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纸人还魂什么意思》是白玉苦瓜的小内容精选:1 归乡:雨锁青石巷林砚的越野车碾过青石板路雨丝正把江南小镇泡成一幅晕染的水墨车窗巷口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歪着身树干上碗口粗的疤泛着湿冷的光——那是三年前台风刮和奶奶临终前攥着他手腕留下的淤在记忆里叠成了同一个形“小林先生!可算等着您了!”巷口的王婆撑着油纸伞跑过蓝布衫下摆沾着泥伞骨断了一用红绳草草绑她往林砚身后的巷尾瞥了一声音压得像浸了水的棉线:“您...
主角:赵老六,林砚 更新:2025-11-10 07: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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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归乡:雨锁青石巷林砚的越野车碾过青石板路时,
雨丝正把江南小镇泡成一幅晕染的水墨画。车窗外,巷口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歪着身子,
树干上碗口粗的疤泛着湿冷的光——那是三年前台风刮的,
和奶奶临终前攥着他手腕留下的淤青,在记忆里叠成了同一个形状。“小林先生!
可算等着您了!”巷口的王婆撑着油纸伞跑过来,蓝布衫下摆沾着泥点,伞骨断了一根,
用红绳草草绑着。她往林砚身后的巷尾瞥了一眼,
声音压得像浸了水的棉线:“您家老宅……这几日闹得凶。”林砚推开车门,
雨气裹着霉味钻进衣领,激得他打了个寒颤。他是北师大民俗学的博士,
上个月收到乌镇镇政府的通知函,说林家老宅要划入“江南民俗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让他回来清点祖上留下的纸扎器具和古籍。出发前,
导师反复叮嘱:“林家是清末民初江南最有名的纸扎世家,
‘林记纸扎铺’的名号能镇住半条运河,你这次回去,多留意些老宅里的‘守宅纸人’,
那东西在民俗史上可是独一份。”可此刻王婆的眼神躲躲闪闪,眼角的皱纹里都浸着慌。
林砚接过她递来的铜钥匙——老宅的备用钥匙,
王婆替林家保管了三年——指尖触到钥匙上的铜锈,像摸到了陈年的寒气。“怎么个闹法?
”林砚问。王婆往巷口退了半步,伞沿压得更低:“前儿个后半夜,我起夜去倒泔水,
瞅见您家老宅西窗的窗棂上,挂着个纸人。红袄绿裤,头梳得油亮,脸上用朱砂画着笑,
嘴角咧到耳根子,眼窝是空的,黑黢黢的,像能吸人的魂。”林砚的心沉了沉。
他太熟悉这些了。奶奶在世时总坐在堂屋的八仙椅上,手里捏着竹篾子编纸人骨架,
嘴里念叨:“林家的纸扎分两种,一种是给活人用的,
喜丧嫁娶图个吉利;另一种是给宅子用的,叫‘守宅纸人’,十二个,对应十二个时辰,
夜里会巡宅,最忌穿红挂绿——那是给厉鬼引路的打扮。”奶奶走后,老宅一直锁着,
门楣上的“林记纸扎铺”匾额被风雨剥得只剩“林记”两个字。
谁会往窗棂上挂红袄绿裤的纸人?推开老宅木门时,“吱呀”一声响划破雨幕,
惊飞了檐下躲雨的麻雀。院里的青石板缝里长着半尺高的青苔,正屋的门虚掩着,
门帘是奶奶织的蓝布印花帘,边角已经磨破,露出里面的棉絮。林砚刚迈过门槛,
就看见堂屋的八仙桌上,摆着个半尺高的纸人——不是王婆说的红绿衣裳,而是素白的孝衣,
袖口和领口绣着暗纹的“奠”字,脸是空白的,连五官的轮廓都没有。
纸人的右手捏着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歪歪扭扭的字,墨迹还没干透,
浸得纸边发皱:“七月半,鬼门开,林家子孙,速归宅。”林砚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意。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四,明天就是中元节,鬼门大开的日子。他掏出手机想拍张照片发给导师,
屏幕却突然黑了,按了好几次电源键,只跳出一行乱码,像用血写的:“纸人睁眼,
魂归故里。”“谁在里面?”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带着点警惕。林砚猛地回头,
看见个穿藏蓝色冲锋衣的姑娘站在雨里,马尾辫上沾着水珠,发梢滴着水,
手里举着个单反相机,镜头盖没摘,显然是刚到。姑娘走进来,目光扫过堂屋,
最后落在八仙桌上的纸人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握着相机的手指关节泛白:“这东西……怎么会在这儿?”“你是?”林砚问。“我叫苏晓,
镇文化站的,负责协助你清点文物。”苏晓的声音有点发颤,她从背包里掏出个笔记本,
翻到夹着书签的一页,“去年镇上丢了三个孩子,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十岁,
最后在后山的‘赵记纸扎铺’里找到了——每个孩子身边,都摆着个这样的白孝衣纸人,
脸也是空白的。后来公安封了纸扎铺,铺主赵老六疯了,现在在镇卫生院的精神病科。
”林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突然想起奶奶临终前攥着他手腕说的话,声音断断续续,
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林家的纸扎能通阴阳,可要是扎了‘无脸纸人’,
就是在招鬼……赵老六他爹当年就是……”后面的话没说完,奶奶就咽了气,
手指还保持着攥紧的姿势。苏晓突然指着纸人的脚:“你看这个。”林砚低头,
看见纸人的白布鞋底上,绣着个极小的“赵”字,针脚粗糙,像是匆忙缝上去的。
“是赵老六的手艺。”苏晓的声音压得很低,“去年公安查案时,
在他的纸扎铺里发现了很多带‘赵’字的纸人鞋底,他说这是他家的‘记号’。
”雨突然下大了,砸在瓦上“噼啪”响,像有无数只手在拍门。堂屋的窗户没关,
风裹着雨丝吹进来,吹得桌上的黄纸翻卷,朱砂字在风里晃着,像活过来的虫子。
林砚伸手去关窗,指尖刚碰到窗框,就看见窗外的老槐树下,站着个影子——红袄绿裤,
和王婆说的一模一样。“别看!”苏晓突然拉住他,把他往屋里拽,
“去年那个丢孩子的家长,就是看见槐树下的红袄纸人,追出去后就疯了,
现在还在卫生院躺着,嘴里一直念叨‘纸人笑了’。”林砚的目光还是追了出去。
槐树下的影子动了动,似乎在往屋里看,风把红袄的衣角吹起来,
露出里面的白孝衣——和桌上的纸人一样,都是赵老六的手艺。“我们得去趟卫生院。
”林砚突然说。苏晓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我也这么想。赵老六肯定知道什么,
而且……今天是七月十四,不能再等了。”他们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王婆站在巷口,
脸色比刚才更白,手里的油纸伞掉在地上,被雨泡得发软。“不好了……”王婆的声音发颤,
“镇西头张木匠家的儿子,不见了!刚才他娘去河边洗衣服,回头就没影了,
只在河边的石头上,看见个白孝衣纸人,脸是空白的……”林砚和苏晓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慌。张木匠的儿子,今年刚好十二岁,属虎——去年丢的三个孩子里,
有两个也是属虎的。“去张木匠家。”林砚抓起车钥匙,苏晓紧跟在他身后,
相机挂在脖子上,镜头盖还是没摘。雨幕里,老宅的门虚掩着,
八仙桌上的无脸纸人静静立着,像在目送他们离开,又像在等他们回来。
2 纸扎铺:封条下的红绳张木匠家在镇西头的河边,门口围了很多人,
张木匠的媳妇坐在门槛上哭,手里攥着个白孝衣纸人,正是王婆说的那个,
鞋底绣着“赵”字。“早上还好好的,说要去河边捉虾,
怎么就不见了……”张木匠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把斧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要是让我找着那个扎纸人的,我非劈了他不可!”林砚接过纸人,指尖触到白布,
冰凉得像摸到了死人的皮肤。纸人的手里也捏着张黄纸,
上面的朱砂字和老宅的一模一样:“七月半,鬼门开,还差两个,魂归来。”“还差两个?
”苏晓皱眉,“去年丢了三个,现在又丢了一个,怎么还说‘还差两个’?
”林砚突然想起奶奶的笔记。去年整理奶奶遗物时,他在红木盒子里发现了一本线装笔记本,
里面记着很多关于纸扎的事,其中一页写着:“赵记纸扎铺,祖传‘还魂咒’,
需以三阳童子血为引,三阳者,十二岁属虎也。”“去年丢的三个孩子,
是不是都是十二岁属虎?”林砚问苏晓。苏晓点头:“对,公安查过,三个孩子都是十二岁,
属虎,生日都在正月——说是‘纯阳命’。张木匠家的儿子,也是十二岁属虎,
生日正月十五,是‘纯阳中的纯阳’。”林砚的心沉到了底。
奶奶的笔记里还写着:“还魂咒需三阳童子,缺一不可,若中途中断,需重新寻三阳,
否则施咒者会被咒反噬,魂飞魄散。”去年三个孩子被救了回来,赵老六的咒没成,
现在他又开始找新的“三阳童子”——张木匠家的儿子是第一个,还缺两个。
“必须去卫生院找赵老六。”林砚把纸人递给张木匠,“这个你收好,别丢了,可能是线索。
我们现在去卫生院,问赵老六还有两个孩子他想找哪个,说不定能提前拦下。
”张木匠站起来,手里的斧头还没放下:“我跟你们一起去!要是他敢害我儿子,我劈了他!
”苏晓拦住他:“你不能去,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万一刺激到赵老六,他什么都不肯说。
你在家等消息,我们一有线索就给你打电话。”张木匠还想说什么,他媳妇突然不哭了,
指着河边的方向:“你们看!”所有人都往河边望去,雨幕里,
一个红袄绿裤的纸人飘在水面上,随着水波晃着,脸是朱砂画的笑,嘴角咧到耳根子。
“是守宅纸人。”林砚的声音发紧,“奶奶说,林家的守宅纸人有十二个,能分水行陆,
这个是‘水行纸人’,专门在水边引魂。赵老六已经控制了守宅纸人,
他在用水行纸人引张木匠家的儿子去某个地方。”苏晓突然想起什么,
从背包里掏出张照片:“去年公安在赵老六的纸扎铺里,发现了这张照片。”照片是黑白的,
上面是个穿旗袍的女人,怀里抱着个小女孩,站在“林记纸扎铺”的门口,
旁边站着个穿长衫的男人,手里拿着纸扎的灯笼。“这个男人是赵老六的爹,赵老栓,
女人是他媳妇,小女孩是他女儿,叫赵灵儿,十二岁那年病死了。
”苏晓指着照片里的小女孩,“她也是十二岁,属虎,
生日正月十五——和张木匠家的儿子一模一样。”林砚突然明白过来。
赵老六不是在随便找“三阳童子”,
他是在找和他妹妹赵灵儿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他想用法术,让他妹妹“还魂”。
“去赵记纸扎铺。”林砚转身往车的方向走,“赵老六疯了,但他的纸扎铺里肯定有线索。
他要还魂,肯定需要个‘祭坛’,祭坛就在纸扎铺里,或者……在老宅。
”赵记纸扎铺在镇东头的巷子里,离林家老宅不远。铺门是两扇朱漆木门,
上面贴着张泛黄的封条,写着“桐乡市公安局查封,禁止入内”,
日期是去年十月——正是三个孩子被救回来的日子。封条的边角卷了起来,
缝隙里夹着一丝红绳,和林砚在老宅纸人身上看到的红绳一模一样。林砚蹲下身,
指尖碰了碰红绳,质地粗糙,是奶奶说的“引魂绳”——用死人的头发和麻绳混编的,
能绑住魂灵。“他回来过。”林砚站起来,“红绳是新的,没被雨泡过,
应该是今天早上来的。”苏晓绕到铺门的侧面,那里有个小窗户,窗纸破了个洞。
她踮起脚往里看,里面黑乎乎的,只能看见堆在墙角的纸人骨架,
竹篾子在昏暗里像枯瘦的手。“里面有声音。”苏晓的声音发颤,“像是有人在折纸。
”林砚也凑过去看。透过破洞,他看见角落里有个黑影,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黄纸,
“沙沙”地折着什么。黑影的旁边,堆着十几个白孝衣纸人,都是无脸的,
鞋底绣着“赵”字。“是赵老六?”苏晓问。林砚点头:“应该是。他从卫生院跑出来了,
躲在这里折纸人。”就在这时,黑影突然抬起头,往窗户的方向看过来。
林砚和苏晓赶紧往后退,躲到墙后。透过墙缝,他们看见黑影站起来,走到窗边,
手里拿着个刚折好的纸人——红袄绿裤,脸是朱砂画的笑。黑影把纸人贴在窗户上,
正好对着破洞的位置,像是在和他们对视。“他看见我们了。”苏晓的声音压得极低,
“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林砚摇头:“报警来不及,他现在肯定在找第二个‘三阳童子’。
我们得进去,看看他的祭坛在哪里,还有……他是不是控制了林家的守宅纸人。
”苏晓从背包里掏出个撬棍——是上次清点文物时用来撬旧木箱的。“我来撬门。
”她把撬棍插进封条的缝隙里,用力一撬,“咔嗒”一声,封条断了。朱漆木门没锁,
一推就开了,一股浓重的朱砂味和霉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咳嗽。屋里的光线很暗,
只有从破窗纸透进来的一点天光。黑影不见了,只剩下堆在墙角的无脸纸人,
和散落在地上的黄纸、朱砂笔。林砚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扫过屋子,
突然停在墙角的一个地窖门上——地窖门是用石板做的,上面刻着个奇怪的符号,
像个扭曲的“纸”字。“是林家的符号。”林砚的声音发紧,“奶奶的笔记里写过,
这个符号是‘镇邪符’,一般刻在地窖或祠堂的门上,用来镇里面的邪物。
这个地窖……可能是当年林家的,后来赵老栓租了纸扎铺,就把地窖占了。
”苏晓的手电筒光柱落在地窖门的缝隙里,里面透出一点红光,像有火在烧。“里面有人。
”苏晓说,“我听见有孩子的哭声。”林砚蹲下身,耳朵贴在地窖门上。果然,
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是个男孩的声音,带着恐惧:“娘,
我怕……这里有好多纸人……”是张木匠家的儿子!林砚刚想撬地窖门,
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猛地回头,看见赵老六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红袄绿裤的纸人,
脸上带着诡异的笑:“你们终于来了。林家的子孙,终于肯回来看我了。
”赵老六看起来比照片里老了很多,头发花白,脸上有很深的皱纹,眼睛里布满血丝,
手里的纸人随着他的动作晃着,朱砂画的笑在昏暗里显得格外刺眼。“我等了三年。
”赵老六的声音很慢,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等林家的人回来,等你们帮我完成还魂咒。
你奶奶欠我的,你得还。”“我奶奶欠你什么?”林砚问。赵老六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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