都得给你磕一个。1“砰!

”我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一脚踹成了两半。木屑飞得跟下雪似的。

我正趴在柜台上打盹,被这一下惊得差点从高脚凳上翻下去。“谁他妈裤裆没系好,

把你给露出来了?”我揉着眼睛,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门口站着四个黑西装,

人高马大,脸上没表情,跟四尊门神似的。为首那个,脖子上纹着条过肩龙,

半张脸都是横肉,看人的眼神跟看死人没区别。他没理我,视线在我的破店里扫了一圈。

货架上东倒西歪地摆着些假得不能再假的瓶瓶罐罐,角落里堆着一摞没卖出去的旧书,

空气里一股子灰尘和发霉的味道。“姜城?”他开口了,声音跟砂纸磨过一样。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打了个哈欠,懒得站起来,“几位大哥,看货还是盘道?

看货的话,那尊唐三彩不错,昨天刚从景德镇批发的。盘道的话,出门左转,找片儿警去。

”横肉男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们老板,三爷,请你走一趟。”“三爷?

”我掏了掏耳朵,“哪个三爷?卖驴肉火烧的那个?他家还欠我二十块钱饼钱呢,正好,

你们替他还了。”横肉男的耐心显然不太好。他往前一步,一只手按在了我的柜台上。

那柜台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老榆木的,结实得很。可他那只手按上去,

我听见了木头开裂的“嘎吱”声。“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我这脸自己要就行,

用不着别人给。”我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眼皮都没抬一下,“有事说事,有屁快放,

我这还等着关门睡觉呢。”我的淡定,似乎激怒了他。他另一只手抬了起来,

蒲扇大的巴掌眼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是阿刀。

他一直缩在店里最黑的角落擦一个青铜鼎,一声不吭,跟个摆设一样。现在,他站起来了。

阿刀两米多的个头,壮得跟头熊似的,往那一站,直接把光都给挡了。他没说话,

因为他是个哑巴。但他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横肉男抬起的手。那眼神,我看过。

上次有个小偷想顺我店里的东西,被他用这种眼神看了一眼,当场就尿了裤子。

横肉男的手僵在了半空。他身后的三个黑西装,也都紧张地把手伸进了怀里。我猜,

那里头肯定有家伙。气氛一下子绷紧了。我慢悠悠地从高脚凳上滑下来,拍了拍阿刀的胳膊。

“阿刀,别吓着客人。咱们是开门做生意的,讲究以和为贵。”阿刀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的凶狠褪去,又变回了那副憨憨的样子,默默地退到了一边。我走到横肉男面前,

抬头看着他。“说吧,你家三爷找我到底什么事?我就是个开破古董店的,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他找我能干嘛?难不成是看上我了,想让我给他当上门女婿?

”横肉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油盐不进的滚刀肉。他深吸一口气,

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拍在我柜台上。照片是航拍的,拍的是一片连绵不绝的深山。

山势很怪,像一条盘起来的死蛇。“认识这个地方吗?”我瞥了一眼,摇摇头。“不认识。

风景不错,挺适合搞农家乐的。”“少装蒜!”横肉男低吼道,

“这是秦岭深处的‘葬龙坑’,你爷爷姜白术,二十年前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听到“姜白术”三个字,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爷爷是死了,

不是失踪了。你们找错人了。”“我们没找错!”横肉男死死盯着我,“三爷要你带路,

再进一次葬龙坑。事成之后,这个数。”他伸出五根粗壮的手指。“五十万?”我故作惊喜。

“五百万。”我吹了声口哨,“大手笔。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认识什么葬龙坑,

我就是个卖假货的。你们想找人送死,出门右转,人才市场多的是。”说完,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慢走,不送。”横肉男的耐心终于耗尽了。他猛地一挥手。

“给我砸!”他身后的三个黑西装立刻就动了手。“砰!”“哐当!

”我那些“唐三彩”、“元青花”瞬间变成了一地碎片。阿刀眼睛红了,

捏着拳头就要往前冲。我一把拉住了他。“别动。”我轻声说。他不懂,但他听我的。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砸啊,用力砸。这些玩意儿,

我进货价加起来不超过三百块。你们砸得越狠,我回头找你们三爷要钱的时候,底气就越足。

”横肉男愣住了。他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我走到他面前,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回去告诉你家三爷,想让我下坑,可以。

但不是他请我,是我要用他。”“还有,那地方不叫葬龙坑。那叫‘孽龙锁尸地’。

”“那地方的风水局,讲究的是‘七煞穿心,九鬼抬棺’。你们这么直愣愣地闯进去,

别说五百万了,五百条命都不够填的。”说完,我直起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得跟个狐狸一样。“你左边第三颗牙,是假的吧?牙根已经黑了。不出三天,

你吃饭的时候,它就得掉。”横肉男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2第二天,

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我的破店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女人。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

踩着高跟鞋,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她叫萧潇,是三爷的助理。人长得挺漂亮,

就是脸上结着一层冰,看谁都像看报表上的数字。她走进店里,看着满地的碎片,

眉头都没皱一下。“姜先生,三爷让我来跟你谈。

”她把一份文件和一张银行卡放在我那张幸存下来的榆木柜台上。“这是合同,你看一下。

卡里有五十万,是定金,也是赔偿你店铺损失的。”我没去看合同,也没去拿那张卡。

我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然后我冲里屋喊:“阿刀,上茶。用我那个搪瓷缸子,

给这位小姐泡一杯。”萧潇显然不太习惯这种待遇,但还是坐下了。

阿刀端着一个豁了口的搪瓷缸子出来,里面是浑浊的茶水,还飘着几根茶叶梗。

萧潇看着那个缸子,嘴角抽了抽,但没说什么。“姜先生,时间很紧。”她开门见山,

“三爷希望我们三天内出发。”“急什么?”我翘起二郎腿,“赶着去投胎啊?

”萧潇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姜先生,三爷很有诚意。五百万,只是前期的费用。

如果能找到东西,后续还有重谢。”“东西?”我笑了,“你们连要找什么都不知道,

就敢往那地方钻?”萧潇愣了一下。“我们要找的,是‘龙骨天心’。

”“谁告诉你们这个名字的?”我问。“这你不需要知道。”“我需要。”我身体前倾,

盯着她的眼睛,“因为这东西,关系到我能不能活着出来。也关系到,你们这群人,

能不能活着出来。”我的眼神似乎让她感到了压力。她沉默了几秒钟,

才开口:“是一个叫‘老蛇’的掮客提供的线索。他说,二十年前,你爷爷姜白术,

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才进的葬龙坑。”“老蛇……”我念叨着这个名字,

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我爷爷的笔记里,好像提到过这么一个人。

是个专门倒卖墓里消息的贩子,出了名的心黑手辣。“行,我知道了。”我靠回椅子上,

“合同我看看。”我拿起那份文件。写得很专业,条款清晰,滴水不漏。甲方是三爷的公司,

乙方是我,姜城。内容是聘请我作为“地质勘探顾问”,

前往秦岭山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科考活动。报酬,五百万。意外伤亡,另外赔付三百万。

我看得想笑。“地质勘探顾问?你们管倒斗叫地质勘探?”萧潇推了推眼镜,“只是个说法。

”“行,说法就说法吧。”我拿起笔,没有直接签名,而是在合同空白处写了几行字。

一、我只负责带路,找到地方。进不进,怎么进,我说了算。二、我的人,只有阿刀一个。

他的安全,你们必须保证。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下去陪他。三、找到的东西,

我要先过目。我看过了,你们才能动。四、这五百万,是我的辛苦费。墓里的东西,

我一样不要。但是,如果我看到有合眼缘的小玩意儿,我得能拿。写完,

我把合同推回到萧潇面前。“同意,就签字。不同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萧潇看着我加的条款,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特别是第一条和第三条,完全就是霸王条款。

“姜先生,你这是在……”“合同上写的是请我,不是请神。”我打断她,

“我就是个带路的,你们是老板。但是,在那地方,我不是人,你们也不是人,

我们都是随时会死的虫子。不想死,就得听懂规矩的人的话。”“你凭什么?”她问。

“就凭我知道,那座山,坐北朝南,子午朝向,是风水里的大凶之兆。山形如卧龙,

但龙头被斩,龙脉已断,所以怨气冲天。这种地方,方圆十里连鸟都看不见一只。

你们管它叫葬龙坑,没错,因为它确实埋了条‘龙’。”我顿了顿,

看着她因为我的话而逐渐变化的脸色,继续说:“还凭我知道,进去的路,不在山上,

也不在水里。在影子里。”“每天日落时分,夕阳会把旁边一座石山的影子,

投射到主峰的峭壁上。影子的形状,每七天一个变化。只有一个时辰,

影子的形状会变成一把钥匙。那才是唯一的生门。”“错过了那个时辰,你们就算把山炸了,

也找不到门。”萧潇彻底不说话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这些东西,

是绝不可能从任何资料里查到的。过了很久,她才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我答应你。”她站起身,“明天早上八点,门口集合。需要带什么,列个单子给我。

”“不用。”我摆摆手,“带上我和阿刀就行了。”“还有,”我叫住准备离开的她,

“让你的人,把嘴巴都闭紧了。那地方,忌讳多。乱说话,会死人的。”她点点头,

转身快步走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阿刀凑过来,指了指合同,

又指了指我,眼神里全是担忧。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

我心里有数。”我怎么可能没数。我爷爷当年从那个鬼地方九死一生逃出来,

绝口不提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在临死前,抓着我的手,反复说了一句话。“别回去,

千万别回去……那下面锁着的,不是东西,是祸害……”3第二天一早,我们出发了。

除了我和阿刀,萧潇,还有一支十人组成的专业队伍。领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自我介绍叫陈教授,是三爷请来的考古专家。

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不小心混进宴会厅的乞丐一样,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小萧啊,

这次行动非同小可,怎么什么人都往队里带?”陈教授扶了扶眼镜,斜着眼看我,

“一个开假古董店的小年轻,他懂什么?别到时候成了累赘。”萧潇还没开口,我先笑了。

“老东西,你懂?你懂你来说说,那孽龙锁尸地,咱们该从哪个方位进去?”“放肆!

”陈教授气得脸都红了,“你叫我什么?我可是国内知名的考古学教授!

”“我管你什么教授。”我掏了掏耳朵,“我只知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废话,

我就让你变成叫兽。”“你!”“行了,陈教授。”萧潇适时地出来打圆场,

“姜先生是我们这次的顾问,三爷亲自定的。我们还是先听听他的安排吧。

”陈教授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但那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出两个窟窿。

我们坐着两辆越野车,颠簸了一天一夜,才开到秦岭深处。车开不进去了,

剩下的路得靠腿走。下车的时候,陈教授和他那帮“专家”们,人手一个登山包,

里面装满了各种高科技仪器。什么洛阳铲、金属探测仪、地质雷达,应有尽有。而我,

两手空空。阿刀背着一个巨大的帆布包,里面装的都是压缩饼干和水,

还有一些我特制的药粉。陈教授看着我,又是一声冷笑。“哼,装模作样。

连最基本的工具都不带,还敢自称顾问?”我懒得理他。我走到一块大石头上,

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山脉。太阳快要落山了。群山的轮廓在夕阳下变得模糊,

只有那座形如卧龙的主峰,依旧清晰可见。“所有人,原地休息。”我开口道。“休息?

”陈教授立刻跳了出来,“现在是最好的行进时间,为什么要休息?小子,你到底会不会?

”“我说了,休息。”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陈教授还想说什么,萧潇拉住了他。“陈教授,听他的。”萧潇发话了,

陈教授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所有人都找地方坐了下来。只有我,还站着。

我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地沉入地平线。最后一缕余晖,把旁边一座形如尖刀的石山影子,

拉得老长,正好投射在主峰的峭壁上。一开始,那影子只是一个模糊的色块。渐渐地,

随着光线的变化,它的轮廓开始清晰起来。就像我爷爷说的那样,它在动,在变形。

“都看好了。”我淡淡地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片峭壁上。

他们一开始还莫名其妙,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那片影子,真的在变!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年轻的队员忍不住问道,“光学现象?”“是阵法。

”我回答他,“用山川地势布下的天然迷阵。只有在特定的时间,用特定的光线,

才能找到生门。”我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包括那个陈教授,

此刻也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峭壁上的影子,

从一个不规则的形状,慢慢地,真的变成了一把钥匙的轮廓。钥匙的尖端,

正好指向峭壁上一个不起眼的石缝。“就是现在!”我大喝一声,“阿刀,走!

”我第一个冲了出去,阿刀紧随其后。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连忙跟上。我们跑到峭壁下,

那把“钥匙”的影子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快!没时间了!”我指着那个石缝,

“入口就在里面!”陈教授和他的人将信将疑,但还是跟着我们钻了进去。石缝很窄,

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大概往前走了十几米,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出现在我们面前。溶洞的顶上,镶嵌着无数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把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天呐……这……这是……”陈教授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冲到一个石壁前,

抚摸着上面的壁画。“是汉代的墓!这绝对是汉代的墓!你看这壁画的风格,

这雕刻的手法……”他像个疯子一样,拿着手电筒到处乱照。“快!都动起来!测量,绘图,

记录数据!”他对着他的学生们大喊。我冷冷地看着他。“我劝你最好别乱动。

”“你懂什么!”陈教授回头瞪着我,“这是重大的考古发现!你一个门外汉,

别在这里指手画脚!”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掰壁画上凸起的一块石头。“住手!

”我厉声喝道。但已经晚了。他碰到了那块石头。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紧接着,

整个溶洞都剧烈地晃动起来。我们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啊!

”陈教授的一个学生,脚下不稳,直接掉了下去。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没影了。所有人都吓傻了。地面还在不断地开裂、塌陷。

“快跑!”我大吼一声,拉着阿刀就往溶洞深处跑。“这边!跟着我!”我没有回头看。

但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陈教授那因为恐惧而变了调的尖叫。4我们逃进了一条狭窄的盗洞。

身后,是整个溶洞轰然倒塌的巨响。尘土和碎石堵住了我们来时的路。

队伍里只剩下八个人了。我和阿刀,萧潇,还有五个三爷的手下。

陈教授和他剩下的两个学生,都掉进了裂缝里,尸骨无存。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一个胆小的手下,已经开始小声地啜泣。“闭嘴!”萧潇冷冷地呵斥道,“哭有什么用!

”那人立刻就不敢哭了。萧潇走到我面前,她的脸上也沾满了灰尘,但眼神依旧锐利。

“现在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我靠在石壁上,点了根烟,“凉拌。”“姜城!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怒气,“现在不是你耍脾气的时候!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是你的人不听劝,非要去作死,怪我咯?”我吐了个烟圈,“我早就说过,别乱动。

是他自己把手伸上去的,阎王爷要收他,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话虽然难听,但却是事实。

萧潇的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事怪不到我头上。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重新开口,语气缓和了许多。“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我用下巴指了指盗洞的深处。

“往前走。”“前面……安全吗?”一个手下颤抖着问。“不安全。”我回答得简单直接,

“这地方,就没有安全两个字。要么往前走,找条活路。要么就待在这,等死。

”没人再说话了。求生的欲望,战胜了对未知的恐惧。我们顺着盗洞继续往前走。

这盗洞显然是前人留下的,挖得很专业,四壁光滑,还有简单的支撑结构。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前面出现了一扇石门。石门上雕刻着狰狞的鬼脸,两扇门中间,

用一条碗口粗的铁链锁着。铁链上挂着一把青铜大锁。“门被锁了,我们过不去了。

”一个手下说。萧潇看向我。我走到石门前,仔细看了看那把锁。锁的结构很奇特,

没有锁孔。“这是‘鲁班锁’,也叫‘八卦连环锁’。”我开口道,“没有钥匙,

只能用特殊的手法才能打开。硬来的话,会触发里面的机关。”“你会开?”萧潇问。

“我试试。”我伸出手,在锁身上摸索起来。这东西我只在爷爷的笔记里见过。开这种锁,

靠的不是蛮力,而是对阴阳八卦、天干地支的理解。锁身上刻着八个卦象,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看似杂乱无章,其实暗含规律。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爷爷笔记里的口诀。“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

艮覆碗……”我的手指在八个卦象上依次按下、旋转。每动一下,

锁身内部就传来一阵“咔哒”的轻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我。大概过了五分钟,

我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终于,在最后一次转动之后。“咔啷”一声。锁,

开了。我松了口气,把沉重的青铜锁从铁链上取了下来。“好了。”“太……太厉害了!

”一个手下忍不住赞叹道。萧潇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我们合力推开沉重的石门。门后,是一间宽敞的墓室。墓室的中间,停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

除此之外,四周的墙壁上,摆满了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陪葬品。

金器、玉器、青铜器……琳琅满目,在手电筒的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发……发财了!

”一个手下眼睛都直了,他扔下手里的装备,疯了一样地冲向一个架子,

抱起一个纯金的酒壶就要往怀里揣。“别碰!”我大喊。他根本不听。

就在他的手碰到那个酒壶的一瞬间。异变突生。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然后,

他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开始扭曲。他的脖子,一百八十度地转到了后面,脸正对着我们。

他的脸上,带着一个极度惊恐又扭曲的表情。他的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他的皮肤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个又一个的鼓包,在他的皮肤上出现,

游走。“噗嗤!”一个小血洞,在他的额头出现。一只通体漆黑,像尸蟞一样的小虫子,

从血洞里钻了出来。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密密麻麻的虫子,从他的七窍里钻了出来。

不到十秒钟,那个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一具被虫子啃噬干净的骨架。“哗啦”一声,

骨架散落了一地。而那些虫子,在啃完他之后,又潮水般地退回了那些陪葬品里。墓室里,

再次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剩下的人,脸都白了。

有两个已经扶着墙开始干呕。我走到那堆白骨前,蹲了下来。“看见了么?

”我头也不回地对萧潇说,“这地方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这些……是什么?

”她的声音也在发抖。“尸蟞的一种,叫‘金蚕蛊’。专门养在陪葬品上,

用来对付盗墓贼的。虫卵会通过皮肤接触进入人体,在血肉里孵化。一旦孵化,

神仙也救不了。”我站起身,拍了拍手。“所以,我再强调一遍。在这里,管好你们的手。

不然,下一个变成骨头架子的,可能就是你。”我看着那口巨大的石棺。“真正的好东西,

在那里头呢。”5墓室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谁也不敢再靠近那些闪闪发光的陪葬品。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口巨大的石棺上。“姜……姜城,”萧潇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确定……‘龙骨天心’就在里面?”“不确定。”我摇摇头,“但我确定,这口棺材,

是整个墓室的核心。不管我们要找的东西在不在里面,都得打开它看看。”“怎么开?

”这口石棺非常巨大,长约四米,宽两米,严丝合缝,看上去就像一整块石头雕刻出来的。

“不能硬来。”我说,“这种大墓的主棺,都有防盗设计。用炸药或者撬棍,

只会触发更厉害的机关。”我绕着石棺走了一圈,手指在棺壁上轻轻敲击。“听声音,

棺壁很厚,里面应该是中空的。”我停在棺材头的位置。“开棺之前,有个规矩。”我说着,

从背包里拿出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我恭恭敬敬地对着石棺,拜了三拜。

“这是干什么?”一个手下不解地问。“拜山头。”我把香插在棺材前的地上,“盗墓一行,

讲究的是‘死人财,死人财,死人让你发你才发’。咱们是客,主人家在里面睡觉,

咱们要动他的东西,总得先打个招呼,说声‘打扰了’。”“迷信。”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没理他。我拜完,直起身子。“阿刀。”阿刀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黑乎乎的东西。

那是我用黑狗血、朱砂和一些草药调配的。我用手指蘸了一点,在石棺的棺盖上,

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那是我爷爷教的“镇煞符”。做完这一切,

我才开始真正地寻找开棺的机关。我仔细地检查着石棺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缝隙。终于,

在石棺底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摸到了一个微小的凸起。那是一个雕刻成兽头形状的浮雕。

兽头的嘴巴,微微张开,里面似乎有个可以按动的东西。“找到了。”我让所有人都退后。

“都离远点,万一有暗器。”众人连忙退到了墓室的边缘。我深吸一口气,

把手伸进兽头的嘴里,用力按下了那个开关。“轰隆隆……”一阵沉闷的响声传来。

巨大的石棺盖,竟然缓缓地向一侧滑开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从棺材里涌了出来。

那味道,像是混合了腐肉、霉菌和某种不知名的香料,呛得人直咳嗽。等了大概十几分钟,

里面的气味散得差不多了,我们才敢凑过去。我们举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棺材里,

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尸体。只有一口小一点的玉棺。玉棺通体晶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一看就价值连城。“棺中棺?”萧潇皱起了眉头。“是了。”我点点头,

“只有帝王将相级别的墓,才会用这种规矩。看来,这墓主人的身份,

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尊贵。”“那……‘龙骨天心’会不会就在这玉棺里?”“很有可能。

”我们几个人合力,小心翼翼地把玉棺的盖子抬了起来。玉棺里,躺着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

是个男人,穿着一身华丽的古代王侯服饰,头戴金冠,脸上覆盖着一张黄金面具。

即便隔了上千年,他的身体也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皮肤甚至还保持着弹性。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是玉棺和里面那些香料的作用。”我解释道,

“能最大限度地保持尸身不腐。”而在尸体的胸口,放着一个盒子。

一个用整块墨玉雕成的盒子。盒子不大,巴掌大小,上面刻满了繁复的符文。

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气,从盒子里散发出来。“就是它了。”我几乎可以肯定。

我没有直接去拿那个盒子。我先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尸体。他的双手,放在腹部,十指交叉,

摆出一个奇怪的手印。“不对劲。”我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个手印,我好像在哪见过。

是道家的“缚灵印”!是专门用来禁锢邪物的!他不是在安详地沉睡,他是在用自己的尸体,

镇压着什么东西!镇压什么?难道是……我猛地看向那个墨玉盒子。难道被镇压的,

就是这盒子里的东西?“龙骨天心”,到底是什么?“姜城,拿啊!还等什么?

”一个手下催促道。我没有动。一股强烈的不安,笼罩了我的心头。直觉告诉我,这个盒子,

绝对不能碰。“不能拿。”我说。“为什么?”萧潇问。“你们看他的手。

”我指着尸体的手印,“这是道家的缚灵印。这具尸体,连同这口玉棺,都是一个封印。

封印的,就是这个盒子。”“拿了它,封印就会被破坏。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危言耸听!”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了出来,他是这几个手下里的小头目,叫张莽,

“三爷的任务,就是拿到这个东西!管他什么封印不封印的!”他说着,

就伸手要去拿那个盒子。“我说了,别碰!”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子,你找死!

”张莽眼睛一瞪,另一只手就朝我脸上挥了过来。我没躲。因为阿刀已经动了。

他像一阵风一样,冲到了张莽面前,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捏住了张莽的拳头。

张莽一米八几的个子,浑身都是肌肉。可在阿刀面前,就像个小孩一样。他用尽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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