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活的像个小三

  • 蚀骨诱哄
  • 再吱
  • 2673字
  • 2024-08-06 21:33:35

“哥哥,轻点……”她鼓足勇气,捂住泛红的眼睛,蚊子似的开口乞求。

男人无动于衷,甚至发出着一声讽刺的低嘲,温言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明白,她所期待的永远都是奢望。

终于,身上的男人餍足,透过镜面看到她眼角的泪光,顿时丧失兴致丢开。

犹如一块破碎的抹布,大剌剌地被推翻在昂贵的办公桌上,因为惯性,差点狼狈地摔落在地,被折磨的青紫的膝盖更是钻心的疼。

男人矜贵如斯地系上腰间的皮带,听见小声的啜泣声,眉宇间染上燥意,不耐烦地捏捏眉心,“还不快收拾干净滚!”

温言咬紧了唇瓣,不敢再吭一声,伸手抹了一把泪,顾不得浑身酸痛,赶紧找衣服穿。

沈长暮冷嘲一声,拾起西装外套大步离开,脚步一顿,回头盯着温言,“记得去财务拿钱买药,别试图再挑战我的耐性,下次若再不小心怀上,我会让你永远失去怀孕的资格。”

温言打了个寒颤,想要张口说她每次去财务拿钱的时候,财务都用各种理由拖延,所以她一次都没拿到过钱。

反而是她花钱买的药,那两次怀孕,真不是她故意的。

只是还没等她说,办公室的大门被人大力推开,一伙人横冲首撞地闯进来。

沈长暮的眸中染上一层怒意,雷霆之威蓄势待发,待看到为首的人是朝岁岁后,满腔怒火压了下去。

“贱人,你竟然敢勾引阿暮,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男人吗?”

朝岁岁赤红着眼睛盯着不着寸缕的温言,冲上去对准那张让她忍不住嫉妒的脸左右开弓。

温言来不及躲,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感觉头晕眼花,挣扎间,她看到朝岁岁带来的人举着手机对准她乱拍。

她慌乱地拿着衣服遮挡,却被朝岁岁身后的人一把扯走,三五个人当着沈长暮的面对她拳打脚踢。

强忍着委屈向一旁的男人求助,沈长暮攥紧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最终冷着脸一言不发。

“阿暮,你说好爱我一辈子的,你忘了?

你把我置于何地?”

朝岁岁气愤地揪着温言的头发,抬头质问。

沈长暮上前,伸手揉了揉朝岁岁的发顶,认真道,“我没忘,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永远不变!”

只是,性和爱是两回事。

朝岁岁很想大声问他,既然爱她,为什么不碰她?

她给他下药,在他意识不清之下凑上去,他都下意识地把她推开,反而去宠幸温言。

她不否认沈长暮很宠她,她要什么就给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唯一不满足的就是,他的心给了她,身子却给了温言那个贱人。

只有他要了自己,她才有机会怀上沈长暮的孩子,以此为要挟让沈家老爷子答应她进门。

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当然不肯承认,沈长暮对她的身子没有感觉,反而对那个贱人的身子爱不释手。

不然也不会连着两次让她怀孕,也幸好沈长暮忠于对自己的承诺,不会同意留下她肚子里的孽种。

这一切的祸源,都是因为温言。

话锋一转,她抓着沈长暮的手质问,“是不是她勾引你,是不是?”

眼看着朝岁岁这次是真的气狠了,他嗯了一声。

温言肿胀的脸颊愕然地看着沈长暮,明明是他强行拉她过来的,为什么说是她勾引他?

他是真的偏爱朝岁岁,毫无原则地站在她那一头啊。

朝岁岁要的就是他承认,冷笑地转身抱着胳膊,“那你就任由她勾引你吗?

这样的女人都不用受点惩罚吗?”

沈长暮看了楚楚可怜的温言一眼,心中莫名又升起一股燥意,撇过头,顺着朝岁岁的话点头,“是该受点惩罚,把她开了怎么样?”

朝岁岁跺脚,“这算什么惩罚?”

想了想,她冲身后的小姐妹努嘴,“你们出去一下,我有话对阿暮说。”

一众小姐妹听话地点头,临走时还不忘对温言摇晃着手机,对她露出挑衅的笑容。

“这个惩罚我不满意,她抢了我男人,不能就这么便宜她了,即便你和她是领了证的夫妻,那也不行!”

沈长暮点点头,“那我知道了,她犯了家法,明天我让人带她去沈家祠堂领二十藤鞭,这总行吧?”

朝岁岁撇撇嘴,勉为其难地轻哼,“行吧!”

她转身毫不犹豫离开。

把人打一顿又怎么样,阿暮又离不开那方面的需求,他不克制她再怎么闹都白搭,只能试着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让阿暮有一种,她一旦生气,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他的危机感。

况且,她隐隐觉得,阿暮并不是真的爱她,她闹的次数多了,他可能嘴上不说,心里却会厌烦她。

她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牢牢地抓住。

温言笨拙地套上被人踩脏了的衣服,想想自己的处境,眼泪再次悄无声息地滑落,咸咸的泪水扎的脸颊生疼,她却不敢喊委屈。

她是个孤儿,八岁时被沈爷爷带回沈家抚养,爷爷对她很好,虽然沈长暮对她总是冷冰冰的,可从来不会为难她,她过得很满足,也很快乐。

朝岁岁是孤儿院院长的女儿,大她两岁,小时候她很羡慕她有家人的陪伴,穿着花裙子从她面前走过,像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公主。

她以为被沈爷爷收养也会像朝岁岁一样幸福了,可没想到,她会借着看望她成为沈家的常客,就连冰山似的沈哥哥看了她也会露出笑脸。

她总是黯然地想,是不是她真的长得不讨人喜欢啊。

好在爷爷对她很好,处处护着她,虽然心里空落落的,总感觉爷爷是因为那件事才对她好,并不是她真的很讨人喜欢。

这样己经很好了,她有一个家了,只是后来,爷爷重病,她陪他出国疗养,去年才回国,爷爷逼着沈长暮与刚满二十岁的她扯了证。

沈长暮明显不开心,她也能看的出来,他与朝岁岁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她无意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时常受到朝岁岁的挑衅,这一年间,她学会了太多太多。

她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远离朝岁岁,远离沈长暮,可偏偏无能为力。

她反抗不了沈长暮,更没有能力逃的远远的。

她理解不了,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还是沈长暮身边合法的另一半,为什么活的像个小三一样啊。

还要遭受不公平的无妄之灾。

阴影飘在头顶,嗅到那熟悉的冷冽气息,她本能地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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