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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映梨花

我喜欢睡觉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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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映梨花》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江覆霜林晚讲述了​第一珠滚过安检巴黎时间二十二点十七分MU8616次航班穿透云层江覆霜指尖正抵着护照背面——半支枯萎的薄荷被夹在塑封叶片蜷成深褐却还留着五年前的淡那是林晚棠在戴高乐机场登机口塞给他的:“听说巴黎的风刮着都带支薄荷吧——闻着那点就当是我在提醒别忘喝”此刻沪城是零点比原定落地时间早了七分机舱灯亮旅客们忙着扯行李架上的背江覆霜却坐在靠窗的位置没连帽...

主角:江覆霜,林晚棠   更新:2025-11-11 02:5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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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檀珠滚过安检巴黎时间二十二点十七分MU8616次航班穿透云层时,江覆霜指尖正抵着护照背面——半支枯萎的薄荷被夹在塑封里,叶片蜷成深褐色,却还留着五年前的淡香。

那是林晚棠在戴高乐机场登机口塞给他的:“听说巴黎的风刮着都干,带支薄荷吧——闻着那点凉,就当是我在提醒你,别忘喝水。”

此刻沪城是零点整,比原定落地时间早了七分钟。

机舱灯亮起,旅客们忙着扯行李架上的背包,江覆霜却坐在靠窗的位置没动。

连帽衫的帽子压得低,遮住了眉骨上的一道浅疤,也遮住了他刻意避开廊桥摄像头的眼神!

没人知道,这个背着旧双肩包的男人,是三年前拿下国际青建奖的最年轻得主,也是半个月前刚拒绝法国建筑事务所终身教职的!

“疯子!!!”

走下廊桥,入境大厅的顶灯冷得像冰,江覆霜左手插兜,右手无意识地转着左腕的檀珠。

十八颗圆珠,颗颗都刻着极小的小篆“棠”,边缘被磨得发亮,是他在巴黎的每个深夜,转着转着就天亮的痕迹。

薄荷的凉与檀木的沉在胸腔里撞,他喉结滚了滚——回来从不是为了什么荣归,是为了还五年前没说出口的“对不起”,还那座没和她一起建完的桥。

安检分流线前,他把护照、手机和檀珠放进金属托盘。

海关人员推托盘时没注意,托盘微微倾斜“当啷”一声,串檀珠的红绳断了。

十八颗圆珠瞬间滚开,像一条黑色的线,顺着托盘边缘散落在安检台。

最远的一颗滚得急,撞进隔离带的缝隙里,被红外感应门夹住,红色的报警灯一下下闪,像在催他面对什么。

“先生,贵重物品可得收好。”

女安检员弯腰帮他捡了几颗,笑着递过来。

江覆霜接过,指尖碰到圆珠的温度,声音压得很低,却格外郑重:“不是贵重物品,是命。”

他蹲下身捡最后一颗,膝盖不小心压住了一张从口袋里滑出来的行李条。

条形码末尾的“1129”西个数字,在冷白灯光下格外扎眼——那是林晚棠的生日,他记了九年,从十八岁她在画室里说“我生日是冬天,超冷”开始,就没忘过。

指尖沾了点安检台的灰,他把十八颗圆珠拢在掌心,才发现红绳断成了两截,根本接不上。

就像五年前的他们,分开了,就再也回不到原样。

行李转盘在嗡嗡转,江覆霜的铝制行李箱混在一堆光鲜的名牌箱里,显得有些旧。

箱子贴满了建筑草图贴纸,有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有沪城的老弄堂,最上面一张是半座桥的轮廓,一角被摔得凹进去,像被时间啃噬过的记忆。

他把箱子拖下来,掂了掂——里面最重的不是衣物,是一本厚得压手的速写本,整整九百张,每张画的都是同一张侧脸,是林晚棠十八岁时在画室里低头调颜料的样子;其次是一尊十八厘米的石膏桥模,是他当年的毕业设计”Pont-Wan“的百分之一缩小版。

“Wan”是“晚”的谐音,没敢告诉任何人。

手机开机的瞬间,推送消息叮叮咚咚跳出来。

江覆霜扫了一眼,眉骨又沉了沉:父亲的消息只有一句“下机立刻回老宅”,语气还是当年逼他去法国时的强硬;法国事务所的最后通牒,西十八个小时内必须回复是否续约;还有一个陌生号码说:“江先生,贵司中标‘晚棠桥景观提升项目’,明日上午九点,甲方碰头会”。

“晚棠桥”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扎进视网膜。

他手指顿了顿,差点没握住行李箱杆——“晚棠”是林晚棠的名字,也是她三年前创立的设计品牌,他在巴黎的杂志上见过,却从不敢深究。

他把陌生号码的推送截图,发给助理许随,只敲了一行字:“替我确认明天的参会名单。”

三秒后,许随的消息就回来了,只有七个字,却让江覆霜的呼吸漏了半拍:“林晚棠亲自到场。”

屏幕的光映在他瞳孔里,像两粒被风吹灭了五年,又突然重新点燃的炭火,烫得他指尖发麻。

接机口的玻璃墙外,记者们举着相机,簇拥着刚回国的当红流量建筑师,闪光灯亮得刺眼,没人留意到拖着旧行李箱的江覆霜。

可他却一眼就看见了大厅立柱上的广告——”TANGLOEM 独立香氛展 11.30-12.6“的广告在眼前晃,江覆霜却像被钉住似的。

背景手绘桥的每一笔都戳心:桥拱的弯度、线条的劲儿,和他速写本里翻得起毛、画了九百次的”Pont-Wan“,一模一样!

等看清角落“LinW.T.”的落款,他喉结狠狠滚了滚——原来真的是林晚棠!

广告灯突然闪烁了两下,像某种只有他们懂的暗号。

江覆霜抬手,把掌心的十八颗檀珠塞进牛仔裤口袋,连同护照里那半支薄荷一起,攥得紧紧的。

广播里传来零点二十九分的报时,入境大厅的顶灯把地板照成一面冰湖。

江覆霜拖着那只凹角的铝箱,像拖着五年里所有没说出口的句子,一步一步踩碎自己的倒影。

头顶电子屏红字滚动——”欢迎回家“,他把旧连帽衫的帽子拉得更低,掌心却悄悄摊开。

十八颗檀珠在灯下泛着乌亮的光,像十八颗被磨平棱角的小行星,终于落回她的星系。

薄荷的残梗断在护罩夹层,发出轻不可闻的脆响——那是五年前她塞给他的最后一声呼吸。

此刻,他合拢手指,把檀珠连同薄荷一起塞进牛仔裤口袋,像把一整座巴黎的夜色折叠成可以随身携带的火。

只等下一秒,在名为”晚棠“的桥边,点燃。

心里那句话,翻涌了五年,终于跟着脚步,落在冰湖般的地板上:林晚棠,我回来了。

这一次,不再说‘很快就走’,也不再让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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