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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根萝卜有多少千克

浪迹诸天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三根萝卜有多少千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浪迹诸天”的创作能可以将废后王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三根萝卜有多少千克》内容介绍:我叫小栗是个假太三年皇后姜氏被打入冷我也被发配过来伺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完跟着一个失势的主吃糠咽等着哪天一起被悄无声息地弄可我发娘娘她……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她不哭不每天就在冷宫那巴掌大的地种养兔算计节新来的那位宠隔三差五派人来找送馊饭、克扣用度、放蛇、纵火……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可每那些气势汹汹来的最后都哭爹喊娘...

主角:废后,王喜   更新:2025-11-05 12:4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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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栗子,是个假太监。三年前,皇后姜氏被废,打入冷宫,我也被发配过来伺候。

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跟着一个失势的主子,吃糠咽菜,

等着哪天一起被悄无声息地弄死。可我发现,娘娘她……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她不哭不闹,每天就在冷宫那巴掌大的地方,种菜,养兔子,算计节气。新来的那位宠妃,

隔三差五派人来找茬。送馊饭、克扣用度、放蛇、纵火……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用。可每次,

那些气势汹汹来的人,最后都哭爹喊娘地跑出去。而我的主子,永远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擦擦手上的泥,问我:“小栗子,今天的萝卜长得不错,晚上给你加餐。

”我慢慢才品出味儿来。我们这位废后娘娘,不是在苟延残喘。她是在自家后院,

陪一群傻子,玩过家家。1三根萝卜,买条人命我叫小栗子,净事房里挨刀的时候,手抖了。

所以我揣着个秘密,进了宫,成了个假太监。本来在御膳房刷盘子,刷得也挺安稳。三年前,

出事了。当朝的姜皇后,被废了。一夜之间,凤冠霞帔换布衣,

坤宁宫搬进了人人忌讳的冷宫。我呢,因为不小心在总管面前多说了一句嘴。

“娘娘人挺好的。”就这么一句。我被发配到了冷宫,伺候这位废后。

所有人都觉得我死定了。跟着一个废后,还能有什么好下场?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

冷宫的日子,那叫一个苦。吃的都是馊的,穿的都是破的。冬天没炭,夏天漏雨。

可我的主子,姜氏,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不哭,不闹,也不骂。

醒了就带着我开垦冷宫里那片荒地。我们俩,一个曾经的皇后,一个见不得光的假太监。

硬是把杂草丛生的地方,弄成了一片菜园子。黄瓜、豆角、白菜、萝卜,

长得比御花园的花都精神。她还养了几只兔子,说是能吃菜叶,粪便能肥田。

我有时候看着她,挽着袖子,满手是泥地摆弄那些菜苗。真不敢相信,

这是那个曾经母仪天下,连皇帝都要敬三分的女人。她好像真的认命了,

就想在这儿当个农妇。直到那天下午。新上位的吴贵妃,派了她手下的掌事太监,王喜,

来“探望”我们。王喜那个人,出了名的狗仗人势。他捏着嗓子,带着一帮小太监,

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脚就踩烂了我们刚长出来的几颗白菜。“哎哟,

这不是咱们的废后娘娘嘛?”“怎么?改行当农妇了?这菜种得不错,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福气吃啊。”他笑得一脸褶子,贱兮兮的。我气得拳头都捏紧了。

姜氏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拍了拍手上的土,淡淡地说。“王公公有事?

”王喜从怀里掏出一份食盒,往地上一扔。里面的馒头又干又硬,还带着一股霉味。

“贵妃娘娘赏的,说是怕您饿着。赶紧磕头谢恩吧。”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我挡在姜氏面前,咬着牙说:“王公公,你别太过分!”王喜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咱家横?”我疼得蜷在地上,半天喘不上气。

姜氏这才缓缓站起来,走到王喜面前。她还是那副表情,没什么波澜。“王公公,消消气。

”她指了指菜地里最大最水灵的三根萝卜。“这萝卜长得好,您带回去,给吴贵妃尝尝鲜。

”王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怎么?想贿赂咱家?就凭这几根破萝卜?”姜氏摇摇头。

“不是贿赂。”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钉子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内务府的总管刘成,

最近是不是夜夜盗汗,心悸失眠?”王喜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刘成是他的靠山,

这事宫里没几个人知道。“你怎么……”姜氏没理他,继续说。“这萝卜,不是普通的萝卜。

是我用天山雪莲的种子,混着长白山的人参土种出来的。”她顿了顿,看着王喜的眼睛。

“你拿回去,切片,让刘总管泡水喝。三天,药到病除。”“当然,你也可以不信。

就当我一个废后,说的胡话。”说完,她转身就回屋了,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王喜站在原地,脸色变了又变。他看看地上的萝卜,又看看紧闭的房门。最后,他一咬牙,

让小太监把那三根萝卜拔了,揣进怀里,骂骂咧咧地走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

不解地问。“娘娘,您真信他会给刘总管?”“那萝卜……真的有奇效?”姜氏坐在窗边,

手里拿着一本旧书,头也没回。“小栗子,那不是雪莲,也不是人参。”“那是什么?

”“就是普通的萝卜。只不过,我在浇水的时候,加了一味无色无味的药材。”我傻了。

“什么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药。少量服用,提神醒脑。一旦停了,就会浑身难受,

比死了还惨。”我倒吸一口凉气。“那……那刘总管……”“刘成贪得无厌,又生性多疑。

他尝到甜头,只会觉得这是好东西,绝不会声张。”“王喜为了巴结他,

只会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三天后,刘成离不开这个‘萝卜水’,

就等于把命交到了王喜手上。而王喜,也等于把命交到了我们手上。”她翻了一页书,

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三根萝卜,买内务府总管一条命,不亏。”那一刻,

我看着她的侧脸。外面的阳光照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可我只觉得,这冷宫里,

比最冷的冬天,还要冷。我伺候的,根本不是什么认命的废后。而是一个,

能笑着把人拖进地狱的,恶鬼。2一碗毒粥,钓出一条大鱼王喜拿走萝卜后的第三天,

冷宫的伙食,突然变好了。虽然还是些粗茶淡饭,但至少是热的,没有馊味。送饭的小太监,

对我也是点头哈腰,再不敢吆五喝六。我知道,娘娘的计策,成了。刘成那种老狐狸,

一旦尝到了“萝卜水”的好处,必然是欲罢不能。他只会以为王喜找到了什么神药秘方,

为了独占这份好处,他会把王喜看得比亲爹还重。而王喜,一个狗仗人势的小人,

手里捏着总管的命脉,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这几天,

我都能想象出王喜在内务府作威作福的样子。但这只是开始。姜氏好像完全忘了这件事,

每天还是那样,种菜,喂兔子,看书。她越是平静,我心里越是发毛。我总觉得,她在等。

等一个更好的时机,等一条更大的鱼。果然,不出七天,鱼就自己上钩了。这天中午,

吴贵妃身边的贴身大宫女,彩月,亲自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来了。彩月可不是王喜那种货色。

她为人精明,手段也狠,是吴贵妃真正的心腹。她一进来,就满脸堆笑,

态度好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给废后娘娘请安了。”她把食盒打开,

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香气扑鼻,一看就是上等的好东西。

“贵妃娘我娘体恤娘娘在冷宫受苦,特地让小厨房炖了这碗燕窝粥,给娘娘补补身子。

”彩月的声音又甜又腻。我心里“咯噔”一下。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粥里,

肯定有鬼。姜氏放下手里的锄头,看了一眼那碗粥。她笑了笑,那笑容很淡。

“有劳贵妃妹妹挂心了。”她竟然就这么接了过去。彩月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

“娘娘慢用,奴婢就先告退了。”她走后,我赶紧上前。“娘娘,这粥喝不得!肯定有毒!

”姜氏用勺子搅了搅那碗粥,点了点头。“嗯,是断肠草,加了七步蛇的蛇毒,

还混了点鹤顶红。”她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这粥里放了糖。我腿都软了。“那……那您还接?

赶紧倒了!”“为什么要倒?”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弧度。“这么好的东西,

倒了多可惜。”说完,她做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动作。她端起那碗粥,走到墙角,

递给了我们养的那只最肥的兔子。那兔子闻了闻,好像很喜欢,埋头就吃了起来。吃完,

还活蹦乱跳的。我懵了。“娘娘,这……这是怎么回事?”姜氏把空碗递给我。

“兔子吃了没事,不代表我吃了没事。”她解释道:“这些毒混在一起,对牲畜无用,

但对人,是见血封喉的剧毒。而且,它毒发的时间很慢,需要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一天一夜。

”“吴贵妃这是想让我暴毙,又找不到证据。”我急得快哭了。“那您还让兔子吃了?

要是兔子死了,咱们不就暴露了?”“谁说兔子会死?”姜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把里面的粉末撒进兔子的水盆里。“这是我用菜园里的几种草药配的解药。

只要一个时辰内服下,就没事了。”我还是不明白。“娘娘,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小栗子,吴贵妃送毒粥来,必然会派人盯着。

等着看我什么时候毒发身亡。”“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演一场戏给她看。”当天下午,

姜氏就开始“毒发”了。她先是捂着肚子,说有点不舒服。到了晚上,就开始“上吐下泻”,

脸色变得惨白。我按照她的吩咐,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说娘娘快不行了。到了半夜,

她“昏死”过去,呼吸都变得微弱。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出冷宫,去敲宫门。

“来人啊!救命啊!废后娘娘不行了!”守门的侍卫一开始还不耐烦。但我哭得撕心裂肺,

说废后要是死在冷宫,他们也脱不了干系。他们这才慌了,赶紧上报。很快,

宫里就被惊动了。吴贵妃第一个赶到,假惺惺地掉着眼泪。皇帝也来了,皱着眉头,

一脸嫌恶。太医围着姜氏,又是把脉又是扎针,忙活了半天。最后,

一个老太医颤颤巍巍地跪下。“启禀陛下,娘娘……娘娘她,是中了奇毒,

已经……已经回天乏术了。”吴贵妃哭得更厉害了,扑在皇帝怀里。“陛下,是谁这么狠心,

要害姐姐啊!”皇帝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下令彻查。很快,

矛头就指向了白天送粥的彩月。彩月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劲儿地喊冤。

就在这个时候,我按照姜氏事先的吩咐,扑通一声跪下。“陛下!奴才有话说!”我从怀里,

掏出了一个油纸包。“这是……这是彩月姑姑今天塞给奴才的。她说,

只要奴才把这个下在娘娘的饮食里,事成之后,就给奴才一百两银子,让奴才出宫过好日子!

”那油纸包里,包着一撮白色的粉末。太医一验,脸色大变。“陛下,

这……这正是娘娘所中之毒!”人证物证俱在。彩月百口莫辩。吴贵妃也傻眼了,

她没想到我会反咬一口。她想求情,但皇帝正在气头上,直接下令把彩月拖下去,杖毙。

一场风波,就这么结束了。所有人都以为,是彩月自作主张,毒害废后。

吴贵妃虽然摘干净了,但也折损了一名心腹,还惹得皇帝不快。事后,

皇帝大概是觉得有点亏欠,下令改善冷宫的用度,还派了两个小宫女过来伺候。夜里。

我给姜氏端去一碗热粥。她已经“醒”了,气色也恢复了红润。我还是心有余悸。“娘娘,

您这招也太险了。万一……万一太医没诊断出来呢?”姜氏吹了吹粥上的热气。

“他们诊断不出来。”“那毒,是我自己配的。症状和断肠草的毒相似,

但其实只会让人上吐下泻,昏睡一天一夜,对身体没什么大碍。”她看着我,淡淡一笑。

“我交给你的那包毒药,才是真的。是我从彩月带来的那碗粥里,提炼出来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全明白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一个用一碗毒粥,

换掉吴贵妃心腹,改善自己处境,还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的局。姜氏她不是在被动防守。

她是在主动攻击。用敌人射来的箭,回头就插进敌人的心脏。而我,和那只兔子,

都是她棋盘上的棋子。我突然打了个冷颤。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成了她剧本里的一部分。

而且,还演得挺卖力。3井里的哭声,吓跑了不速之客除掉了彩月,吴贵妃那边安分了不少。

我和姜氏的日子,也算是清净了一阵。皇帝派来的两个小宫女,叫春桃和夏荷。人还算勤快,

但眼神总是飘忽不定,我知道,这是吴贵妃安插进来的眼线。姜氏心知肚明,也不点破。

只是让她们干些打扫庭院,洗洗衣物的粗活,核心的事情,比如照料菜园,

还是只让我一个人经手。春桃夏荷大概觉得一个废后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乐得清闲,

整天凑在一起说闲话。她们带来的最大的价值,就是宫里的各种八卦。“听说了吗?

吴贵妃的哥哥,吴国舅,打了败仗,在边关丢了三座城池!”“真的假的?

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可不是嘛!现在朝堂上都吵翻了天,

好几位言官上书要弹劾吴国舅呢。”我把这些话,一五一十地学给姜氏听。

她正在给一排新种的辣椒浇水,听完,没什么反应,只是问我。“小栗子,你觉得,

吴国舅会死吗?”我想了想,摇摇头。“不会。吴贵妃现在圣眷正浓,皇帝肯定会保他的。

”姜氏笑了。“是啊,皇帝会保他。但是,怎么保,是个学问。”“打了败仗,

总要有人承担责任。吴国舅不能死,那就只能让别人死了。”她放下水瓢,看着我。

“你去打听一下,这次跟着吴国舅出征的副将,是谁。”我虽然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但还是照办了。我托了内务府的一个熟人,很快就打听到了。“娘娘,副将叫陈勇,

是忠勇侯的儿子。听说为人正直,作战勇猛,在军中威望很高。”姜氏点了点头,

眼神变得有些深邃。“忠勇侯……我记得,当年是跟着先帝打江山的老臣子了。”“是啊,

只可惜忠勇侯前几年过世了,现在侯府就靠陈将军一个人撑着。”“嗯,我知道了。

”她再没多说什么。接下来的几天,她总是独自一人,在冷宫那口废弃的枯井边站着,

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又要出什么事了。果然。几天后的一个深夜,

我被一阵凄厉的哭声惊醒了。那哭声,如泣如ซ诉,在寂静的夜里,听得人头皮发麻。

声音的来源,就是那口枯井。我吓得魂都快飞了,赶紧跑去姜氏的房间。她却早就醒了,

正披着外衣,坐在窗边,静静地听着。“娘娘,这……这井里怎么会有哭声?是不是闹鬼了?

”姜氏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别怕,不是鬼。”“那是……”“是我。

”我彻底傻了。她解释道:“我前几日,在井底放了一个大陶瓮。

又用竹管制成了一个巧妙的装置,连接着井口和瓮口。风一吹过井口,就会在瓮里形成回响,

听起来,就像女人的哭声。”这……这是什么原理?我听都听不懂。我只知道,这哭声,

太他妈吓人了。冷宫闹鬼的消息,很快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皇宫。

尤其是春桃和夏荷那两个丫头,吓得脸都白了,晚上根本不敢出房门。

她们添油加醋地跟外面的人说,那井里哭的,是前朝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死得冤枉,

阴魂不散。一时间,人心惶惶。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冷宮半步。连送饭的太监,

都只敢把食盒放在宫门口,敲敲门就跑。春桃和夏荷更是待不下去了,

哭着喊着跟吴贵妃求情,要调离这个鬼地方。吴贵妃大概也觉得晦气,大手一挥,准了。

就这样,姜氏兵不血刃,就把吴贵妃安插的两个眼线给逼走了。整个冷宫,

又回到了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清净日子。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娘娘费这么大劲,

制造“闹鬼”的假象,肯定不只是为了赶走两个小丫头。那天晚上,我终于知道了答案。

一个黑影,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翻进了冷宫的院墙。我吓了一跳,刚想喊人。

姜氏却从黑暗中走出来,对我摇了摇头。黑影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声音嘶哑。

“罪臣陈勇之妻,林氏,叩见娘娘。”我心里一震。陈勇?就是那个打了败仗的副将?

黑影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但满是泪痕的脸。是那位陈夫人。“娘娘,求您救救我夫君!

”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我夫君从边关寄回来的密信。吴国舅他……他为了抢功,

故意延误军机,才导致我军大败。如今,他又买通了朝中言官,把所有的罪责,

都推到了我夫君头上。不出三日,陛下就要下旨问斩了!”我全明白了。所谓的“闹鬼”,

是为了清场。清掉所有眼线,方便这位陈夫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把这封救命的信,

送到姜氏手上。姜氏接过信,看了一遍,脸色平静。“你放心,陈将军不会有事的。

”她扶起陈夫人。“你今晚就住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她顿了顿,又说。“你来的时候,

没人发现吧?”陈夫人摇摇头:“我一路都很小心。而且,大家都说这里闹鬼,没人敢靠近。

”姜氏点点头,眼神却飘向了院墙的某个角落,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那一瞬间,

我突然有个荒唐的念头。或许,陈夫人的到来,并不是意外。

甚至……她能如此顺利地找到这里,也是娘娘计划中的一部分。这盘棋,比我想象的,

还要大。4一张织锦,送出救命的情报陈夫人被暂时安置在了冷宫的一间偏房里。

而那封关系着陈勇将军性命的密信,就放在姜氏的桌上。我急得不行。“娘娘,信是拿到了,

可怎么送出去啊?”“我们现在被困在冷宫,插翅难飞。这信送不到御前,一切都是白搭。

”姜氏却一点不急。她拿出一架小小的织布机,那是她平时用来打发时间的。她把那封密信,

仔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点着油灯,把它烧成了灰烬。我大惊失色。“娘娘,

您这是干什么!这可是唯一的证据啊!”姜氏把灰烬收进一个小碗里,用水和了和。

“小栗子,证据这种东西,有时候是救命的稻草,有时候,也是催命的符咒。”“这封信,

如果直接呈给皇帝,你猜会怎么样?”我愣住了。“皇帝……会相信吗?”“他不会。

”姜氏摇摇头,“他只会觉得,这是我这个废后,在背后搞鬼,想要陷害吴国舅,

挑拨他和吴贵妃的关系。”“到时候,信是假的,陈将军通敌的罪名,就成了真的。

”我听得后背发凉。帝王心术,果然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揣测的。“那……那我们怎么办?

”“信虽然烧了,但内容,我已经记下了。”她指了指那碗黑色的灰烬。“把它磨细,

当成染料。”接下来的两天,姜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织布。我不知道她要织什么。

我只知道,她用的丝线,都是最普通的白色丝线。而染料,就是那碗信纸烧成的灰。两天后,

一匹精美的云锦,完成了。那锦缎上,织的不是什么富贵牡丹,也不是什么吉祥龙凤。

而是一副……山水画。画的是边关的地形图。哪里是山,哪里是河,哪里是关隘,

都清清楚楚。而在几个关键的位置上,她用了一种极其复杂的针法,织出了一些微不可查的,

像是花纹一样的符号。“娘娘,这是……”“这是当年我和陛下一起创立的军用密码。

”姜氏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遥远的追忆。“每一个符号,都代表着特定的信息。只有我和他,

还有少数几个核心将领知道解法。”“这幅织锦上,记录了吴国舅延误军机,

以及敌军真实的兵力部署。”我看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一封关系到国家安危的军事情报,

会被一个废后,用这种方式,织在一匹布上?“可……可这东西,怎么送到陛下面前?

”“这就需要你了,小栗子。”姜氏把织锦小心地叠好,交给我。“再过几天,

就是宫中给太后进贡寿礼的日子。各宫都要上交自己准备的礼品。你就把这个,

混在我们的贡品里,交上去。”“这……能行吗?内务府的人会收吗?”“他们会的。

”姜氏的眼神很笃定,“刘成现在离不开王喜,王喜离不开我们。这点小事,王喜会办妥的。

”我揣着那匹沉甸甸的织锦,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宫斗了。

这是在拿整个冷宫的性命,去赌一个国家的未来。我按照姜氏的吩咐,找到了王喜。

我没多说,只是把织锦递给他,说是废后娘娘亲手织的,想为太后祝寿,尽一份心意。

王喜本来一脸不屑。但当我“不经意”地提起,娘娘最近在研究新的萝卜品种时,

他的脸立刻就变了。他点头哈腰地收下织锦,满口答应,一定把这件“稀世珍宝”,

呈到御前。我知道,他又想拿娘娘的东西,去自己的主子面前邀功了。而这,

正中姜氏的下怀。三天后,太后的寿宴。我在冷宫里,坐立不安。不知道那匹织锦,

有没有顺利到达皇帝手中。也不知道皇帝,看没看懂里面的玄机。直到深夜。宫里传来消息。

皇帝在寿宴上,收到吴贵妃呈上的一匹织锦,龙颜大悦。但他看完之后,却突然脸色大变,

当场下令,将吴国舅革职查办,打入天牢!同时,派人八百里加急,传令边关,

赦免陈勇将军无罪,并命他戴罪立功,总领三军。消息传来,冷宫里一片寂静。

陈夫人跪在地上,朝着皇宫的方向,泪流满面。我看着身边平静如水的姜氏,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身在冷宫,却能搅动朝堂风云,

决胜于千里之外。她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却能救下一员大将,扳倒一个国舅。她用的,

不过是一架织布机,和一颗,比所有人都看得更远,算得更深的心。而我,这个假太监。

好像已经不知不觉,成了她手中最锋利的那根,绣花针。5一筐活鱼,

让御膳房换了主人扳倒了吴国舅,吴贵妃在宫里的气焰,明显收敛了许多。

她大概也想不明白,自己固若金汤的后方,怎么会突然起火。她把怀疑的目光,

投向了朝堂上的政敌,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会是冷宫里那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废后。陈勇将军在边关打了几个大胜仗,班师回朝。

皇帝大喜,不但恢复了他的一切职务,还封他为镇国大将军。陈将军夫妇来冷宫谢恩那天,

是被刘总管和王喜,悄悄用一顶小轿接过来的。陈将军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一见到姜氏,

纳头便拜。“末将陈勇,谢娘娘救命再造之恩!”姜氏亲自扶他起来。“将军快快请起,

保家卫国,你是功臣,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一番交谈,陈将军把朝堂的局势,

都说给了姜氏听。原来,吴国舅倒台后,朝中空出了一个重要的位置,

几个派系都争得头破血流。皇帝也为此头疼不已。姜氏听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争来争去,都是些酒囊饭袋。”她转头问我:“小栗子,咱们菜园子里的蚯蚓,

是不是养得挺肥了?”我一愣,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是挺肥的,

娘娘您要……”“去,挖一盒来。”我挖了一大盒蚯蚓,她又让我找来鱼竿。然后,

她就带着我,在冷宫后面那条几乎干涸的小河沟边,钓起了鱼。陈将军夫妇看得一头雾水。

我也搞不懂。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娘娘怎么还有心思钓鱼?而且,这条河沟里,

都快没水了,哪来的鱼?可邪门的是。姜氏的鱼钩一甩下去,没过多久,就有鱼上钩。而且,

还是一条接一条。钓上来的鱼,个头不大,但都是一种身上有金色斑点的鲤鱼。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鱼。“娘娘,这是什么鱼?”“金鳞鲤。”姜氏说,

“是前朝从西域进贡来的品种,最是娇贵,对水质要求极高。只有这皇宫地下的活水里,

才能养活。”她看着桶里活蹦乱跳的鱼,笑了。“皇帝最近,是不是因为朝堂的烦心事,

食欲不振?”陈将军点点头:“正是。御膳房想尽了办法,也做不出让陛下开胃的菜。

”“那正好。”姜氏把鱼竿递给我。“把这些鱼,送去御膳房。就说是你运气好,

在冷宫的河沟里钓到的。”我提着一桶金鳞鲤,心里直犯嘀咕。就凭这几条鱼,

能解决朝堂上的大事?我半信半疑地来到御膳房。御膳房的总管姓钱,是吴贵妃的远房亲戚,

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他一见我,就满脸嫌弃。“冷宫的人,来这儿干什么?晦气!

”我把鱼桶往前一递。“钱总管,小的今天运气好,钓了几条鱼,想孝敬您。

”钱总管瞟了一眼,本来不屑一顾。但当他看清桶里是金鳞鲤时,眼睛都直了。

“这……这是金鳞鲤?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种鱼,早就绝迹了。

现在可是千金难求的稀罕物。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把我请了进去。当晚,

御膳房就用这金鳞鲤,做了一道清蒸,一道红烧,送到了皇帝的餐桌上。皇帝果然胃口大开,

赞不绝口。他问这鱼是哪儿来的。钱总管贪功,自然不会说是我送的,

只说是自己想办法弄来的。皇帝一高兴,赏了他不少东西。第二天,皇帝还想要。

钱总管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找我。我按照姜氏的吩咐,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那鱼不好钓,

昨天是运气好。钱总管急了,塞给我一大把银子,求我再想想办法。

我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又给了他几条。如此往复了三四天。皇帝天天吃金鳞鲤,

心情大好。而钱总管,也天天来求我。终于,姜氏觉得时机到了。她对我说:“今天,

你跟钱总管说,那条河沟里,已经钓不到了。”我照做了。钱总管一听,脸都绿了。

这等于断了他的功劳,也断了皇帝的念想。他急得团团转,问我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说:“办法倒是有。我听我们娘娘说,这种鱼,只有工部侍郎张大人家里的池塘里,

才能养活。因为张大人精通水利,引的是城外的活水。”钱总管一听,如获至宝,

千恩万谢地走了。当天,钱总管就求到了吴贵妃面前。吴贵妃为了讨好皇帝,

便派人去工部侍郎张大人府上,强行索要金鳞鲤。这张大人,是朝中有名的清流,

为人刚正不阿,最看不惯吴贵妃一派的嚣张跋扈。他当场就拒绝了,

还把吴贵妃派去的人给骂了回来。吴贵妃大怒,在皇帝面前告状,说张侍郎藐视皇恩。

皇帝为了几条鱼,竟然真的下旨,训斥了张侍郎。这一下,捅了马蜂窝。满朝的清流言官,

全都炸了。他们纷纷上书,弹劾吴贵妃干预朝政,弹劾皇帝为了一己口腹之欲,

竟不分青红皂白,斥责忠臣。一时间,皇帝被骂得焦头烂额。而工部侍郎张大人,

也因为这件事,名声大噪,被认为是朝廷的脊梁。几天后,皇帝迫于压力,不但收回了成命,

还亲自安抚了张大人。并且,在朝堂空缺的位置上,提拔了工部侍郎张大人。那个钱总管,

因为办事不力,又贪功冒进,被撤了职,赶出了御膳房。新的御膳房总管,

是我推荐的一个老实本分的厨子。从此,冷宫的伙食,想吃什么就有什么。而这一切,

都源于那一筐,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钓上来的,金鳞鲤。夜里,我问姜氏。“娘娘,

那鱼……真是您钓的?”姜氏正在看一本关于水利工程的书。她头也没抬。“是我让陈将军,

派人在深夜,从张大人府上的暗渠里,偷偷放进冷宫河沟的。”我张大了嘴巴。

“那您……您怎么知道张大人府上有这种鱼?又怎么知道他能当大任?”“我当皇后的时候,

看过全天下所有官员的卷宗。”她翻了一页书,淡淡地说。“谁是忠臣,谁是奸佞,

谁有什么本事,谁有什么喜好,我都记得。”“张大人为官清廉,能力出众,

只是缺少一个机会。我送他一个机会,他也还我一个清净的御膳房,很公平。”我看着她,

只觉得她不像一个废后。倒像一个,执棋的人。整个天下,都是她的棋盘。而我们所有人,

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冷宫之内,都只是她手中的棋子。她轻轻一拨,

就是一番天翻地覆。6一本假账,让两个蠢货狗咬狗御膳房换了人,我们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但吴贵妃那边,接二连三地吃瘪,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她不敢再明着来,就开始动歪脑筋。

宫里的账目,一向混乱。尤其是一些陈年的旧账,更是烂得一塌糊涂。存放这些旧账的库房,

就在冷宫旁边,平时少有人去。吴贵妃就打起了这些账本的主意。她派人,

偷偷从里面抽走了一本十几年前的陈年旧账,然后反过来,污蔑是姜氏监守自盗,

偷了宫中财物。这罪名,不大不小。说大,一本旧账本,也值不了几个钱。说小,

私盗宫中用物,传出去,也是个不小的丑闻。吴贵妃的目的,就是要恶心姜氏,

让她不得安宁。皇帝派了两个内务府的副总管来查。一个叫李德,一个叫赵海。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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