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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别去精神病医院

一只小叮当王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最好别去精神病医院》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一只小叮当王”的原创精品扭曲一种主人精彩内容选节:规则怪谈降临我被关进了青山精神病陈医生坚持说我产生了幻需要药物治我盯着他身冷静地开口:“你带来的那个没脸的护士姐正在舔你的脖”他强装镇呵斥我胡说八道当他给我注射镇定剂针管对我毫无效“医你被污染”我轻声告诉“我才是医而你……需要治”当陈医生的尖叫响彻病房二他穿着病号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我们“治疗”了全院医组建了...

主角:扭曲,一种   更新:2025-11-06 10:3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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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降临后,我被关进了青山精神病院。陈医生坚持说我产生了幻觉,需要药物治疗。

我盯着他身后,冷静地开口:“你带来的那个没脸的护士姐姐,正在舔你的脖子。

”他强装镇定,呵斥我胡说八道。 可当他给我注射镇定剂时,针管对我毫无效果。“医生,

你被污染了,”我轻声告诉他,“我才是医生,而你……需要治疗。”当晚,

陈医生的尖叫响彻病房。 第二天,他穿着病号服,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我们“治疗”了全院医护,组建了一支“疯子军团”。直到我撕碎那本污染源病例簿,

所有幻觉瞬间消失。医院大门打开,一群黑衣人恭敬站立:“专家,

下一个城市需要您的‘治疗’。”第1章 错误诊断我叫林辰,

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现在,青山精神病院三楼的这间诊室里,

冷白的灯光明明晃晃,照着一尘不染的桌面,也照着坐在我对面,穿着白大褂,

一脸严肃的陈启明医生。以及,他身后那个。

它穿着和外面走廊里护士们同款的淡粉色护士服,裙摆及膝,脚下是一双白色的护士鞋。

但没有脸。本该是五官的位置,是一片光滑的、如同剥壳鸡蛋般的皮肤。

它就那样安静地站在陈医生椅背后方的阴影里,微微佝偻着身子,

湿漉漉的、暗红色的长舌头,正从那张并不存在的“嘴”里伸出来,一舔,一舔,

缓慢地刮过陈医生裸露在衣领外的脖颈皮肤。陈医生毫无所觉,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眉头紧锁,低头看着手里的病历夹。“林辰,男,二十三岁。

主诉:持续一周声称看到‘不存在的人影’及‘规则性提示’,伴有强烈的被害妄想,

拒绝进食,认为食物被污染……”他念到这里,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我,

“能具体描述一下你看到的‘人影’吗?比如,它们长什么样子?”我靠在坚硬的椅背上,

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这里的规矩很重要,我知道。不能激怒它们,

不能表现出过度的恐惧,也不能……试图去说服那些已经被“污染”的人。“陈医生,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你带来的这位护士姐姐,

好像有点……特别。”陈医生的笔尖在病历纸上顿了一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再次抬眼,

眼神里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林先生,这里只有我和你。

没有第三个人。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产生了幻视。”那条暗红色的舌头又一次舔过,

留下湿腻的反光。无脸护士的头颅歪了歪,那空无一物的“脸”似乎转向了我。

我轻轻吸了口气,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

几乎盖不住那东西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她没有脸,陈医生。而且,

她正在舔你的脖子。”诊室里死寂了一瞬。咔哒。陈医生合上了手中的钢笔帽,

动作有些僵硬。他放在桌面上的左手,指关节微微泛白。但他很快控制住了,

脸上甚至挤出一个堪称“和蔼”的专业笑容,只是那笑容并未抵达眼底。“林辰,

这是一种很典型的感知觉障碍,在精神分裂症早期……”“她的舌头是暗红色的,很湿,

上面好像还有细小的倒刺。”我打断他,目光牢牢锁住他身后那片虚无的阴影,

“你的脖子右侧,衣领下面,现在是不是感觉有点黏,还有点凉?

”陈医生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右手下意识地抬起来,

想要去摸自己的脖颈,但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脸色沉了下来,语气加重,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够了!林辰,你这是典型的幻觉!并且伴有强烈的现实扭曲力场,

试图将你的妄想强加于人!你必须接受治疗!”他猛地站起身,白大褂带起一阵风。

他按下了桌角的呼叫铃。“你需要镇定,需要药物控制!这是为你好!”门被推开,

进来的是两个穿着蓝色护工服、身材高大的男人,面无表情,眼神麻木。

他们一左一右站到我身边,像两座铁塔。他们的头顶,

各自盘旋着一团模糊的、不断扭曲变化的灰色雾气,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雾气中蠕动。

这是被轻度污染的迹象,还不严重,但足以让他们失去大部分自主思考能力,

变成遵循“规则”的行尸走肉。“带他去三号处置室。”陈医生挥了挥手,重新坐下,

拿起笔,似乎想继续写病历,但笔尖悬在纸面上,久久没有落下。我没有挣扎。

挣扎是徒劳的,还会提前触犯某些“规则”。我只是在被架起来的时候,

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无脸护士。它依旧站在那里,舌头缩了回去,

那片光滑的“脸”正对着陈医生微微颤抖的背影。处置室比诊室更冷,

墙壁是那种令人压抑的淡绿色。我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

皮带勒紧了我的手腕和脚踝。空气里弥漫着更浓的药水味,还有一种……铁锈般的甜腥气。

陈医生跟了进来,他已经恢复了镇定,手里拿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针管和一小瓶透明的药剂。灯光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袋很深。

“这是强效镇定剂,林辰。”他一边用酒精棉擦拭着我的手臂皮肤,一边用那种刻意放柔,

实则毫无温度的语调说着,“它会让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后,

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就会减轻很多。放轻松……”冰凉的酒精棉擦过皮肤,

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处置室门口。那个无脸护士,

不知何时也跟来了。它就站在门框的阴影里,悄无声息。这一次,它没有舔舐,

只是“注视”着这边。那空无一物的凝视,比任何恶毒的眼神都让人心底发毛。

针尖闪着寒光,刺破了我的皮肤。冰凉的药液被缓缓推入静脉。陈医生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似乎在期待着我眼神涣散、陷入沉睡的那一刻。一秒,两秒,三秒……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他眼中的期待,逐渐变成了疑惑,然后是难以置信。我眨了眨眼,

清晰地感受着药物在血管里流动的凉意,但它们就像滴入沙漠的水滴,瞬间消失无踪,

没有带来丝毫困倦或意识模糊。我的大脑异常清醒,

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药液进入我身体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迅速分解、湮灭的过程。

“看来你的药,”我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处置室里格外清晰,“对我没用。

”陈医生的手猛地一抖,针头差点脱手。他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拔出了针管,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手里的空针管,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

这剂量足够放倒一头牛!”他身后的无脸护士,似乎往前挪动了一小步。

那团灰色的、没有五官的平面,给人一种它在“好奇”的错觉。

我看着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看着他眼神里第一次浮现出的、属于人类本身的惊疑和恐惧,

推翻了他一直以来赖以生存的专业知识和理性认知。是时候了。我调整了一下被束缚的姿势,

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然后迎上他慌乱的目光,用一种近乎耳语,

却又带着奇异穿透力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陈医生,你还没明白吗?”“你,

被‘认知污染’了。”“我,才是这里唯一的医生。”“而你,

还有外面那些……”我的视线扫过门口那两个头顶盘旋灰雾的护工,

最后落回陈医生惨白的脸上,“……你们,才是需要被治疗的病人。

”陈医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瞳孔因极度震惊而收缩。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他手中的空针管,“啪嗒”一声,掉在了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回响。处置室里,只剩下我们粗重不一的呼吸声,以及那个站在门口阴影里,

无声无息的“护士姐姐”。当晚,深夜。尖锐到变形的惨叫声,

猛地撕破了精神病院住院区的死寂。那声音充满了极致恐惧,几乎不似人声。声音的来源,

正是医生值班室旁边,属于陈启明医生的那间临时休息室。我躺在三号病房的硬板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片被窗外月光投下的、微微晃动的不规则阴影。那阴影,

像极了一个没有面孔的人头。惨叫声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戛然而止。

然后,是死一样的寂静。我翻了个身,面对着冰冷的墙壁。“晚安,陈医生。

”我在心里默念,“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窗外的月光,似乎更冷了一些。

第2章 反向治疗陈医生的尖叫声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精神病院夜晚虚假的宁静,

也刺穿了许多东西。第二天早晨,送餐的护工换了一个人。

不再是之前那两个头顶盘旋灰雾的熟面孔,

而是一个眼神更加空洞、动作近乎机械的年轻男人。

他把餐盘“哐当”一声放在我床头的铁柜上,稀粥溅出来几滴,落在斑驳的漆面上。

他头顶的灰雾,颜色似乎深了一些,蠕动的频率也更快了。看来,昨晚的动静,

加剧了某种“扩散”。走廊外比平时更安静,但这种安静里绷着一根弦。

偶尔有穿着白大褂或护士服的身影匆匆走过,都刻意低着头,步履匆忙,像是在躲避什么。

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连眼神接触都很少。空气里那股铁锈般的甜腥气,

好像也更浓重了点。我安静地吃完那份寡淡的早餐,坐在床沿,等待着。大约九点钟,

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预想中查房的医生,

而是两个穿着蓝色护工服的男人——还是昨天那两位,但今天,他们脸上没有了那种麻木,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强装镇定的复杂表情。他们一左一右站在门边,没有说话,

只是用一种近乎请示的眼神,看向门外。然后,一个人影慢慢地挪了进来。是陈启明医生。

他换下了那身象征权威和理性的白大褂,穿着和我一样的、蓝白条纹相间的病号服。

衣服有些宽大,衬得他更加消瘦。他的头发凌乱,眼窝深陷,里面布满了蛛网般的红血丝。

嘴唇干裂,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灰白。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神。

昨天那份属于医生的笃定和锐利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无法掩饰的惊惶。

他的眼球微微震颤,视线飘忽,不敢与我对视,却又忍不住一次次飞快地扫过我,

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害怕从我这里看到别的什么东西。

紧紧攥着一个东西——是那个无脸的护士经常出现时佩戴的、一个小小的、银色的护士铭牌,

边缘似乎还有些暗红色的污渍。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或者……是某种证明。他站在离我床铺几步远的地方,脚步虚浮,身体微微佝偻着,

完全没有了昨日挺括的身姿。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时间在沉默中流逝,

每一秒都像拉长的橡皮筋。那两个护工不安地挪动着脚步。陈医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额头渗出冷汗。终于,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字一个字地挤出来:“它……它昨晚……就在我床边……站了一夜……”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明显的颤音。“谁?”我问,语气平淡。他猛地哆嗦了一下,

像是被这个简单的字眼刺伤了。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立刻垂下,

盯着自己颤抖的脚尖。“那个……那个……”他吞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

“……没有脸的……护士……”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气音。“哦。”我点了点头,

表示知道了,“它一般不喜欢说话,只是看着。”陈医生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攥着铭牌的手更紧了。“它……它想干什么?”他抬起头,

眼中是纯粹的、未经任何专业粉饰的恐惧,“林……林先生,

你昨天说的……认知污染……是什么意思?我……我到底怎么了?”“我说了,我才是医生。

”我纠正他,从床沿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身体绷紧,

像是害怕我的靠近。我没有理会他的恐惧,伸出手指,指向他身后空无一物的墙壁:“现在,

那里有什么?”陈医生浑身一僵,脖颈像是生锈的齿轮,

极其缓慢地、带着令人牙酸的迟滞感,一点点转向我手指的方向。

他的瞳孔在转向的过程中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呼吸瞬间停滞,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啊——!”又是一声短促的、被扼在喉咙里的惊叫,他猛地向后踉跄,差点摔倒,

被身后的护工扶住。他指着那面空墙,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哆嗦着,

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只有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额角滚落。看来,他也看到了。

也许不是无脸护士,是别的什么东西。一根飘荡的绳索?一个倒吊的人影?

或者只是一团不断扭曲的色彩?无所谓,本质都一样。“看来‘治疗’起效了。

”我收回手指,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你的感官正在剥离‘它们’覆盖在上面的伪装,

开始接触到真实。这是好事,陈医生,虽然过程会有点……难受。”他瘫软在护工身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仿佛刚才那一眼,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神。我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被铁栏杆分割的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块脏掉的抹布。“这座医院,已经病了,

陈医生。病得很重。”我背对着他,缓缓说道,“所谓的规则怪谈,

就是一种高度传染性的认知扭曲病毒。它修改你们的感知,篡改你们的记忆,

让你们把异常当作正常,把真实当作虚幻。而你们……”我转过身,

目光扫过他和那两个同样面露惧色的护工,“……你们这些原本的医护人员,

是第一批被感染,也是感染最深的重症患者。”陈医生呆呆地看着我,

脸上的恐惧慢慢被一种更深的茫然和崩溃所取代。“那……那怎么办?”他喃喃道,

像个迷路的孩子。“很简单。”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萎靡的样子,

“找到传染源,清除它。或者,在找到之前,先控制住疫情的扩散。

”我指了指门口:“现在,带我去见见其他‘病人’吧。从……张副院长开始怎么样?

我注意到,他头顶的那团‘脏东西’,颜色特别深。”陈医生猛地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张副院长,是这家医院实际上的最高负责人,

也是昨天坚持要对我采取“强制医疗措施”最强硬的一个。但此刻,

陈医生只是犹豫了不到两秒,就用力地点了点头。他扶着护工的手臂,挣扎着站直身体,

虽然依旧颤抖,但眼神里,

已经多了一种东西——一种名为“依赖”或者说“皈依者狂热”的东西。

他成了我的第一个“病友”,也是我的第一个……跟班。我们走出病房,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和白色的医生袍形成了诡异的组合。走廊里偶尔遇到的医护人员,

看到我们,尤其是看到穿着病号服、神态惊惶却紧跟在我身后的陈医生时,

都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然后匆匆避开,仿佛我们是什么瘟疫源头。他们头顶的灰雾,

或多或少,都在不安地翻涌。我知道,昨晚陈医生的尖叫,和今天他这打败性的转变,

就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已经开始在这座被“污染”的医院里,激起涟漪了。

而我的“反向治疗”,才刚刚开始。下一个,张副院长。我很好奇,当他看到他办公桌后面,

那个一直对着他微笑的、没有影子的“秘书”时,会是什么表情。

第3章 病友成群张副院长的办公室在行政楼顶层,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剩下一种压抑的寂静。空气里昂贵的香薰味道,

也压不住那股愈发清晰的铁锈甜腥。陈医生跟在我身后半步,呼吸急促,

病号服下的身体仍在微微发抖。他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枚护士铭牌,像是握着一枚护身符。

两个护工留在楼梯口,他们的“权限”不足以进入这片区域。“林……林医生,

”陈医生压低声音,喉结滚动,“张副院长他……他的办公室,平时不允许我们随便进的。

”“现在规矩变了。”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那扇厚重的实木门。门没锁。我推开它。

办公室宽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红木办公桌后,

张副院长正埋首文件,听到动静,不悦地抬起头。他五十岁上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肥胖的脸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锐利而充满权威。“陈启明?

”他先是看到了我身后的陈医生,眉头立刻拧紧,语气严厉,“你怎么穿着病号服?

像什么样子!还有你,”他的目光转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审视,“林辰?

谁允许你离开病房的?护工呢!”他作势就要按桌上的呼叫铃。“张副院长,”我开口,

声音不大,却让他按向呼叫铃的手指顿在了半空,“你身后的那位秘书小姐,裙子穿反了。

”张副院长的身体猛地一僵。在他宽大的办公椅侧后方,站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女人”。

她身材窈窕,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姿态标准。但她没有影子——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在地毯上投下办公桌、椅子和张副院长清晰的影子,唯独她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而且,

正如我所说,她身上的套裙,前后是颠倒的,拉链狰狞地裂开在胸前。

张副院长的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他猛地扭头,看向自己身侧的空地——在他眼中,

那里或许真的有一位能干漂亮的秘书随时待命。“胡说八道!”他转回头,脸色涨红,

怒斥道,“我这里没有什么秘书!林辰,你的病情比报告上写的还要严重!

看来常规治疗对你已经没用了!”他彻底按下了呼叫铃。走廊外立刻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之前的两个护工没有出现,进来的是另外三名穿着白色制服、体型更壮硕的男性护工,

他们眼神凶狠,头顶的灰雾几乎凝成了实质,像一团团肮脏的棉絮。“把他给我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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