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峦叠嶂,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倒影翩翩,两岸景色犹如百里画廊,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不愧是缥缈峰,景色宜人。”
叶芸熙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只是可惜了我这一身血衣。”
“哈,我说呢,原来有只小老鼠躲这了。”
叶芸熙眼睛微眯,眸厎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手指轻轻摩擦着剑柄,低语道:“既如此,便送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夏池瑶有些崩溃,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叶芸熙这个女人这么狠又这么强大,她居然想要灭门!
“不可能的,为什么剧情发展成这样!
她应该被贺真折磨致死,这才是她的结局!
为什么,为什么……”夏池瑶忽然愣住了,破口大骂。
“闭嘴!
你个废物!”
“废物?
你指的是我吗?”
夏池瑶身体一僵,她不可置信地看过去,映入眼眸的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叶、叶芸熙……”她张嘴,面如死灰。
叶芸熙轻笑一声,慢慢靠近夏池瑶,“瞧你这张惊恐的小脸,真是令人愉悦。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你。”
就在此时一道剑光闪过,是季晏礼及时赶到,用流光剑击退了叶芸熙。
叶芸熙稳住身形,眼神冷冽地看着季晏礼。
“哼,季晏礼,你可算来了。”
她双手紧握剑柄,催动内力,剑身顿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季晏礼亦不甘示弱,他挥舞着流光剑,剑式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两人的剑在空中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一时间,剑气纵横,周围的树木花草都被剑气所波及,纷纷断裂倒地。
季晏礼剑法凌厉,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叶芸熙则以巧取胜,他的剑招灵活多变,让季晏礼防不胜防。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但叶芸熙的状态越来越差,视线开始模糊,她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地流逝。
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她知道,她不能就这样倒下。
她一定要杀了季晏礼。
“你何故执着于此,犯下如此滔天罪行。”
眼前的人似乎在悲叹,似乎在埋怨,似乎在愤怒,又似乎在惋惜。
听到此话,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
她的笑声起初很微弱,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丝气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笑声逐渐变大,变得凄厉而又绝望。
“季晏礼,那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们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将罪名强加到我身上,我报仇又有什么错?”
“你能说他们都无辜吗?
到底是谁将我逼到此地步!
你季晏礼也功不可没!”
风呼呼地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叶芸熙和季晏礼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突然,叶芸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前冲去,手中的剑首刺季晏礼的心脏。
季晏礼没有躲避,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剑刺穿了季晏礼的身体,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你,为什么不躲?”
叶芸熙的眼睛有些溃散,她不解。
“今日即使你不来,我也活不了多久,那倒不如在你手中被了结,也算……让你如愿。”
“呵呵,多么冠冕堂皇的话。”
她抹去嘴角渗出的鲜血,“季晏礼,我问你,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叶芸熙摇了摇头:“罢了,这些都是无意义的事。”
她环顾西周,夏池瑶的身影早己消失不见。
“真是遗憾,没能送你们两个一起见阎王。”
叶芸熙终究还是体力不支,吐出一口鲜血。
“一切都该结束了......”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
叶芸熙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生命的气息从他身上慢慢消逝,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空。
我这一生,真是如履薄冰啊。
真是可惜,明明自己很好色,却到死都没有牵过男人的手。
唯一一个让自己稍微有点心动的,却亲手送我一份牢狱大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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