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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一巴掌

浪迹诸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浪迹诸天的《煽一巴掌》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叫赵二青云宗外门最没出息的跑腿弟我的日就是给这个山头的师叔送丹给那个山头的师姐送灵宗门里所有人都知我们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宗娶了个凡人当夫一个除了脸能灵根都没有的凡大家都宗主肯定是练功走火入脑子坏掉我也这么觉直到那执法堂的张长指着夫人的鼻子骂她偷窃宗门至张长老可是金丹期大圆吹口气都能让我死一百次的人然我看见夫人抬手给...

主角:魏飞龙,阵法   更新:2025-11-10 02: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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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二狗,青云宗外门最没出息的跑腿弟子。我的日常,就是给这个山头的师叔送丹药,

给那个山头的师姐送灵果。宗门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们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宗主,

娶了个凡人当夫人。一个除了脸能看,灵根都没有的凡人。大家都说,

宗主肯定是练功走火入魔,脑子坏掉了。我也这么觉得。直到那天,执法堂的张长老,

指着夫人的鼻子骂她偷窃宗门至宝。张长老可是金丹期大圆满,

吹口气都能让我死一百次的人物。然后,我看见夫人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真的就是普通人打架那种巴掌,没灵力,没光效,甚至还有点清脆。张长老就那么飞出去了,

在天上转了好几圈,最后挂在了山门的牌坊上。夫人转过头,看着吓傻的我,

和气地问:“二狗,你觉得我们今晚吃红烧灵猪,还是清蒸飞鱼?”从那天起,我悟了。

我这个跑腿的业务范围,得加一项。——专业替宗主夫人,提前收尸。1我叫赵二狗。别笑,

这名字是我爹娘给的,说狗名好养活。事实证明,确实好养活。

在青云宗这个修仙看天赋的地方,我,一个五行杂灵根的废物,硬是靠着一双跑得快的腿,

混成了外门最牛的跑腿弟子。说白了,就是个送外卖的。今天李师兄要闭关,

我得给他送一百斤的辟谷丹。明天王师姐的灵兽丢了,

我得满山地帮她找那只比我还金贵的破鸟。虽然地位低,但我消息灵通。这不,

最近宗门里最大的新闻,就是我们那位闭关八百年、长啥样都没几个人见过的宗主,出关了。

不但出关了,还带回来一个媳妇。宗主夫人。听起来挺唬人,但我去送东西的时候,

偷偷瞧过几眼。长得是真好看,跟画里的仙女似的。问题是,她身上半点灵力波动都没有。

是个凡人。一个彻头彻尾的凡人。这消息跟炸了锅一样,整个青云宗都疯了。“开什么玩笑?

咱们宗主可是元婴期的大能!娶个凡人?”“那女人除了脸还有啥?怕不是个狐媚子,

用了什么邪术!”“完了完了,我们青云宗的脸都丢尽了!”我在食堂打饭的时候,

听着这些内门师兄们的议论,默默地多啃了个馒头。丢不丢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以后我的送货单上,多了个新地址。宗主夫人住的,揽月小筑。第一次去送饭,是我师父,

外门管事刘大头指派的。他把食盒塞我手里,千叮咛万嘱咐。“二狗,机灵点!

那位虽然是个凡人,但毕竟是宗主夫人,别得罪了!”“也别太巴结,

现在宗门里长老们都盯着呢,指不定哪天这夫人就没了。”我懂。墙头草嘛,我最会当了。

我提着食盒,一路小跑到揽月小筑。那地方清净,连个守卫弟子都没有。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那位传说中的宗主夫人,正蹲在花圃边上,

拿着个小铲子挖土。她穿着一身朴素的青色长裙,头发随便用一根簪子挽着。听见我进来,

她抬起头。阳光照在她脸上,我有点晃神。真他娘的好看。“你是来送饭的?”她开口了,

声音轻轻的,跟羽毛似的。我赶紧点头哈腰:“是,夫人,今天的晚饭。”她站起来,

拍了拍手上的土,走过来接过食盒。“辛苦你了。”她笑了笑,眼睛弯得跟月牙一样。

我心说,这也不像狐媚子啊,倒像个邻家姐姐。她打开食盒,看了看里面的饭菜。四菜一汤,

都是凡人吃的。食堂大师傅估计也懂,没给她上那些灵气逼人的东西,怕她虚不受补,

当场炸了。她好像还挺满意。“对了,”她忽然叫住正要溜走的我,“你叫什么名字?

”“赵二狗。”“二狗,”她点点头,认真地记下了,“以后送饭,能不能帮我带点花肥来?

这里的土不太好。”我愣住了。花肥?我们这是修仙宗门,哪来的花肥?

大家都是用灵雨术、催生诀的好吗!看着我一脸懵逼,她好像也反应过来了。“哦,

就是……能让花长得更好的东西。”我琢'磨了一下,试探着问:“夫人,

您要不要试试催生诀?我虽然灵力低微,但催个花花草草还是……”她摇了摇头。“不用,

太快了,没意思。”她指着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就喜欢看着它自己一点点长大。

”我彻底不懂了。修仙不就是图个快吗?一步登天,一日千里。谁有闲工夫等一朵花慢慢开?

但我不敢问,只能点头:“好,我,我回头去后山给您挖点土。”她又笑了:“谢谢你,

二狗。”我红着脸,逃也似的跑出了揽月小筑。回去的路上,我心里犯嘀咕。这宗主夫人,

真是个怪人。不过,人倒是挺和气的。不像那些鼻孔朝天的内门弟子。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揽月小筑的常客。每天送饭,顺便给她带点后山挖的黑土,

或者是一些烂掉的果子当肥料。她每次都会笑着跟我说谢谢,偶尔还会把自己种的花,

送我一朵。我一个大老爷们,拿着朵花,别提多别扭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挺高兴的。

宗门里的风言风语,越来越难听。很多人都说,这个凡人夫人,是宗门的耻辱。

甚至有些胆子大的内门弟子,路过揽月小筑的时候,还会故意大声嘲讽几句。

夫人好像都听不见。她每天就是种花,看书,喂鸟。对,喂鸟。她院子里有一只金丝雀,

听说是宗主送的,是上古异种,一天能吐三颗灵石。结果呢,她就拿凡人吃的谷子喂它。

把看管灵兽园的张师兄气得够呛。张师兄找到我,让我给夫人带话。“你告诉那个凡人,

金丝灵雀是要用百年灵谷喂养的!再用凡间的东西糟蹋,灵兽园就要收回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传话。结果夫人听完,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她从一个小布袋里,

掏出一颗看起来像黄豆的东西,丢给了笼子里的金丝雀。“它说它饿了,吃这个行不行?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金丝雀,一口啄了那颗“黄豆”。下一秒。一道金光冲天而起。

那只巴掌大的金丝雀,体型瞬间暴涨,浑身羽毛变得跟黄金铸成的一样。它仰头一声长鸣,

整个青云宗的灵气都开始暴动。我腿一软,差点跪下。这他娘的是……灵兽进阶了?

夫人看着笼子里跟换了个物种似的金丝雀,歪了歪头。“看来它还挺喜欢吃。

”她又看了看手里的小布袋,自言自语。“早知道,就不拿九转金丹当豆子了。”我听见了。

九转……金丹?那不是传说中,一颗就能让元婴老怪突破瓶颈的神药吗?

我看着她手里那满满一布袋的“黄豆”,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裂开了。

2自打金丝雀吃了“黄豆”原地飞升之后,我在宗门里的地位,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以前,那些内门师兄看我,眼神都是斜着的。现在,他们看我,眼神里多了点……敬畏?

特别是那个灵兽园的张师兄。他现在见了我,都绕着走。我估摸着,

他那天也感受到了那股冲天的灵气。他肯定想不通,一只金丝雀,怎么就突然进化成神兽了。

他想不通,我可想通了。我再去看宗主夫人的时候,眼神就不一样了。

以前觉得她是个好看的邻家姐姐。现在我觉得,她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一个会拿九转金丹当零食喂鸟的怪物。这天,我又去送饭。夫人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对着一盘棋发呆。那是一盘残局,黑白子杀得难解难分。“二狗,你来了。”她看见我,

招了招手,“你懂棋吗?”我一个跑腿的,哪懂这个。我摇摇头。她叹了口气:“真无聊,

那老头子,下了一半就跑了,每次都这样。”老头子?我心里咯噔一下。能跟她下棋的,

还能有谁?宗主?!我们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宗主,在她嘴里,

就是个“下棋跑到一半的老头子”?我假装没听见,把食盒放下。“夫人,您的饭。”“嗯,

”她点点头,忽然又问,“对了,二狗,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硬?”“硬?

”我不解。“对,就是那种,怎么打都打不坏的地方。”她一边说,

一边用手指敲了敲旁边的石桌。那张千年寒玉做的石桌,悄无声息地化成了粉末。

我眼皮狂跳。我使劲咽了口唾沫,指了指后山的方向。“后山……后山的思过崖,

据说是上古玄铁石构成的,宗门里犯了错的弟子,都用灵宝在上面刻字忏悔,几千年了,

连个印子都没留下。”“哦?是吗?”她眼睛一亮,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带我去看看。”我哪敢说不。我领着她,往思过崖走。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宗门弟子。

他们看见我身后的夫人,都露出了那种“哦,就是那个凡人”的鄙夷眼神。还有几个嘴碎的,

在那儿小声嘀咕。“你看,就是她,把宗主的脸都丢尽了。”“一个凡人,

还敢在宗门里乱逛,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夫人的脚步没停,好像完全没听见。但我看见,

她嘴角撇了一下。不是生气,更像是一种……嫌烦的表情。就像你吃饭的时候,

旁边有只苍蝇在嗡嗡叫。很快,我们到了思过崖。那是一面巨大无比的黑色石壁,光滑如镜,

上面散发着一股苍凉古老的气息。据说,这石壁连着地脉,就算是元婴老怪全力一击,

也别想撼动分毫。夫人走到石壁前,伸出白嫩的手指,摸了摸。“嗯,是挺硬的。

”她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然后,她转头问我。“二狗,你说,我在上面刻个‘拆’字,

会不会有人管?”我腿又软了。大姐!祖宗!这可是思过崖!宗门圣地!

您要在上面刻个“拆”字?这比在皇宫门口写“皇帝是傻逼”还刺激啊!我还没来得及阻止。

就看见她并起两根手指,对着石壁,轻轻一划。没有声音。没有灵力波动。甚至没有风。

但是,那面坚不可摧的思过崖上,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划痕。划痕的边缘,

光滑得能照出人影。那感觉,就像热刀切黄油。不,比那还轻松。我张着嘴,

能塞进去一个鸡蛋。宗门几千年,无数犯错的长老弟子,用尽了法宝,

都留不下一丝痕迹的思过崖。被她用手指,划开了?夫人看着自己的杰作,好像不太满意。

“力道还是没控制好,划得太深了。”她摇摇头,转身就走。“算了,不好玩,我们回去吧。

”她走了。我留在原地,看着那道贯穿了整个思过崖的恐怖划痕,感觉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这事儿,要是被宗门知道了……不,这事儿,瞒不住!思过崖可是宗门脸面!

这他娘的是要出大事了!我连滚带爬地追上夫人。“夫人!夫人!这可怎么办啊!”她回头,

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什么怎么办?”“思过崖啊!”我快哭了。“哦,那个啊,

”她满不在乎地说,“它自己不结实,怪我喽?”我……我无言以对。回到揽月小筑,

我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天还没亮,整个青云宗的警钟就被敲响了。“当!当!当!

”声音急促得像是要死人。我心里一沉,完了,东窗事发了。我冲出屋子,

就看见无数道剑光飞向后山。连一些闭关多年的长老都出来了。我混在人群里,

也跟着往后山跑。到了思过崖,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那道划痕,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刻在青云宗的脸上。执法堂的张长老,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他就是上次被夫人一巴掌扇飞的那位。当然,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知道真相。

大家都以为张长老是练功岔了气,自己撞到牌坊上的。“岂有此理!是谁!

是谁敢毁我宗门圣地!”张长老怒吼着,声震四野。一个弟子战战兢兢地过来报告。“长老,

昨……昨天,有人看见,是……是赵二狗,带着宗主夫人来过后山。”唰!一瞬间,

几百道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我身上。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凌迟了。

张长老一步就瞬移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领子。“说!是不是你干的!”我吓得魂飞魄散。

我?我哪有那本事!可我不敢说实话。说出来,谁信?一个凡人,用手指划开了思过崖?

他们只会觉得我在侮辱他们的智商。到时候,死得更快。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我划的,放开他。”我回头一看。宗主夫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人群后面。她还是那身青色长裙,手里还拿着个浇花的水壶。

好像刚晨练完,顺路过来看看热闹。3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

转移到了宗主夫人身上。那眼神,充满了震惊、怀疑,以及看傻子一样的怜悯。一个凡人,

说她划开了思过过崖?这不是搞笑吗?执法堂的张长老,愣了一下,然后爆发出震天的狂笑。

“哈哈哈哈!你?就凭你一个凡人?”他松开我,指着夫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仗着宗主的宠爱,就可以在这里胡说八道!

”其他长老和弟子们,也都露出了嘲讽的笑容。“疯了吧,这女人。”“为了保一个下人,

什么话都敢说。”“宗主真是瞎了眼了。”我急得满头大汗。完了完了,

夫人这是在火上浇油啊!她怎么就不明白,这种事,承认了比不承认死得还快!

夫人却好像没看到那些嘲讽的目光。她只是平静地看着张长老。“我说了,是我划的。

”“那你倒是再划一道,给我们看看啊!”一个内门弟子高声起哄。“对!再划一道!

”“你要是能划开,我当场就把这块石头吃了!”众人纷纷附和。张长老也抱着胳膊,

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长老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你若是能在思过崖上留下一丝痕迹,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但你若是做不到……”他眼神一冷,杀气毕露。“那就别怪我执法堂,不给宗主面子,

将你这妖言惑众的女子,就地正法!”“哗!”人群一片哗然。就地正法?这张长老,

是要当众杀了宗主夫人啊!这是要逼宫啊!我吓得腿肚子都在转筋。可夫人,

脸上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她只是歪了歪头,看着张长老,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非要我再划一次吗?”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行吧。”她说着,提着水壶,

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思过崖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只见她伸出那只浇花的手,还是那两根白嫩的手指。对着石壁。又是一划。这一次,

她好像比昨天认真了一点。一道更加深邃、更加平滑的划痕,出现在了第一道划痕的旁边。

两道划痕,组成了一个大大的“X”。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所有人的笑容,

都僵在了脸上。那个叫嚣着要吃石头的内门弟子,嘴巴张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张长老那张黑脸,瞬间变得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他嘴唇哆嗦着,指着夫人,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你……”夫人收回手,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灰尘。她转过身,

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淡淡地说:“现在,信了吗?”“咕咚。”不知道是谁,

先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吞咽声。恐惧。无边的恐惧,像潮水一样,

淹没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个凡人?这他妈是凡人?这是哪路神仙下凡来体验生活了?

张长老的身体开始发抖,抖得跟筛糠一样。他不是傻子。能用手指轻易划开思过崖,

这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眼前这个女人,想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他之前,居然还想对她就地正法?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道袍。“我……我……”他想求饶,

可是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发不出声音。夫人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你刚刚说,

要把我怎么样来着?”“噗通!”张长老,金丹期大圆`满,青云宗执法堂堂主,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就这么直挺挺地,跪下了。他朝着夫人,砰砰砰地开始磕头。

“夫人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求夫人饶我一命!”他一边磕,

一边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那声音,响亮又清脆。周围的弟子们,

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土里。生怕夫人多看他们一眼。

我站在那里,看着威风八面的张长老,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原来,

这就是修仙界啊。什么尊严,什么脸面。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狗屁。

夫人看着磕头的张长老,好像觉得有点吵。她皱了皱眉。然后,

所有人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她的人,已经到了张长老面前。“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比张长老自己扇的,要响亮得多。张长老整个人,

像个断了线的风筝,螺旋着飞上了天。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哐”的一声。

精准地,挂在了山门那个最高最尖的牌坊上。和上次的位置,一模一样。只不过,

上次是脸朝里,这次是脸朝外。夫人拍了拍手,好像只是赶走了一只烦人的蚊子。她转过身,

在一片死寂中,走到了我面前。在几百双惊恐的眼睛注视下,她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微笑。

“二狗,吓着你了吧?”我……我他妈快吓尿了。我拼命摇头。“走吧,回去了。

”她提着水壶,转身就走,步履轻快。“对了,”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我说,

“我饿了,你觉得我们今晚吃红烧灵猪,还是清蒸飞鱼?”我看着她人畜无害的笑脸,

再看看远处牌坊上挂着的那个黑点。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夫人,

都行,只要您喜欢。”从今天起,赵二狗的人生信条,多了一条。宗主夫人说一,

我绝不说二。她说太阳是方的,那它就是方的。谁敢惹她,我就提前去那人坟头,

选一块风水最好的地。专业,对口。4自从思过崖事件之后,我在宗门里的地位,

已经不能用“微妙”来形容了。那是“玄妙”。现在,别说内门弟子,

就连一些执事、管事见到我,都会客客气气地喊一声“赵师兄”。我,赵二狗,

一个杂灵根的跑腿弟子,居然也有被人叫“师兄”的一天。

我每次都哆哆嗦嗦地回礼:“不敢当,不敢当。”他们却更加恭敬了。“赵师兄真是谦虚,

深藏不露啊!”我藏露个屁啊!我就是个送外卖的!真正深藏不露的,是揽月小筑里那位!

现在,整个青云宗,上到闭关的太上长老,下到扫地的杂役,都知道了一件事。宗主夫人,

惹不起。谁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修为,什么来头。大家只知道,她动动手指头,

就能把思过崖当豆腐切。她扇一巴掌,就能把金丹期长老当球踢。宗门里,

再也没人敢说三道四了。路过揽月小筑,一个个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恨不得贴着墙根溜过去。我的工作,也清闲了不少。再也没人敢克扣夫人的饭菜了。

食堂大师傅现在每天变着花样地做,生怕夫人一个不高兴,把他连人带锅一起挂到牌坊上去。

我每天给夫人送饭,她还是老样子。种花,看书,喂鸟。好像外面天大的变化,

都跟她没关系。她对我,也还跟以前一样。“二狗,今天土有点干,帮我多浇点水。

”“二狗,这本故事书没意思,明天帮我换一本。”我每次都点头哈腰:“好嘞,夫人!

”有时候我看着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思过崖和张长老的事,

是不是我做的一场梦?但每当我路过山门,

看到牌坊上那个迎风飘荡、至今还没人敢去把他弄下来的人形挂件时。我就知道,那不是梦。

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真实的现实。这天,宗门里来了客人。是隔壁的黑风宗。

黑风宗跟我们青云宗,一向是死对头,几百年来,明争暗斗,没少死人。这次他们来,

说是“友好交流”。我呸!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带队的是黑风宗宗主的儿子,

叫魏飞龙。这家伙在附近几百里,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仗着他爹是元婴修士,坏事做尽。

他带着十几个黑风宗的弟子,一进山门,就开始耀武扬威。“啧啧啧,这就是青云宗?

灵气这么稀薄,跟我们黑风宗的猪圈差不多嘛!”“你看他们那些弟子,

一个个瘦得跟猴似的,一看就没吃饱饭。”我们青云宗的接待长老,脸都气绿了,

但又不好发作。毕竟是“贵客”。我正好路过,看见这一幕,心里直骂娘。

但我也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赶紧走。我可不想惹麻烦。没想到,麻烦主动来找我。

“喂!那个跑腿的,你站住!”魏飞龙叫住了我。我心里一沉,暗道不好。我转过身,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位……仙师,有何吩咐?”魏飞龙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跟看垃圾一样。“你们青云宗,是不是新来了个什么宗主夫人?”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知道的?“听说长得跟天仙似的,还是个凡人?”他脸上露出一种淫邪的笑容,

“有意思,真有意思。带我去看看,本少爷今天就要见识见识,

能让我们青云宗宗主神魂颠倒的凡人,到底长什么样!”他身后的那些黑风宗弟子,

也都跟着哄笑起来。青云宗的接待长老,脸涨成了猪肝色。“魏公子!还请自重!

那是我宗宗主夫人,岂容你随意……”“滚开!”魏飞龙一脚踹在接待长老肚子上。

那长老好歹也是个筑基期修士,竟然被他一脚踹飞了出去。“老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再多嘴,信不信我拆了你们青云宗!”魏飞龙嚣张到了极点。青云宗的弟子们,

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没办法,人家爹牛逼。魏飞龙指着我,命令道:“你!前面带路!

”我僵在原地,双腿跟灌了铅一样。带路?带他去找宗主夫人?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魏飞龙被夫人拍成肉饼的场景。到时候,黑风宗宗主肯定要发疯。

两大宗门开战,血流成河。而我,赵二狗,就是这场战争的导火索。我不能去!

我扑通一声跪下了。“仙师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啊!”“不认识路?

”魏飞龙冷笑一声,一脚踩在我脸上。“你他妈是在耍我吗?”他脚上用力,

我的脸在地上摩擦,火辣辣的疼。“我再问你一遍,带,还是不带?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踩碎了。屈辱,愤怒,还有恐惧,在我心里翻江倒海。

但我还是咬着牙。“不……不带……”“找死!”魏飞龙眼中凶光一闪,

抬脚就要往我脑袋上跺。这一脚下去,我必死无疑。我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像清泉一样,在所有人耳边响起。“我当是谁在我家门口大喊大叫。

”“原来是来了一群狗。”我睁开眼。看见宗主夫人,不知何时,

已经站在了不远处的小路上。她手里提着一个花篮,里面装着刚摘的鲜花。午后的阳光,

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她看着踩在我脸上的魏飞龙,微微蹙起了眉。“还有,把你的脏脚,

从我家二狗脸上,拿开。”5魏飞龙看见宗主夫人的那一瞬间,眼睛都直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自问阅女无数。什么圣女、妖女、仙子、公主,他都玩过。但没有一个,

能跟眼前这个女人比。那不是单纯的好看。那是一种……干净。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

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是种亵渎。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把脚从我脸上挪开了。

脸上那种嚣张跋扈,也变成了自以为是的风度翩翩。“这位,

想必就是青云宗的宗主夫人了吧?”他甩了甩头发,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笑容。

“在下黑风宗魏飞龙,久仰夫人大名。”夫人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我身边,把我扶了起来。

“没事吧,二狗?”她拿出一方手帕,轻轻擦掉我脸上的灰尘和血迹。我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长这么大,除了我娘,还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没……没事,夫人。

”魏飞龙被无视了,脸色有点难看。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夫人,我爹是黑风宗宗主魏霸天,

元婴后期的大能。”他开始自报家门,炫耀背景。这是他的惯用伎俩。通常,

只要他报出他爹的名字,对方不是纳头便拜,就是战战兢兢。可惜,他今天找错了人。

夫人好像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她只是看着我的脸,眉头皱得更紧了。“破相了,

不好看了。”我心里又是一暖。魏飞龙的耐心,终于耗尽了。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阴狠。“臭娘们,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吧?”“本少爷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他身后的黑风宗弟子,也跟着叫嚣起来。“大胆凡人!竟敢无视我们少主!

”“还不快跪下给我们少主赔罪!”青云宗的弟子们,都紧张地握紧了拳头。他们虽然害怕,

但更担心夫人。一个凡人,面对这么多凶神恶煞的修士,怕是已经吓傻了。然而,

夫人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她没有害怕,没有愤怒。她只是转过头,

看着咋咋呼呼的魏飞龙一伙人,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特别无奈。就像一个大人,

看着一群在地上打滚哭闹的熊孩子。“你们,”她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好吵啊。”说完,她抬起了手。不是打人。只是轻轻地,

往下压了一下。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轰!”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威压,从天而降。

那感觉,就像整个天,都塌了下来。“噗通!噗通!噗通!

”以魏飞龙为首的黑风宗十几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不,不是跪。

是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压在了地上。他们的脸,和大地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一个个跟蛤蟆似的,趴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想挣扎,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想喊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只有无尽的恐惧,在他们瞳孔里放大。全场,

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青云宗的弟子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跟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他们知道夫人很强。但他们没想到,夫人能强到这个地步。不用动手,

甚至连灵力波动都没有。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把十几个筑基期的修士,

压得跟死狗一样。这是什么神仙手段?夫人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拍了拍手,

又对我露出了那个和煦的笑容。“二狗,我们回去吧,花要蔫了。”“哦……哦,好。

”我像个木偶一样,跟在她身后。路过那群趴在地上的“贵客”时。夫人停下了脚步。

她低头看了看被压得眼泪鼻涕直流的魏飞龙,好像在想什么。魏飞龙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我以为,夫人要放过他了。结果,夫人对我说道:“二狗,你跟他们说一下。

”“让他们以后,别这么吵了。”“我这个人,喜欢清静。”说完,她就提着花篮,

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和一地趴着的黑风宗弟子。还有一群石化了的青云宗同门。

我看着趴在地上的魏飞龙。他正用一种看爹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我懂了。夫人这是把烂摊子,又甩给我了。我清了清嗓子,走到魏飞龙面前,学着他的样子,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喂,那个谁。”“我们夫人说了,她不喜欢吵闹。”“听懂了吗?

”魏飞龙拼命地眨眼,表示听懂了。我满意地点点头。当大佬的狗腿子,感觉还真不赖。

6魏飞龙那帮人,在地上足足趴了三天三夜。期间,青云宗的长老们,围着他们研究了半天。

最后得出结论:这是一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禁制。解不开。根本解不开。

想用外力强行破开,那股无形的力量就会变得更强。有个不信邪的长老,试着用法宝去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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