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明明可以是反问句,偏偏景臻说成了疑问句。
淡淡的语气,好似一点都不在乎,心里却还是期待着希望渺茫的答案。
景臻这次没有逼着方舟回答问题,语气像在解释,“景老师,是不会追究你做错一道题的。
如果你什么都会了,那还要我干嘛。”
“景老师”这三字拉了长音,说的别有韵味。
方舟抬头,咬紧了嘴唇,仔细地看起眼前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其实他不笑的时候还真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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