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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帝王榻

北脉悦二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醉卧帝王榻》“北脉悦二娘”的作品之文舒白赵凝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京城第一才写喝纵情山他们都说我风却不知我心中只容得下一那人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大周的长公一朵人人敬畏却无人敢摘的带刺玫直到那她将我堵在墙眼尾泛声音发颤:“文舒你写尽了世间风何时才肯为我写一句?”我轻凑近她耳酒气混着墨尽数喷洒在她微颤的睫“殿我为你写的早已藏在心只等你一字一读给你”01我叫文舒是个...

主角:文舒白,赵凝   更新:2025-11-06 01: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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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京城第一才子,写诗,喝酒,纵情山水。他们都说我风流,却不知我心中只容得下一人。

那人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大周的长公主,一朵人人敬畏却无人敢摘的带刺玫瑰。

直到那天,她将我堵在墙角,眼尾泛红,声音发颤:“文舒白,你写尽了世间风月,

何时才肯为我写一句?”我轻笑,凑近她耳边,酒气混着墨香,尽数喷洒在她微颤的睫上。

“殿下,我为你写的诗,早已藏在心里,只等你来,一字一句,读给你听。

”01我叫文舒白,是个诗人,也是个酒鬼。京城里的人都说,我的诗和我的酒一样,醇厚,

醉人,也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浪荡。他们不知道,我写的每一句风花雪月,

都藏着一个人的影子。那人便是大周最尊贵的长公主,赵凝。今天,我被一纸诏书请进了宫。

不是因为我的诗写得有多好,而是因为长公主殿下要选一位文学侍读,而我的名字,

不知怎么就入了她的眼。踏入长乐宫时,我闻到了一股冷冽的梅香。赵凝就坐在主位上,

一身红衣似火,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她手里把玩着一支白玉笛,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కి的轻蔑。“你就是文舒白?”她开口,声音和她的人一样,

清冷中透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气。我躬身行礼,不卑不亢:“草民文舒白,

见过长公主殿下。”“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正好对上她的视线。那是一双极美的凤眼,

眼波流转间,仿佛能看透人心。我心中那点不可告人的念想,似乎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听说你自诩京城第一才子,诗酒无双?”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本宫今日倒要考考你,若你能以‘情’为题,三步成诗,这侍读之位便是你的。

若不能……”她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我心头一哂。情?

这世间最虚无缥缈,也最伤人刻骨的东西。我佯装为难,眉头微蹙,在殿中踱步。一步,

两步……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好奇,

有等着看好戏的。第三步落下,我站定,转身面向她,朗声开口:“曾慕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赵凝把玩玉笛的手指一顿。我看着她,继续念道:“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江山不负卿。”话音落,满殿寂静。这首诗,大胆,甚至可以说是僭越。一个草民,

竟敢在长公主面前谈论“江山”与“卿”。我看到赵凝的脸色变了,那双漂亮的凤眼里,

第一次出现了除了清冷之外的情绪。是震惊,是恼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

“大胆!”她身边的掌事女官厉声呵斥,“文舒白,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我没理会她,

目光依旧牢牢锁着主位上的那个人。赵凝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身上的压迫感极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她走到我面前,停下,

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她的指尖冰凉,带着淡淡的梅香。“文舒白,”她盯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问,“你好大的胆子。这首诗,是写给谁的?”我笑了,任由她捏着,

甚至还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殿下觉得,

是写给谁的?”我的酒气混着墨香,尽数喷洒在她脸上。我看到她长而翘的睫毛,

轻轻颤动了一下。02赵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手上一用力,几乎要将我的下颌骨捏碎。

“放肆。”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我没退缩,

反而笑得更开了。我知道,我赌对了。这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对我并非全无感觉。

她的怒火,恰恰证明了我的诗,精准地戳中了她内心最隐秘的角落。“殿下息怒。

”我含糊不清地开口,眼神却依旧直白而滚烫,“草民的诗,只为有缘人而作。

殿下若觉得刺耳,那便是无缘。”这话里的潜台词是:你若动怒,

便是承认了你就是那个“有缘人”。赵凝是何等聪明的人,她立刻就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

她猛地松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后退了一步,用丝帕擦了擦自己的指尖。

“油嘴滑舌。”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回到了主位上,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

“这侍读之位,本宫准了。但你给本宫记住了,在长乐宫,收起你那套风流做派。否则,

本宫随时可以让你人头落地。”“草民遵命。”我抚着被捏得生疼的下巴,恭敬地应下。

从那天起,我便成了长公主的文学侍读。每日清晨入宫,黄昏出宫。名为侍读,

实则不过是陪她解闷的玩意儿。她看书,我便在一旁研墨;她练字,

我便在一旁候着;她弹琴,我便在一旁听着。大多数时候,我们之间一句话都没有。

长乐宫静得像一座华美的坟墓,而赵凝,就是墓中最孤独的魂。我开始明白,

为何她会对我那首僭越的诗反应如此之大。她是大周的长公主,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

拥有无上的荣光,却也背负着无法挣脱的枷锁。她的婚姻,她的未来,

都早已和江山社稷牢牢捆绑,由不得她自己做主。“不负江山不负卿”,对她而言,

是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美梦。一日午后,她靠在窗边的软榻上小憩,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她脸上,给她平日里清冷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我看着她,

一时有些出神,竟忘了手上的动作。“好看吗?”她不知何时醒了,

正睁着一双凤眼静静地看着我。我心中一跳,手里的墨锭“啪”的一声掉在了砚台里,

溅起几滴墨汁,正好落在我月白色的衣袖上,像几朵绽开的墨梅。我有些狼狈地想去收拾,

她却开口了:“别动。”她坐起身,朝我招了招手:“过来。”我迟疑了一下,

还是走了过去。她拉起我的衣袖,看着上面那几点墨迹,忽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

像是冰雪初融,春暖花开。“文舒白,你这人,真是表里不一。”她抬眼看我,

眸光里带着几分戏谑,“外表看着风流不羁,内里却纯情得像个毛头小子。

”我的脸颊有些发烫。她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我袖子上的墨迹,

然后,又用那沾了墨的手指,轻轻在我脸上划了一下。“本宫给你盖个章。

”她笑意盈盈地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那一刻,

我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梅香,混着我袖口清苦的墨香,

变成了一种奇异又令人心动的味道。我的心,彻底乱了。03我成了赵凝的人。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几分玩笑,几分宣告,却像一道无形的烙印,

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上。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她不再对我冷言冷语,

偶尔还会主动与我说话,聊一些诗词歌赋,甚至会问起我宫外的生活。而我,

也渐渐摸清了她的脾性。她就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

用坚硬的外壳来保护自己柔软的内里。只有在她卸下防备的时候,

才会露出那一丝丝的温柔和脆弱。比如,她会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

偷偷往我的食盒里塞一块她自己都舍不得吃的桂花糕。比如,

她会在我因熬夜写诗而精神不济时,不动声色地让宫女为我换上安神的熏香。

这些细微的举动,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我的心。一日,宫中设宴,

款待前来朝贡的北狄使臣。北狄王点名要见识一下大周的文采风流,

皇帝便让几位皇子公主作陪,赵凝自然也在其中。而我,作为她的侍读,也有幸跟在身后。

酒过三巡,北狄的一位王子站了出来。他生得人高马大,一脸络腮胡,眼神却透着精明。

“听闻大周长公主殿下才貌双全,乃是天下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举起酒杯,遥遥对着赵凝,“我北狄有一上联,苦思多年不得下联。今日愿以此联,

求娶长公主殿下。若有人能对出下联,我北狄愿退兵百里,十年内不再侵犯大周边境!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这哪里是求对联,分明是当众逼婚!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

大周与北狄近年来摩擦不断,边境战事吃紧。若能兵不血刃换来十年和平,

对大周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事。但代价,却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凝身上。她端坐着,面色不变,只是端着酒杯的手指,

微微有些发白。我看到她身侧,那个被誉为“少年战神”的镇北侯世子霍去病,

已经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眼神锐利如刀。他是京城中公认的,

最有可能成为长公主驸马的人选。北狄王子得意洋洋地念出了他的上联:“烟锁池塘柳。

”这五个字一出,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在座的都是文人雅士,

立刻就看出了这上联的精妙之处。五个字的偏旁,分别是“火、金、水、土、木”,

正好是五行。要在短短时间内,对出一个意境相符,且同样包含五行偏旁的下联,难如登天。

几位皇子和大臣们都面面相觑,愁眉不展。时间一点点过去,北狄王子的笑容越来越得意。

我看着赵凝紧抿的嘴唇,和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绝望,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我从赵凝身后走了出来,对着主位上的皇帝,深深一揖。“陛下,

草民不才,愿为殿下一试。”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有惊讶,有怀疑,

更多的是不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侍读,也敢在这种场合出头?

北狄王子更是嗤笑一声:“你是什么东西?”我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赵凝。

她也正看着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和期盼。我冲她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转身,

面向那个嚣张的北狄王子,一字一顿地念出了我的下联:“炮镇海城楼。”“炮”是火,

“镇”是金,“海”是水,“城”是土,“楼”是木。五行俱全,且意境更为磅礴大气。

用“炮镇海城楼”来对“烟锁池塘柳”,不仅是文采上的压制,更是国力上的震慑!

04“炮镇海城楼!”当我念出这五个字时,整个大殿陷入了一片死寂。随即,

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好!对得好!”“哈哈哈,炮镇海城楼!好气魄!

”大周的臣子们一个个面露喜色,扬眉吐气。皇帝更是龙颜大悦,抚掌大笑。

反观北狄使臣那边,个个面如土色。那个嚣张的北狄王子,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看看我,

又看看龙椅上的皇帝,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还是北狄王站了出来,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皇帝一抱拳:“大周果然人才济济,本王佩服。十年之约,

我北狄绝不食言!”一场迫在眉睫的危机,就此化解。而我,文舒白,这个小小的侍读,

一夜之间,名动京城。宴会散后,我跟着赵凝走在回长乐宫的路上。宫灯昏黄,

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我有些忐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今天当众出头,虽然解了围,但也算是抢了她的风头,甚至抢了镇北侯世子霍去病的机会。

以她的高傲,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刻意表现自己?“文舒白。”快到长乐宫门口时,

她忽然停下脚步,叫了我的名字。“草民在。”我停在她身后,低着头。

“今天……”她顿了顿,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多谢你。”我心中一松,抬起头,

正好看到她转过身来。月光下,她的侧脸美得惊心动魄。“为殿下分忧,是草民的本分。

”她看着我,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那首诗,‘炮镇海城楼’,你是早就想好的,

还是临时想到的?”我老实回答:“临时想到的。”“是吗?”她往前走了一步,

离我更近了些,那股冷梅香也愈发清晰,“本宫怎么觉得,你早就盼着有这么一个机会,

好在本宫面前,在天下人面前,大放异彩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一丝调侃。

我心头一跳,知道她在试探我。我索性豁出去了,抬眼直视着她,

嘴角噙着一抹笑:“殿下说得没错。草民确实盼着这样一个机会。”她挑了挑眉,

似乎没想到我会承认得这么干脆。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草民想让殿下知道,

想让天下人知道。能配得上殿下的,不该是权倾朝野的将侯,也不该是虎视眈眈的邻国王子。

而应该是一个,能与殿下心意相通,能为殿下解忧,也能为殿下带来荣耀的人。”比如,我。

最后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但我知道,她懂了。她的呼吸乱了一瞬。月光下,

我清楚地看到,一抹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白皙的耳根。这是我第一次,

在她脸上看到属于小女儿家的娇羞。她像是被我的直白烫到了一样,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我,

声音有些急促:“不知羞耻!”说完,便快步走进了长乐宫,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晚之后,我被皇帝破格提拔为翰林院修撰,官居六品,

虽然依旧是个文职,但总算是摆脱了“草民”的身份。我和赵凝的关系,

也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谁都没有捅破,

却又彼此心照不宣。她会借口讨论诗词,将我单独留在长乐宫,一留就是一整天。

我会在给她讲解典故的时候,偷偷在纸上写下露骨的情诗,然后趁她不注意,夹进书页里。

她发现后,会佯装生气地瞪我一眼,却又在无人时,

将那张纸条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梳妆盒。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快活,

也最煎熬的时光。快活的是,我能日日见到她,能感受到她对我日渐深厚的情意。煎熬的是,

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她是君,我是臣。她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

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在哪里。直到那天,镇北侯世子霍去病,将我约了出去。

05霍去病约我见面的地方,是京城外的一处军营。他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如松,

眉眼间带着军人特有的煞气。看到我,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开门见山:“文舒白,

离长公主远一点。”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笑了笑,

给自己倒了杯茶:“霍世子,这是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鹰,“公主殿下金枝玉叶,

不是你这种靠着几句歪诗博上位的酸腐文人可以肖想的。”“酸腐文人?”我放下茶杯,

看着他,“霍世子,文某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也凭着这支笔,为大周换来了十年边境安宁。

不知霍世子镇守北疆多年,可曾有过如此战绩?”我的话,无疑是戳在了他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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