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清淮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划着船桨的老渔夫,缓缓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徒弟欺骗师尊要该怎么处置才好?”
老樵夫一听脸上闪现出惊诧的神情,随后转瞬即逝,笑着对沈清淮说道:“这徒弟难免犯点小错嘛,告诫告诫就得了,用不着非得怎样处置。”
“哦?
你也这样觉得?”
沈清淮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一番话。
老樵夫心慌的一批,仍强装镇定地对沈清淮讲道:“这,这,这我也不太了解你们这些宗门的规矩啊,就随口一说,随口一说罢了。”
沈清淮声音冷淡,“你的确不了解规矩,要不然怎会在我下山后偷跑出来呢。
“话音刚落,老樵夫就感到沈清淮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在给自己施加压力。
他猛地转身躲开了沈清淮,谁知沈清淮却步步紧跟过来,他踮起脚尖便从船上飞到了茫茫大江之上。
沈清淮也跟着飞了出去,在江面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未曾湿透半边衣角。
沈清淮抓住了老樵夫的肩膀,汇集内力,用力击去。
老樵夫一下子被击落在了水中,却又从水中飞奔而出,向沈清淮击去,奈何两轮不到自己就败下阵来。
沈清淮回到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船旁浑身己经湿漉漉的老樵夫,声音冷冷地说道:“把人皮面具摘了。
““老樵夫“听了举起了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偷偷瞄了一眼沈清淮,只见他眉目间寒气逼人,便不敢再有半分推辞,立刻将粘在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撤掉扔在了船上。
人皮面具撤掉后,展现出来的是一张稚嫩的脸。
薛启名﹣﹣衍月门,沈清淮的三徒弟,亦是沈清淮徒弟中最小的一个。
“你们师兄弟倒是情比金坚。”
沈清淮转过身去,背对着薛启名不愿再去看他。
“师尊,徒弟知错了。”
薛启名“扑通”一声跪在了船上,请求沈清淮原谅。
兴许是刚才的一番动作惊醒了船舱内熟睡的江横玉,眼见小师弟跪在师尊面前,立刻了然,也赶忙求情。
“小师弟是因为担心我,才私自跑下山的,师尊要罚的话,就罚我一个人好了。”
薛启名一听这话,也要开口求情。
沈清淮一挥衣袖,“无需谦让,你们俩都逃避不了责罚。”
话落,转身走向船舱不去理会两人。
天大亮,但江上的薄雾还没有散去,一只小船横穿期间,阵阵凉意席卷全身。
三人很快行船回到了衍月门。
回到衍月门后,两人便没有再见自家师尊,他们不知沈清淮正忙着与衍月门门主----任知行商量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衍月门大殿内,任知行与沈清淮坐于殿内,并无旁人。
“芙蓉镇位于衍月门还有悬清门管辖地界中央,近日水怪频发,害人不浅。
悬清门己派弟子前往,我衍月门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让我带江横玉去吧。”
“你那大弟子?”
任知行一想到那家伙就忍不住皱眉。
“我知他生性顽皮,但本性不坏。
更何况此次他偷跑下山本就该罚。
正好带去芙蓉镇历练一番也未尝不可。
至于我那小徒弟,听闻近日荷花镇上得头疼病的百姓有很多,叫他乖乖在后园里种植草药如何?”
任知行轻轻拍了拍沈清淮的肩膀,“你这师尊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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