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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做后死对头他当真了小说

喜欢壮族八音的林都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假戏真做后死对头他当真了小说》是大神“喜欢壮族八音的林都尉”的代表赵胖子顾言深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和顾言深的婚堪称本市年度最虚伪的盛交换戒指我们眼底的情意浓得能蜜里调牧师刚说完“礼成”,他俯身在我耳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冷嗤:“演技浮沈总”我挽着他的臂面向宾客微牙缝里挤出一句:“彼此彼顾再忍三你我都能拿着各自飞”1我和顾言深的婚堪称本市年度最虚伪的盛灯光璀鲜花簇台下坐满了政商名个个脸上都挂着标准化的祝福微我挽着顾...

主角:赵胖子,顾言深   更新:2025-11-12 00:5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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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顾言深的婚礼,堪称本市年度最虚伪的盛宴。交换戒指时,

我们眼底的情意浓得能蜜里调油。牧师刚说完“礼成”,他俯身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冷嗤:“演技浮夸,沈总监。”我挽着他的臂弯,面向宾客微笑,

牙缝里挤出一句:“彼此彼此,顾总。再忍三年,你我都能拿着钱,各自飞升。

”1我和顾言深的婚礼,堪称本市年度最虚伪的盛宴。灯光璀璨,鲜花簇拥,

台下坐满了政商名流,个个脸上都挂着标准化的祝福微笑。我挽着顾言深的手臂,

走在铺满花瓣的甬道上,心里想的却是这婚礼场地一小时烧多少钱,

够我投资多少个初创项目。司仪用他那抑扬顿挫的腔调念着煽情的台词,我侧过头,

看向顾言深。他今天人模狗样,量身定制的礼服将他衬得肩宽腰窄,那张冷峻的脸上,

此刻竟也恰到好处地缀着几分温柔。演技派,绝对的演技派。交换戒指时,他执起我的手,

冰凉的铂金指环缓缓套入我的无名指。我们四目相对,眼底的情意浓得能蜜里调油,

估计连最资深的影帝看了都得自愧不如。“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司仪热情洋溢地宣布。顾言深从善如流地俯身,在我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一触即分的吻。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就在掌声最热烈的时候,他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

冷嗤道: “演技浮夸,沈总监。”我保持着最完美的幸福微笑,牙关紧咬,

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彼此彼此,顾总。再忍三年,你我都能拿着钱,各自飞升。

”礼成,退场。一出教堂大门,摄影机还在追着拍,我们手臂还挽着,脸上的笑还没撤下,

却几乎同时甩开了手。默契得令人发指。“接下来什么行程?

”我一边对着远处的镜头微笑示意,一边低声问。感觉脸颊肌肉都快抽筋了。“回‘家’。

”顾言深言简意赅,同样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签协议。”对,协议。

这才是今天真正的重头戏。坐进他那辆低调但价格绝不低调的豪车后座,

刚才那点虚假的温情瞬间荡然无存。车厢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中间隔着的距离还能再塞进两个人。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五味杂陈。谁能想到,

在商场上掐得你死我活的沈清欢和顾言深,有朝一日会坐在同一辆车里,以夫妻的名义,

奔赴同一个屋檐下。全拜我那精明的爷爷所赐。老爷子临走了还摆我们一道,

遗嘱里白纸黑字写着,我和顾言深,必须结婚,并且婚姻关系维持三年以上,

才能共同继承沈氏集团那百分之三十的核心股份。否则,股份自动捐赠给慈善基金。

为了这泼天的富贵,也为了不让沈家基业旁落,我和顾言深,

这对从大学时代就开始争夺奖学金、抢项目、在各大论坛隔空互呛的死对头,

握手言和了——表面上的。车停在市中心一栋顶层复式公寓前。

这是老爷子生前准备的“婚房”,豪华,冰冷,没什么烟火气。一进门,

顾言深就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装订精美的文件,

“啪”地一声放在客厅那张巨大的大理石茶几上。“《婚后合作协议》,”他抬了抬下巴,

示意我看,“条款之前邮件沟通过,最终版,没问题就签。”我拿起文件,粗略地翻了翻。

内容我们确实拉锯了好几个回合:同居不同房,他住主卧我住次卧,互不侵犯。

公共区域客厅、厨房、餐厅共同使用,但需保持距离。人前必须扮演恩爱夫妻,

应对一切家族和社会活动。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及正常工作商业行为。三年期满,

办理离婚手续,继承的股份按约定比例分割,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基本没问题。

”我拿起笔,利落地在末尾签上自己的大名。顾言深也签了字。然后,

他做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举动。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亮黄色的警示胶带?

就是工地常用的那种!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走到客厅中央,蹲下身,

用胶带在昂贵的地毯上,严丝合缝地贴出了一条笔直的分界线。一端延伸到餐厅,

另一端延伸到玄关,完美地将公共区域一分为二。“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条刺眼的黄线,几乎一字一顿。“楚河汉界。”顾言深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表情严肃得像在划分国界,“以此线为界,东边归你,西边归我。

未经允许,不得越界。谁越界……”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谁越界谁是小狗?

”我忍不住接话,语气里的嘲讽快溢出来了。他冷冷地瞥我一眼:“谁越界,

下次家族聚会就负责陪二叔公聊天,至少两小时。”我瞬间闭嘴。二叔公的锦鲤经,

那是堪比紧箍咒的存在。够狠。行,算你狠。我皮笑肉不笑地点头:“成交。

顾总真是思虑周全。”第一场战斗,以划分领土告终。我拖着行李箱进了次卧,开始收拾。

心里把这奇葩的遭遇和顾言深那个神经病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晚上,

为了试验这条“三八线”的实用性,我们迎来了第一次正面交锋——使用厨房。我想煮碗面,

灶台在西区。他想倒杯水,水壶在东区。我们各自站在自己的领地内,隔线相望,

眼神里噼里啪啦闪着电光。“顾总,劳驾,把水壶递给我一下?”我假笑。“沈总监,麻烦,

把盐罐子踢过来?”他面无表情。“你自己没长手吗?”“你也没长腿?”最后,

我们谁也没用成厨房。我饿着肚子回房啃了两块饼干,估计他也是。睡前,

家族微信群里消息炸锅,都在祝福我们新婚快乐,催促我们发蜜月照片。

七大姑八大姨的热情简直能隔着屏幕把人点燃。明天,是第一场家族聚会,硬仗。

我和顾言深在微信上冷冰冰地沟通了一下明天的“表演流程”,

包括几点到、穿什么色系衣服、要展示哪些“恩爱”细节。沟通完毕,我放下手机,

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心里一阵烦躁。三年,一千多个日夜,都要活在这种虚伪和算计里吗?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有细微的响动。悄悄拉开一条门缝,

只见顾言深正站在客厅那条可笑的黄线前,手里拿着一个……手持吸尘器?

他正小心翼翼地吸着线旁边地毯。洁癖!强迫症!神经病!我无声地关上门,倒在床上。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然而,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脑海里却莫名闪过白天他亲吻我时,那双近在咫尺的、睫毛很长的眼睛。

还有他给我戴戒指时,指尖那微不可查的颤抖。是错觉吧?一定是今天太累,出现幻觉了。

2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手机震醒了。家族群里那些热情洋溢的“早安”祝福,

附带各种中老年表情包,闪得我眼睛疼。认命地爬起来,化妆,挑衣服。打开房门,

一股咖啡香飘来。顾言深已经坐在西区那边的餐桌旁了,穿着剪裁完美的浅灰色西装,

正在看平板上的财经新闻。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倒是有几分人模狗样。

他抬眼瞥了我一下,目光在我裙子上停留半秒,没什么表情地评价:“颜色还行,

比昨天那身顺眼点。”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挤出一个假笑:“多谢顾总夸奖,

您今天这身也很像要去收购别人公司的样子。”我走到东区,想给自己倒杯水,

发现水壶是满的,还是温的。愣了一下,看向他。他依旧盯着平板,仿佛与世界隔绝。算了,

可能阿姨早上来过了。我倒了水,坐在自己这边小口喝着。“今天的聚会,

二叔公、三姑婆都会到。”他放下平板,开始跟我对流程,语气公事公办,

“他们可能会问蜜月计划,统一口径,就说我近期有个跨国并购案,暂时走不开。”“明白。

就说我们去北欧看极光太匆忙,打算好好规划,可能明年再去。”我接口。他点点头,

对我的临场发挥表示认可。“还有,妈……就是你婆婆,”他顿了一下,

似乎对这个称呼也很不适应,“可能会问孩子的事。”我一口水差点呛住。

“……就说我们想先享受两年二人世界。”“嗯。”他应了一声,没再多说。出发前,

在玄关换鞋。我穿着高跟鞋有点不稳,下意识扶了下墙。他正好站在旁边,

手臂微微动了一下,但又立刻僵住,收回了原本可能想扶我的手。“稳住,沈总监。

”他低声说,然后率先拉开了门。“放心,顾总,不会给您拖后腿。”我扬起标准的微笑,

跟了上去。聚会地点在顾家老宅。一进门,就被各种亲戚包围了。七嘴八舌的问候,

探究的目光,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围观的熊猫。“哎呦,清欢可真漂亮,

跟我们言深真是郎才女貌!” “什么时候要孩子啊?趁年轻好恢复!” “蜜月照片呢?

快给我们看看!”顾言深表现得无可挑剔。他全程揽着我的腰,力道不轻不重,

偶尔还会低头看我一眼,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当三姑婆拉着我喋喋不休时,

他会适时地介入,用恰到好处的理由把我“救”走,语气温柔。“累不累?

”他甚至在没人的角落,低声问我,手指还轻轻将我耳边并不存在的碎发别到耳后。

我配合地摇头,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演技,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能顺利蒙混过关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言深,清欢,

恭喜啊!”来的是一脸假笑的赵总,赵氏集团的掌门人,也是我们两家公司共同的竞争对手。

“没想到你们真能成,我还以为你们之前在招标会上吵得那么凶,这婚结不成呢。

”这话阴阳怪气,瞬间吸引了周围亲戚的注意。顾言深揽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脸上笑容不变:“赵总说笑了,商业是商业,感情是感情。我和清欢那是……情趣。

”我心里给他这急智点了个赞,立刻依偎进他怀里,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就是,

老公你还好意思说,那次明明是你让着我才对。”我们俩一唱一和,

把一场商业互怼硬生生扭成了打情骂俏。赵总碰了个软钉子,脸色不太好看,悻悻地走了。

应付完亲戚,我们坐在回家的车上,都松了口气,感觉比打了一场商战还累。

“刚才反应不错。”他难得夸了我一句。“你也不赖。”我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笑僵的脸,

“赵胖子看来是盯上我们了。”“跳梁小丑而已。”顾言深语气淡漠,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

几天后,这“跳梁小丑”就给我们整出了幺蛾子。在一次重要的董事会上,

赵氏集团突然对我们共同竞标的一个海外新能源项目发难,

质疑我们公司的资金链和风险评估能力,话里话外暗示我们“新婚燕尔”,心思不在正道上。

几个小股东被煽动得有些动摇。我坐在下面,看着赵总那得意的嘴脸,火气“噌”就上来了。

正准备起身反驳,坐在主位的顾言深却轻轻敲了敲桌子。他甚至连表情都没变,

只是用平稳的语调,清晰无误地列举了我们为这个项目准备的备用资金额度、风险对冲方案,

以及比我了解的更详尽的市场数据。每一句话都像冰冷的钉子,把赵总的质疑钉死在墙上。

最后,他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

“至于我个人生活,不劳赵总费心。我夫人沈清欢女士,本身就是非常优秀的商业伙伴,

她的能力和眼光,在之前的多个项目中已经得到验证。我们夫妻同心,

只会让公司发展得更好。”那一刻,我心里莫名动了一下。在那一刻,

我们是真正的“我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董事会后,危机解除,项目顺利推进。

顾言深的助理提议搞个小型的内部庆功宴。宴会上,难免要喝酒。我酒量一般,

喝了几杯香槟就有点上头。顾言深倒是面不改色,替我挡了几杯。有个高管过来敬酒,

开玩笑说:“顾总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拼命喝了。”顾言深端着酒杯,

淡淡一笑,说了句让我差点把酒喷出来的话:“嗯,夫人管得严。”我瞪他,

他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腿,示意我配合。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我头晕得厉害。顾言深开车,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流动的灯火,感觉有点不真实。回到家,

那条亮黄色的“三八线”依然刺眼。我晕乎乎地,差点一脚踩过去。“线。

”顾言深在后面提醒,声音没什么起伏。我赶紧收回脚,嘟囔了一句:“知道了,真啰嗦。

”我踢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踩在东区的地毯上,准备回房。经过厨房时,

发现西区的料理台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我愣了一下,看向他。他已经脱了外套,

正背对着我解领带,仿佛那杯水是凭空变出来的。“阿姨准备的?”我忍不住问。

他动作没停,含糊地“嗯”了一声。我端起那杯温热的蜂蜜水,

甜丝丝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连带着胃里都暖和了起来。看着他那故作冷淡的背影,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这家伙……好像也没那么讨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把我自己吓了一跳。我赶紧摇摇头,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去。错觉,一定是酒精的作用!

我喝完水,把杯子洗干净放回西区严格遵守不越界原则!,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心跳还有点快。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今天他在董事会上的维护,

还有那杯恰到好处的蜂蜜水……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子里转。我们之间那条清晰的分界线,

好像……开始有点模糊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沈清欢,清醒点!别忘了,

三年后是要拿着钱分道扬镳的!我拉过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睡觉。而一门之隔的客厅,

顾言深站在那条黄线前,看着东区地毯上被我光脚踩出的浅浅印记,看了很久,

最终只是弯腰,把西区这边被拖鞋带过来的一粒碎屑,轻轻捡了起来。

3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衡中一天天过去。那条亮黄色的“三八线”依然横亘在客厅,

像一道无形的结界。但我们之间的互动,似乎没那么剑拔弩张了。比如早餐,

虽然还是各吃各的,但他会多煎一个蛋,默不作声地推到分界线他的那一侧边缘,

我要是脸皮厚一点,伸手也能拿到。而我网购零食,

也会“不小心”买多了他偶尔会看一眼的那种牌子的苏打饼干,扔几包过去。交流依旧不多,

但偶尔在书房门口撞见,最多互相点个头,或者就某个突然想到的商业案例,隔着好几米远,

快速讨论几句。我甚至开始觉得,这种“同居室友”关系,好像……也还行?

至少比一个人住几百平的大房子强点,偶尔还能有个活人拌嘴。直到公司年会。

年会场面搞得很大,包下了五星酒店最大的宴会厅。灯红酒绿,衣香鬓影。

我和顾言深自然是全场焦点。他一身黑色暗纹西装,气场强大;我穿着宝蓝色曳地长裙,

也算没给他丢脸。我们挽着手,周旋于各路宾客之间,笑容无懈可击,俨然一对璧人。

但我注意到,顾言深被敬酒的频率有点高。尤其是那个赵总,带着几个面生的合作方,

围着他一杯接一杯。顾言深酒量其实一般,几轮下来,他眼神已经开始有些飘,

耳根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我正被几个女眷拉着聊最新的珠宝系列,

眼角余光却一直留意着他那边。看到他脚步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被助理扶住,

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朝着露台方向走去。心里莫名地一紧。赵胖子那家伙,

一看就没安好心。找了个借口脱身,我提起裙摆,也朝着露台走去。刚推开厚重的玻璃门,

就看见顾言深靠在栏杆上,背影显得有些紧绷,呼吸声比平时重。“顾言深?”我走近,

轻声唤他。他猛地回过头,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焦距不太准,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

看到是我,他眉头紧皱,声音沙哑:“……你怎么来了?”“你没事吧?

”我伸手想碰碰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的手心滚烫,力道大得吓人。

“别碰我……”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压抑的躁动,“……不对劲。”我瞬间明白了。

赵胖子,真他妈下作!这估计不是普通的灌酒,怕是加了料。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但眼下不是发作的时候。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臂,用力撑住他有些发软的身体:“撑住,

我们回家。”他似乎还想挣扎,但身体的不适让他失去了大部分力气,只能半靠在我身上。

我咬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架着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尽量自然地穿过人群。

幸好我今天没穿细高跟,不然非得一起摔了。一路上,不断有人投来好奇或暧昧的目光,

估计以为我们“新婚夫妻,情难自禁”。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心里已经把赵胖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好不容易把他塞进车后座,

我也累出了一身汗。吩咐司机直接回家,车窗外的霓虹飞速掠过,

映照着顾言深异常安静又紧绷的侧脸。回到家,把他弄进客厅几乎是场战役。

他一进门就挣脱了我,踉跄着走到沙发边,却没坐下,只是撑着扶手,低着头,

肩膀微微颤抖。那条刺眼的黄线就在他脚边。“顾言深?你……”我有点慌,

想去给他倒杯水。刚迈出一步,手腕再次被他抓住。这一次,力道轻了很多,

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固执。他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像迷路的大型犬,

完全不见了平日的冷峻和锐利。 “欢欢……”他喃喃道,声音又软又黏。我浑身一僵。

欢欢?这是我爸妈才会叫的小名,他怎么会……“你别走……”他用力把我往他身边拉,

我猝不及防,差点撞进他怀里。他顺势抱住我的腰,把发烫的脸埋在我腰间,

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我好难受……”我整个人都石化了。这、这真的是顾言深吗?

那个用胶带划分领土、骂我演技浮夸的顾言深?“你……你先松开。”我试图掰开他的手,

但他抱得死紧。“不松……”他反而抱得更紧,开始嘟嘟囔囔地控诉,逻辑混乱,

不是我弄断的……是刘胖子踩的……我给你买了新的……你都没发现……”我听得目瞪口呆。

这些……都是我们小学、初中时候的事?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还有,他给我买过新橡皮?

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酸涩涩的。这一晚过得极其混乱。

他一会儿抱着我不撒手,一会儿又嚷嚷着热要脱衣服被我死死按住,

一会儿又用那种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我,反复确认“欢欢你不会走吧”。

我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最后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他弄回了他自己的主卧,扔在床上。

他想拉我一起躺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自己房间,

背靠着门板,心脏还在砰砰狂跳。脸上烫得厉害,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别的。

鬼使神差地,我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他刚才那些黏糊糊、带着鼻音的醉话,

我录下了一小段。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觉得,等明天他醒了,

这绝对是能让他社死一百次的“罪证”。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

第二天我是被阳光晒醒的,一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猛地想起昨晚的混乱,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外面静悄悄的。我深吸一口气,

做好面对一个恢复冰山脸、并且可能试图杀人灭口的顾言深的准备,拉开了房门。

他果然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家居服,头发还有些凌乱,脸色苍白,正按着太阳穴。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几秒。他率先移开目光,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往日的冷静,

但声音还是有点哑: “昨晚……谢谢你。”我走到沙发对面,隔着我东区的地毯,

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哦?谢我什么?谢我没把你扔在年会现场自生自灭?

还是谢我没把你那些精彩的醉后发言现场直播?”他身体一僵,脸色更白了,

带着点不敢置信看向我:“我……说了什么?”我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找到那段录音,

按下了播放键。

…” “我好难受……” “小兔子的橡皮……不是我弄断的……”顾言深的脸色从白到红,

再从红到青,精彩得如同调色盘。他猛地站起身,似乎想冲过来抢手机,但脚步虚浮了一下,

又跌坐回沙发。他双手捂住脸,从指缝里挤出几个字:“……删掉。”“凭什么?

”我收起手机,心里莫名有点爽,“这可是顾总您难得的黑历史,我得好好珍藏。

”他放下手,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里面有窘迫,有懊恼,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就在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或者干脆冷战到底的时候,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站起身,这一次,脚步很稳。他一步步绕过茶几,

走到了那条亮黄色的“三八线”前。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抬脚,一步跨了过来。

站定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属于他沐浴露的味道,

和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幽暗。他低头凝视着我,嗓音低沉而沙哑,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协议作废。” “沈清欢,我要假戏真做。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4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弄假成真?

顾言深站在原本属于我的“东区”领土上,距离近得我能数清他微微颤动的睫毛。

他刚才那句话,像一颗炸雷,把我所有的思维都炸成了碎片。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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