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许小姐,神了!”

小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白酒真的涨了!赚翻了!”

现在白酒每股已经突破120元,投入的资金翻了一倍!这一单下来,她的雇佣金少说也有好几万!

现在的小琪对旁边长得好看的小姐姐简直星星眼。

许晚意笑着,掏出嘴里棒棒糖,简短两个字:“抛了。”

小琪差点一头栽到屏幕里,表情不解:“现在涨势这么好,为什么要抛啊?”

许晚意没有解释。

她只想用今天一天时间来炒股,没时间等股票慢慢增长。白酒的暴涨期基本上已经过去,接下来还会涨,但涨幅不会太大。她打算在这一天时间里赢来的股钱作为创业的原始资金。

——傅辛寒不是所谓的霸道总裁吗?那她就开个公司,做大做强,比他更霸道!

到时候,也可以轻描淡写地说上一句:天凉了,该让傅家破产了。

这样,原主的意总该散去了吧?

许晚意抛售掉所有的白酒股,转手卖了一支隐约泛着绿光的化工股票——她要把这玩意儿染成红色!

她的头顶可以绿,但她选中的股票不能绿!

由于数量巨大,“0258”这个ID再度出现在交易大厅的大屏幕上。

正在给谢秋迟看资料的周祁抬头,看到屏幕上的字之后奇异的一顿:“咦?这个0258又出手了?化工产业,投这么多,他想干嘛?”

周祁瞄了一眼化工的现价。

2.58。

这只股现在属于夕阳红产业,在股市里根本不占有,就算是涨,幅度也没有超过百分之一。

撑死能涨到哪儿去?

不过这个“0258”一次性敢买那么多手的魄力还是让人高看一眼。

周祁惋惜一句:“白酒出手早了,不然还能多赚些。”

谢秋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注意力重新回到周祁找来的资料上:“你哪儿来那么多的闲工夫关注别人?”

……

整整一个上午,许晚意不断得在交易所进行各种骚操作,在红绿的股市中起起伏伏。

关注到“0258”的散户越来越多。

她买股票似乎没有章法,想买就买了,接下来在涨得过程中迅速抛售。

周祁在股市方面可以说是又菜又爱玩,在痛失几千万之后虽然不敢自己下场,但格外爱关注别人操作。因而一直默默计算这个“0258”在每次操作中盈利或亏损多少钱。

买白酒五百万赢到一千万,买化工从一千万赚到一千三百万,下一把石油亏损大半,只剩下六百万,接着六百万全压,瞬间赢回两千万……

周祁心说已经可以收手了,却见这人在最后孤注一掷,反手把两千万翻了三番,变成六千万。

周祁眼睛发亮:“云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位炒股大神?”

先不说赢钱多少,单是这下注的勇气,眨眼也不眨出入几千万的气魄,已经超越在商场混迹多年的老狐狸。

一个炒股手气贼差又贼爱玩的周祁表示真的很想认识一下。

连谢秋迟也侧目,盯着屏幕上的一串数字,微微颔首:“有点意思。”

这家证券交易所的幕后老板就是谢秋迟,想找个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单是从编号便能判断出“0258”的位置。

隔着玻璃窗对面二楼的沙发椅边,身穿白色衬衣的女人漫不经心的操控着电脑,几千万上下的事在她手中,就像是买把菜一样随意。

“女的?”周祁怀疑人生:“出手这么狠的炒股大佬竟然是个女孩子?”

隔着远,再加上玻璃反光,周祁看不清人,却莫名觉得这人隐约有几分眼熟。

周祁挠头:“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一样……”

不过整个云城精通炒股的大神就那么多,若是有个这么年轻的女炒股大神,早就在圈子里出名了,也不至于他根本没听到。

手机铃声响起,周祁一看时间,立马把那点好奇抛之脑后:“迟哥,我得走了。下午李伯父寿宴,不能缺席。”

谢秋迟点头,不大在意的样子。

周祁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了电话,趁着接通的时间问:“迟哥,谢家和李家一向交好,这次李伯父寿宴,听说你爹还有和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都去,你去不?”

谢秋迟依旧盯着玻璃身影模糊的女人,微微摇头。

“已经到了?行,我马上下去。”

周祁冲着电话那头说罢,挂断电话,又冲着谢秋迟数落:

“我真搞不懂你,明明做出那么多成绩,足够谢家人高看你一眼,还非躲着藏着,让那群人以为是懦弱不顶用的软包子,什么恶趣味!”

谢秋迟摇头,落下一声叹息:“我只是觉得没必要。”

“我看你就是想扮猪吃老虎。”

周祁小声诽谤,对着玻璃整理凌乱的领带,无意中看到刚才的女人已经下楼,在大厅里反而清晰了些。

“咦?”周祁探头,喃喃:“这不是许晚意吗?”

“许晚意?”谢秋迟扭头看他。

周祁便向他安利:“也是这个圈子的,几年前她嫁人的事儿,闹得还挺大。”

谢秋迟好看的眉头微拧:“她嫁人了?”

“对,当时迟哥好像还没来云城。”周祁起了八卦的心,滔滔不绝:“前几年傅家那位不是车祸成了植物人嘛,原本的未婚妻解约,许家想跟傅家合作,就把这个闺女嫁了过去。嫁过去,呵!说得好听,那个时候嫁就跟卖闺女差不多!明码标价的那种!”

谢秋迟眼眸微闪:“傅辛寒的老婆?”

“是啊。”周祁一边翻下衬衫领子一边唏嘘:“不过傅辛寒对她好像不感冒,反而跟白家那个小作精打得火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整好衣服,撩撩头发,对着反光玻璃臭美了阵:“行了,迟哥我得走了啊。”

却听谢秋迟在身后低低说了句:“我与那曹贼何异。”

周祁一个踉跄,差点没闪到腰。

他扭头,表情一言难尽:“迟哥,你什么意思?”

谢秋迟盯着往交易大厅外走的女人,俊美如神邸的面上看不清神色。

周祁倒吸一口凉气,郑重申明:“迟哥,那是傅辛寒的老婆!”

谢秋迟抬了抬眼皮子,散漫又淡然:“傅辛寒不是和白家那位走得近吗?”

周祁语塞,想反驳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圈子的男人女人是不一样的。大家似乎普遍默认有能力的男人身边环绕着不同的女伴,但嫁了人的女人则只能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

“不一样的。”周祁尝试解释劝阻:“傅辛寒那人心狠手辣,为人霸道又专横,东西就算自己不喜欢,估计也不会让别的人动。要让他知道你动他老婆,指不定要如何报复。”

谢秋迟却反问:“你觉得一个在股市操控风云的女人,愿意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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