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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巨物砸死一只鸡

绿荷央央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天降巨物砸死一只鸡讲述主角鸡窝老李的甜蜜故作者“绿荷央央”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叫王大人如其人生主打一个“哐当”。就比如今天早我正蹲在鸡窝前跟我家那只芦花鸡谈判——“小今天再不交晚上就把你表哥炖了”,头顶突然传来一阵破风似的呼我抬头的瞬只看见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裹着风砸下精准命中鸡窝顶“咔嚓”一我那用了三年、号称“防风防雨防黄鼠狼”的鸡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塌芦花鸡“小花”吓得原地起扑棱着翅膀撞翻了旁边的米白花花的小米撒了...

主角:鸡窝,老李   更新:2025-11-09 13:3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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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大锤,人如其名,人生主打一个“哐当”。就比如今天早上,

我正蹲在鸡窝前跟我家那只芦花鸡谈判——“小花,今天再不交蛋,晚上就把你表哥炖了”,

头顶突然传来一阵破风似的呼啸。我抬头的瞬间,只看见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裹着风砸下来,

精准命中鸡窝顶棚。“咔嚓”一声,我那用了三年、号称“防风防雨防黄鼠狼”的鸡窝,

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塌了。芦花鸡“小花”吓得原地起飞,扑棱着翅膀撞翻了旁边的米缸,

白花花的小米撒了一地。更绝的是隔壁老李家的鹅,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达过来串门,

此刻正伸长脖子,对着塌了的鸡窝发出“嘎嘎嘎”的嘲笑,那声儿比村里大喇叭还响。

我还没从鸡飞蛋打的混乱里回过神,塌了的鸡窝堆里突然冒出个脑袋。梳着两个哪吒头,

脸上画着三道红杠,活像刚从年画里跑出来的小鬼,张口就喊:“呔!何方妖孽,

敢挡本仙去路?”我:“……”小花:“咯咯咯?”翻译:这玩意儿比黄鼠狼还吓人?

老李的鹅:“嘎嘎嘎!”翻译:这傻子怕不是从精神病院飞出来的?

那“年画小鬼”显然没get到我们的沉默,挣扎着从鸡粪堆里爬出来,

拍着身上的鸡毛嚷嚷:“本仙乃天庭御赐金牌捕快,奉旨捉拿偷喝仙酒的弼马温后代,

路过此地不慎被雷劈中,才跌落凡尘……哎你这鸡怎么回事!”话没说完,

小花大概是觉得领地被侵犯,扑过去照着她的哪吒头就是一口。要说我家小花也是个狠角色,

平时跟黄鼠狼打架都没输过,此刻正死死啄着那红布条子做的头绳不放。

“年画小鬼”疼得嗷嗷叫,手忙脚乱去揪小花,结果一脚踩在小米上,

“啪叽”摔了个四脚朝天,怀里还滚出来个东西——定睛一看,是个啃了一半的蟠桃,

烂糊糊的汁水溅了我一裤腿。这还不算完,老李听到动静拎着锄头跑过来,

看见他家鹅正伸着脖子跟“年画小鬼”对峙,当即怒吼:“好你个王大锤!

竟敢纵容野丫头欺负我家鹅!”我:“不是,老李你听我解释……”“解释个屁!

”老李的锄头还没挥下来,他那宝贝鹅突然一个猛子扎进小米堆,疯狂炫饭,

顺带把旁边的鸡饲料扒得满地都是。而“年画小鬼”趁乱爬起来,

一把抓住我家芦花鸡的翅膀,声称要“收它做坐骑”,

两人一鸡一鹅围着塌了的鸡窝开始转圈。阳光正好,鸡粪飘香,我站在一片狼藉里,

突然很想给自己一锤——今天这班,我看还是别上了,

先处理处理这从天而降的“大麻烦”再说吧。我正想掰开“年画小鬼”的手救我家小花,

就见她突然撒手,指着我身后尖叫:“快看!弼马温后代!”我回头一看,

哪有什么弼马温后代?只有我家那只刚睡醒的老黄狗,正摇着尾巴,

把鼻子凑到那半个烂蟠桃跟前闻来闻去。老黄狗大概是觉得这玩意儿比鸡骨头香,

“嗷呜”一口叼起来,扭头就往狗窝跑。“大胆!”小鬼炸毛了,追着老黄狗就跑,

俩哪吒头的红绳在风里飘得像两挂小鞭炮。老黄狗哪见过这阵仗,吓得“呜呜”直叫,

叼着蟠桃在院子里乱窜,愣是把晾衣绳上的床单拽下来三张,罩得自己像个移动的幽灵。

老李本来举着锄头要跟我理论,这会儿也看直了眼,嘴里念叨着:“这狗成精了?

还会披床单?”混乱中,我那塌了的鸡窝里突然传来“咯咯哒”一声——是小花!

这祖宗居然趁着没人注意,在鸡窝残骸里下了个蛋!我刚要冲过去捡,

老李的鹅突然横插一脚,伸长脖子就往蛋那边够,合着它不光抢饲料,还想抢蛋吃?

“你个扁毛畜生!”我抄起旁边的扫帚就去赶鹅,老李不干了,

举着锄头跟我对打:“你敢打我家鹅?我让你赔我鹅饲料!”扫帚柄磕在锄头上,

“哐当”一声,震得我手发麻。那边“年画小鬼”还在跟老黄狗较劲,她大概是追累了,

蹲在地上开始哭,边哭边喊:“我要找我师父!我要吃仙果!这凡间的狗怎么比哮天犬还凶!

”哭声穿透力极强,把隔壁张奶奶家的猫都引来了,蹲在墙头居高临下围观,

尾巴甩得像个拨浪鼓。更要命的是,村支书带着俩穿制服的同志路过。大概是有人报了警,

说我家院子里又吵又闹,疑似发生“群体斗殴”。支书扒着篱笆往里一看,

当场倒吸一口凉气:“王大锤,你家这是办庙会呢?

”我这才看清院子里的景象:晾衣绳塌了一半,

粪铺了一地;老李举着锄头跟我对峙;他的鹅在啄小花刚下的蛋;“年画小鬼”坐在地上哭,

头发上还沾着鸡毛;老黄狗叼着蟠桃,

披着床单在她旁边转圈……活脱脱一幅《人间迷惑行为大赏》。“同志,误会,都是误会!

”我赶紧扔下扫帚去解释,结果一转身踩在老李的鹅粪上,“哧溜”一下滑出去三米远,

正好撞在来调解的同志身上。那同志估计是没见过这阵仗,手里的笔录本“啪嗒”掉在地上,

被老黄狗当成飞盘叼走了。“年画小鬼”见有穿制服的,突然不哭了,

蹦起来就喊:“官差大人!快帮我抓那只偷仙果的狗!它是弼马温的后代!

”俩同志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掏手机的手都在抖,估计是在查附近精神病院的电话。

老李大概是觉得丢面子,突然想起自家鹅还在抢蛋,又开始跟鹅较劲,

嘴里骂骂咧咧:“我让你嘴馋!回家就把你炖了!”鹅被他一吼,扑棱着翅膀飞起来,

一头撞在支书的草帽上,把草帽都撞飞了。支书顶着一头乱发,捂着被鹅撞疼的额头,

终于爆发了:“都给我停下!王大锤,你先把那丫头领屋里去!老李,把你家鹅牵走!

还有那狗,谁能管管?”我这才趁机把“年画小鬼”拽进屋里,刚关上门,

就听见她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吸吸鼻子,指着桌上我妈早上蒸的馒头:“那是什么?

能吃吗?”我点点头,她立刻扑过去抓了三个,塞进嘴里狼吞虎咽,噎得直翻白眼。

我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脸上的红杠被汗水冲得一道深一道浅,

突然觉得这“天庭捕快”好像也没那么吓人,就是有点……缺心眼。正想着,

门外传来老黄狗的惨叫。我赶紧开门,只见老李拿着麻袋,正把老黄狗往里面塞,

嘴里还嘟囔:“把你卖了,赔我鹅受惊的精神损失费!”“别啊老李!”我冲出去抢狗,

“年画小鬼”也跟着跑出来,嘴里还叼着馒头,含糊不清地喊:“不准卖我坐骑的朋友!

”得,这刚消停没半分钟,院子里又开始鸡飞狗跳。我看着眼前这摊子烂事,

突然特想躺平——管她是天庭捕快还是年画小鬼,管她老黄狗是不是弼马温后代,

谁爱管谁管,我只想回屋睡个回笼觉。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见“年画小鬼”突然指着天上,

嘴里的馒头都掉了:“师父!你可算来接我了!”我抬头一看,好家伙,

天上飘着个穿道袍的老头,正踩着一把破扫帚晃晃悠悠往下落,嘴里还喊:“徒儿莫慌!

为师……哎哟!”扫帚好像断了根竹篾,老头“啪叽”一声摔在我家猪圈顶上,

惊得猪嗷嗷叫。我:“……”算了,回笼觉也别睡了,今天这班,怕是真不用上了。

猪圈顶上的茅草被老道砸出个窟窿,他半个身子卡在窟窿里,道袍下摆还垂进了猪圈,

被那头最肥的老母猪当成零食,“咔嚓”啃了一大口。“孽畜!敢伤贫道!

”老道气得胡子直翘,手脚并用地挣扎,结果越挣扎陷得越深,

露出的半截屁股被猪尾巴抽得“啪啪”响。“师父!”年画小鬼急了,

搬起院里的小板凳就想往猪圈扔,被我一把按住——这要是砸下去,老道没救出来,

猪圈怕是得塌。老李刚把鹅塞进麻袋,见天上掉下来个老道,眼睛都直了:“王大锤,

你家这是开了天门?怎么接二连三往下掉神仙?”“我哪知道!”我快哭了,

一边拽小鬼手里的板凳,一边冲支书喊,“支书,快想想办法!这老道再卡下去,

怕是要被猪啃秃了!”支书毕竟见过世面,当机立断:“老李,搭把手!把梯子架起来!

”俩穿制服的同志也反应过来,一个去借梯子,一个掏出手机对着猪圈拍——估计是想留证,

免得回头说不清这“人猪大战”的离奇场面。好不容易把梯子架稳,

我自告奋勇爬上去救老道。刚伸手抓住他的道袍,就听“刺啦”一声,

道袍从胳肢窝那儿裂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秋衣。老道“哎哟”一声,

吓得我赶紧换个姿势,薅住他的后领往外拽。“慢点!慢点!贫道的腰!”老道嗷嗷叫,

跟杀猪似的,“想当年贫道跟太上老君下棋时,他都不敢这么拽我!”“您先别说当年了,

”我憋得脸红脖子粗,“再晚点,您道袍都得成猪饲料了!”底下老李和支书使劲往上推,

总算把老道从窟窿里弄了出来。老道一落地就瘫在地上,

摸着被猪啃破的道袍直叹气:“完了完了,这可是王母娘娘赐的法袍,

就这么被凡猪糟践了……”话没说完,他眼睛突然直了,

死死盯着老黄狗叼着的那个破蟠桃核——合着老黄狗把蟠桃啃完了,就剩个核叼在嘴里玩。

老道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扑过去抢核:“我的仙果核!这可是能种出蟠桃树的宝贝!

”老黄狗护食,叼着核就跑,老道跟在后面追,俩人为了个桃核在院子里绕圈。那场面,

比刚才小鬼追狗还滑稽——一个披头散发的老道,追着一只披床单的狗,

嘴里还喊着“放下仙物”,活像俩疯子。年画小鬼看傻了,嘴里的馒头都忘了嚼。

老李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这俩是跑江湖卖艺的吧?这演技,比村里搭台唱戏的强!

”“卖艺的能从天上掉下来?”支书瞪他一眼,又转向那俩同志,

“要不……还是联系下精神病院?”俩同志正举着手机录像,

闻言点点头:“我们已经联系了,说马上就到。”我一听这话,赶紧把老道和老黄狗隔开,

从狗嘴里抢下桃核塞给老道:“仙长,您先拿着,别追了,再追狗都该吓出神经病了!

”老道把桃核揣进怀里,拍了拍,这才喘着气问小鬼:“徒儿,偷仙酒的弼马温后代抓到了?

”小鬼指了指老黄狗:“就是它!抢了我的蟠桃!”老黄狗仿佛听懂了,

夹着尾巴躲到我身后,对着老道“呜呜”叫。老道眯着眼打量半天,

突然一拍大腿:“错了错了!弼马温后代额头上有月牙印,这狗没有!

”“那……那它抢我蟠桃!”小鬼急了。“那是它嘴馋,”老道捋着胡子,一本正经地说,

“凡狗都这样,贫道上次在凡间,还被一只土狗抢了油条呢。

”我:“……” 感情这老道也不是第一次被凡间动物欺负。正说着,

精神病院的车“呜哇呜哇”开进了村。俩穿白大褂的下来,看到院子里的景象,

表情跟见了鬼似的。老道一看白大褂,突然拉着小鬼就跑:“不好!是抓仙人的妖道!

徒儿快跑!”俩人跟兔子似的蹿出院门,老道跑太快,还顺脚踢飞了老李的鹅麻袋。

麻袋一滚,鹅“嘎嘎”叫着钻出来,扑棱着翅膀追老道,嘴里像是在骂“偷我地盘的骗子”。

白大褂们愣了愣,也跟着追了出去。支书叹了口气,冲我摆手:“大锤,

你先把院子收拾收拾吧,回头我再跟你算院墙的维修费。”老李拎着他的鹅,

瞪我一眼:“还有我家鹅受惊的精神损失费!”我看着满地狼藉,

又看了看墙上被老黄狗拽下来的床单,突然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老黄狗大概是觉得愧疚,

叼来那个桃核塞到我手里,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捡起桃核,这玩意儿被狗咬得坑坑洼洼,

哪有半点仙果的样子。正想扔了,突然发现桃核上好像刻着字,仔细一看,

是三个歪歪扭扭的小字:“逗你玩。”我:“……”得,合着我被俩神经病耍了一早上。

这时,我手机响了,是老板打来的。我深吸一口气接起来,刚想解释今天为啥没上班,

就听老板在那头吼:“王大锤!你是不是又旷工?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还有,

你昨天说你家鸡窝塌了要请假修,我看你是想借口摸鱼吧?赶紧给我滚过来上班!

”我看着眼前塌了的鸡窝、满地的鸡粪、挂在树上的床单,

以及那只还在“嘎嘎”嘲笑我的鹅,突然很想把手里的桃核砸到老板头上。

但我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对着电话说:“老板,我今天可能真的去不了了。”因为我看见,

那老道和小鬼居然又回来了,正蹲在我家墙头上,冲我招手呢。老道手里还举着个新的蟠桃,

笑得一脸灿烂。而我家那只芦花鸡小花,大概是觉得这俩人有趣,正扑棱着翅膀往墙头上飞。

得,这鸡飞狗跳的日子,看来还得继续。我还没来得及跟墙头上的俩活宝理论,

老板的怒吼还在听筒里炸响:“去不了?你是不是想被开除?!”“不是老板,

我家真出大事了……”我话没说完,就见墙头的老道突然把蟠桃往嘴里一塞,

含糊不清地喊:“徒儿,快!用仙法给这凡人老板露一手,让他知道咱不是骗子!

”年画小鬼眼睛一亮,从怀里掏出个锈迹斑斑的铜铃铛,使劲一摇。别说,

还真有动静——我家那只刚下完蛋的芦花鸡小花,突然跟被按了启动键似的,

扑棱着翅膀原地起飞,围着院子飞了三圈,最后“噗通”一声落在我肩膀上,

还在我耳边“咯咯哒”叫了三声,像是在报喜。

我:“……”老板在电话那头:“王大锤你旁边啥动静?养鸡场开会呢?”更离谱的是,

老道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羽毛扇,对着我家歪脖子树一扇。那树跟抽了疯似的,

枝桠“噼里啪啦”往外冒新芽,

转眼就结出一串青溜溜的小苹果——要知道这树往年连片叶子都长不茂盛!老李刚把鹅拴好,

回头一看这景象,手里的绳子“啪嗒”掉了,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这……这是仙术?

”我肩膀上的小花大概是觉得风头被抢,突然对着苹果树上的青苹果猛啄一口,结果没站稳,

“啪叽”摔进了旁边的泔水桶,溅了我一身馊水。“阿嚏!”我被馊水味呛得直打喷嚏,

手机差点脱手。老板在那头咆哮:“王大锤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再不说话我扣你全勤奖!

”墙头上的小鬼笑得直拍大腿,老道却突然捂住肚子,眉头紧锁:“坏了,

这凡间的蟠桃是不是过期了?贫道怎么肚子疼……”话音刚落,他突然“哎哟”一声,

从墙头栽了下来,正好砸在老李刚拴好的鹅旁边。那鹅大概是记仇,

对着老道的道袍又是一顿猛啄,把刚才没啃够的地方补了几口。“师父!

”小鬼急得跳下来扶他,结果脚一滑,坐在了老李泼在地上的鹅饲料里,

俩哪吒头沾满了黄色的粉末,活像个刚从面缸里捞出来的妖精。

我看着这俩一秒从“仙风道骨”变“狼狈不堪”的活宝,

突然觉得老板的怒吼都没那么刺耳了。我对着电话说:“老板,我给您拍个视频,

您就知道我为啥去不了了。”不等老板反对,

我举着手机对准院子中央:老道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被鹅追得绕圈;小鬼坐在饲料堆里,

试图用手扒拉头上的粉末,结果越抹越像唱戏的花脸;我家小花从泔水桶里爬出来,

抖着一身馊水,

对着苹果树上的青苹果流口水;老黄狗叼着个破布娃娃不知道从哪儿叼来的,

在旁边“汪汪”叫好。视频发过去没半分钟,老板回了条语音,

声音抖得像筛糠:“王大锤……你家这是……在拍电影?需不需要群演?我……我免费!

”我:“……” 合着这老板比我还离谱。正想回复,就见老道突然指着天空,

脸色煞白:“不好!是雷公!他肯定是来抓贫道的!”我抬头一看,天上确实飘来朵乌云,

还隐隐有雷声。但更多的是——隔壁张奶奶家的太阳能热水器,不知道怎么松了,

正顺着房檐往下滑,看那轨迹,正好朝着蹲在地上的老道砸去!“小心!

”我一把将老道拽开,“哐当”一声,太阳能热水器砸在刚才老道蹲的地方,摔得稀巴烂,

水管里的水“哗哗”流出来,正好浇在饲料堆里的小鬼身上,把她头上的粉末冲得干干净净,

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就是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受惊的猫。“多谢……多谢凡人搭救!

”老道吓得腿都软了,瘫在地上直喘气。这时,村支书带着几个村民赶来了,

估计是听到动静。看到院子里的太阳能残骸和满地狼藉,支书捂着额头直叹气:“王大锤,

你家这院子要是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估计能评个‘最混乱家庭’奖。

”村民们却看得津津有味,有人还掏出手机直播:“家人们快看!这就是传说中王大锤家,

早上掉神仙,中午掉太阳能,比电视剧还精彩!”老李突然挤到前面,

对着老道作揖:“仙长!求您给我家鹅算一卦,它啥时候能下蛋?

”老道:“……”小鬼:“咯咯咯……”学着小花的叫声笑我正想把这群看热闹的轰走,

就见老道突然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指针乱转。他脸色一变:“不好!

弼马温后代不在这儿,在村东头的麦秸垛里!徒儿,跟为师抓妖去!”说完,

他拽着还在滴水的小鬼就往村东头跑,

跑的时候还不忘顺走我晾在绳上的花裤衩——估计是想擦脸上的汗。“我的裤衩!

”我气得跳脚,拔腿就追。村民们跟看大戏似的,乌泱泱跟了一群,

老李抱着他的鹅也追了上来:“等等我!我也去看看弼马温长啥样!”村东头的麦秸垛旁,

果然有动静。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小猴子,正抱着个玉米啃得欢,

尾巴上还缠着根红布条——别说,还真有点像传说中弼马温的后代。老道一看眼睛都直了,

掏出个网兜就想罩过去:“孽畜!还我仙酒来!”小猴子也不是好惹的,

抓起玉米就往老道脸上砸,正好砸在他鼻子上。老道疼得嗷嗷叫,网兜脱手飞出去,

罩住了追过来的老李和他的鹅。“嘎嘎嘎!”鹅在网兜里扑腾,

老李的惨叫声比鹅还响:“王大锤!你赔我鹅!赔我鼻子!”我站在一片混乱中,

看着老道和小猴子打架,看着老李和鹅在网兜里较劲,看着村民们举着手机欢呼,

突然觉得——今天这班不上也罢。至少,比坐在办公室里听老板训话有意思多了。

至于那俩活宝最后抓没抓到小猴子?我只能说,后来村西头的厕所塌了,

据说是老道追小猴子时踩空了。而我,终于趁着他们打架的功夫,回屋换了条干净裤子。

只是不知道明天早上醒来,我家院子里还会掉下来什么。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还是嫦娥的玉兔?哎,头疼。村西头厕所塌了的消息,比村长的大喇叭传得还快。

等我换好裤子赶过去时,只见老道半个身子陷在茅坑里,道袍下摆沾满了不明物体,

正举着个破罗盘哀嚎:“贫道的法器!我的罗盘进水了!”小猴子蹲在旁边的槐树上,

抱着玉米啃得眉飞色舞,时不时冲老道扔个玉米粒,跟着逗傻子。

老李总算从网兜里挣脱出来,半边脸被鹅啄得红肿,正捂着鼻子骂:“王大锤,

你要是不把这俩疯子弄走,我就把你家鸡窝拆了喂鹅!”我没工夫理他,赶紧找了根长竹竿,

想把老道从茅坑里捞出来。刚把竹竿递过去,就见他一把抓住竹竿,

借力往上一蹿——结果用力太猛,竹竿“咔嚓”断了,他又“噗通”一声坐了回去,

溅起的水花差点糊我一脸。“仙长,您悠着点!”我吓得往后跳了三尺。

围观的村民笑得前仰后合,有人喊:“老道,您这是在修炼‘粪土成仙’吗?

”还有人举着手机直播,标题赫然是《天庭捕快下凡体验农家肥,场面一度失控》。

年画小鬼大概是觉得师父太丢人,蹲在树底下画圈圈,嘴里嘟囔:“我没师父,

我不认识他……”正乱着,村医背着药箱来了,看到老道的惨样,

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先别捞了,这味儿太冲,我得先戴个口罩。”他掏出口罩戴上,

又递给我一副,“你也戴上,小心熏出好歹。”我俩戴着口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总算把老道从茅坑里拖了出来。老道一落地就瘫在地上,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连那只追着他啄的鹅都绕道走了。“快……快拿水来!”老道有气无力地喊。

村民们七手八脚提来几桶井水,对着老道从头到脚浇了三遍,才算把那股味儿冲淡了点。

老道换了身不知谁递来的花衬衫袖口还绣着只小熊,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活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流浪汉。“弼马温后代……”他还惦记着小猴子,指着槐树喊,

“徒儿,上!”小鬼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去,那猴子太坏了,会扔玉米。

”小猴子像是听懂了,“吱吱”叫着,把啃剩的玉米芯扔到老道脚边。老道气得跳脚,

刚想冲过去,就被村医一把按住:“你先别动!我看你胳膊被茅坑石头刮破了,得消毒!

”村医掏出碘酒往老道胳膊上一倒,老道“嗷”一嗓子蹦起来,

比被鹅啄了还疼:“你这是什么仙药?比雷公的闪电还烈!”“这叫碘酒,消毒的。

”村医面无表情地说,“再动我就给你扎针了——我这针管昨天刚给猪打完疫苗。

”老道吓得立马不动了,乖乖让村医包扎,那怂样看得小猴子在树上笑得直打滚。

折腾到晌午,太阳晒得人直冒汗。村民们看够了热闹,渐渐散了,

只剩我、老李、老道、小鬼,还有那只赖着不走的鹅。小猴子早就抱着玉米溜了,

临走前还冲我们做了个鬼脸。“我说仙长,”我实在忍不住了,“您到底是来抓猴的,

还是来拆我们村的?”老道刚换的花衬衫被汗水浸得透湿,他叹了口气:“实不相瞒,

那猴子偷了太上老君的仙酒,洒在了蟠桃树上,结出的果子带着酒劲儿,吃了会醉三天三夜。

我和徒儿追它下凡,本想悄悄抓回去,谁知道……”他看了看自己的花衬衫,

又看了看塌了的厕所,“谁知道会闹成这样。”老李突然插嘴:“那仙酒洒了,

桃树岂不是白瞎了?”“谁说白瞎了?”老道眼睛一亮,“凡桃树沾了仙酒,

结出的果子吃了能治百病!”我和老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在哪儿?

”“就在……”老道拍了拍脑袋,“我忘了!光顾着追猴子,把这事忘了!

”小鬼突然指着村东头的果园:“我记得!昨天追猴子时,看到那边有片桃林,

树上的桃子红得发亮!”我俩眼睛顿时直了。我们村东头那片桃林,往年结的果子又小又酸,

根本卖不出去,要是真能治百病……“走!看看去!”老李扛起锄头就往果园跑,

估计是想先占两棵树。我和老道、小鬼也赶紧跟上。刚到果园门口,

就见一群村民围着桃树欢呼,有人举着个大红桃啃得满嘴流油:“好吃!真好吃!

我多年的老腰疼居然不疼了!”还有人喊:“我妈多年的老花眼,

吃了个桃居然能看清针眼了!”老李看得眼都红了,扑过去就想摘桃,结果刚碰到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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