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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离职后,全站为我献祭了站长怎么办》男女主角老刘王是小说写手夜猫小喵所精彩内容:提离职那站长王振死他倒在血泊身旁是他最忠实的副站持刀的是我们站最沉默的骑陈诡异的当救护车的悲鸣划破天站点里所有骑竟不约而同地转向为我鼓掌声雷经久不一夜之为离职女骑手出外卖员怒杀站长的词条冲上热搜第他们叫我外卖贞是反抗资本压榨的英可没人知我根本不是什么英我只是那想在规则里体面退却被规则掀了桌子的而那场掌也...
主角:老刘,王振 更新:2025-11-06 13:2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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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离职那天,站长王振死了。
他倒在血泊里,身旁是他最忠实的副站长。
持刀的是我们站最沉默的骑手,陈默。
诡异的是,当救护车的悲鸣划破天际,站点里所有骑手,竟不约而同地转向我,为我鼓掌。
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一夜之间,为离职女骑手出头,外卖员怒杀站长的词条冲上热搜第一。
他们叫我外卖贞德,是反抗资本压榨的英雄。
可没人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英雄。
我只是那个,想在规则里体面退出,却被规则掀了桌子的人。
而那场掌声,也并非为我,而是为了一场蓄谋已久的献祭。
提离职那天,站长王振死了。
他倒在血泊里,身旁是他最忠实的副站长李伟,李伟捂着腹部,肠子都流了出来。
持刀的是我们站最沉默的骑手,陈默。
诡异的是,当救护车的悲鸣划破天际,站点里所有骑手,竟不约而同地转向我,为我鼓掌。
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血腥味混杂着尘土和汗水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几乎让我窒息。
我叫林巧,只想在今天,拿回被扣押的半个月工资和押金,然后从这个吞噬人的系统里,体面地退出。
可现在,王振的尸体就横在我面前,温热的血溅在我的离职申请上,洇开一朵刺眼的红。
陈默那双死寂的眼睛,在被警察按倒在地时,最后看了一眼我,然后,他竟然笑了。那是一个解脱的,甚至带着一丝欣慰的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那诡异的掌声。
他们看着我,眼神狂热、崇敬,像在看一个加冕的女王,一个降世的圣女。
一夜之间,为离职女骑手出头,外卖员怒杀站长的词条冲上热搜第一。
他们叫我外卖贞德,是反抗资本压榨的英雄。
我的照片和资料被扒了出来,一个名牌大学法律系肄业的高材生,为了给重病的母亲筹钱,才委身于这方寸的站点之间。
这个背景,为我的英雄事迹增添了无数悲情与光环。
媒体的闪光灯像要把我吞噬,无数话筒递到我嘴边,问我那一刻在想什么。
我想什么?
我在想,我根本不是什么英雄。
我只是那个,想在规则里体面退出,却被规则掀了桌子的人。
而那场掌声,也并非为我,而是为了一场蓄谋已久的献祭。
我,林巧,就是那个被推上祭坛的,最完美的祭品。
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那天,我母亲的手术费终于凑齐,我第一时间找到了站长王振,递交了离职申请。
王振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油腻的头发永远贴在头皮上,一双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算计的光。
他接过我的申请,看都没看就扔在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林巧啊,我们站你是知道的,单王,跑得最快,人也漂亮,是我们站的门面。怎么说走就走?
我压着性子,语气平静:王站长,我入职时签的合同,提前半个月申请离职,是符合规定的。
规定?王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指了指墙上贴着的,被油污熏得发黄的规章制度,在这里,我就是规定。
他身体前倾,一股烟臭味扑面而来:想走可以,押金五百,还有这个月的工资,你别想要了。就当是……给兄弟们买烟抽了。
我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那半个月的工资,是我顶着烈日和暴雨,一单单跑出来的三千多块。
每一分钱,都可能是我母亲在医院里多一天的希望。
王振,你这是非法克扣工资,我可以去劳动仲裁告你。我下意识地搬出我那点可怜的法律知识,声音都在发抖。
王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烟灰缸都跳了起来。
告我?林巧,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你去告啊!你去看看劳动仲裁要走多久流程!等你拿到钱,你妈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恶毒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死死地攥着拳,指甲掐进肉里。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对于我们这些在社会底层挣扎的人来说,时间和程序,是最奢侈的东西。
王站长,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钱。我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应得的?王振冷笑一声,他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林巧,你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来我们这儿跑外卖,不觉得委屈吗?我知道你缺钱。其实,想拿钱,有更简单的方法。
他伸出手,油腻的指尖想来碰我的脸。
我像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后退一步,厉声喝道:你干什么!
我的反应似乎激怒了他。他脸色一沉:妈的,给脸不要脸的婊子!老子告诉你,别说你的工资,从今天起,你的单子,老子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超时一秒,罚一百!收到一个差评,罚五百!我看你能撑几天!
那一刻,我看着他扭曲的嘴脸,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规则,在这里就是个笑话。我引以为傲的理性和知识,在赤裸裸的暴力和强权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活在地狱里。
我的派单系统像是被做了手脚,派给我的永远是距离最远、时间最紧的单子。
有时候,系统甚至会同时派给我两个地址完全相反的订单。
我像个陀螺一样在城市里疯狂穿梭,闯了无数个红灯,逆行了无数次。
汗水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黏。
可无论我怎么拼命,系统后台那刺眼的超时提醒,还是会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
罚款通知像雪片一样飞来。
林巧,超时一单,罚一百。
林巧,客户投诉汤洒了,罚两百。
林巧,未穿戴工号牌,罚五十。
王振的声音每天都会在站点的早会上响起,他念我的名字,像在念一个笑话。
其他骑手低着头,没人敢看我,也没人敢为我说话。
那种沉默,比王振的嘲讽更让我感到窒息。
我眼睁睁看着我那三千多的工资,被一点点扣光,最后变成了负数。
我去找王振理论,他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悠闲地剔着牙,轻飘飘地对我说:林巧,现在不是我扣你钱了,是你还欠站点的钱。想走?先把欠的钱还清再说。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被困住了。
被这个叫王振的男人,用一套他自己制定的,肮脏又严密的规则,死死地困在了这个小小的外卖站点里。
直到那天,我提着餐品冲进一栋高级写字楼,因为等电梯而超时了五分钟。
客户是一个穿着精致西装的男人,他接过外卖,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当着我的面,点了差评和投诉。
我低声下气地解释,说电梯人太多了。
他甚至没正眼看我,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你们的规则不就是准时送达吗?做不到,就别干了。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委屈、愤怒和不甘,都化作了一股冰冷的绝望。
是啊,规则。
所有人都跟我谈规则。
客户用平台的规则要求我,王振用他自己的规则压榨我,可当我试图用法律的规则保护自己时,却发现那根本是一堵够不着的墙。
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却发现周围只有一片冰冷的海水。
那天晚上,我回到站点,所有人都下班了,只有陈默一个人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擦拭着他的电瓶车。
陈默是我们站最奇怪的人。
他永远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不跟任何人说话,只是埋头跑单。
他的单量不高,但从不超时,也从没被投诉过。像一个精准运行的机器。
我听说,他有个妹妹,叫小蝶,以前也是我们站的骑手。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小蝶就消失了。有人说她嫁人了,有人说她回老家了,也有人说……她死了。
我走到他身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陈默,如果……如果一个人被逼得没有活路了,该怎么办?
陈默擦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那双总是像古井一样毫无波澜的眼睛,第一次有了焦点。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沙哑的,许久未曾说过话的嗓音,一字一顿地对我说:
那就,掀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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