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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只想一家人整整齐齐活着

敬你一杯醉春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后只想一家人整整齐齐活着》男女主角李招娣老鳏是小说写手敬你一杯醉春风所精彩内容:第1章重生回到母亲生弟弟难产大出血那我只顾玩着手里的魔冷眼看着她像死鱼一样瘫在产床医生问保大保全家声嘶力竭喊保弟我低头掩面冷当然要保毕竟那剂让产妇大出血的是我亲手喂后爷爷被狼啃得面目全非那我正对镜试穿他曾买给弟弟的新衣奶奶的葬礼我哭着接过邻居家的赔偿转头就订了最好的高考补习弟弟的溺水惨叫是我每晚最美的助眠全家只剩爸爸我坐上那辆注定...

主角:李招娣,老鳏夫   更新:2025-11-07 12: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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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重生回到母亲生弟弟难产大出血那天。

我只顾玩着手里的魔方,冷眼看着她像死鱼一样瘫在产床上。

医生问保大保小,全家声嘶力竭喊保弟弟,我低头掩面冷笑。

当然要保小,毕竟那剂让产妇大出血的药,是我亲手喂的。

后来。

爷爷被狼啃得面目全非那晚,我正对镜试穿他曾买给弟弟的新衣裳。

奶奶的葬礼上,我哭着接过邻居家的赔偿金,转头就订了最好的高考补习班。

弟弟的溺水惨叫是我每晚最美的助眠曲。

全家只剩爸爸了。

我坐上那辆注定出事的面包车,柔声说:“爸,换你坐副驾吧。”

这次......该你替我挡灾了。

1.医院产房那扇白色的大门,像一道生与死的界碑,里面是我母亲嘶哑到变了调的惨叫,外面是李家三个大人焦灼却目的明确的等待。

爷爷蹲在墙根,黝黑的手掌一遍遍搓着脸,嘴里嘟囔着:“孙子,一定要是我大孙子......”奶奶叉着腰,在并不宽敞的走廊里来回踱步,脚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像催命的钟摆。

“招娣!你个死丫头死哪儿去了?还不快滚过来!”奶奶突然拔高声音,眼神尖锐地看向我,仿佛我是一件摆在墙角随时听用的家具。

我蜷缩在最角落的塑料排椅上,闻声抬起头看向她,脸上尽显惶恐与茫然。

前世,这个时候的我,应该正哆嗦着去锅炉房打热水,滚烫的水溅出来,在手背上烫起一溜燎泡,却没人看一眼。

医生出来了,白大褂的袖口上沾着斑斑血迹,脸色凝重的说道:“产妇情况不好,大出血,你们尽快决定,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

三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

“保小!”“保我孙子!”“必须保男孩!”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我低下头,用垂下来的头发盖住脸,牙齿死死咬住嘴里的软肉,硬生生把那几乎疯狂而出的笑意压了下来。

保小,当然要保小。

妈,你听见了吗?这就是你用命换来的婆家,用命换来的男人和公婆。

我怎么能忘记,前世自从弟弟出生后,你对我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改变。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你拉着我的手,满脸“愧疚”的对我说道:“招娣,别怨爸妈,弟弟要上学......只有你嫁人了,弟弟才有学费......你是姐姐,多担待一点......”担待?凭什么用我的血肉,我的骨头,我的人生去填那个无底洞?医生目光扫过这一家豺狼,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进去。

“医生!”我突然站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嘴角颤抖,像一个担忧母亲却又无能为力的小女孩,“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再试试......好不好?”奶奶猛地一把将我推开,看起来骨瘦嶙峋的她力气大的惊人,我后背重重撞在了墙壁上,一股闷疼感传来。

“赔钱货!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克死你妈的东西,滚远点!”她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爷爷也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像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

产房的门被再次关上,“手术中”的红灯亮得刺眼。

我抱着膝盖坐到地上,把脸深深埋了进去。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控制不住地咧开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妈,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前世明明看见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却只会偷偷抹着泪说“忍忍,招娣,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要怪,就怪你明知他们要将我推入火海,你没有拉我出去,而是在我的伤口上继续撒了一把盐。

2.你喂给我的那碗泻药,断送我上大学最后希望的那碗药......味道可真苦啊。

今生这碗掺了料的参汤,味道又如何?里面的惨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

一阵忙乱的动静后,那扇门再次被打开了。

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脸上看不出喜色:“生了,是个男孩。

大人......没了。”

奶奶第一个扑过去,近乎抢夺地抱过那团襁褓,褶皱的脸笑成一朵狰狞的菊花:“哎呦!我的大胖孙子!我的心肝哟!”爷爷也凑过去,激动得老泪纵流:“好好好!我老李家有后了!有后了!”父亲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目光在那襁褓和产房之间游移了一瞬,最终,也只是搓了搓手,凑到了儿子身边。

没有人再看产房一眼。

也没有人想起角落里还有一个我。

母亲的尸体被推了出来,上面盖着白布,看起来那么小的一堆。

奶奶抱着宝贝金孙,不耐烦地挥着手:“赶紧推走推走,别冲撞了我孙子!”我站起来,跟在那辆推车后面走了几步。

白布下坠出一只苍白浮肿的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磨花了圈的银色顶针。

前世的时候,她用这双手给我缝过书包,虽然那只书包最后补丁摞补丁,还是弟弟淘汰不要的。

也用这双手,接过父亲和奶奶递来的藤条,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只因为我没有看好弟弟,让他摔了一跤。

冷库的门打开后,一股森白的寒气涌了出来,吞没了那辆推车。

我停下了脚步,没有再跟进去。

转身离开时,听见奶奶在对父亲说:“......也好,省了份口粮,以后攒钱给我大孙子娶媳妇......”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掉光了,一根根枯枝刺向天空,风一吹,呜呜地响。

弟弟李宝根的降生,像一针鸡血打在这个破败的家里。

奶奶把全部精力投注到她的命根子上,爷爷和父亲每天下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炕头亲亲那团只会吃喝拉撒睡的肉。

我的存在感变得更低了。

也好,我省下更多时间看书,做作业,把那些被撕掉当引火纸的练习本,藏在柴火垛的最深处。

弟弟一天天长大,被宠得无法无天。

脾气上来时,能用手抓破奶奶的脸,能对着爷爷撒尿,能把我刚写好的作业撕得粉碎扔进灶膛,然后得意地哈哈大笑。

每一次换来的都是“哎呦我孙子真能耐!”“这小子,虎气!将来准有出息!”他尤其爱去村东头那条野河里扑腾。

前世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夏天,他差点淹死,被我拼死拖上岸。

结果呢?因为他呛了水受了惊,全家人轮番骂我:“怎么看弟弟的?”“是不是你推下去的?”“丧门星!存心要害我李家的独苗!”我想,河里的水鬼,今年胃口应该不错吧。

3.这天下午,日头毒得很,李宝根吵着要去玩水。

奶奶被闹得没法,一边往他口袋里塞煮鸡蛋,一边扭头冲我吼道:“死招娣!眼皮子底下挺尸呢?还不跟你弟弟去河边!看好他!要是磕破点皮,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我放下手里的柴刀,慢吞吞地跟了出去。

河堤上热浪滚滚,李宝根脱得精光,像条滑溜的泥鳅,噗通就跳进了河里,扑腾得水花四溅。

我找了棵柳树的树荫坐下,从兜里掏出本撕掉封皮的旧课本,安安静静地看着。

“姐!你看我凫水!你看我!”只听到他在水里喊着。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姐!我好像抽筋了!哎呦!”他又喊着,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我继续看我的书,河水里泥土的味道,被热风一阵阵送过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

村里的懒汉二狗子踏着破鞋经过,瞅了瞅河里扑腾的李宝根,又瞅了瞅看书的我,嬉皮笑脸道:“招娣,你弟玩得挺欢啊,你也不怕他淹着?”我抬起头,眼神平静无波的说道:“奶奶说了,弟弟是龙王爷转世,水性好着呢,淹死谁也淹不死他。”

二狗子被噎了一下,讪讪地走开了。

河里的扑腾声似乎变小了,间歇性地响一下,带着一种挣扎的卸力。

我翻过一页书继续看着。

过了一会儿,扑腾声彻底停了。

只剩下河水哗哗流淌的声响。

我合上书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朝河里望了一眼。

水面上只剩下几圈涟漪,正在慢慢散开。

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在不远处的漩涡里沉浮了一下,彻底消失不见。

然后我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脚步不紧不慢。

推开院门,奶奶正在腌咸菜,手上糊满了粗盐:“咋回来了?宝根呢?”“弟弟玩累了,说还要再玩会儿,让我先回来烧水。”

我语气平淡,径直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水,然后倒进锅里,蹲到灶口前熟练地引火。

奶奶嘟囔了一句:“这皮猴子,也不怕晒秃噜皮......”便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灶膛里的火苗舔着锅底,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

我看着那跳跃的火光,脑子里却是另一幅画面:冰冷的河水,挣扎的手,窒息的黑暗......那应该比火焰,“清凉”多了吧。

锅里的水开始冒泡时,外面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叫声和杂乱奔跑的脚步声。

“不好啦!李家奶奶!宝根......宝根淹死啦!”奶奶手里的腌菜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裂的陶片和菜叶溅得到处都是。

爷爷和父亲从地里冲回来,父亲一脚深一脚浅地奔向河边,爷爷则猛地扭过头,血红的眼睛看向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当时在哪?你为什么没看着弟弟?”我站在灶房门口,脸上是被烟灰蹭出的黑道子,眼神里是难以掩饰的惊吓,细声细气地重复着:“奶奶说......弟弟是龙王爷转世,淹死谁也淹不死他......”爷爷一口气没上来,猛地向后踉跄一步,喉咙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4.奶奶的哭声瞬间拔高:“我的宝根啊!我的心肝肉啊!你怎么就扔下奶奶走了啊!让奶奶怎么活啊......”她哭得捶胸顿足,然后好像记起了什么,猛地弹起来,枯瘦的手指直直戳到我鼻尖上:“是你!一定是你!李招娣!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你妈还不够!现在又克死你弟弟!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替我的宝根去死!!”她状若疯癫地向我扑过来,撕扯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胳膊。

我就站在原地没有躲,任由她打骂,只是垂下眼眸,掩饰眼底深处的那抹冰冷。

对,就是这样。

哭吧,骂吧,打吧。

这才只是开始。

你们欠我的,欠前世的李招娣的,我要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拿回来。

爷爷的棺材本,给宝根买过那么多糖糕和塑料手枪后,最终只是换了口薄皮小棺材,草草埋了李家唯一的香火。

家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活气,只剩下奶奶日日夜夜不休的咒骂和哭泣,咒骂对象主要是我,这个专克李家的扫把星。

她骂得对,但也不全对。

毕竟......爷爷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每逢农历三、六、九,就要去十里外的镇上集市喝酒,一壶散装白酒,一包猪头肉,就能吹嘘半天。

前世的时候,就是在他又一次醉醺醺揣着给宝根买的芝麻糖回来,掉进沟里摔断腿之后,家里没钱治,把我嫁给了邻村打死过两个老婆的老鳏夫换彩礼。

那天早上,雾还没散尽,爷爷扣着他那顶油乎乎的帽子,揣上皱巴巴的几毛钱,准备出门。

他的脚步因为许久没沾酒而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奶奶坐在门槛上抹着眼泪,声音嘶哑:“早点回来......心里堵得慌......”爷爷含糊地应了一声,目光扫过我时,瞬间变得阴厉:“看好家!别再出去惹祸!”我低着头,轻声说道:“爷,路上小心点......后山那边,最近好像不太平。”

奶奶立刻尖叫起来:“闭上你的乌鸦嘴!嫌家里晦气还不够是不是?滚去剁猪草!”爷爷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啐了一口就推门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雾霭里。

村里的后山有狼,这不是传闻。

前几天邻村丢了羊,沟边发现了带毛的粪便。

消息像风一样吹遍附近村落,但大人们警告孩子别乱跑后,似乎也没太当真。

因为日子总要过,酒也不能不喝。

我拿起墙角的柴刀和竹筐,像是要去后山砍柴。

但我走的不是平日里的路,而是绕了一条更陡峭的小道,爬到一处能俯瞰下方羊肠山路的陡坡上,躲在了浓密的灌木丛后面。

日头逐渐升高,雾气散了些。

我看到了爷爷的身影,在山路上晃荡着,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越来越靠近那片最茂密的松树林。

然后,我也看到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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