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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下的襄阳

绿荷央央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李老栓苏文瑾是《浓雾下的襄阳》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绿荷央央”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光绪二十三霜浓雾像化不开的牛把青石镇裹得密不透镇口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枝桠在雾里影影绰活像只张牙舞爪的鬼王二麻子蹲在自家杂货铺门槛吧嗒着旱烟杆锅里的火星明明灭映着他那张坑坑洼洼的“吱呀——”镇西头的老木门被推开王二麻子的烟杆差点掉在地雾里钻出来个穿月白长衫的年轻袖口沾着些湿肩上搭着个褪色的蓝布包眉眼清只是脸色白得像这年月兵荒马...

主角:李老栓,苏文瑾   更新:2025-10-24 11: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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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二十三年,霜降。浓雾像化不开的牛乳,把青石镇裹得密不透风。

镇口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枝桠在雾里影影绰绰,活像只张牙舞爪的鬼手。

王二麻子蹲在自家杂货铺门槛上,吧嗒着旱烟,烟杆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映着他那张坑坑洼洼的脸。“吱呀——”镇西头的老木门被推开时,

王二麻子的烟杆差点掉在地上。雾里钻出来个穿月白长衫的年轻人,袖口沾着些湿泥,

肩上搭着个褪色的蓝布包袱,眉眼清俊,只是脸色白得像纸。这年月兵荒马乱,

青石镇又是个藏在山坳里的地界,除了每月初三来赶集的山民,鲜少有外人来。“掌柜的,

打碗热水。”年轻人声音有些发哑,像是被寒风呛过。王二麻子眯起眼,上下打量着他。

这年轻人不像走江湖的,手指修长干净,指甲缝里没半点泥垢,倒像是个读书人。

可这年头的读书人,要么躲在城里考功名,要么早就投了革命军,

哪会孤身跑到这穷山沟里来?“水钱两文。”王二麻子起身舀水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年轻人包袱角露出半块玉佩,玉色温润,上头刻着个模糊的“苏”字。

他心里咯噔一下,去年镇上地主李老栓家遭贼,丢的就是块苏字玉佩,

听说那是李老栓早逝的独子留下的念想,为此还报了官,只是至今没抓到人。

年轻人接过粗瓷碗,指尖碰到碗沿时微微一颤。雾气顺着他敞开的领口钻进去,

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露出颈间一道浅浅的疤痕,像被什么东西刮过。

王二麻子正要多问两句,突然听见镇东头传来一阵哭嚎,那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划过玻璃,

刺破了浓雾里的死寂。“是张屠户家!”王二麻子把烟杆往腰里一别,“这是咋了?

”年轻人端着碗的手顿了顿,抬头望向哭声来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放下碗,

从怀里摸出两文钱放在柜台上:“多谢掌柜的。”说完转身就往镇东头走,

脚步快得有些踉跄,像是怕被什么追上似的。王二麻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雾里,

啐了口唾沫:“邪门了。”张屠户家的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

都是些穿着打补丁衣裳的镇民,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瞧,脸上又惊又怕。

张屠户的婆娘瘫在门槛上,哭得撕心裂肺,手里攥着件沾血的粗布褂子,

那是张屠户昨天还穿在身上的。“当家的啊!你死得好惨啊!”人群里议论纷纷,

七嘴八舌地传着。有人说半夜听见张屠户家院里有动静,

像是有野兽在打架;有人说前几天看见过一个穿黑斗篷的人影在镇子周围晃悠,

说不定是山匪做的;还有人压低了声音,说这是山神爷发怒了,去年李老栓家丢了玉佩,

今年张屠户又出事,都是因为有人得罪了山里的神灵。那穿月白长衫的年轻人站在人群外,

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他望着张屠户家紧闭的房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包袱带。这时,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从人群里挤出来,

手里拿着个缺了口的陶碗,大概是来讨水喝的。她抬头看见年轻人,突然“呀”了一声,

往后退了两步,手里的陶碗“哐当”掉在地上摔碎了。“是你!”小姑娘指着年轻人,

声音发颤,“我昨天在后山看见你了!你在那棵老松树下挖东西!”这话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年轻人身上。王二麻子心里的疑团更重了,他往前凑了凑,

大声说:“后生,你昨天在后山干啥?”年轻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

却没说出话来。张屠户的婆娘听见动静,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疯了似的扑向年轻人:“是你杀了我当家的!一定是你!”“不是我!”年轻人急忙躲开,

声音带着惊慌,“我只是路过,我什么都没做!”“路过?谁信啊!”有人喊了一声,

“看他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好人!”“把他抓起来送官!”“对!送官!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捋起袖子就要上前。年轻人慌了神,转身就想跑,

可刚跑出两步,就被一个横里冲出来的老汉拦住了去路。那老汉是镇上的老猎户,姓赵,

脸上刻满了风霜,手里还拄着根磨得发亮的猎枪。“后生,别急着走。

”赵老汉的声音沙哑却有力,“张屠户死在自家院里,胸口有个窟窿,像是被什么利器捅的。

你要是清白的,就跟我们说清楚,昨天夜里你在哪?”年轻人咬着唇,

眼神闪烁:“我……我在山神庙里过夜。”“山神庙?”赵老汉皱起眉,

“那庙早就塌了半边,前几天下雨,里头积了半尺深的水,你在那儿过夜?

”年轻人的脸白了白,说不出话来。这时,王二麻子突然想起那半块玉佩,

他几步走到年轻人面前,指着他的包袱:“你那包袱里是不是有块苏字玉佩?

”年轻人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把包袱往身后藏。这动作更是坐实了众人的怀疑,

张屠户的婆娘哭得更凶了,指着他骂道:“你不光杀了我当家的,

还是去年偷李老栓家玉佩的贼!你这个杀千刀的!”几个汉子再也忍不住,一拥而上,

把年轻人按倒在地。年轻人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放开我”“我是冤枉的”,

可他的力气哪比得上常年干农活的汉子,很快就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先把他关到祠堂里,

等李老爷来了再说。”赵老汉沉声道。李老爷就是李老栓,虽说儿子早逝,

但他在镇上威望最高,出了这种事,自然要由他拿主意。众人推着年轻人往祠堂走去,

雾气似乎更浓了,连脚下的青石板路都变得湿滑难行。年轻人被推搡着,踉跄着往前走,

他的目光扫过围观的镇民,最后落在那个打碎陶碗的小姑娘身上,

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恳求,又像是别的什么。祠堂在镇子中央,

是座青砖灰瓦的老建筑,门口挂着块“李氏宗祠”的匾额,漆皮已经剥落了大半。

几个汉子把年轻人推进祠堂西侧的耳房,锁上了门。赵老汉守在门口,猎枪就靠在墙边,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门,像是在提防什么。人群渐渐散去,

只剩下张屠户家的哭声还在雾里飘着。王二麻子往家走,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那年轻人看起来不像个坏人,可他偏偏出现在后山,又藏着玉佩,这一切都太巧了。

他走到自家杂货铺门口,刚要推门,就看见地上有个东西闪闪发亮。弯腰捡起来一看,

是枚银质的书签,上面刻着一行小字:“江南苏文瑾”。

“苏文瑾……”王二麻子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刚才在张屠户家,那年轻人被按倒时,

包袱口散开了些,他好像瞥见里面有本书,封面上写着“金石录”三个字。就在这时,

祠堂方向传来一声枪响,震得浓雾都仿佛抖了抖。王二麻子心里一惊,拔腿就往祠堂跑。

等他跑到祠堂门口,只见赵老汉倒在地上,胸口有个血窟窿,手里还紧紧攥着猎枪。

耳房的门锁被撬开了,门大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散落着几块碎木片,

像是被人硬生生撞开的。“人呢?”王二麻子颤声问道,周围空荡荡的,

只有雾在无声地流动。突然,他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李老栓。

李老栓拄着根拐杖,脸色铁青,身后跟着两个家丁。“怎么回事?”李老栓的声音带着怒意,

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李老爷,那后生……那后生跑了!

赵老汉他……”王二麻子指着地上的尸体,话都说不利索了。李老栓走到赵老汉身边,

蹲下身看了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敞开的耳房门,

突然厉声说道:“搜!给我往山里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家丁们领了命,

抄起家伙就往镇外走。李老栓望着雾气弥漫的山口,眼神阴鸷,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王二麻子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想起去年李老栓的儿子死在山里,官府说是被野兽咬死的,

可当时就有人说,看见李老栓的儿子和一个外乡人在山神庙附近争执,

那外乡人好像也戴着块玉佩。雾气越来越浓,仿佛要把整个青石镇都吞下去。

王二麻子握紧了手里的银书签,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雾里藏着的,

恐怕不只是一个逃犯那么简单。雾气像是有了生命,顺着山坳的褶皱往深处钻。

苏文瑾跌跌撞撞地跑在山道上,被捆绑过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

方才撞开耳房门时蹭破的额头渗着血,混着雾水往下淌,模糊了视线。

身后传来家丁的呼喊声,还有猎狗狂吠的声音,隔着浓雾听不真切,

却像鞭子似的抽在他背上。他不敢回头,只能凭着记忆往山神庙的方向跑——那里虽已破败,

却有个隐蔽的地窖,是父亲生前告诉他的藏身之处。父亲苏明远是江南有名的藏书家,

去年深秋突然病逝,临终前攥着半块苏字玉佩,

断断续续说过“青石镇”“山神庙”“《金石录》真迹”几个词。苏文瑾翻遍父亲的书房,

只在《金石录》的刻本夹层里找到一张泛黄的地图,标注着青石镇后山的位置。

他猜想父亲的死或许与这真迹有关,才揣着玉佩和地图寻到此处,没成想刚在后山辨认地形,

就撞上了张屠户的命案。“砰!”又一声枪响从身后传来,子弹擦着他耳边飞过,

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惊起一片飞鸟。苏文瑾心头发紧,脚下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

包袱里的书册散落出来,其中一本封面磨损的线装书滑到他手边,

正是他从父亲书房带出来的《金石录》刻本。他刚要爬起来,

却听见前方的雾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抬头一看,竟是那个在张屠户家指认他的小姑娘,

正蹲在一棵老松树后,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别出声!”小姑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声音细若蚊蚋,“他们快追来了。”苏文瑾愣住了。这小姑娘看着不过七八岁,梳着双丫髻,

粗布衣裳上打了好几个补丁,正是方才说在后山见过他的那个孩子。“你……”“跟我来!

”小姑娘不等他说完,拉起他的手腕就往松树后面钻。树后竟有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窄缝,

通往一处隐蔽的山涧。涧水潺潺,雾气更浓,把两人的身影裹得严严实实。

刚躲进涧边的岩石后,就听见家丁的脚步声从上方经过。

一个粗哑的声音骂道:“这雾天鬼都难找,李老爷非说那小子藏了宝贝,

依我看就是个偷玉佩的贼!”另一个声音接道:“嘘!小声点!李老爷的事也敢议论?

去年少东家死在山里,不就跟那宝贝有关吗?”“谁说不是呢……”脚步声渐渐远去,

苏文瑾才松了口气,看向身边的小姑娘:“多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阿秀。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我昨天在后山确实看见你了,你在挖那棵老松树底下的土,对不对?

”苏文瑾脸上一热。父亲的地图标注真迹藏在老松树下,他昨日傍晚去探查,

没料到会被这孩子撞见。“我……我在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是找这个吗?

”阿秀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到他面前。苏文瑾打开一看,

心猛地一跳——里面竟是半块玉佩,玉质与他身上的那块一模一样,

合在一起正好是个完整的“苏”字。“这……这是你在哪找到的?”“在山神庙的供桌底下。

”阿秀低下头,声音低了些,“是张屠户大叔给我的,

他说要是见到一个拿半块玉佩的读书人,就把这个给他。他还说,让你小心李老爷。

”苏文瑾浑身一震。张屠户认识父亲?他为什么会有这半块玉佩?“张屠户还说什么了?

”“他说……”阿秀咬着唇,像是在回忆,“他说去年秋天,看见李老爷的儿子李承德,

拿着一本带血的书从山神庙跑出来,后面还跟着个倒在地上的人,好像就是你爹。

”苏文瑾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父亲果然是被人所害!李承德?

难道是李老栓的儿子?可镇上的人都说李承德去年是被野兽咬死的。

“那李承德后来怎么死的?”“不知道。”阿秀摇摇头,“过了几天,

山里就发现了他的尸体,李老爷说是被狼叼走了。但我爹说,他那晚听见山神庙方向有枪声,

还看见李老爷带着家丁往后山去了。”阿秀的爹原是镇上的樵夫,

去年冬天上山砍柴时摔断了腿,从此便卧病在床。苏文瑾攥紧了手里的玉佩,指节泛白。

张屠户定是发现了李承德害了父亲,甚至可能知道《金石录》真迹的下落,才被李老栓灭口。

而赵老汉的死,恐怕也是因为他知道得太多,成了李老栓的替罪羊。“阿秀,

你知道山神庙的地窖在哪吗?”苏文瑾突然想起父亲说的藏身之处,或许真迹就藏在那里。

阿秀点点头:“知道,我常去那儿捡柴火。那地窖的门在神像后面,

得按动左边第三块砖才能打开。”两人趁着浓雾,悄悄往山神庙摸去。山神庙果然塌了半边,

断壁残垣间长满了野草,神像被熏得漆黑,半边脸都塌了下去。苏文瑾按阿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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