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梦境与现实

菜市场大陆,八大宗门之一的黄瓜宗,今天注定有大事发生!

一男子单枪匹马闯入山门,一众守卫弟子竟然拦也拦不住他。

“大胆!

小子,你可知这是哪里,胆敢如此擅自闯入?”

执事的香蕉脸长老怒喝不己。

而那个伟岸的身影只是说道:“我知道这里是黄瓜宗,小爷我要闯的就是这里,去告诉钠染腌菜——大胆!

你怎敢首呼她的姓名!

宗主之女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长老似乎并不认识他。

“好高的架子,我再说一遍,去告诉钠染腌菜,就说我盐太郎来了!”

“原来你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香蕉脸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假装这才知道;其实上面早就提醒过他了,说今天咸城盐家的盐太郎有可能会前来赴这三年之约。

本来是计划好要让你好好出些丑的,将其拦在山门外暴打一顿赶走的,没想到——这小子功力进步的如此神速,连执事长老都没有把握动手,只能在那里虚张声势。

一个俏丽的身影突然出现,正是黄瓜宗宗主之女:钠染腌菜。

她幽幽的望着眼前的男子——“盐太郎,你来做什么?”

其他弟子都不太敢靠近这位盐太郎,因为从后者身上释放出来的威压实在太强大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

“没想到你还真的敢来!”

钠染腌菜冷眼望着对方。

就在三年前,得知盐太郎突然原因不明地落寞变废之后,黄瓜宗的副宗主,也就是钠染腌菜的叔父,带着钠染腌菜来到咸城盐家。

要解除早年腌菜和盐家二公子盐太郎定下的娃娃亲,这是非常现实的问题,你现在不行了,我凭什么还要嫁给你呢?

不过盐家人深觉此事不妥,于是在与对方商议后得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这才定下三年之约。

也就是给盐太郎三年的时间,如果三年后盐太郎依然废材,那就断然解除两人之间的婚约,盐家绝无异议。

可若是三年之后盐太郎再次崛起,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三年,盐太郎吃了多少苦,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魔鬼训练。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钠染腌菜首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定约那天,对方见到她不屑的眼神时所说的那句铿锵有力的宣言。

现在,此人就站在她的面前了,勇不可当,亦如天神下凡。

“钠染腌菜,你不够咸,我来就是为了给您加点盐。”

“盐盐盐,盐太郎,除了盐你还有什么,别的那些比你优秀不知多少的男人也能给我盐,可其它他们能给的你能给么?”

“我……”盐太郎沉默了片刻,便是马上出言:“钠染腌菜,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咱们用实力说话,你可敢与我一战?”

“要战便来吧!”

盐太郎闻言暴冲而起,势如破竹,那身影快若闪电,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啊——!”

没想到钠染腌菜只是出了一拳,就把她的对手打飞了出去,“哼!

盐太郎,你还是这么的虚有其表。”

“喂喂,钠染腌菜,什么叫虚有其表啊?”

男人站立了起来,“我不是说过吗?

三十年河西呀!”

“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三十年后,你去河西的话,就能看到我在那边的桥洞底下讨饭啦~嘻嘻!”

听了这话,钠染腌菜情不自禁地掩口轻笑起来,“果然有自知之明啊,你这个——“你这个二呆子,还不快起床,都己经日晒三竿啦。”

钠染腌菜的倩影一瞬间变成了一个胖乎乎的老妈形象。

“二呆子,还不肯起来,又做啥好梦呢?”

“么(没),么……妈,我么。”

二呆子想起了自己并不是梦中威武的盐太郎。

他掀开破烂的被子爬了起来,望着漏了洞的茅草屋顶,和烂泥糊的墙面,不禁愣在了那里。

他总是时不时地就愣在那里,只有家里的小黄狗旺财始终陪在他的身边转悠,并总是亲热地摇着小尾巴。

他摸了摸旺财的头,起来帮家里干农活去了,小黄狗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吃中饭的时候,父亲叭嗒叭嗒地抽了几口旱烟,然后放下烟枪,郑重其事地对二呆子说道:“小呆啊,爹跟你说个事,其实……七市损末?

(其实什么?

)”二呆子歪了歪脑袋,有些口齿不清地问。

“这个,爹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啊。”

他的父亲犹豫了一下,“算了,这事儿还是让你妈来说吧!”

胖胖的妇人闻言有些责怪地看了丈夫一样,然后托起儿子的一只手拍了拍,说:“呆儿啊,其实——我和你爹……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听到这话,二呆子忘记了从碗里扒饭,张大了口愣在那里。

他的父母眼神游移着,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看他。

“你是我们捡来的。”

听到老婆说了出来,做爹的男人想:该说的还是要说的,总有一天要把真相说出来,不如就趁着今天这个巧——胖妇人摸着养子的头笑了起来,“呆儿啊,你有福了,知道吗?”

“播机大。

(不知道。

)”二呆子摇了摇头,“搓了损门系?

(出了什么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亲生母亲找来了,可能不一会儿就会上门来。”

二呆子很想问:为什么她以前不来?

为什么她当初狠心抛下我?

可他才刚对养母的话反应过来,还没能来得及问出口。

因为妇人自己的话也才刚说到这儿,就听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那是高跟鞋的鞋跟与地面接触时所发出的清脆声音。

二呆子听不出来,他从未听到过这种声音,只是知道有人来了,还多半是个女人。

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所以二呆子一扭头就看到了,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她打扮入时,一看就是大城里的都市人。

养父母和女人说起话来,二呆子则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时髦女人时不时地就会看他一眼,并露出亲切的微笑,看得他脸儿发红,有点儿腼腆害羞起来。

他从他们的交谈以及后来自己与女人的对话中得知了不少的事情。

他的父母称之为“葵小姐”。

原来,葵小姐才是自己的生母,她由于不可告人但又迫不得己的原因,在抛下亲生骨肉十多年后——出于偶然又一次来到了这个村子,也就是当初弃婴的地方,只是有意地一询问,就找到了二呆子他们家。

当时二呆子和小黄狗旺财在外面玩,不在家中,因而没有见到她。

而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女子己经离开了,并说明天中午还会再来。

她还要来是为了什么事呢?

这对农村夫妻隐隐有种预感,并照她所说的,没有把有人来访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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