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参与的团建活动

公司团建，所有人都去了KTV，除了我。他们在群里发骰子和果盘的照片，

没人提我的名字。我没生气，甚至还有点想笑。默默走到配电室，

我拉下了整栋办公楼的总电闸。十分钟后，手机开始疯狂震动。第一个打来电话的，

却不是任何一个同事，而是集团大老板。

01“嗡——嗡——”手机在牛仔裤口袋里疯狂震动，像一颗濒死的心脏。但我没理。

我只是站在原地，享受着这片由我亲手制造的、纯粹的黑暗与死寂。“咔哒”一声，

我锁上了配电室的门，金属的碰撞声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回响，显得格外清晰。十分钟前，

CBD顶层的“星辉国际”办公楼还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现在，

它像一只被挖去双眼的巨兽，沉默地匍匐在城市的霓虹光影里。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拿出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映出我平静的脸。微信群“行政部一家人”里，消息已经99+。

主管李娟发了一张KTV包厢里巨大的果盘照片，配文：“姐妹们嗨起来！感谢公司！

”下面一溜的马屁和欢呼。娟姐威武！这个场子订得太棒了！就是！不像有些人，

上次订个团建农家乐，又贵又土，还不知道吃了多少回扣！那个“有些人”，就是我。

半个月前，我因为同样的事情，在凌晨两点被他们在群里公开审判，

逼着我把CEO太太赞助的福利钱，当成回扣给他们一个个退了回去。他们以为我懦弱可欺，

以为我理亏心虚。我懒得解释，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狂欢。就像现在。手机屏幕上，

他们发的KTV照片依旧鲜亮，与我身处的这片黑暗形成了绝佳的讽刺。

没有一个人问我为什么没去。没有一个人在群里@我。我就像一颗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灰尘，

无声无息。我嘴唇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甚至想笑出声。可就在这时，

一个陌生的号码跳过了所有微信和未接来电，固执地占据了整个屏幕。备注是：陈董。

集团创始人，金字塔顶端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大老板，陈启明。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但手指却稳定地划开了接听键。“是我。”我没等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声，紧接着是陈启明低沉且急促的声音，

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林未，是你做的？”“是。”我干脆地承认。没有犹豫，

也没有半分心虚。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似乎在判断我的状态。然后，

我听到他轻轻地、快速地吐出了一口气，像是紧绷的弦终于松动了。“做得好。”这三个字，

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平静的心湖里炸开。我伪装了整整一年的温顺无害，

在这一刻被他轻而易举地戳破。“‘夜枭’行动了。”陈启明的声音压得更低，

快得几乎听不清，“目标是17楼核心服务器。你只有三十分钟，阻止数据传输出去。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夜枭。这个代号我再熟悉不过。公司最大的内鬼，

野心勃勃的副总，张睿。这场看似针对我的排挤式团建，原来是他为了清空整栋办公楼，

方便自己窃取商业机密的障眼法。而我，一个毫不起眼的行政专员，

却是陈启明安插在这里的，最后一道保险。“明白。”我挂断电话，将手机塞回口袋，

转身就要离开。可我的手刚碰到门锁，配电室的门就“砰”的一声，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猛地推开。刺眼的光线从好几部手机的手电筒射出，

精准地打在我的脸上，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门口，站着我的主管李娟，

和几个行政部的同事。她们脸上还带着KTV包厢里的潮红和酒精作用下的兴奋，

此刻却因为扫兴而扭曲成愤怒的形状。“林未！你他妈疯了是不是？居然敢拉公司总电闸！

”李娟的尖叫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异常刺耳，她三两步冲到我面前，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们大家在外面玩得好好的，你一个人在公司发什么疯？”“就是啊，心理也太阴暗了吧？

不带你玩你就报复社会啊？”“我看她就是上次吃回扣被揭穿了，怀恨在心！

”七嘴八舌的指责像无数只苍蝇，嗡嗡地在我耳边盘旋。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一张一合的嘴，像在看一场滑稽又聒噪的猴戏。我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三十分钟。

阻止“夜枭”。这些人的存在，是我计划之外最大的变数。我一言不发，

侧身想从他们之间的缝隙穿过去。李娟却像被激怒的斗牛，一把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惊人。“想走？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你就别想离开这儿！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利，“你知不知道你这一闸，给公司造成多大损失？

耽误了多少人的工作？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我抬起眼，冷冷地看着她抓住我的那只手。

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混合着廉价香水、烟草和酒精的味道。真恶心。

同事们的指责还在继续，他们将我团团围住，像一群审判者，

享受着这种集体对个体的道德凌虐。我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由愚蠢和恶意编织的笼子里。

而笼子外面，一场真正的风暴正在酝酿。大老板的密令，同事的围堵。一场幼稚的职场霸凌，

在此刻阴差阳错地与一场惊心动魄的商业谍战，纠缠在了一起。我的身份，在这片黑暗中，

瞬间变得神秘而危险。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正义凛然的脸，内心那股被压抑了一年多的嘲弄，

终于浮上了水面。02“让开。”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冰冷。

李娟被我的气势震得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半分。但随即，

一种被下属挑衅的恼怒让她更加歇斯底里。“你还敢横？林未，你真以为自己是谁啊？

”她重新抓紧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肉里，“破坏公司财产，耽误大家工作，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保安部和人事部！你等着被开除吧！

”一个平时最爱跟在李娟屁股后面的男同事王浩，立刻拿出手机附和：“就是，娟姐，

跟她废什么话！拍下来！发到公司大群里，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嘴脸！

这种人就该被全公司通报批评！”他们熟练地打开手机摄像头，闪光灯“咔嚓咔嚓”地亮起，

像一场荒诞的审判。他们要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享受将我公开处刑的快感。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倒计时：25分钟。

一股焦灼感从我的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啃噬我的神经。张睿的手段我有所耳闻，他是个滴水不漏的狐狸。

这次他既然敢动手，必然是做足了准备。多耽误一分钟，

公司核心数据泄露的风险就增大一分。而眼前这群愚蠢的“猪队友”，

却成了我任务中最大的障碍。他们洋洋得意，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

以为自己是维护公司利益的“正义使者”。可笑至极。我懒得再跟他们浪费口舌，解释？

对一群只想看你笑话的人解释，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蠢事。我猛地一甩手，

挣脱了李娟的钳制。她的力气很大，但我常年健身保持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

李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她大概从未想过，

这个平时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受气包”，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和胆量。“你还敢动手？

”她尖叫起来。我没有理会她，径直往前走。王浩和另一个男同事立刻像两堵墙一样，

拦在了我的面前，张开双臂，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跑啊？今天非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王浩的脸上带着一种施虐的快感，他比我高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轻蔑。李娟扶着墙站稳，抱起手臂，在后面冷笑：“林未，我劝你老实点。

现在给我们大家道个歉，说不定我们还能替你求求情。不然，等保安来了，事情可就闹大了。

”道歉？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扭曲的脸，心中那股压抑许久的戾气，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

我甚至开始冷静地计算。从这里冲出去，击倒面前这两个男人，我大概需要十秒。

然后以最快速度冲向消防通道，跑到17楼的服务器机房，大概需要三分钟。时间还来得及。

只是会有些麻烦。就在我微微活动手腕，

准备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时——一阵沉稳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从黑暗的走廊尽头传来。由远及近。脚步声伴随着一束微弱但稳定的光。

李娟脸上的冷笑瞬间变成了得意，她以为是保安巡逻过来了。“保安！保安！这边！快来！

抓住这个故意破坏公司设施的人！”她扯着嗓子，兴奋地冲着那个方向喊道，

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保安架走的狼狈模样。王浩和另一个男同事也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马上就要被送上断头台的囚犯。我没有回头。

我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那束光越来越近。我的内心，在那一瞬间，由焦灼和杀意，

转为一种奇异的警惕与平静。因为那个脚步声，我太熟悉了。

那不是保安的胶底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那是昂贵的手工定制皮鞋，鞋底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的沉稳、笃定的回响。来的人，不是保安。03光线越来越近，

将来人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不是穿着制服的保安。

而是一个身形高大、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他一手拿着手机照明，

另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公文包、神情肃穆的年轻秘书。

当那束强光从我们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李娟那张因得意而扭曲的脸上时，

她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脸上的得意、愤怒、幸灾乐祸，瞬间凝固，碎裂，

最后只剩下一种极致的惊恐和茫然。“陈……陈董？”李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像是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都僵硬了。“陈董？

”“我的天……”围着我的那几个同事，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木偶，一个个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楼道，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空调外机在远处发出细微的嗡鸣。陈启明，这个只会在集团年会和财经杂志上出现的，

如同神祇一般的男人，竟然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栋漆黑的办公楼里。并且，

是出现在我们这群“底层员工”的“内部矛盾”现场。陈启明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仿佛他们只是一团碍事的空气。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沉静，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还有20分钟。”我轻轻点头，

言简意赅：“路被堵了。”听到我的话，陈启明的目光这才第一次，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缓缓地扫过僵立在一旁的李娟，以及拦在我面前的王浩等人。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种纯粹的、高高在上的冰冷。那种眼神，

就像人类在看几只挡路的蚂蚁。“让开。”他只说了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两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了每个人的心上。王浩和另一个男同事，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又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向两边退开，惊恐地低下头，

为我让出了一条通路。那动作，快得甚至有些滑稽。李娟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想解释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大概穷尽自己的想象力，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集团的最高掌权者，会为了我这个她可以随意拿捏的小透明，亲自“神兵天降”。

我在他们所有人的惊骇、恐惧、困惑的目光中，一言不发，跟在陈启明的身后，

快步走向了紧急通道旁的总裁专用电梯。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前一秒，

我还是被他们围堵、审判、即将被“扭送人事部”的罪人。后一秒，

我却成了那个能让大老板亲自开道、拥有“特权”的人。这种极致的反转，带来的冲击力，

让那几个人的大脑彻底宕机。他们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我和陈启明消失在电梯口，

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电梯门前，

陈启明的秘书已经用备用钥匙启动了电梯的独立供电系统。“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透出柔和的灯光。我跟着陈启明走了进去。在他身后，

我能感觉到李娟他们震惊到几乎要碎裂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电梯门缓缓合上，

将那些目光和那个黑暗的楼道，彻底隔绝在外。电梯里光洁的镜面，映出我平静的脸。

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朴素的T恤和牛仔裤，在人群中毫无存在感。但镜子里，我的眼神，

却前所未有的冷静和专注。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伪装的“保护色”，已经开始剥落了。

04“叮——”电梯在17楼停下。门一打开，一股紧张的空气扑面而来。

备用电源已经启动，走廊里的应急灯投下惨白的光，将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服务器机房门口，

围着几个人。为首的，正是集团副总裁，代号“夜枭”的张睿。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此刻正一脸“焦急”地对着安保主管说着什么，眉头紧锁，

那副为公司忧心忡忡的模样，演得惟妙惟肖。“必须马上想办法重启！核心数据都在里面，

万一有任何闪失，这个责任谁都担不起！”他声音里透着恰到好处的急切和威严。

看到电梯门打开，陈启明和我一前一后地走出来，张睿的脸上闪过惊愕，

但立刻就被他用更加夸张的惊讶和“喜悦”所掩盖。“陈董！您怎么来了？

”他快步迎了上来，姿态放得极低，“您看这事闹的，我正着急呢！不知道怎么回事，

整栋楼都停电了，服务器也跟着宕机，我担心公司数据安全，就赶紧从中途赶回来了。

”他说得滴水不漏，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心系公司、临危不乱的优秀高管。然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也变得不悦和审视。“林未？行政部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高位者对底层员工的天然轻视，

“这里是公司机房重地，行政部的人不好好待着，跑来这里做什么？”他的话音刚落，

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李娟和王浩他们，竟然不死心地跟了上来。

他们大概是想亲眼看看，这出离奇大戏的后续。当他们看到张睿在质问我时，

李娟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新的希望。对，张副总！张副总是公司的二把手，

肯定能治得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林未！陈董或许只是一时糊涂，被她蒙骗了！张睿的质问，

就像一剂强心针，让李娟瞬间又活了过来。我没有回答张睿的问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伪善的面具，看着他眼底深处那抹一闪而过的、对我出现在这里的不安。

陈启明却忽然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但在寂静的走廊里，却像一声惊雷。“张睿，

”陈启明缓缓开口，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他，“KTV的歌，好听吗？”张睿脸上的表情，

瞬间僵住。那是一种精心描画的油彩面具，被人用指甲狠狠划开一道裂缝的崩坏感。

“陈、陈董说笑了……”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这不是担心公司嘛，

哪有心情去唱歌……”陈启明没有再理他。他转向旁边那位已经完全看懵了的安保主管，

命令道：“从现在起，林未，拥有一级权限。公司任何地方，包括这间核心机房，

她都可以进。”整个走廊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空了。安保主管愣在原地，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的张睿。一级权限，

那是只有陈启明本人和首席技术官才拥有的最高权限。现在，

这个权限被赋予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行政部的、小助理？

李娟和王浩等人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们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处理眼前发生的一切。这已经不是反转了，这是玄幻。“我的话，

”陈启明见安保主管没有动作，语气陡然加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需要重复第二遍？”“不！不需要！”安保主管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

立刻挺直了身子，像是受训的士兵，对着陈启明大声回答：“是！陈董！”说完，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最高权限的钥匙卡，在机房门禁上“滴”的一声刷开。

沉重的合金大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咔哒”声，缓缓向内打开一条缝隙。

我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张睿那震惊、怨毒、不解的，李娟那惊恐、嫉妒、茫然的，

以及其他同事那如同见了鬼一般的目光中——面无表情地，

走进了那间象征着公司心脏的核心机房。机房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门外，是他们的世界。

门内，是我的战场。我知道，从我踏入这扇门开始，这场伪装游戏，正式结束了。

05机房里，一排排巨大的服务器机柜整齐排列，无数指示灯在黑暗中闪烁着绿色的微光，

像一片沉默的森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电子设备特有的、冰冷的金属味道。

备用UPS电源发出的低沉嗡鸣声，是这里唯一的声音。我没有丝毫犹豫，

迅速走到主服务器的物理端口，

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我的便携式电脑——一台经过深度改装、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笔记本。

开机，连接。一行行绿色的代码，如瀑布般在黑色屏幕上飞速滚动。这才是真实的我。

不是那个在办公室里默默无闻、整理档案、订下午茶的林未。而是在虚拟世界里，

可以主宰一切的“幽灵”。我迅速进入系统底层，几乎在瞬间，

我就定位到了一股异常的数据流。它像一条狡猾的毒蛇，

正通过一个经过层层伪装和加密的隧道，悄无声息地向外传输着数据。传输的目标IP，

指向一个境外的中转服务器。对方的技术非常高明，

在传输路径上设置了多重陷阱和虚假的跳转节点，试图迷惑任何可能的追踪。

一旦我贸然切断，很可能会触发对方设置的自毁程序，导致服务器数据损毁。

我不敢掉以轻心。我的十指在键盘上翻飞，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一边快速构建虚拟防火墙，

像筑起一道道堤坝，延缓数据包的流出速度；一边顺着那条细微的线索，

逆向追踪攻击的源头。“找到你了。”我轻声自语。对方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