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倒霉!刚穿越就被劫杀

微风轻拂而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白浅一脸呆萌地盯着树枝上的小鸟,那专注的眼神中满是好奇与羡慕。

看着它被微风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白浅的嘴角微微翘起,轻声呢喃道:“要是我也能像你一样自由自在的该多好啊!”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中的一缕轻烟,带着无尽的向往和憧憬。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打破了白浅那沉浸在幻想中的思绪。

“浅浅,该上课了。”

同桌李雪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胳膊,那力度不大,却疼得白浅瞬间回过神来。

白浅无奈地将放在桌面的书本一本本铺开,眼神却呆呆地盯着讲台上缓缓展开的白板,嘴里嘟囔着:“又是高数课。”

她嘟了嘟嘴,眉头微皱,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毕竟她只是个刚开学没几天的大一学生,还没能完全适应大学紧张的课程节奏。

“好了同学们,开始上课,我点个同学来说一下上节课讲到哪了。”

老师的话音刚落,就开始翻起名册来。

白浅心里一惊,暗叫不好,心想可千万别点到我,上节课可是一点儿都没听!

慌乱之中,她只好扭头向同桌求助。

“白浅,你来说说!”

老师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

啊!

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办!

上节课我就记着吃着香喷喷的鸡腿,喝着冰爽的快乐水,哪还记着什么讲到哪了啊!

白浅缓缓站起来,瞬间头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

她慌乱地捧起书,试图挡住那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首跳。

“浅浅,第三章!”

同桌李雪轻轻踢了她一脚,白浅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赶紧手忙脚乱地翻起了书。

“老师!

讲到第三章微分中值定理与导数了。”

白浅颇为自信地回答道,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嗯,坐下吧,上课好好听讲。”

台上老师摆了摆手示意白浅坐下。

白浅扑通一下坐下,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谢谢你阿雪,下课请你吃冰棍!”

白浅感激地握住同桌的手,那眼神中满是真诚。

李雪看着白浅可爱的模样,有点哭笑不得:“你呀你,上课光顾着睡觉了,口水流了一桌,还得我来收拾。”

白浅想起上节课的囧样,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嘛,可是人家真的很困,我再睡一会儿,昨晚刷了一晚上的剧,我现在眼皮都睁不开了!”

说罢,她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之所以睡得这么安心,一方面是因为她坐在阶梯教室靠窗的中间位置,相对较为隐蔽;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有好闺蜜李雪的照看,老师下来巡视的话,李雪会及时叫醒她的!

***夜幕如厚重的黑色帷幕,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山林小道。

清冷的月光幽幽地洒在崎岖不平、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宛如一层薄薄的银霜。

一人一马在这深沉的黑暗中疾驰如风,马蹄声犹如骤雨般急促而激烈,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夜的寂静,惊起了栖息在枝头的飞鸟。

男子伏在马背上,神色紧张到了极点,却又透着一股决绝之意。

他的双手如铁钳一般紧握着缰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双腿更是用力地夹住马腹,不断地催促着骏马加快速度,向前飞奔。

而在马背上,还绑着一个弱女子。

她的发丝凌乱不堪,如同一团杂草,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紧闭,呼吸微弱,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无情地掠过他们的身躯,吹得他们的衣衫猎猎作响,好似风中的旌旗。

马喘着粗气,沉重而急促,身上的汗水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宛如一颗颗细碎的珍珠。

每一次马蹄的起落,都溅起一片飞扬的尘土,在清冷的月光下弥漫开来。

女子的身躯随着马的奔跑而剧烈颠簸着,不知是被这剧烈的颠簸所惊醒,还是被扬起的尘土呛醒,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可没成想,入眼的竟是大地在快速地向后移动,这奇异的景象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充满了惊恐与疑惑。

自己不是正在课堂上吗?

还记得上课的时候睡着了,还梦见了美味的大鸡腿,吃得那叫一个开心,怎么醒来就遭遇了这般境地?

自己不是在上课吗?

还记着上课睡着了,梦见吃的大鸡腿可开心了,怎么醒来就被人绑在马背上!

想到这里,白浅越发想要问问马背上的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随即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束缚的绳索,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她只能更大声地哼哼起来。

谁知那人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反手就给白浅来了一手刀。

不过,那人的手法似乎并不熟练,白浅并没有被打晕。

好疼!

白浅顿时感到脖子一阵剧痛,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疼得她连哼哼都忘记了。

不过,这也让她清楚地知道,这并非是一场梦。

难道是在拍戏?

还是说自己真的被人绑架了?

绑肯定是被绑了,但是这一身古装又算怎么回事?

谁家好人绑架还会给换一身衣服啊!

“给我安静点,再吵把你扔下去喂狼,这荒郊野外的,可没人能救你!”

马上那人恶狠狠地说道,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冷漠与威胁。

白浅惊恐地看向那人,虽说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却依然能从那挺拔却散发着寒意的身形中感受到一阵寒栗,仿佛坠入了冰窖之中。

她才刚开学一个月啊,还清晰地记着刚开学时父母那满脸的高兴与自豪。

寒窗苦读数十载,终于进入了梦想中的大学,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那美好的大学生活,还没来得及和父母好好道别,最主要的是,还没谈过一场恋爱,难不成这一辈子就要这样完了吗?

想着想着,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水,哗哗地流下来。

可是她又怕那人再给自己来一手刀,只能轻声地哭泣着,希望在这最后的时刻里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不行!

不能就这样!

家里的父母还在等着我回家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二老肯定会伤心欲绝的!

我不能就这样被人绑住带走,我还要回家,家里人还在殷切地盼着我!

白浅感受着被绑住的身体,试图寻找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活动。

脚被紧紧地绑住了,手也被牢牢地束缚着,唯一能动弹的地方似乎只有嘴巴了,可是这嘴巴又能有什么用呢?

白浅啊白浅,长了一张只能吃的嘴,关键时刻却派不上用场!

白浅懊恼得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

突然,她看到自己的手被绑在胸前:对啊,这绳索的结就在眼前,用嘴巴不就有可能解开了!

白浅啊白浅,你的嘴巴还是挺有用的嘛!

她立刻开始尝试用嘴去解开绳索的结。

一开始,事情并不顺利,她的嘴唇几次碰到粗糙的绳索,被磨得生疼,甚至都破了皮。

但她没有放弃,终于,在试过几次后,绳索的结渐渐松动。

白浅心中大喜,看来这绑匪也太不专业了嘛。

悄悄地活动着被绑得发麻的双手,恢复了些许力气后,趁着男子不注意,她猛地推了他一把。

男子猝不及防,身体一晃,却因为双腿紧紧地夹着马腹,又或者是因为白浅力气太小,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反倒是她,由于根本不会骑马,再加上马上颠簸得厉害,一个不小心,就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白浅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在地上接连打了好几个滚,身子骨被摔得生疼,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

男子稳住身形后,怒不可遏,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调转马头,准备去抓白浅。

白浅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咬着牙爬起来,拼命地往树林里跑。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斑驳驳,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

但她不敢停下脚步,耳边回荡着男子的咒骂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突然,白浅脚下一绊,再次摔倒在地。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充满了绝望。

然而,此时男子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她强忍着疼痛,试图再一次爬起来,可脚被扭伤,疼得实在厉害。

她奋力向前跑,却怎能跑得过后面骑着快马的人呢?

马蹄声如催命的鼓点,不断逼近,白浅心里愈发恐惧,心里只想着向前跑,不敢回头看一眼。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刀背重重地砸在了白浅的背上。

她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前扑去,狼狈地摔倒在地。

地面上的沙石和枯枝无情地摩擦着她的肌肤,划出一道道血痕。

而她的额头在着地的瞬间,猛磕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一瞬间,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白浅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

温热的鲜血从额头上的伤口汩汩流出,染红了脸旁的土地。

随着眼神渐渐失去了焦距,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着。

白浅努力地想让自己睁开眼睛,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只迷迷糊糊地看到那人横刀慢慢向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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