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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榻呓语

价值连城的孟海联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热门小说推《病榻呓语》是价值连城的孟海联创作的一部穿越重讲述的是孟海联陆照远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为救身陷囹圄的父小吏之女苏签下一纸血没有十里红没有宾客盈只有一顶寒酸的小将我抬入戒备森严的定北侯我的夫是那个传闻中毒已深、命不久矣的世子陆照他们这是“冲喜”,是用我的去赌他的烛火摇喜字刺病榻上那个了无生息的男就是我此后全部的人我以为我嫁给了一个将死之却不我嫁给的是一场滔天的阴和一个被囚禁在病体中的、九州最危险的灵1...

主角:孟海联,陆照远   更新:2025-08-01 16: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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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身陷囹圄的父亲,我,小吏之女苏未,签下一纸血契。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宾客盈门,

只有一顶寒酸的小轿,将我抬入戒备森严的定北侯府。我的夫君,

是那个传闻中毒已深、命不久矣的世子陆照远。他们说,这是“冲喜”,是用我的命,

去赌他的命。烛火摇曳,喜字刺眼,病榻上那个了无生息的男人,就是我此后全部的人生。

我以为我嫁给了一个将死之人,却不知,我嫁给的是一场滔天的阴谋,

和一个被囚禁在病体中的、九州最危险的灵魂。1 喜房死寂喜房里没有喜气。

只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药味,混着死亡的腐朽气息,钻进我的鼻腔。我身上这件大红的嫁衣,

薄得像纸,根本挡不住从窗缝里渗进来的寒意。它更像一件寿衣。为我,

也为床上那个即将死去的男人。陆照远。我的夫君。我甚至没能看清他的脸,

只看到一个被厚重锦被包裹的、毫无生气的轮廓。他就像这座侯府,华丽,却冰冷,

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嫂嫂当真好福气。一个尖锐又带着假笑的声音划破了死寂。

我转身,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妇人,

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货品。这就是庶出的二叔,陆景山。一个府里人尽皆知,

觊觎世子之位的野心家。二叔。我屈膝行礼,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陆景山虚扶一把,视线却黏在我廉价的头饰上。一家人,何必多礼。他笑得意味深长,

只是兄长病重,无法亲自迎你,委屈你了。不过,能为兄长冲喜,也是你的造化。

“造化”两个字,他说得极重。仿佛我一个卑微的小吏之女,能踏进这侯府的门槛,

就该感恩戴德,哪怕是来陪葬。他身后的二婶捂着嘴,故作惊讶。哎呀,

瞧瞧嫂嫂这身子骨,单薄了些。可得仔细着,万一……她没说完,

但那淬了毒的眼神已经把话说完了。万一世子没挺过去,你这个冲喜的,

怕是第一个要被清算的。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疼。很好,

至少我还知道疼。我不能倒下。父亲还在天牢里等着我。我抬起头,迎上他们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能为夫君分忧,是苏未的本分。我刻意加重了“夫君”二字。

只要陆照远还活着一天,我就是这侯府名正言顺的世子妃。陆景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没想到,我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敢当面反击。气氛僵持,空气冷得能结出冰来。

时辰不早了,我轻声说,夫君需要静养,二叔二婶请回吧。这是逐客令。

一个冲喜新娘,对侯府的二爷下了逐客令。陆景山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他们走了,

但那股寒意却留了下来,比这深夜的冷风还要刺骨。我走到床边,终于敢仔细端详我的夫君。

烛光下,他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曾经名动京城的少年将军,如今只剩下这副残破的躯壳。这就是我的战场。我唯一的盟友,

就是这个连呼吸都微弱到快要消失的男人。我深吸一口气,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对着他,也对着我自己说。你得活下去。你活下去,我才能活。我们,都得活下去。

2 活寡妇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活寡妇。我的世界被压缩到这间终年不见天日的屋子里。

每天,丫鬟端来漆黑的汤药。一天三次,一模一样的流程。她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鄙夷,

变成了麻木的同情。仿佛在看另一个陪着世子慢慢腐烂的物件。我等的,是他的死期。

也是我的“解脱”之日。这天的药,照例送了过来。我没有立刻去喂,而是端起碗,

凑到鼻尖轻嗅。一股极其细微的、不同寻常的腥气。爹爹是个老实的小吏,却酷爱钻研医理,

我耳濡目染,也学了些皮毛。他说过,药材的配伍,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我用银簪搅了搅药渣。没什么异常。但我心里的警铃却响了。今天的药,是谁煎的?

我问送药的丫鬟。她瑟缩了一下,低着头回道:回世子妃,还是刘妈妈。我点点头,

没再多问。心里却记下了。我走到床边,用温热的布巾,一点点擦拭陆照远的手。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可以想象,这双手曾经握过长枪,挽过强弓。可现在,

它只是一件冰冷的、没有生命的艺术品。你叫陆照远。我轻声对他说,

像在说一个遥远的故事。是定北侯府的世子,是大梁最年轻的将军。很多人盼着你死,

也有很多人……盼着你活。比如我爹。他的案子,只有陆家能翻。而我,只有你能救。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这偌大的侯府,他是唯一不会嘲笑我,

也不会算计我的人。夜深了。我靠在床沿边,倦意上涌,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为了防止自己睡死过去,我下意识地握住了他垂在床边的手。真冷。像一块玉,捂不热的玉。

我迷迷糊糊地,几乎就要睡着。就在这时——我掌心里的那只手,他的食指,

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蜷缩了一下。像羽毛划过心尖。我瞬间清醒!整个人僵住,

连呼吸都停了。是我的错觉吗?我死死盯着他的手,眼睛一眨不眨,

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息。两息。十息。再无动静。那只手依旧冰冷,

安静地躺在我的掌心。但我知道。那不是错觉。一粒火种,掉进了我早已冰封的死灰里。

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尽全身力气,压抑住声音里的颤抖。陆照远。你听着。

你得活过来。这一次,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

3 痴傻世子自从那天以后,我成了一个怀揣秘密的幽灵。我守着那个微弱的希望,

日复一日,不动声色地照料他,观察他。我反复确认,那不是梦。

可他再也没有给我任何回应。就在我快要以为,那稍纵即逝的生机真的只是一场幻觉时,他,

醒了。那一天,没有任何预兆。没有风,没有雨。我像往常一样为他擦拭脸颊,

他长长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四目相对。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我看见了。那不是一个将军的眼睛。没有锐利,没有深沉,

更没有传闻中的杀伐果断。那是一双小鹿的眼睛,清澈、懵懂,还带着一丝深入骨髓的怯懦。

他看着我,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府里炸开了锅。

老夫人、二叔陆景山、府医……所有人都涌了进来。屋子被围得水泄不通。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复杂的表情,震惊,怀疑,还有……失望。陆照远被这阵仗吓到了。

他瑟缩着往床角躲,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直到他的目光穿过人群,重新落在我身上。

他朝我伸出了手。那是一种纯粹的、本能的求助。我拨开众人,走到床边。

他立刻抓住了我的衣角,紧紧地,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府医上前为他诊脉,

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良久,他才对着老夫人长叹一声。老夫人,世子醒了,

是天大的喜事。只是……这个“只是”,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是这毒伤了根本,世子的心智……怕是退化如三童了。三岁稚童。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我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却只拉回来一个空壳子,

和一个孩子的灵魂。众人散去后,屋里又恢复了死寂。他依旧拉着我的衣角,

怯生生地看着我。然后,他张开干裂的嘴唇,发出了醒来后的第一个音节。未……未。

不是我的名字“苏未”。只是一个孩子气的、含糊不清的叠词。我的任务,在这一刻,

被彻底打败。我不再是那个等着他死去的冲喜新娘。我成了一个“傻子”的妻子,

一个心智只有三岁的男人的守护者。我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

一个活着的、痴傻的世子,远比一个死去的世子,更碍眼,更危险。我知道,

府里那些豺狼的眼睛,已经重新盯上我们了。4 照妖镜痴傻的陆照远,成了一面照妖镜。

有人庆幸,有人惋惜,更多的人,则是在暗中磨牙,盘算着如何从一个傻子手里,

名正言顺地夺走一切。陆景山来得更勤了。他总是带着他那个同样野心勃勃的儿子,

名为探望,实为羞辱。他们会当着陆照远的面,谈论谁家的青年才俊又立了功,

谁又得到了陛下的赏识。每当这时,陆照远就会害怕地躲到我身后,像一只无助的小动物。

我将他护在怀里,用后背挡住那些淬了毒的目光。我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杀招,

在暗处。那晚,月色如雪。我哄着陆照远睡下,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

嘴里含糊地念着我的名字。我坐在床边守着他,不知为何,心神不宁。夜深了。

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仿佛树叶落地的声音。我猛然抬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

无声无息地从窗户翻了进来,手中短刀的寒光一闪而过!目标,直指床榻!有刺客!

我尖叫出声,几乎是凭着本能,扑到了床前,张开双臂,用我单薄的身体,

死死护住了身后的陆照远。那把短刀,毫不犹豫地朝我心口刺来。我闭上了眼。脑中闪过的,

是爹爹在狱中苍老的面容。对不起,爹,女儿尽力了。电光火石间,我摸到了头上的金簪。

那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我用尽全身力气,拔下金簪,朝着那黑影持刀的手臂,

狠狠扎了下去!噗嗤!簪子入肉的声音。刺客吃痛闷哼一声,刀锋偏了一寸,

划破了我的肩膀。剧痛传来。但大门也在这时被撞开,护卫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黑衣人见状不妙,捂着受伤的手臂,迅速破窗而逃。一切都安静下来。我瘫软在地,

肩膀上的血,染红了胸前的大片衣襟。陆照远被吓得缩在床角,浑身抖得像筛糠,

嘴里只会不停地喊着:未未……怕……我忍着痛,朝他伸出手,安抚道:别怕,

我没事。老夫人来了。她遣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我和她。她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伤口上,

锐利如刀。你很勇敢。她缓缓开口,听不出喜怒。我低下头,没有说话。但勇敢,

有时候是会送命的。她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推到我面前。这里面的钱,

足够你和你父亲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的心一沉。府外已经备好了马车,

会送你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从今往后,世上再无苏未,侯府会对外宣称,

世子妃为护夫君,不幸……病故。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这是一个选择。一条生路,让我带着钱,彻底脱离这场旋涡。另一条,是死路。留下来,

陪着一个傻子,成为所有明枪暗箭的靶子。我抬起头,看向床角。陆照远正偷偷地看着我,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依赖。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谁,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他。他只知道,我是那个会护着他的人。我收回目光,将那个钱袋,

轻轻推了回去。然后,我对着老夫人,缓缓地、坚定地,磕了一个头。老夫人,

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我是陆照远的妻子。生,我护着他。死,我陪着他。

5 药圃争地那一夜的血,没有白流。我在府里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敬畏。老夫人每日都会派人来嘘寒问暖,送来上好的伤药。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敬畏,是因为我敢豁出命。可在这吃人的侯府,光有孤勇是不行的。

我必须变得“有用”。陆照远的身体,成了我唯一的突破口。府医开的方子固然精妙,

但每日入口的药材,品质却参差不齐。我曾在一味辅药里,发现了以次充好的陈年根茎。

这府里,想让他死的人太多了。我不能再把他的命,交到别人手里。我主动去见了老夫人。

老夫人,照远的身体需要长期温养。府里采买的药材,终究不如自己亲手种的放心。

我开门见山,我想在院里,开辟一小块药圃。老夫人审视地看着我,

似乎在衡量我话里的分量。你还懂药理?家父酷爱医书,我自幼耳濡目染,略知一二。

我回答得不卑不亢,至少,分得清好坏。“分得清好坏”五个字,意有所指。

老夫人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准了。此事,就交由你二婶去办。我心中一凛。

又是陆景山的妻子,王氏。果然,第二天,王氏笑盈盈地派人送来了一包种子。

嫂嫂快瞧瞧,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好东西。她热情得过分。我打开纸包,

只看了一眼,心就沉了下去。里面确实有几样药材种子,

但更多的是混杂在一起的、形态各异的杂草籽。用这种东西种出来的药,吃不死人,

也绝对养不好人。好一招釜底抽薪。我没有当场发作,而是笑着收下了。多谢二婶费心。

几天后,老夫人在花园散心,恰好“路过”我的小院。她看见我正蹲在地上,

对着那片刚翻好的小土坑发愁。怎么了?种子还没种下?她随口问道。我站起身,

恭敬地回话:回老夫人,种下了些。只是二婶送来的种子里,有几样太过金贵,

像是南边进贡的珍品,我眼拙认不全,怕糟蹋了,正想请教您呢。

我将那几粒特意挑出来的杂草籽,呈到她面前。老夫人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她身边的李妈妈,是宫里出来的老人,最懂这些。只看了一眼,

就低声在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老夫人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冰。她什么都没说,

只是让人把王氏叫了过来。当着我的面,她把那几粒种子扔在王氏脚下。你来告诉我,

这是什么金贵玩意儿?王氏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我……我……她支支吾吾,

冷汗直流。掌家理事,连药材和杂草都分不清,你这个家,当得很好!老夫人声音不大,

却字字千钧。王氏当场跪了下来,颜面扫地。那天之后,药圃的事,再无人敢插手。

老夫人还特意派了一个懂药理的老花匠来帮我。傍晚,我站在那片属于我的、小小的药圃前。

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的微香,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这是我在这座巨大的牢笼里,

用智慧和胆识,为自己和陆照远,亲手争来的第一寸土地。6 守护者药圃里的草药,

一天天长高。陆照远的身体,也一天天好了起来。他不再是那个终日卧床的病人,

可以在我的搀扶下,在院子里慢慢地走动。阳光照在他脸上,

给他苍白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暖光。他对我的依赖,也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我走到哪,

他就像个小尾巴,跟到哪。我看医书,他就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吵不闹,

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打理药圃,他会笨拙地帮我浇水,

常常把自己弄得一身湿,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安地看着我。我总会笑着揉揉他的头发。

没关系,我们阿远真能干。他便会露出一个满足又纯粹的笑。这个笑,

能驱散我心中所有的阴霾。我知道,这是一种错位的情感。我像一个母亲,一个姐姐,

在照顾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可这孩子,名义上却是我的丈夫。夜里,他常常会做噩梦。

梦里,他会发出惊恐的呜咽,手在空中乱抓,嘴里反复念着:未未……别走……

我会立刻握住他的手,将他揽进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别怕,我在这,

不走。他会在我的安抚下,慢慢安静下来,然后像只温顺的猫,把头靠在我的肩窝,

沉沉睡去。他的呼吸,温热地洒在我的颈侧。那一刻,我冰封的心,

总会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阵涟漪。那天,府里送来了新做的糕点。我留了一块给陆照远,

他吃得像只小仓鼠,腮帮子鼓鼓的,眼睛却满足地眯了起来。下午,我因伤口换药,

晚回了屋子一会儿。一进门,就看到他孤零零地坐在门槛上,抱着膝盖,头埋得很低,

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狗。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猛地抬头,眼睛红红的。看到是我,

他立刻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怀里,闷闷地说:未未……

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我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我回来了,我抱着他,

轻声安抚,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摇摇头,

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小心翼翼包着的东西,献宝似的递给我。给……给未未。

我打开一看,是一块糕点。是他那份里,被他藏起来的。糕点已经被他的体温捂得有些温热,

边缘也因为挤压而变了形。可在我眼里,它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珍贵。我拿起糕点,

咬了一口,对他笑。真甜。他看着我,也笑了。那笑容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我看着他,心里第一次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就这样……一辈子,

似乎也不错。7 钥匙之谜日子在平静的守护中,一天天过去。

我几乎要沉溺在这种安稳的假象里,忘记了府外依旧暗流涌动。忘记了陆照远的“痴傻”,

本身就是一场巨大的危机。直到那天下午。陆照远在午睡,我坐在一旁看书。

他忽然在睡梦中很不安稳地扭动起来,眉头紧锁,手在枕头下胡乱地摸索着,

像是要抓住什么。我以为他又要做噩梦了。放下书,我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抚:阿远,

别怕,我在这。他却没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他的手依旧固执地在枕头底下摸索,

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什么。我凑近了听。……钥……匙……钥匙?我心里一动。

顺着他的动作,我将手伸进了他厚重的枕头底下。指尖触及一片冰冷的坚硬。我摸索着,

把它拿了出来。那是一把钥匙。一把通体漆黑、锈迹斑斑的铜钥匙。样式古朴,

上面刻着我看不懂的复杂纹路。这把钥匙,绝不是侯府里任何一扇门的。

我把它放在陆照远的手心,他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住,然后,慢慢平静下来,

重新陷入沉睡。我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个心智只有三岁的“痴儿”,怎么会知道藏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是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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